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否有事情应该向我坦白呢」言盼从床上起来,坐在一旁,「包括你和安雨的关係。」
凤汐湮勾唇,「我和他挚友嘛。」
「狗p的挚友」言盼学着安雨的语气,狠狠地骂道。
他眨眨眼,「不信吗我跟他不像朋友」
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主僕关係之类的总之安雨是被榨压的一方。
就算她多麼的没眼力见也看出来了,刚才安雨对着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过不如说是不敢说,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
而且主导权一直掌握在凤汐湮手上,假如是朋友,这样的j流一点也不正常,如果不是这样,就是安雨不正常了。
凤汐湮撑住身子,随意地把玩她的头髮,喟嘆道,「他可没你这麼乖。」
「乖甚麼的他不是你的宠物啊。」言盼白他一眼,小声地嘟囔。
咦等等,那不就等於她承认了她是他的宠物吗
习惯真可怕。
「所以我不会纵容他。」凤汐湮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把话接下去。
安雨和他果然不是朋友吧
「你,确定安雨不是你的狗」言盼直白地问道,因为她在安雨面前实在不敢说这类话,所以只能在凤汐湮面前说了。
「他是我的傀儡。」
把皇帝当作傀儡在手心玩吗画面感真强啊。
不过她就不懂了,是安雨告诉她两人是挚友的,假如两人的关係正如凤汐湮所说,是被c纵的关係,那安雨应该是不会这样说的吧。
他还强调了是「挚友」,最要好的朋友。
估计安雨还没到了自己被利用也懵然不知的地步吧
「你说真的」言盼问他。
「你信安雨吗」凤汐湮y沉下来的脸让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
「我能说两个都不相信吗」
「为什麼」凤汐湮拉着她的头髮,她看得心惊胆颤,怕他随时一用力要扯她的头髮,「比起安雨,我更可信吧」
「你们两个都不可信啊。」言盼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逐指扳开,试图把自己可怜的头髮救出来,可惜对方毫不动摇。
「盼盼,你在质疑我。」凤汐湮鬆开手,当言盼有种得救了的心情时转而揽住她的腰,轻轻往后带她便再次倒在床上。
果然对住这男人不能鬆懈。
「那是你的行动让我认为你不可信。」她别过脸,淡淡地答道。
对她做了这麼多卑鄙的事,现在却来跟她谈信任他会不会太可笑了点
「从前我想得到你,所以我才用尽一切方法手段。」凤汐湮说着,轻轻亲吻着她的肌肤。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假如她现在转身,便会看见一个比平常更令人心醉的他。
「得到了就把我丢在一旁吗」言盼讥笑地问。
「得到了我就只会纵你容你,一生护你周全。」
嗯,她肯定在她走后组织一定发生了甚麼。
例如有ai情大师教授功力给凤汐湮了,这麼情话绵绵的凤汐湮还是他吗
他抱紧她,「盼盼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nv人。」
言盼转过来,下意识回应道,「是第二个吧。」
第一个是前世的她,第二个是今生的她。
──下一秒她的呼吸被夺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廝磨寻找出口,言盼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挣扎着要逃离。凤汐湮放开她,「你从来是第一个。」
言盼冷笑,刚才还说他可信,现在却对着最清楚这件事的她说谎,教她应如何信任他
只是她不会拆穿他而已。
「现在的我没有理由去欺骗你。」他低沉的声音迴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是啊,为什麼他要骗她,理由连她也想不通。
「其实我不值得你解释这麼多吧。」她说,凤汐湮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言的人,能为她说这麼多也挺罕见的,也许是怕失信於她,又或者觉得此事会是两人日后心里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
信任可是一道关係最重要的桥樑啊。
「说甚麼呢你甚至值得我出付出生命。」
一开始她会觉得这样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很新鲜,但现在她却觉得很不真实。
好虚幻。
「我相信你。」
这是回报他说的情话,她作出了虚假的承诺。
「所以对於安雨,我是主人。」凤汐湮满意地笑着,不忘重申。
「重点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