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不入豪门

我不入豪门_分节阅读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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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阿南万万没想到顾泽会对他说这种侮辱的言语,而且,竟是为了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良树。

    “没什么意思。”顾泽心里有点悔,毕竟阿南和他是朋友,再怎么样,他不该说这种伤人的话。

    “他到底是你的谁啊?”阿南皱眉,怀疑起来,这种显而易见的维护和态度证明这个不起眼的小员工在顾泽的心里非常重要。

    “要你管。”顾泽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良树,柔弱稚嫩的白色脸庞隐隐牵动着他的心,喝酒喝得有些滑腻腻的红色嘴唇像是涂满口红似的,这样在醉酒后被当做游戏工具的良树显得楚楚可怜,让顾泽格外心疼,这个总是被人笑话的人,和从前的良树多么相像,莫名其妙地让良树产生一种想要豢养的心情,就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让自己来好好疼爱的那种。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表演杂技似的。

    顾泽叫了个电话喊守在“梦城”外的保镖上来,他要带良树回去。

    “顾少爷。他是我员工,你不能这么随便带走他。”阿南冷峻对峙着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烦不烦啊。”顾泽终于受不了阿南的阻拦,气得口无遮拦,“我带走我的男人,你也要管?”

    “你的男人?”不仅是阿南,还有在场许多还没喝醉的老板都倒吸一口气,一向是美女丛中过的顾泽最近也玩上男人了?

    “对啊,我的人。”顾泽英俊的眉毛挤成好看的样子,“不行吗?”

    “可以可以。”众人忙不迭应道,“当然可以。”

    顾泽终于还是叫保镖来搀住喝得人事不省的良树上了车,而自己因为受不了良树身上的酒气,便上了另一辆保姆车。看到躺在后座上喝得人事不省的男人,司机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保镖,“先生这是要我们带他去哪?”

    顾泽站在车外,还没走远,听了这话,又是没好气地皱眉。去哪?废话,当然是他家。经过上次这么一闹,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可这个男人身上深深的熟悉感自始至终纠缠着顾泽,让他每晚都睡不安宁。有时候他在想,干脆,就把这个男人当做良树好了,用许久未释放的欲望来代替思念至少会让他没现在那么痛苦。

    “去市中心那套公寓。”

    “好的,先生。”听到指令后,司机熟练地发动车子。

    隔着车窗,顾泽又旁若无人般的看了良树一眼,沉默了片刻,又对司机和保镖说,“到了后,把他带到我房间去。”

    “好的,先生。”保镖很淡定地回答,“我一定把人安全送达。”

    第4章 、4

    为了少受些顾家老头的思想压迫,顾泽常常是狡兔三窟,他在s城买了许多套房子,每栋都装修得奢侈华丽。不过,他常住的,也只是离市中心最近的那套。那套房子不算大,可以说是家居型的,除了经常来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和几个贴身保镖外,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还有个这么隐蔽的住处。

    有时候顾泽和他爸顾老头吵架了,为了和他爸对着干,顾泽偏不回去,就是躲在这房子里。时间久了,和这套房子之间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现在,奇怪的是,他竟然从外面带了个男人到这儿来,并且,在他的内心里,竟已经默许这个男人是他情人的身份。以前,顾泽也有那么几个小情人,男的,女的,都有,可过夜的时候,全都在酒店里解决。

    从来没有哪个情人能像良树一样,深深地激发顾泽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冲动,事后,如果还能紧紧地拥抱着对方,那就更是满足了。

    顾泽看了一眼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喝成红粉色的脸,歪歪地架着一副黑色土气眼镜,尽量向中心蜷缩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怎么看,怎么让人不淡定。下了车,看见还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顾泽心里就莫名一阵懊悔,要是刚才是他自己抱着良树的话,手也摸了,腿也摸了,说不准,车开到半路,实在把持不住,把他衣服都脱了都有可能。

    顾泽看着良树那带有诱惑力的嘴唇,不动声色地对保镖说,“行了,人给我,我自己背。”

    全心全意地为顾客服务是这保镖的职业守则,一听老板要自己动手干活,保镖男立马反对,“老板,怎么能让您干这种粗活呢。”

    粗活?呵,在顾泽看来,这可不是什么粗活呢。

    “不用,我自己来。”顾泽背过喝得醉醺醺的良树,上了电梯。

    “老板我会”靠在顾泽身上的良树叽叽咕咕地说着胡话,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阿南老板,喝喝”

    “什么老板老板的,”一路上背过来,顾泽就只听见这几句老板,烦都烦死了。都快要成为他的人了,还喊什么阿南老板呀。等一下到了床上,看他还喊不喊得出来。

    顾泽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把良树扔在卧室kg size的大床上。

    “人看着不重,背起来倒不轻。”顾泽慵懒地扯了扯领带,望着在床上又缩成一团的良树。

    柔软温和的男人,温顺的俊脸,蜷缩的身子,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兔子。顾泽控制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发,软乎乎的,只想让人疯狂地亲吻,疯狂地怜惜才好。

    “良树?”顾泽有些等不住,脱了鞋子上床,胸膛接近他的背部,顾泽觉得还不满足,又把手搁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摸着良树腰间的皮带。

    “你也叫良树,是不是。”顾泽的手像是游弋的火,只管在他皮带处摸索,黑暗中的良树像是一块诱人的蛋糕,白皙的脸庞,乖巧的性格,被人摸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呢喃声,透着温顺和可爱。

    顾泽爽朗地笑起来,哈,这家伙真的很适合当一个乖巧的情人呢。

    顾泽环过良树的腰,抱住他的身体,明明知道他现在听不见,却还在他耳边轻轻的问,“现在,你要不要,嗯?”

    “你不说,就代表着要咯。”顾泽开始不要脸地自问自答,“那,那就开始?”

    良树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般,长着细软的浅白色绒毛,顾泽最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嘴唇已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密密麻麻地啃咬,吮噬,顾泽越咬越用力,右手狠狠地抓着良树的头部,插/进浓密的黑发里,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克制不住地咬着耳垂上的嫩肉。

    顾泽在他耳边,脖边越吻越有感觉,呼吸也重了起来,起先,只是用湿漉漉的舌头滑过良树白皙的脖子而已,后来,又用一排排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嘬出最亲狎的声音,就好像对待一盘鲜美多汁的肉骨头一样,恨不得把全部肥嫩的汁液吸进自己的嘴巴里。

    缩成一团的良树被顾泽吻得很舒服,时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嗯哼声。

    “良树,我们要不要继续。”顾泽知道良树此时是享受的,发自内心的,只想给他更多。“嗯,好不好。”顾泽不甘心只停留在脖颈上方,还想继续得更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对方也还未答应要做自己的情人,但顾泽却已经把他当做良树来对待了,起码,在这种关键时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林良树无疑了。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喝醉了酒昏迷不醒,若是强硬地把他上了,他醒来后会不会顾泽有些顾虑,这家伙好像还没答应要做自己的情人呢。

    算了,管他答应没答应,哪个人敢拒绝美男阔佬顾泽的床上邀约——顾泽总是无比自信。不管了,反正今天这顿肉他是非吃不可了。

    “小宝贝,我去拿个东西,等会儿就来疼你。”顾泽亲了亲良树的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卧室。

    “喂,”顾泽拿起客厅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嗯,是我。现在你去便利店买个东西就是男人女人用的那种,就是那种结合用的懂?”顾泽有些无语,吩咐手下去买避孕套这种事好像不太能说的出口呢,幸好司机比较聪明,听出了顾老板的需求,“是套?”。

    “嗯,对,就是那个东西。你最好”他顿了顿,用了命令的语气,“快去快回!”之后随即挂断了电话。

    这套房子算是顾泽另外一个家了,不用说什么朋友同事了,连以前相当亲密的情人也没有带来过,所以有些东西也没备下。今天带良树来,还真算是特例了。

    顾泽又重新走进卧室,这才闻到房间里的一股气味,浓重的酒气混合廉价的香水味,味道很是刺鼻。顾泽掩了掩鼻,心里泛起一丝厌恶,他向来是爱干净的,最碰不得一些低贱廉价的工业品。可现在,躺在他床上的这男人却偏偏穿戴着最廉价的衣服裤子,喷了让人感觉不舒适的香水。看到这一切,顾泽刚才血脉喷张的激情稍稍被抑制下来,他可不想来一场廉价低质的性/爱体验呢。

    他要的,总是最好的。

    “喂,你醒醒。”顾泽拍了拍良树的脸,希望叫醒他,去洗个澡。

    良树此时还在酒精的迷醉中不可自拔,根本听不见顾泽在说什么,他只会迷迷糊糊地嗯哼两声,潜意识地用手在空气中乱抓几下,有时候也会迷糊地叫几声“啊”“你”什么的。

    得不到良树的回答,顾泽又只能开始自问自答模式。“要不,我帮你洗?”

    摘掉良树的黑色眼镜框,靠着半明半暗的月色,浓密的黑色眉毛显得英俊可爱,突起的喉结性感地一动一动的,怎么看,怎么都能称得上是秀色可餐类型。

    嗯,顾泽对他的脸很满意。

    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看起来是怎么样的呢。

    顾泽俯身下去动手,良树廉价的衬衫很顺利地被扒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接下来,顾泽的手又停在良树的皮带上,眼睛再往下,就到了那个地方,微微向上凸起,是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真是奇怪的现象,明明是他也有的东西,顾泽竟感觉他的,便是形状也格外姣好。隔着布料,顾泽覆手上去摸了一把,刹那,感觉全身的热血都要往腹部涌动,口干舌燥地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好几下口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泽知道自己苗头不对,再脱下去,可就不止是摸这么简单了。为了一场更高质量的体验,顾泽还是选择半闭着眼睛,把良树的裤子脱了下来。

    “你的内裤要不先留着吧?”顾泽往良树的灰色内裤瞅了瞅,又开始自问自答,“如果洗澡的时候有必要,再帮你脱吧。”

    顾泽知道自己现在自制力差得很,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擦枪走火。

    接着,顾泽又把良树半抱到浴室里,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了,顾泽一手抱着,一手拿着蓬蓬头朝良树身上淋水。

    “咳咳咳”良树虽然醉了,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外界的某些信息的,“水好凉。”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孩,良树努力地往顾泽身上挤靠,把头搁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地他脖子间蹭蹭,发出完全成不了句子的词,“水凉要热。”

    面对良树这种向他汲取温暖的动作,顾泽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立马干得对方直不起腰来。不过,顾泽还是强忍住了,难得娇声娇气地问道,“是水太凉了吗?”

    不知道良树是真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会无意识的点头。

    “那好,我帮你调高点儿。”顾泽轻手轻脚地把良树放进浴缸里。

    花洒下的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灌水,渐渐的,盛满了整个浴缸。沉浸在水中的良树,像是一个庞大的玩偶抱熊,身体半浮在浴缸里,舒展的上下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顾泽面前。顾泽可以清楚地看到,良树身上那条灰色内裤在水中浸成了深色,在水下泡得鼓鼓的。

    顾泽涂了些沐浴露在良树身上,搓出许多丰富可爱的泡沫,整个过程下来,滑腻的手感和清新的香味让在水中的良树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奶油蛋糕,透过奶白色泡沫,隐约可见两粒殷红色的红点,宛若两颗鲜艳多汁的草莓。

    “该死,”顾泽看的移不开眼了,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吃。他只能用攥着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湿滑灼热的感觉简直要加深他的渴望,只有来来回回的肢体碰触才能减轻内心的执念,擦到最后,顾泽索性扔掉毛巾,直接用手替他擦背擦身体。

    “嗯,这样,好像才能洗得更干净呢。”顾泽心满意得地,连良树腋下的褶皱处也用小刷子轻轻清洗过。

    全程,良树都和配合,大概是被人洗得很舒服,加上他洗着洗着,时不时的,又会调皮地挠挠自己的腹部和腋下。因此,良树经常会发出小孩似幸福的嗯哼声,以表示感谢,毕竟,也只有童年时期母亲才会帮自己洗澡呢。

    而良树这种哼唧哼唧的腔调,在顾泽眼里看来,全不是这样,它更像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勾引,就好像对着他说,“你怎么还不快来上我嘛。”

    虽然,良树根本没有这种意思,迷糊间,他甚至有种重返童年的错觉,此时正躺在大澡盆里,替他搓澡的,只是他的母亲。

    洗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把良树全身都洗过了,顾泽往手心里又挤了些清新剂,搓出丰富的泡沫来。

    “呃,既然洗都洗了,要不,我把你的那个也洗了吧?”顾泽盯着良树已经染成深色的内裤好一会儿,“从头到脚洗得香碰碰的,多好,你说是吧。”

    虽然吧,这种东西不用每天都清洗,但是明晃晃的暖光灯开着,顾泽觉得好像不再看点什么,总感觉很亏。

    “那,那我帮你脱掉了?”顾泽伸出手,正准备用那只沾满泡沫的手去脱良树的内裤。

    内裤中的突起似乎是带着魔力,时刻吸引着顾泽干些坏事。顾泽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良树有的,自己也有,却偏偏控制不住,想要一看究竟。手还没碰到深灰色内裤的沿边呢,就听见外面一阵门铃响。

    “妈的,该死。”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搞点事情出来。

    顾泽又看了一眼良树的灰色内裤,喉头一紧,外面门铃又一阵不应景地刺耳响,顾泽只好强忍住不甘心,用水冲掉手里的泡沫,就这么穿着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