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先打群架,再说这事儿……”
骆骁郁闷了,这人满脑子都是帮男神打架!他笑了一下,继续说:“殷宁,我们结婚吧!”
他看着殷宁的而眼睛,继续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没有仪式,没有祝福,没有保障,没有许可,连病危通知书都不能签的婚姻,你愿意吗?”
殷宁这才后知后觉的从群架中回到现实,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骆骁:“说真的?”
“真的。我愿意,你呢?”
“我也愿意!”殷宁笑出声,他太开心了,开心的抱紧怀里的人。
“好了,那我们开始做正事吧!”
“恩恩!”殷宁点着头,开始动手。
“你干什么?”
殷宁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看骆骁:“不是做正事吗?我这不是在做吗?”
“我说的是打群架!”骆骁一步跳起来,翻出另一个笔记本:“这种时候,哪儿有空啊?赶紧打架!学长被掐了!不是说好掐足一个月吗?!”
年三十的傍晚,四处瞅了瞅没有人,殷宁拉着骆骁,准备出门。刚锁上了家门,就听见对门传出了声音:“哥……”
两人想躲都不能了,和对门的人碰了个正着。
对门的弟弟是前不久刚搬来的。
显然对方也没想到会遇上他们,愣愣的看着两个穿长袍的人站在家门口。
“哥……给他们点儿钱吧?”
“……”
☆、下(20)
殷宁无奈了,道:“我们不是乞讨的……”说着两人一起先下楼了,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二人更是无语。
“骗子很多,坏人也多,不要和他们说话。”
“哦……可他们……”
“不要跟他们说话,看着不像正常人。”
“哦……那……”
“他们要是住对门,以后不要随便开门!”
“哦……”
……
“小爷这么玉树临风,怎么就像乞讨的了?”骆骁率先受不了,气呼呼的开车。
“那两个人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没文化!”殷宁显然也生气,补了一句。
……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认定都是对方的错,一起吐槽了一路,直到到了殷佬处,才静了下来。
两人都收起了那副炸毛样儿,温顺的像两个乖宝宝一样,站在门口。
两声扣门,等待一息。然后骆骁跟着殷宁进了父亲的书房。
照旧的矮榻,照旧的几案,照旧的一壶酒,一只鸡,只是酒杯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行礼过后,两人跪坐在父亲对面,静候训示。
许久都不见有声音,骆骁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这一看不打紧,吓的就是一缩!
殷宁发现异样,也抬起脸,登时变了色!
父亲正在看书,还是那本《拿下那株高岭之花——求爱说明书》!殷宁几乎要疯了,喊道:“父亲!”
“不要吵。”
“父亲!”
老爷子斜了一眼,这是要拿家法的征兆,殷宁不敢再动。
“今天早上,有个年轻人带来的,说是孝敬我的新年礼物。”
殷宁想哭啊!这老爷子肯见的年轻人,除了陈皓清,还有谁啊!怎么偏偏送这当新年礼物!
两个人都不知道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了!
“我让你念书,你就给我写这些有辱斯文的东西?”
殷宁赶紧跪起来,不敢反抗。
“我教你诗词歌赋,你就给我写什么裤裆?”
骆骁一吓,也跟着跪了起来,这……是说他有辱斯文吧!
“有辱斯文和附庸风雅本来也没有太明显的界限,可是你还掉格?”
殷宁认命的抬起手,他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肯定要挨打了!
见殷宁抬起手,骆骁也跟着抬起手,掉格?那是什么?
老爷子果然拿出家法,在殷宁的胳膊上抽了三下。抽的骆骁闭眼睛,半天没打到他,他又抬头,偷偷看父亲:“裤裆是我写的……”
这话一出,殷宁又挨了一下。
骆骁不明白了,他做错什么?
老爷子看着骆骁,问:“格呢?”
骆骁懵着脸:“哈?”
“啪”又是一下。骆骁来回看着两个人,他说错了吗?
“知道错了?”
“是。”
“错哪儿了?”
“有辱斯文……”
“后面!”
“……”后面两下,殷宁也不知道错哪儿了啊!这两下实在挨的莫名,他一脸不解的看着父亲,迎接他的是又一声“啪”!
“男子……”
“要有担当。”
“大丈夫……”
“要有责任。”
“生而为人……”
“非牲畜,则应遵纪守礼依法端庄履行人之义务。”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知道错在哪里?”父亲问。
殷宁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啊?
父亲无可奈何的提醒了声:“教不严……”
殷宁恍然大悟,看了一眼骆骁,道:“师之惰。”
“错哪儿了?”
“没有教好……”
这一句吓得骆骁几乎掉眼泪,这是他的错,让殷宁背了?现在提师生,该不会要撵他走吧?
“嗯……”父亲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竟然只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骆骁简直要抓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不是应该继续掉了。而且,今年打的这几条里,没有未婚同居这一条了。这又是为什么啊?
“以后,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