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千里追妻

千里追妻_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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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白子羽放松下来后,他才开始抚摸白子羽的身体,深吻进白子羽的唇舌,捏住他两瓣浑圆的臀,颇似揉面团一样地揉捏。

    白子羽呼吸急促,齿间时不时泄露几声忍耐不住的呻吟,最后,在谈之墨扒开他的臀瓣,将他贯穿时,哭着咬自己的手臂,睁开眼睛看谈之墨,连白子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里此刻是什么样的色彩。

    谈之墨看了,也是一愣,白子羽泪水从眼角处流下,下处许久未承欢,疼痛难忍,纵使没有裂开,巨大器物破开身体的钝痛胀痛,也够他吃一顿苦头的了。

    「……我……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今生才招惹了你这个冤家……」白子羽哭得几乎抽噎,实际他哭的声音并不响,只不过是带着泪花,哽咽着,声音是哭腔,并没有「呜呜」出声,然而谈之墨却起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怜惜。

    「我却不觉得。你我相遇,自然是老天安排的缘分……」谈之墨含住白子羽的耳垂,吮吸轻咬了一下,一股酥麻从耳朵处传遍全身,白子羽情不自禁战栗了一下。

    「我为你神魂颠倒,梦萦魂牵,除了你外,别的人都入不了我的眼,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子羽……你便从我吧……你注定得从我……」用几乎诱哄的语气,在白子羽耳边诱惑。

    白子羽摇头,边摇头边眨眼,泪水滚滚地落,「你走开……我不要……」

    谈之墨捏住他两瓣臀瓣,低吟着挺腰进出那销魂地。

    白子羽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快感也同痛感一般,如期而至。眼泪不由落得更凶。

    谈之墨埋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猛地吻住白子羽,分开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几乎用力得像农村人家凿米打桩一般,捣入白子羽体内最深处。

    白子羽咬住自己的手臂,因为堵住口的缘故,原本的吟哦就变成了呜呜地呻吟。

    「舒服吗?」故意低头凑近白子羽,白子羽想要闭眼,然而一闭眼谈之墨就用极大的力道狠狠撞击他,痛得他只好睁眼,被泪水湿润的眼看起来有几分可怜,白子羽咬牙,想要忍耐,谈之墨似乎故意一般,两眼一直凝视着他,不管下头贯穿他的力道多大、速度有多凶猛,但眼中仍旧温柔如水。

    白子羽受不住他那样的注视,甚至觉得这样的注视比起那快要让他昏厥的情事快感还要难捱。

    情事是身体的本能,而有情人的注视,却容易让人失心。

    白子羽不敢再多闭眼,然而闷哼呻吟中,却隐隐不成句子地低声道:「你……嗯……这样……我……不会上当……才,不……我……不笨……」

    谈之墨俯下身,全身重量都压在白子羽身上,胸口乳头同他的摩挲过,奇异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咬唇,谈之墨将白子羽的腿压得很高,也不吻他的嘴唇堵住他的呻吟,而是不让白子羽再通过咬自己的手达到不呻吟出声的目的,而后便吻着他的下巴,近在咫尺地听着他忍耐不住的声音。

    阳具被销魂处紧裹着,耳边听着声音,鼻间吻着清香,触手是软脂温玉。

    谈之墨低声叹了声。捉住白子羽的腿便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加快速度冲刺了起来。

    「啊啊……额啊……轻一点……啊恩……轻一点……」白子羽无力地伸手攀上谈之墨捉着自己腿的手。然而却始终无法让他放手,也无法让他减轻速度。

    眼前一片眩晕,白子羽自己的欲望竟然在没有人抚摸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白子羽哭得不由更伤心了,难道他,竟然当真如此淫荡,被男人上还能爽快,若说这只是体质的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谈之墨最后几下几乎用了要将白子羽捅开的力道,肉体撞击声十分明显,下体两颗卵丸也几乎要撞入他身体。白子羽微侧着身体蜷缩起来,难耐的哭泣。

    谈之墨闷哼一声泄进他身体,白子羽下体仍旧被刺激得绞住他,谈之墨将白子羽侧了的身体摆正过来,与他唇舌厮磨,好一会,他才道:「日后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不会再做,只是,你必须要嫁给我。」

    必须要嫁给他?

    白子羽只觉得他说这话毫无道理,说是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不会再做,但又要强迫他,他强迫他,他又怎么会开心?

    见白子羽沉默,谈之墨似乎也发觉这么说可能让人难以接受,沉默了一下,谈之墨道:「其它事我都可以应你,唯独这件事……这件事我实在不能应你,我就算应了你,恐怕日后还是会后悔的。」

    白子羽喘息道:「为什么?难道你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谈之墨微笑道:「情之所至,这怎么能说是没有自制力呢?」

    白子羽道:「我……我和你又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何来情之所至?」

    谈之墨道:「这不算相处?」他低声说着,忽然顶了他一下。

    白子羽登时忍不住呻吟出声,谈之墨微笑,伸手抚摸上他的额头,下体再度硬起,将白子羽的后穴胀满。

    白子羽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谈之墨捉住他的腰,轻声叹了下,便再度摇晃他,想要将所有心绪都送进他温暖的小穴里一般。

    白子羽呜咽了一声,摇了摇头,咬住自己的手,想要堵住呻吟。

    谈之墨深着眼,抓了他的手,便开始加快速度……

    第八章

    自那日后,谈之墨就把他脚上的锁链给除去了,并且十分快速地处理苏州的商务,让马车,载了白子羽和他,前往离明见山庄最远的最南边。

    大胥王朝最南边,是海,海外除三岛六城外。还有一个小国,只不过那小国要和三岛六城打仗,此时已打过一段时日的仗了,正是鸣金收兵时。

    三岛六城不但富庶,地理位置控制得也好,往来旅人,总是不免要经过他们的地盘,同时,也不免要在他们的地盘上逗留。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但能收到路费,还能得到他们来那处吃喝的费用。

    这么多年,大胥同三岛六城的关系一向不错。据说很久以前,大胥有个皇帝和三岛六城主人是兄弟关系,只是那皇帝有无遗留下来那份血脉,却不尽人知了。

    白子羽知道自己来到什么地方时,沉默了几乎整整一日,只有在谈之墨将他压到床上欢好时,才出声而已。

    此地距离明见山庄已不下千里,他如果要回去……恐怕难于登天。

    白子羽几乎是恨极谈之墨。而谈之墨在海边,却正正经经地同沿海小城谈起了丝绸生意。

    此处距离江浙有些近,却并不算大城市,谈之墨看中的是这里的景色,每年都有许多人,在天气严寒时,往南旅行,而这里,海风柔和,暗礁不多,又有丰富水产,小城镇虽然不大,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并且每年,也能大赚一笔。

    谈之墨要在这里做丝绸生意,并不是把成衣铺和丝绸铺子开在这边,而是,海里的资源,可以攫取,用做衣物的原料,包括一些染料,是只有海里的生物才能做出那份颜色。

    同时,也许挑在这时候做这笔生意的原因是:白子羽逃不了。

    谈之墨毕竟还是不想白子羽就这么跑掉的。

    「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一晚,白子羽被谈之墨抱在怀里时,忽然这么道。

    谈之墨搂着他的手瞬间收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腰。、

    白子羽皱了皱眉,却没说让他放开手的话,道:「如果我没有喜欢的人,也许我还会凑合和你过下去,但是……我已有喜欢的人了。」

    白子羽想来想去,却是只有这个方法,他不愿意继续待在谈之墨身边,只希望谈之墨能因为自尊和骄傲,不屑于强迫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

    谈之墨道:「是白子轩?」

    白子羽沉默。白子轩怎么说都是自己哥哥,他怎么想得到谈之墨会误认为是白子轩?

    黑夜中。谈之墨的眼中光芒,比外头的星辰还要明亮上几分,但同时,也寒凉上了几分,「你喜欢白子轩?」

    白子羽道:「他是我哥哥,我自然喜欢他。」

    谈之墨冷哼一声,沉声道:「你又不是三岛六城的人,想不到,泱泱中原大陆,竟然也有喜欢上自己亲生哥哥之人,并且……」他想到白子轩似乎也对白子羽有意,几乎泛起杀意,白子轩那个性格的人,他曾经和他做过好友,当然明白他不可能会自己对亲弟弟产生那种感情的,除非是白子羽引诱他……

    只是,白子羽引诱他?

    是了是了……白子羽不是也引诱了自己么?不管他是无心还是有意,终究还是引诱了。

    谈之墨淡淡道:「你虽然喜欢他,又怎么知道他喜欢你?如果你只是单恋的话,我为何不能试试,将他从你心中抹去?」

    白子羽道:「抹不去,他是我哥哥,你永远都不可能抹得去。」

    谈之墨扯了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你再说一遍。」

    白子羽:「……」

    如星辰一般的眸子暗黑地看着自己,白子羽的话就哽在了喉咙里,哪敢重复?

    谈之墨道:「如果他在半年之内还找不到你,那你就是我的了,你不用想和他的事情。」谈之墨早已查过,白子轩去找了白子羿,但因为白子羿不明缘由的不悦缘故,被指使得团团转,想来没有个一年半年的忙碌时间,是不可能空闲下来的。

    而且,白子轩恐怕隐隐知道是他带走了白子羽,也并不十分担心。

    白子羽道:「半年?」

    谈之墨道:「不错,半年,你总不会想说,半年还算是个短日子了吧?」谈之墨可谓是将人的心理揣摩得十分到位,他如果说个三个月,或者是多少个月,白子羽一定都会嫌少,但他单位用了年,即使是半年,白子羽都会觉得,那已是谈之墨给他的很长时间了。

    白子羽道:「他如果找到我,你就放了我?」他兀自不信。

    谈之墨不置可否,却道:「如果他只是知道你在哪里,却没有来带走你,或者是其它原因,没有过来,我也不会放你走。」

    白子羽十分肯定地道:「哥哥他会来的,顿了顿,又道:「哥哥他对我,情深意重,又怎么可能不来?」

    谈之墨皱眉看了他半晌,见他坚定地信任白子轩的神色,忽的起身,穿衣外出,关门。

    白子羽缩了缩身体,将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这么多日子都是和他一起睡,猛然就剩下了i加一个人,还当真有些不习惯……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笑,什么不习惯?难道他还被虐待习惯了不成?

    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躺着,缓缓沉入梦乡。

    「谈宫主,这就是附近所有码头的船的主人,这边有最多船,也是最有技术的,在这一代最好的船的,就是常家的人,常家拥有三十多条船,如果是沿海这边的生意,用常家的,尽够了。」

    阳光下,一个船夫殷勤地为谈之墨介绍这里的情况,不是谁都有机会和谈之墨说话的,而他因为刚好知道这附近的船只情况,得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三十条?不是官府又不是皇亲国戚,他如何会有三十条船?」最好的船,一艘价值至少千金,前几个朝代曾造过一艘可容纳万人的船,耗费的物力人力,几乎令人震惊。莫说寻常人家,就算是皇亲国戚,平白无故造个几十条船来玩玩,恐怕也被奏折弹劾死了,罪名就是浪费。

    此地虽然沿海,只不过,小船虽多,私人的大船,却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