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渴,陈欢接下来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尔戏弄一下陈永,东摸一下乳头、西摸一下後庭之外,父子俩倒也一路顺遂,平静的回到家。
告别了马夫上了山,请来顾家的小夥子倒也实诚,东西不缺不减,将酬金付给小夥子之後,陈家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虽然少了小陈乐的笑声,但有种甜蜜的氛围始终围绕在父子之间。
也不能说是如影随形,父子俩还是会把份内事做好,不过一些以往不敢声张的场所却成了父子俩喜欢的新去处,例如:陈欢在灶房教阿爹怎麽煮些简单的食物,汤勺在大锅里搅拌,自己的鸡鸡也在阿爹体内打圈等……
总之,陈家四处都有父子俩做爱的足迹,陈欢也不知道在都城阅读了什麽书籍,特别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运用在陈永身上,而这些把戏陈永也不讨厌,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陈欢拿出粗绳缠绕在陈永身上,绳子交叉绕过胸膛,双手也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弯曲绑在一块,使得陈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势倒在床上,虽然四肢遭到綑绑有些不自在,但陈永相信儿子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陈欢是第一次尝试束缚式性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双手碰触那些绳索与阿爹接触的肌肤,由於绑的位置很靠近各个敏感点,陈永意外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
看见阿爹的乳头和性器有发情的迹象,陈欢也敢放胆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没啥杂毛,如今的姿势更让人清楚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欢男人多次进出的位置虽然颜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内的软肉还是鲜红柔嫩,陈欢伸舌舔了进去,不意外对方穴口一个颤抖後立即夹住的动作,屁股蛋瞬间红通通。
陈永在床上,有时主动放荡,有时又害羞的可爱,就拿扩张屁眼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扩张,唯独不习惯的就是被儿子舔穴,即使做了数年,只要感觉到儿子的舌头探进後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说,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帮儿子口交,但如果察觉到儿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身体便无法控制的通红,羞耻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会倍增。
男人的洞不会出水,陈欢便用唾液和膏脂润滑乾涩的肉穴,久做身体还是会记住某些反应,以前需要费上一番工夫才能插进三根手指的青涩甬道,现在膏脂涂了进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一下子就能含进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陈欢从枕头旁取出一根玉棒,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细了一些,约是两指宽,但长度却跟陈欢的性器差不多长,前不久,陈欢终於成功喂了十颗珠子在阿爹体内,於是他一直很想这个做。
将玉棒轻轻松松送进阿爹体内,如此细的玉棒,再插进两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陈欢探进两指却是为了撑大空隙,把自己的阴茎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原本还沉浸在扩穴的快感时,没有任何准备後庭就被撑大到极限,陈永惊呼一声,上身虚软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真好…我想阿爹都能吃下十颗玉珠了,这回肯定能一同吃进我的鸡鸡和玉棒。」陈欢摸了摸接纳自己性器的穴口,皱褶几乎被撑平了,但习惯性爱的肉穴终究没有流血,只是稍微乾涩了一点。
「疼……」一向称自己皮粗肉厚的陈永难得叫疼。
「真的吗?只有疼而已吗?」陈欢缓慢抽送自己的阴茎,只见玉棒顺势滑出又顺势插入,微妙错开的频率换来陈永的轻吟,一旦动了起来,原本被撑开到有些疼痛的窄穴却记起那熟悉的肉味,痛楚瞬间被快感取代。
随着晃动,陈永胸口的绳索和乳珠不断磨蹭包了布的床板,酥酥麻麻的好不舒坦,体内交错的抽插让人误以为他是被两根肉棒相继抽插,进出间没有任何空隙,随时有一根长柱在自己体内。
陈欢眼见阿爹被自己肏爽了,不禁有些得意,虽然自己的性器较长且弯,但粗度却是阿爹略胜一筹,想起阿爹肏他时的饱足感,陈欢不免担心自己不能满足阿爹的需求,粗度不够就添点东西,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根与他阳具同样长度又不会太粗的玉棒。
玉棒不便宜,陈欢也有在制作一些木制的玩具,不过有些玩法还是用玉棒比较好,润滑度一够就很容易抽送,就像现在这般,用自己的肉棒带进带出很轻松,用手摆弄也很容易,不会有不好动作的时刻。
「粗吗?有没有喂饱阿爹?」陈欢肏干着,从阿爹的反应当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缚式性爱的好处,因为被绑了起来,感官就集中在绳子绑住的位置,而这些绳子也不是乱绑,全分布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後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欢儿的好粗……阿爹的屁眼要裂了!阿~好爽,欢儿肏得阿爹好舒服!」陈永尽情呻吟喘息着,回到陈家後他就不避讳叫声了,总是喊得放荡,挑起伴侣更多的慾火。
两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纵,让慾望焚烧理智。
父子档似乎成了以性慾为食的野兽,一轮又一轮,只要慾望一来,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缠绵云雨,不知停歇。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数年已过,陈永和陈欢一年会去探望陈乐一趟,而陈乐也会跟着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亲,陈永也没特别交代儿子要多大才成亲,却在陈乐十六岁那年突然得知儿子要成家了。
消息来得急促,父子俩打算路上再准备些东西,陈永自己十四岁就成亲,自然不会觉得儿子太早婚,新娘子大乐儿两岁?这也不算啥,三娘还大自己三岁呢!何况有梁绍的把关,想必乐儿不会乱来。
这一年,陈永四十三岁、陈欢二十九岁,自两人发生违背伦理之情已经十五年了,两人丝毫不厌倦,甚至从儿子弱冠後,两颗心就靠得更近,谁上谁下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爱着彼此。
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产生伴侣或爱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後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要想着、看到儿子,心里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後,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麽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裸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咽入喉的唾液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性慾已勾得他腰臀传来阵阵酥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湿润迷蒙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阿爹,你又输了。」陈欢轻轻笑道,伸出手指玩弄着阿爹刚刚因为惩罚而夹在乳果上的蝶夹,不意外换来阿爹的几句呻吟。
这游戏行之有年,两父子比赛亲吻,谁吻得久谁就是赢家,输家须听从赢家的一个指令,陈永玩了无数遍,从来都没赢过陈欢,反倒是因此做出许多羞耻的惩罚,惩罚的尺度无上限,只要陈欢提出来,陈永从没拒绝过儿子开出来的惩罚,主仆游戏、玩具调教、綑绑束缚接照单全收。
不知道儿子又会提出什麽要求,陈永红着脸,贴近儿子的脸颊旁蹭了蹭,为了担心外头的马夫听见,他很小声地问:「欢儿想要怎麽罚阿爹?」
「罚阿爹……用玉棒玩弄屁眼给儿子看!」陈欢兴高彩烈地说。
陈永老脸通红,他曾在陈欢面前用手指自慰过,脸红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痴态展现给儿子欣赏就全身发热。
他脱掉底裤,顺从地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玉棒,知道不润滑,硬插进去只会让自己疼痛,於是陈永一方面先将玉棒放在嘴中吞吐,让玉棒沾满津液,一方面朝儿子的方向张开双腿,用手指缓缓插入多年来已熟悉异物入侵的肉穴。
直到屁眼能接纳三指後,陈永用玉棒抵住穴口,双眼直视陈欢地将玉棒插入窄穴之中,儿子的注视彷佛能灼伤他的甬道,与其说是用器具满足自己,不如说陈永是用陈欢的一举一动来自慰。
玉棒份量不小,埋在陈永得天独厚的粉色肉穴时,能清晰看到穴口毫无空隙地夹住玉棒,而穴肉不时的蠕动也将玉棒越吃越深。
当玉棒顶到敏感点时,陈永浑身一抖,无法自制地抽送着玉棒,空出来的手没有朝向自己的性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乳珠,若不是意识到自己还在行驶的马车上,他肯定无法压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息。
阿爹实在是太淫荡了……陈欢抚摸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感觉陈永已经濒临宣泄时,陈欢覆了上去,把陈永的精液吞了腹中,抽出玉棒,毫不费力地将阴茎插入陈永体内。
「阿爹乖,我们可不能把马车用脏了,我帮你吞了精液,这回换你用屁眼吃掉我的精液,别担心,吃不下的,我们再用玉棒堵住,等到了下榻之处,欢儿会帮你舔乾净的!」
陈欢将陈永拆吃入腹的当下,也在思考马车上已经做了那麽多次,应该可以换成在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儿子在想什麽么蛾子,性事过後,陈永在车厢内大咧咧地坐在儿子怀中,黏呼呼地与陈欢十指交扣,陈欢偶尔还会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从不嫌腻。
「真不知道乐儿的新娘子是甚麽样的人?」陈欢将头抵在陈永的头上,交握的手指调皮地与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们这般相爱,不管是什麽样的人,乐儿都会幸福的。」陈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纪,陈永深知有感情基础和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全然不同,与欢儿相爱之後,生活充实有活力,做什麽都很有冲劲,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个亲吻,两人立刻和好如初。
相爱容易相处难,对这对父子而言,相爱和相处都和饮水一般日常,他们也企盼乐儿和他未来娘子的婚姻幸福快乐。
不过,乐儿新娘子特殊得有些出乎父子俩的意外,等到了都城,陈乐便神情严肃地邀请阿爹和阿兄到书房商讨,与父子三人同行的还有一位与乐儿相交甚好的好友何沁。
何沁这人大乐儿两岁,与乐儿在书院中相识,长相平凡,就是身子单薄了一些,似乎也与家里人不和,常常逗留在外,所以才常跟乐儿一同游玩,陈永陈欢在都城时也见过不少面。
陈乐长大後,五官长开了,虽然神似陈永的坚毅,但又柔和了不少,整体上还是偏向梁家的俊美外表,而陈欢的外貌则是精致秀丽又不至於太过阴柔。
何沁的身高略矮陈乐半颗头,没差多少,照理来说依两人的外型站在一起应该会有些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乐牵着何沁的手,开诚布公地对父兄二人坦言,陈永这才懂了,为啥他觉得十分乖巧的何沁总与家人不合,甚至不惜做乞也宁愿离何家远远的,原来何沁天生身子与一般男性不同,雌雄同体使得他成了何家眼中的异类,生母早逝的何沁备受家人的欺凌孤独长大,若不是娘亲的一点余荫,何沁甚至无法保住男子的身分到书院读书。
两人这回的婚事那麽匆促,便是何家欺人太甚,过去不闻不问,如今何家遭难,还想着卖掉何沁当人侍妾筹钱,何沁无法,只好找陈乐求救,可能失去好友的陈乐才发现原来他对好友的情愫已非一般友人,诚实地与何沁坦白了内心,何沁虽然意外,却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立刻生米煮成熟饭,陈乐还想着要怎麽请舅舅出面解决何沁的事情,毕竟自己答应要过继一子给舅舅,而何沁身子特殊,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受孕,就在险些要闹家庭革命时,陈乐怎知道自己这麽厉害,一次就中标,何沁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梁绍弄清楚情况後,反正何沁能生,即使身子特殊了些,但总算还对得起姊姊和姊夫,陈欢这个外甥已经坚决不娶,他不能任由陈乐任性,不然绝子绝孙这麽严重的事情,即使没有过继的事情,梁绍也无法承担这个後果。
梁绍只有一个要求,便是何沁要以女子身分嫁给陈乐,至於夫妻两人要怎麽生活、怎麽认知,梁绍并不强求,他是个商人,早已见怪不怪,坚持以女子身分也只是避免他人口舌。
懂得舅舅口中的弦外之音,小夫妻接受了舅舅的要求,於是梁绍迅速用钱解决何家的事情并协助划清界线,明确表示以後何沁就是他们梁家人,与何府无关。
解决了何府,自然就要办喜事,梁绍也不担心陈永不答应,在他看来,他可从没见过他姊夫生气过。
陈永当然不生气,他与长子的情事早让他对这些世事十分豁达,何况他也挺疼惜何沁这个可怜的孩子,只是有些意外自己要当爷爷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三章 婚宴
第二十三章 婚宴
陈永父子两人抵达都城时,婚事已筹备齐全,两人只需坐在主婚人位置等新人敬酒即可,整场婚事进展得十分迅速,陈永迷迷糊糊地喝了酒,知道自己多了个媳妇,几个月後还会多出个孙子。
「算起来,沁儿大约三个月的身孕,肚子倒是挺显怀的,会不会是双生子呢?」陈永若有所思地想着儿媳的身形,何沁的肚子比起梁三娘当初怀孕时大多了,不知是否与体质有关?又或许,儿媳腹中可能不只一胎,据说何家那有不少双生子的纪录,虽是喜事,但头胎便是双生子的话,总感觉有些吃力。
陈永胡思乱想着,眼中隐约透露些遗憾和忌妒,真好啊……若是可以,他也想为欢儿十月怀胎,可惜他一个糙汉子,生不出一颗蛋。
「一胎也好,双子也罢…事出突然,我们也没什麽准备,我想阿爹肯定不放心沁儿,还是我们先回家里打理一番,托小李再帮顾一下家,打理好了就赶来都城陪沁儿待产?」
陈欢的提议陈永当然不会拒绝,与梁绍和陈乐说明後,两人又匆匆地回去陈家一趟,舍弃舒适的马车,这回陈欢只租了一匹马,想当然,骑马的速度比马车快一些,陈永还讶异长子居然会骑马,殊不知陈欢为了满足他的妄想,偷偷练了好几年。
五天的路程骑快马应该可以缩成三天,但两人还是花了四天才回到陈家,原因当然是到了隐密的山路时,有个人迫不及待地扯下他阿爹的底裤,背入式的将性器埋进前方人儿温暖的菊穴。
陈永惊慌地只能扶住马鞍上前端的高档,陈欢不想吓坏阿爹,没有让马匹快驶,只是漫步在山林间,但一上一下的律动不断让陈永的臀部抬高又放下,即使自己没有动作,也像是主动吞吐儿子的阴茎一般。
野外交合和骑在马上的小心翼翼已经够刺激感官了,更别说陈欢等到陈永适应後,慢慢加快马儿的速度和阳具抽插的频率,使得陈永胯下之处的裤子湿得不能再湿,黏呼呼地贴紧了柔滑的大腿肌肤,最後只能腰软腿软地被儿子搀扶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