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dra,他们是说要补考s了吧?”ci忽然想起了那个麻瓜梦中准备sat的男孩。
dra马上决定自己要在s中取得好成绩:“是的,他们定在七月份。”——可是,这里还有个实际问题,那就是我出不去庄园啊……
ci再次拍了拍dra的背,道:“dra,我会试着努力的。另外,你可以试着写信给granger小姐和erva——agall教授,我相信你的情况会得到她们的同情的。”
话说出了口,ci才觉得有些地方十分地不对劲:这可不是那个麻瓜梦中,draier只有些非常幼稚的对立,自己和sever甚至在暗中猜测dra什么时候会邀请牙医家的小姑娘出去约会的世界啊!而且,agall那老母猫对dra可没什么祖孙之情。我这样要求dra去向他的曾经的敌人们求和,是不是过分了些?——他妈的,幸亏我没脱口而出,问dracer去看电影。
dra刚刚因幸福而涨红的脸色苍白了一下,但仍然很快地回答道:“父亲,当然。”——rl,父亲该不是为了让我向敌人们求饶才说刚刚的那些话的吧?不,我不能这么想父亲,父亲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做。父亲只要说一声,我就会照做的。其实,给那些人写信没什么难的。在教父来通知我,说父亲醒来之前,我就在写信给potter,请他帮忙让圣芒格的治疗师进入庄园来给昏睡两天多的父亲看病的……
ci看着dra改变的脸色,连忙说道:“dra,你要是觉得太过为难的话……”
dra的刚刚还充满了欣喜的眼睛缩了一下:父亲的确是觉得我向那些人求和是很为难的事情啊!不,父亲你不用为了说服我就说那些话的……我……
ci看着儿子伤心的样子,一下子没忍住自己像梦中一样抱住儿子的冲动。他将17岁的男孩环在双臂之中,歉疚地说道:“dra,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够了。我会想办法的,我会解决问题的。”
dra很快变得十分愧疚起来:天,我刚才在想什么呢!如果说,在父亲的想法中,向那些下等人卑躬求和是一件一个alfoy需要如此的被操纵才能做到的事情的话,那父亲前几天一直在做的,对他来说该有多么困难啊!父亲昏睡了这两天多时间一定是因为他心里对那样的耻辱很不舒服吧。——而我呢?父亲只不过想让我写两封信罢了,那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难的,反正我也早就求过potter救我的命了……
年轻的孩子甚至为了自己缺乏一个alfoy应有的自尊心而羞愧起来。他挤出一个笑容:“父亲,我愿意写信。”
ci苦笑着拍了拍儿子,让他出去了。
ci揉着太阳穴想:哦,诸神在上,我还需要跟sever和narcissa道歉呢!对于narcissa,我梦中怎么会想着她的第二个丈夫是kgsley shacklebolt那个奴隶崽子的?连梦中,我都在下意识地攀附权贵吗?让自己的妻子承受那样的耻辱,我还真想得出来!不过,说真的,梦里的我至少做对了两件事——我放了narcissa自由,我跟sever成婚了。啊,当然,梦里的那个我还没有追随to riddle呢……
ci抱着头,惊讶于自己的潜意识都做了些什么:看来,我还是真的十分后悔我做出过的错误选择啊!
可是,ci很快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潜意识”是个什么玩意儿?应该是个麻瓜词汇吧?我怎么会理解一个麻瓜词汇的?
仔细回想起来,ci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对很多麻瓜常识了如指掌,而自己从前是绝对不会知道那些事情的。
为了确证自己的麻瓜知识是否完全来自于自己的想象,ci对着sever的画像问出了一句让躲在画框之外的混血巫师差点儿跌倒的话:“sever,英国麻瓜车辆的驾驶座是靠右的,美国的是靠左的,对吧?还有,法拉利是一个麻瓜跑车品牌吧?”
说出“法拉利”这个词的时候,ci的心忽地为梦境中的sever疼痛起来了。
艰难地保持着自己的空洞面孔的sever终于出现在了画框中:“ci,你这么快就被憋得想要玩麻瓜跑车了吗?我建议你去请教arthur weasley,这方面他是专家。”
ci看着画像中掩饰着关心的眼神的sever,知道爱人是在怀疑自己的脑子有没有出现问题。说句老实话,ci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脑子进水了。但是,他还有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sever,你关心我!”
黑着脸的sever马上消失不见了。
注:我在这篇文中设定的ci alfoy,那是渣得相当过分的老混蛋。甚至于,当他想要改正的时候,别人都不会相信他的。
[hp/awake交叉同人][l/ss]选择——5
5 hp2
hp2:
ci昏头昏脑地从床上爬起来,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去向narcissa和sever的画像道歉的问题。这时,他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关心地看着自己的dra的画像。
ci的身上顿时就凉下来了:不,诸神啊,我刚刚是回到那个预言梦的世界里去了?dra,我的dra,竟然连我的一声道歉都没有听到过,就去世了?
看着父亲伤痛的样子,画像里永远17岁的孩子紧张地说道:“父亲,我僭越了。我让家养小精灵把您抬进卧室,帮您更衣了。”他的脸上,一片害怕父亲责罚的样子。
ci呆呆地看着dra掩饰着恐惧的样子,忽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在那个预言梦的世界——还有那个奇怪的麻瓜世界——的梦境中徘徊:原来,在那些地方,我还有机会对我曾经对dra做出的可怕的事情做出改变。而现在,我再也没有那种机会了……
这样想着,ci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他告诉dra他多么为他而自豪,他为自己曾经的吝啬而又贫乏的父爱的表达而深深道歉,他为自己曾经出于妒忌而挑拨儿子和sever的关系而忏悔不已。
画像里的dra震惊地看着画像外的父亲,他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如果能够听到父亲的这些话的代价是成为一幅画像的话,那么一切也都值了。
ci抹了一把眼泪,总结道:“dra,我不敢向你请求原谅或是别的什么相似的东西,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爱你,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画像里的孩子结结巴巴地说:“父亲,我……我也很爱你,我……您不需要道歉的,真的。”
看着画像中的儿子的表情,ci甚至能够猜出那孩子甚至正在为自己太过愚蠢,以至于没能看出父亲的真意而自责。
dra不自在地看着ci试图想出更多的要说的话。最终,他忽然说道:“父亲,母亲醒了!”
同样不自在的ci马上反应过来,马上跑到了楼下的客厅里。那里,神情木然的narcissa正僵硬地为dra的尸身穿衣。
narcissa空洞地看了ci一眼,罕见地指使起了丈夫:“ci,你帮这孩子系上领带吧。你教他系领带的那次,他好几天都不肯将你系的领带解下来呢。”
ci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教dra系领带的事情了。他敢保证,如果自己真的发现了dra好几天没有换领带的话,那自己一定会对dra严加责罚的。——难道,我那几天出去花天酒地,以至于忘记dra了?
几个小时之内老了十岁的narcissa空白地看了一眼茫然的丈夫,讽刺地一笑:“不用想了,dra一年级第一次上学离家之前,你因为他没能系好领带狠狠地责罚了他。然后时间来不及了,你一边骂他,一边给他系的领带。”
此刻,ci是多么希望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被自己精神虐待的孩子。ci跪到地上,颤抖着拿起了narcissa放在一边的领带,小心翼翼地帮儿子系了起来。感受着儿子冰冷僵硬的脖子,ci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出来。
“有点儿晚了,不是吗?”narcissa平板地陈述着事实。
ci的手一抖,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dra的画像犹豫着出现在了客厅的画框中。他紧张地看了看自己的父母,心虚地说:“母亲,不算晚。”
narcissa呆呆地看着画像中红肿着眼睛的少年,哽咽道:“draalfoy到底还是欺负你了,是不是?”
dra一听话题又在向危险的方向滑去,连忙辩解道:“母亲,不是那样的!祖父有在其他画像面前替我说话的!”
arcissa不需要slyther的拐弯抹角训练就能得出abraxas之外的画像们都在欺负dra的结论。
dra接下来的话更是雪上加霜:“更何况,他们说得对,确实是我做得不好,我躲魔咒的速度要是再快一点儿——父亲,母亲,对不起,我让你们伤心了,我浪费你们的心血了,我确实不配做alfoy家的继承人……”
画像里的孩子愧疚地哭起来了。
narcissa的泪水喷涌而出:“不,dra,你没什么错,都是我不好。我,该死的明明是我……”
在伤心之余,ci又有点儿奇怪:明明该死的是我才对,narcissa说什么呢?
“我明明曾经有机会救你的,我明明知道该怎么用‘爱的献祭’的!”bck家的小女儿捂住了自己的脸。“你一岁的时候,我明明把一切该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就是没有下笔在你的身上画魔法阵!——我觉得,我觉得……”
narcissa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发觉自己没有勇气在儿子面前承认,自己当年是出于嫉妒,嫌弃这孩子身上的来自那个肮脏的混血男人的魔法,才没有在dra身上用“爱的献祭”的。
“dra,求你,让我改正我的错误,让我去陪你!”narcissa充满愧疚地乞求道。
凭借对narcissa的了解,ci猜出了她的潜台词。可是,他完全生不出责怪narcissa的意思:当年那个利用narcissa的无望的爱,让她在她的丈夫重伤垂危的情况下,同意用那种伤害身体的魔药-魔咒生子法怀孕的,是ci alfoy;现在没能保护好自己发誓保护的儿子的,也是ci alfoy。甚至说,这么多年来,他不是不了解narcissa对于sever的嫉妒之情,但他不但没有想办法调解,反而在为自己的妻子和情人没有一个胆敢因嫉妒而做出伤害彼此的事情而暗自得意。
——我他妈的有多混蛋啊!
arcissa的手,道:“narcissa,你能把机会让给我吗?”
这时候,不远处的楼梯上响起了什么沉重的物体滚落的声音。
ci举着魔杖跑到楼梯口一看,发现楼梯台阶下躺着的是脖子歪到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的sever。黑发的巫师喘着粗气,对不远处自己的已婚情人的妻子说道:“nar……cissa,我……对不起……你,让我……”
ci看着sever的脖子的角度,忽然反应过来那意味着什么:sever的颈椎骨折了!
铂金发的巫师忽地庆幸起了自己是ci alfoy,而不是梦中的ci britten。他举起魔杖,用起了自己在梦中曾经反复想起的魔咒。
sever则睁大了眼睛,努力对ci说道:“gh……别……”
ci却根本就没有听sever的话的意思。他召唤来了正确的魔药,给地上的sever一口灌了下去。
努力地往外咳着魔药,sever却发现自己的脖子正不由自主地往正确的方向长了过去。
dra的画像急切地窜到了客厅边楼梯口的一幅画像里,将原本驻扎在那里的那个alfoy挤了出去,喊道:“父亲,母亲,教父,我真的没关系的!我……你们看,我刚刚把brut alfoy的画像挤出去了!”
写下了家规中的很大一部分的brut alfoy在旁边的另一幅画像里咆哮着,指责从abraxas、arcissa到dra的所有人,说他们没有一个是合格的alfoy的。甚至说,sever都不是一个合格的alfoy家的情人。
在父亲、母亲和教父争相自杀的情况的逼迫下,dra的画像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他一个人和半面墙的画像对吼了起来。
很快,新画像惊喜地发现了一个问题:一幅画像对另一幅画像所施的诅咒,其实完全没有效果。于是,他放心大胆地继续与自己的祖先们吵架。
这时,abraxas也从书房的画像里赶了过来,跟孙子一起与祖先画像叫阵起来。
ci惊奇地看着毫无形象地吵成一片的alfoy们,半天才想起用家主权限让dra和abraxas之外的画像们闭嘴。
abraxas的画像满意地拍着dra的画像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孙子么。想当年,我一个人单挑了绝大部分的的画像。这事儿咱们要讲究方式方法,一次能单挑半个走廊的画像就是极限了。那时候,我将几个最顽固的堵在墙角……”
如果不是境况过于悲伤,ci一定会为alfoy家画像们的黑历史笑出来。但是现在,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忽然地,abraxas对ci苦笑了一下,躲着儿子的眼睛道:“ci,别太责怪自己了。你就是按照我对待你的方式来对待dra的。而且,我甚至都没有你那样的对孩子道歉的勇气。——你们继续好好过日子吧,我来照顾dra。”
44岁的alfoy呆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觉得眼眶又湿润了。
“你的情人还在地上呢。”abraxas提醒道。
ci连忙将试图反抗的sever漂浮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却在转移过程中发现sever失禁了。一瞬间,ci回忆起了那个诡异的有关麻瓜世界的梦中的sever的遭遇,他变得面如金纸:诸神啊,我一定是在魔法世界的,一定的!
黑发的双面间谍很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的令人尴尬的情况。如果可能的话,他一定已经去死了。——明明该死的是我,而不是还有着大好的年华的dra啊!
打断了alfoy家的纷乱的是庄园外响起的高亢的声音:“里边的食死徒们,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要马上放下魔杖,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