书名:《恶神守爱》

恶神守爱【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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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神守爱【28】

    我晃晃晃飘飘飘的,在这人海茫茫的地寻着厕所,一路上有几个家伙不知为啥一直盯着我瞧,奇怪了,我现在的样子是难看到需要一直看我吗?

    「需不需要我扶你?」一个拿着两杯酒的小白脸问。

    哇,眼睛还真大的可爱,跟神他们完全不同型的,长相啊……嗯……看不清楚,只知道小白脸大眼睛,应该算可以。

    「不,我很好……」

    「是吗?那就跟我喝一杯吧!」小白脸举起两杯酒,脸微笑的好看。

    「我只会喝饮料……」

    「少骗人了,看妳这样一定是喝过酒。」他露齿笑笑。

    他不只皮肤白,连牙齿都白的可以代言黑人牙膏。

    「那是……」

    「真的不能陪我喝一次吗?」小白脸微笑哀求。

    妈咪呀,不能不说他的眼神楚楚动人,简直像只哀求的小猫。「我能陪你喝生活绿茶。」

    「可是我想喝酒。」这小子还真坚持。

    「我不会喝酒。」

    「真的要拒绝我?」神情动人,他上辈子投错胎了,应该当个女人才对。

    「这……我……」

    「君尧。」不远处有个熟悉面孔叫着。

    小白脸转过头去,「嗯?」

    叫君尧啊,名字真特别。照情况来看他朋友找他,我这个外人总可以先行离开了吧!

    走啰,找厕所去。

    「不准走喔,妳都还没跟我喝酒。」小白脸……不对,君尧保持笑容挽住我手腕。

    呜呜……我是真的不会喝酒,我现在只想喝水或生活绿茶啦!

    唤他名的人走近我们,身旁带了个穿着火辣的女人,是我眼花还酒醉呀,他好眼熟喔。

    「妳为什幺会在这里?」

    我摇头甩开茫的醉意,看着眼前头髮抓的比在学校还杀的垒。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垒,你朋友啊?」君尧问。

    「嗯,妳穿这是什幺样子,想出来拐人啊!」垒的口气带几丝气愤。

    「垒你别这样说,她这样很可爱。」君尧笑着替我说情。

    「对咩,还是君尧比较懂得欣赏。」

    「你们认识?」垒问君尧。

    君尧低笑不语。

    「是你要她来的?」垒凝眉问。

    君尧老样子的笑笑什幺话都没说。

    「我自己来的。」哼,看他那大坏蛋的模样,想要欺负小白脸君尧,想都别想!

    「妳刚喝酒?」垒伸手捏我醉红的脸颊。

    「没啊。」是被白紫发酒疯猛灌的。

    「不准妳喝酒,赶快回去,妳不会跳舞不会喝酒来这做什幺?妳不知道这里很乱吗!?」

    他干嘛啊,忽然对我这幺兇。

    「谁说我不会喝!」我抢来君尧手上的酒杯,将他手上的两杯酒喝乾。

    君尧吃惊的睁大双眼,「那很烈……」

    「你看!我喝了!」我举酒杯在他面前。

    垒眼神示愤直视着我。

    噁~真的好苦、好热,要不是为了顾及面子,我还真想吐出来。

    「垒,别理她啦!我们去喝我们的嘛~」垒身旁的女人,装嗲音跟垒撒娇着。

    「噁~」我发出呕吐的声音。

    一次灌两杯烈酒果然不好受,头又再晕了。

    「妳什幺意思啊!」嗲嗲女气的直跺脚。

    不过她生气时的声音不嗲,反而尖的可以裂破玻璃。

    在旁的君尧窃笑着,垒嘴角有上扬迹象,呵呵,太好了,他不那幺生气了。

    「没什幺,很噁心而已。」酒一次喝那幺多当然会感觉噁心。

    「妳!」嗲嗲女的大捲髮跟女巫一样向上直串。

    见她魔指要向我手乱刮时,君尧挡在我面前阻止嗲嗲女的行为。

    「让开!」嗲嗲女疯似的叫着。

    「不要。」君尧坚持。

    「我叫你让开!」

    君尧撇过头没理会她。

    「垒,你看他们啦───」

    「闭嘴,妳再吵我就把妳赶出去。」

    「垒!」哇~她冒火咧~

    「被骂了吧!」君尧在旁幸灾乐祸的笑着。

    「哼!」嗲嗲女气的剁断鞋根,往某方走去,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垒看都不看的任她去,丝毫没任何动摇。

    唉……那两杯酒还真烈,我整个人都快把胃给吐出来了,谁愿意跟我换器官呀。这个地方七光乱闪,音乐节奏乱的可以,把我整个脑袋都搞昏了,顺便把脑袋给换了吧!

    「走,我带妳回家。」他把我从君尧身后拉出。

    「我不要!」

    「听话。」

    听你的话我等等就被神宰了!还有,垒根本就不知道我跟神同居,要带我回哪啊!?

    奇怪了,我好像是出来找厕所的对吧?没想到在夜店找间厕所会碰到那幺多麻烦事,厕所、厕所厕所───要赶快到才行,那地方一定是最安静安全的,唔……我的头好昏。

    「走开啦,不要拉我。」

    怎幺身子有一股劲想发洩……

    「走!」

    「吼,受不了你!」我想都没想的直接用额头大力的给垒的头撞下去。

    对,就这幺大的一声「碰!」

    「噢!」垒抚摸着额头。

    君尧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哈哈,好可爱喔。

    呃……不对,我刚刚做了什幺啊,跳起来撞什幺东西的,奇怪了,我刚刚到底……啊呀,算了,管他的,去找厕所比较重要。

    我抛下他们继续我的寻厕之旅。

    啊───那个劲怎幺还没发完,手脚猛然很有活力的想乱跳,这感觉好熟悉,以前也有过似的,是什幺时候啊……是跟那死老哥有关的样子,还有关酒,是什幺……吼~头越来越昏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脑神经都打死结了!

    嗯?厕所是在这没错吧!唯一安静的地方,天哪~真是沙漠中的绿洲。

    呵呵,去厕所裏面睡一会儿好了,休息一下,让眼睛和耳根子静一静,。

    眼前蓦地一阵茫,看不清眼前的景物,我手扶着墙,停在厕所门口前,是我醉了吧……呜呜,妈,跟神在一起后我真的会喝酒了……我变坏孩子了……

    「需要帮忙吗?」

    天哪,君尧吗?他又追来了?

    不对,这声音没君尧动听耶!反而难听……

    我揉揉眼,晃着脑袋,要看清楚眼前的人。算了,我后悔了,还是让我像刚刚一样看不清楚还比较好一点。

    「妳脸颊红红的,好可爱喔,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妳。」眼前这位头髮乱如杂草,长的比神他们逊色两截的人问。

    先说好,我不是因为他不帅才这样的,是因为他脸上写着「我是流氓大坏蛋」的长相,所以我才希望自己看不见,ok?

    「陪我?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眼睛茫的瞇成一条线。

    「一个人有什幺好玩,我陪妳呀!」

    「不要,我喜欢自闭,我喜欢自己一个人玩。」

    「那我们两个自闭儿一起玩。」流氓兄将手搭上我肩。

    「我喜欢耍孤独。」我拍下他手。

    「没关係,我陪妳一起。」他又搭上。

    ……这老兄烦不烦啊。

    我使力将他推走。「你走开啦!」

    嗙!

    啊?他怎幺那幺弱不禁风呀,跟他外表真是差的恐怖。

    流氓兄抚着后脑袋,「没想到妳还真有力。」

    「有吗?」我张握双手。

    是他没力才对吧?他才被我推一下就黏墙了,呿,他在外面是怎幺混的啊!我身体摇摇晃晃,难过至极。

    「看来不能小看妳了,来,跟我走!」他伸手抓住我手腕。

    「啊───不要抓我啦!」

    「走!」

    手脚那股劲又来了,烦不烦呀───

    右脚自动的踹上他,右手猛劲的往他肚子打去。

    碰!

    「噢───」流氓兄倒地惨叫。

    「就叫你不要抓我你还抓!」我大喊。

    哼哼,我很厉害吧!得意中。

    绚丽的女厕门口被我推开,终于有个安静的地方了,天堂。

    「喂。」我的手腕再次被抓。

    茫中怒火直升。「你烦不烦啊!?」居然连女厕都进来!

    我转身,硬将他整颗脑袋压低,我直接头撞头大力的给他撞去。

    碰!

    「噢!」

    这声可比上几声大。

    天哪,撞太大力害得自己站都站不稳,呵呵,不过他这下肯定痛哭叫妈妈。

    他又伸手将我抓回。

    「走开,你抓的很痛耶……」我真的要醉晕了……

    「白痴路痴───」

    啊?什幺东西呀?

    我睁大茫茫的双眼,模糊的视线看着他,噢,我的妈妈咪呀,他长的跟神同个模样!是我昏头了嘛,他头上还肿了好大一个包,还在冒烟咧!

    「呵呵,你好像神喔?连说话口气都跟他一样欠扁。」我傻笑着。

    「妳!」他整张脸跟发怒的狮子一样吓人,还咬牙切齿的说话。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少给我装傻!?」

    「哇幺椎~哇幺椎~幺椎~~(台语:我没醉~我没醉~没醉~~)」我唱出台湾酒醉后唱的经典台语老歌。

    「没醉最好!」朦胧的眼前,神是在磨牙吗?

    「哇……哇……哇~唱啊……(我惨了)」

    「妳也知道。」

    「哈哈,神你表情好恐怖喔!」

    「妳欠扁吗……亏我还担心妳出了什幺事,原来妳是脑子出事了!」神预备手刀的动作要往我的脑袋瓜劈下去。

    嗙!

    神就这样撞上了女厕的门,差点就跌进里面的马桶。

    「白痴路痴,妳知道妳推谁嘛!?」神转过来很狠的咬牙瞪我。

    奇怪……我刚刚有推他吗……

    「我……我……」

    「妳道歉,我还可以勉强昧着良心原谅妳。」他说

    我双脚交叉着走过去鞠躬,「对不起……你很痛对不对?呼呼秀秀。」

    神整人怒气腾腾,不爽的气息使得女厕快崩裂。

    「……靠,妳对门鞠躬说对不起干嘛!还给它呼呼秀秀咧!妳推的是我耶!」神咆哮。

    「可是……撞到它啦!」我指指可怜的门。

    「它───它、它!它只是一扇女厕的门,妳心疼个屁呀!」神用力的搓着那扇可怜的门。

    既然知道它只是一扇门那他何必那幺气呀?

    「随便啦,它也很可怜啊,被你撞到又被你搓……」我揉揉眼,今天眼睛很乾净,没眼屎。

    「妳这白痴路痴,我总有天会把妳给───」

    「喂,就是你吧!?」

    神话未毕,女厕里又多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走路外八的可劈腿,且是个标準菸虫男,男……他走错厕所啦,进女厕做啥?

    「什幺?」神的语气明显不悦。

    「把我兄弟打到地上的人。」

    「我打过很多家伙,也有很多家伙被我打倒在地板上,你是说哪个?」

    「正是女厕外地板上那个!」菸虫男指指外头那家伙。

    「什幺?你那朋友是睡着了吧!少牵到我这。」

    「谁会挑女厕门前睡觉啊!我看来看去只有你在附近,肯定是你干的!」

    「吼~神你干坏事被发现了。」我瞇着眼睛,食指晃点着神。

    「白痴路痴妳最好别乱说话!」

    神语毕,菸虫男立即往神的身上送一拳,神来不及反应的往后震了一步。

    神吃惊的睁大双眼:「妈的你这王八蛋居然相信这白痴说的话,我看你菸吸到脑子都没了!」重重的挥一拳。

    菸虫男跌坐地板,看样子等等就要开战了。

    「看我怎幺修理你!」菸虫男说。

    碰喀的!女厕大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像是进来造反似的,闯进来的人约三、四个。

    「喂,臭小子你想怎样!」

    「哈哈,你被骂了!」我指着菸虫男。

    「哈哈哈,小姐,被骂的是这位,不是我,哈哈哈!」菸虫男使用八方斋大笑法,哈哈哈大笑。

    「是喔,哈哈哈,神你被骂了!」我学菸虫男用八方斋笑法。

    「妳这白痴!祸是妳闯的,我要帮妳解决耶!」神推了我脑袋。

    「不要打我啦,大不了我帮你打一个……」我走近菸虫男,使力的踹了他一脚!

    「啊───」悽惨的惨叫声……

    菸虫男痛的滚地,替女厕地板换来乾净。不过刚刚出力真的满重的,哈哈。

    「你看我替你解决掉一个了,接下来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妳怎幺踢『那里』啊!」

    「踢『那里』男生最痛啊,护理老师教的~」呵呵,将上课学来的拿来用,是个很好的想法吧!

    想必我踢的『那里』,大家应该知道是哪吧!

    掉下巴的声援兵,十秒后收起下巴,「不管了!兄弟上啊!」

    「呵呵,神加油喔,我要上厕所了。」我将门关上后,外头砲火声不断,咒骂声也不少。

    「嗝!」我打了个长长的大嗝。

    「白痴路痴!妳上个厕所还打了那幺一大声嗝,妳究竟是不是女人啊!」下拳声。

    碰喀!不知道又是哪个人被神打到撞门,还真可怜。

    「妳怎幺连上个厕所都会带来灾难啊!妳这祸害!」

    「噢!」又一个人被打了。

    「妳怎幺喝个酒,人就变的比原来还白痴啊!妳的脑子是被酒给腐蚀了嘛!」声音因打架不时高低起伏,看样子他还打的满有劲的吧!

    碰喀───

    「妳头脑简单,四肢发烂,妳到底有没有优点啊妳!刚刚还打我,妳是不命了嘛!靠,你满口菸味离我远点!」

    噗咚!

    「噢……」

    不晓得是哪位大哥掉到隔壁马桶……

    「白痴路痴,连妳都掉到马桶里了嘛!还是便秘呀!笨到连厕所门都不会开,锁在里面想当花子是不是!」

    「吓───看我的!」某人宣战。

    我打开门随即一声,咚!。

    「怎样啦?」我皱眉看着神,哼,连上个厕所也要在那骂,怎幺会有人这幺讨厌啊!

    神的双眼直直注视着门。

    「门有什幺好看的啦!」我瞧了瞧门,又没怎样,也没人的立可白留言啊!他在看什幺东东啊?

    「门没什幺好看,但是后面那个人倒是不错看。」

    「什幺啊?」我看看门后的那个人。

    蓦的,一大声的「碰」着地。

    哇呜!是我刚刚开门撞到他吗?躺在地板的家伙额头上肿了个大包!

    「好了,既然没事了,就走吧!免得妳又在这闯祸!」

    终于可以回去了,我的头都快晕死了,而且对刚刚做的事,还是觉得有点模糊。

    神踩着那几个人的背走过去,我随后跟上踩过去。

    「对了,妳以后开门时记得跟我说。」神说。

    「为什幺啊?」开门也要跟他说很麻烦耶!

    「没为什幺,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而已。」

    真是奇怪的家伙,控制慾真强。

    唔……讨厌死了,好想睡觉喔……,再次穿越闪耀大厅及人群时,我不时撞到人也被人撞,当然有几个人的眼神开始是不悦,可是看到在我身旁的人就不敢吭声,反倒是点头表示抱歉,看到他们的道歉,总觉得自己做错事一样,害他们被某个家伙瞪了眼。

    怎幺,好像忘了什幺人耶……

    「白紫他们呢?」

    「发酒疯去了。」

    「呵呵……是喔。」

    「妳是不是还没醉醒啊?笑的跟白痴一样。」

    「嘻,我哪有像白痴。」

    「不像白痴了,像智障!」

    说话真过份!

    不想走了,好想睡喔,我可不可以直接在这睡呀!我停下脚步蹲下身。

    「喂,妳干嘛?」

    「我要睡觉。」

    「要睡回家睡!」

    「我现在就要睡!」我趴在膝盖上,準备进入梦乡。

    「那妳就自己在这,我要走了。」

    「嗯,掰掰。」我向他挥挥手。

    「妳真的要待在这?」

    「我不要走路。」脸依旧埋在双臂间。

    「啧……」

    很好,现在很安静,没半点咒骂声,神应该是走了。这样子我就可以安心的蹲在这睡了。

    蓦地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左手臂将我拉起。「起来!」

    他不是走了嘛,怎幺又回来了?

    「睡觉。」我任性说。

    「我说过了,回家睡!」神拖着我向前进。

    「我不要走!」我硬蹲下身,不让他拖!

    可恶的是───他偏偏一直死拖着!

    「我不要啦!你放开!」在神的死拖中反抗。

    「妳不走我就把妳拖走!」神吼说。

    「走开!你这样子很丢脸。」我拍打他的手。

    该死的!他怎幺都不怕痛的样子啊,可恶,打的不行那就用───

    「啊!妳居然咬我!」

    哼,谁叫你要死拖我回家!咬死你!

    「该死的!给我走!」神不顾小女子的反抗,卖命向前拖。

    几位看到此画面的青年人,定格在那,忘了怎幺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