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献给树神的祭品

献给树神的祭品_分节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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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回来的!”

    “会回来的——的——”

    他吸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又把双手笼在嘴巴边,让声音传得更遥远:“你要等着我——!”

    “等——着——我——”

    喊声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间,流连不散。

    ……

    ……

    重新回到热闹繁华的城市很不容易。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比起寂静的深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可孩子还不及兴奋,就被另一个消息浇了一头冷水。

    “你妈妈的电话打不通,是空号。”一个女警官蹲在孩子面前,尽量和颜悦色地解释着孩子现在面临的处境。

    孩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呆愣的模样让警察先生们有些不忍,于是他们相互看看,轻轻哄着他说:“也许只是你记错电话号码了。我们明天带你去你家里看看?还记得地址吗?”

    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警官同志们带着小家伙,加入一早浩浩荡荡的堵车大军,挤到了小家伙所说的小区,按照单元门和楼门,找到了孩子熟悉的家门口。

    抱着孩子的年轻警官敲了敲门,扣门的声音不急不缓,礼貌而响亮。

    孩子抓紧了警官的衣服。

    没人应答,于是警官又敲了一次。

    隔壁的门忽然嘎吱嘎吱地拉开,一个小老太太探出头来,吆喝着:“小伙子,别敲门啦,那家人两个月前就搬走啦。”

    警察先生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礼貌地问:“那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太太摆摆手:“这谁知道,他们家的人怪兮兮的,也没见有个男人,就一个女的和他家小孩,那女的神经兮兮的,小孩也阴沉沉的……我跟他们可不熟……”

    警察先生道了谢,静静地等那老太太钻回去把门关上,才又看向孩子。却发现孩子的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那扇敲不开的门,好像想要用视线在门上钻出一个洞来一般。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或许是渴望,又或许是深深的怨恨。

    再见到那个女人,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一天,暂时被安置在福利院的孩子让警察叫了出来,带到公安局,见到了满面憔悴的女人。

    据说,警察们通知了很多媒体,登报,刊照片,有很多很多人一起帮忙找了很久很久,才在距离本地好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中找到了她。

    据说她疯了。

    当警察们把孩子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双和孩子仿佛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漂亮眼睛变得神采奕奕。于是周围的人猜想,她一定是认出了他吧。

    或许她并不是故意遗弃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她其实深深地爱着他。

    这天下的母亲,大多不会那么狠心。

    可这人的下一个动作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

    她冲到了孩子的面前,像他伸出双手。那双手,所有人都以为是为了拥抱而伸出的双手,掐在孩子细细的脖颈间,狠狠地勒紧了。

    她只是大喊着:“你这个小魔鬼,为什么还没有死!”

    睡梦中的青年感到一阵阵窒息,冰冷的绝望蛇一样爬上后背,钻进心底。他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变回了那个孩子,女人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张美丽的脸上充斥着的愤怒、怨毒、仇恨和残忍。

    他已经看不到那个会在自己被欺负了的时候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影子。似乎唯有凶狠的模样是一直不变的。区别只是,曾经女人的凶狠是为了保护他,现在,她想杀了他。

    不,也许他从来都是被恨着的吧。

    被卡紧的脖子让他感到呼吸困难,穆景慢慢地松开手,放弃了挣扎。

    他想,不如就这样死掉吧。

    好比溺水的人只能将水底当做归宿。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熟悉喊声,穆景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却无力睁开。

    下一秒,嫩绿的藤蔓穿破遥远的水面,打破粼粼的波光,探至湖底,抓住了溺水者的手。

    熟悉的喊声瞬间清晰起来,是藤蔓在结结巴巴的,不连贯地喊着他的名字:“……穆穆……穆穆,穆穆!”

    一瞬间天光大亮,穆景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大口喘着气,失神地望着山洞顶部。他的心脏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却带来一种强烈的“原来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做……噩梦了……吗?”不知何时缠上穆景身体的细藤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噩梦吗?

    穆景闭了闭眼,微微把头偏向一边,小声应了一声:“嗯。”

    青年额前的头发叫汗水打湿了,微微皱起的眉头证明了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细藤沉默片刻,召来那些粗壮的触手们,压住了青年被兽皮遮盖住的手脚。

    被光滑的触手缠住的时候,穆景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压制了,他怔了怔,愤怒地吼起来:“你要干什么?!”

    但触手们的动作并不因为他的声音而有所松懈。在青年气得毛都要炸的时候,细藤才轻轻说:“穆穆,放松,只是安慰而已。”

    穆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细藤的意思,直到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空间包裹住青年的下体,开始吮吸起来时,酥麻的快感爬上脊柱,让青年身体一软,忍不住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啊……”

    “我不会,进去的,”一时间迷失在快感中的穆景听到细藤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只是,想让你,舒服……”

    “不要……抗拒我……”

    随后,穆景觉得一切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快感中。

    静室里,躺在石台上的青年半闭着眼,微微咬着唇,努力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搭在他身上的兽皮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滑落一边,露出赤裸的身体。绿色的藤条已经在白皙的大腿上缠了几圈,而青年的下体,正被一朵浅黄色的巨大花苞包裹着。

    藤蔓没有蒙住青年的眼睛,因而只要一睁眼,他就会看到这样羞耻的画面:两腿之间的花苞像只乖巧的小嘴,吞吐舔舐着青年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

    羞耻感浸红了青年的整个脸蛋,耳朵红得几乎要熟透了,就连脖颈身体也透出淡淡的粉色。他偏过头去,咬着牙不愿看身下的模样,但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温软的花苞舔舐的动作细致又体贴,最是销魂折磨的是,那花苞里的一根根的细蕊好像千千万万细细的绒毛,却又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搔弄着柱身和小孔,抚过褶皱,磨蹭着双卵的根部。丝丝缕缕的痒从那里传来,让他实在难以忽略,却又因为藤蔓的控制而不能自己纾解。

    他努力并紧了腿抬着臀,只想找个地方蹭一蹭,那花苞的茎却探出了两条藤来,霸道地将穆景的腿向两边推开。

    混杂着快感的痒愈发强烈,让穆景几欲疯狂,他的手挣了挣,却只换来了藤蔓更用力地缠绕和压制。

    被情欲和麻痒控制着却动弹不得的穆景只能呜咽着骂:“混蛋,放开我!”

    花苞不为所动,但内里细蕊的抚弄却变得更加热情了。情欲愈发强烈,连带着小穴也颤抖着流淌出了晶莹的欲液。

    青年沉迷在无法缓解的情欲之中,难耐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花苞中的细蕊终于放过了敏感的阴茎外侧,却转而开始欺负更加敏感已经开始吐着露珠的小孔。马眼被几根细蕊抚弄着,蕊间沿着小孔滑了一圈,接着好似意外似的戳了进去。

    青年的身体霎时一僵,刺痛和快感几乎是同时袭来。但细蕊不等他适应,便开始了在小孔中的抽插探索。而在痛苦占领身体的同时,柔软的其余细蕊们继续舔舐着柱身,花苞随着细蕊的动作一点点将穆景的下体吞得更深。

    痛苦与愉悦混杂在身体里,让青年难受得想哭。他无法想象仅仅是折磨那根阴茎就让自己几欲疯狂。被冷落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被折磨的阴茎却也不见疲软,只是在疼痛与爽的刺激下更加硬得发疼。偏偏细藤还探到耳边,让那细细的藤尖穿过发梢钻进耳朵里,轻轻问:“穆穆,舒服吗……”

    因为充血而更加敏感的耳朵内部被这声音带起一阵酥酥的电流,穆景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不……”穆景摇着头,声音颤抖,被折磨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放开……放开我……啊——!”

    就在他的注意力被耳边的细藤转移走的一瞬间,那花苞里一支比其余花蕊更粗更长的花柱,趁着花蕊退出来的时候,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阴茎的小孔中!

    几乎失去理智的青年登时尖叫起来,身体僵硬了几秒,才颤抖起来。青年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崩溃地啜泣着,想将身体缩起来躲开磨人的花苞,却无法如愿,只能侧过头一口狠狠咬在一边的藤蔓上,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控制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柔韧的藤蔓垂了下来,任他用力地咬紧。花柱却开始一点点慢慢地动了起来。

    “不要了……”他松开了口中的藤蔓,哭着含混地说,“求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哈……”

    但与之相对的,是花柱在细而脆弱的尿道里开始进行的缓慢抽插,花蕊们则从外侧缠绕着柱身撸动,慢慢从痛苦之中滋生的更加可怕的快感一点点升起。

    “唔……”

    哭泣渐渐变成低吟,痒意却始终未去,锐利的疼痛却被快乐取代,花柱的动作深入到一定程度后便停了下来,只有外围的花苞和花蕊依旧吞吐着欲望。

    穆景微微挺身,于是花苞将欲望吞得更深更紧。柔软紧致的内部像张小嘴紧紧咬住欲望,让穆景忍不住摆动臀部在花苞中插弄进出。

    但在被压制之下,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偏偏无论吞吐还是抚弄,藤蔓的动作始终不紧不慢的。勾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的憋屈感让穆景眼圈都红了,忍无可忍地用小腿微微蹭了蹭藤蔓粗糙的表皮,颤声哀求:“快点……快一点……”

    细藤自然听到了,穆景红着眼圈小声哀求的样子让细藤一时间把持不住。

    花苞之中的花柱倏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缠在穆景下体的藤蔓猛地弹在了被冷落许久的花核上,前后一同被刺激,温吞的欲望瞬时被送上顶峰。

    穆景呼吸一滞,在第一股浊液喷涌而出后,精液便好似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慢慢淌出来,溅在花柱和花蕊上,一点点汇聚在花苞底部。

    花柱尤其不满足地在小孔上蹭着,挂在马眼口的粘稠白液碰到了柱头便好像遇到海绵一样被一点点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