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ci的回答都是:不,那样的话,自己更大的可能是无可避免地卷入到以to riddle为首的爱尔兰黑帮中去,现在有没有命都两说。更不用说,sever根本就不会与卷入黑帮的自己同居、结婚。
偶尔,ci甚至在怨恨自己的父亲:明明是我选择当警察,才阻止了家里更深地卷到黑帮的生意里去,父亲怎么就非得说我背叛了家族传统呢?要不是家里及时收手,十几年前riddle负伤潜逃之后,就该被牵连得下狱了吧?父亲就那么地不能接受我是个同性恋,不能接受我的离婚,为什么一直拒绝与我恢复往来?
忽然间,当ci有了那诡异的梦境之后,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父亲一直在他的爱尔兰“老朋友”们面前谴责我,是不是在保护除了我之外的家人,害怕他们会因我的行为而受到惩罚呢?
身为独子的ci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的堂兄弟们。在年轻时代的ci看来,那些人的每天只想着一件事:怎么能从富有的伯父手中捞到更多的钱。ci一直很奇怪自己的父亲,一个明明比自己更有观察力的人,为何会看不出这样的事实。
可那一切如果以ci alfoy,一个纯血贵族族长的角度来看就完全解释得通了:当自己的独子不能按照家族的要求,达成并维护值得尊敬的纯血婚姻,转而和一个无法与他生下孩子的男人混在一起的时候,无论自己有多么爱护那个孩子,那个孩子都只能被放弃。至于其他的侄子什么的,为了家族的延续,就算再不喜欢他们,也会捏着鼻子接受他们。
尽管仍然不能真正地说服自己,但那样一想,ci britten的心里就诡异地好受多了。
ci心中的安慰感在erva推开sever的病房门的时候消失了:他的脸色苍白的sever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唇边也露出了微笑。
——上帝,或者说rl啊,我该怎么把那样的消息带给好不容易有些高兴的sever呢?
[hp/awake交叉同人][l/ss]选择——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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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翻了个身,心中仍然在为sever面无表情地在便签纸上写下“拿来笔记本电脑,我要给erva写推荐信”时的情形伤心。
——我今天好像没做那两个奇怪的梦呢……
ci揉着眼睛,睁眼之后看到的却是放在自己面前的空白画框。他环视着自己所在的豪华大床,好半天才确定自己又成了“ci alfoy”。
ci颤抖着拿起自己面前的画框,看着画像右下角的“sever snape”的签名,才确定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自己害死了sever的梦境中——又或者,是终于醒来,进入了那个自己害死了sever的现实世界。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盯着自己的双手,对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说了一句:“gardiu leviosa(飘浮咒)。”
水杯应声飞了起来。
一直以来因自己是一名巫师而无比自豪的ci alfoy心中骂了一句:他妈的!
ci呆呆地望着sever的空白画像,忽然怀疑起了自己的精神正常程度。
——即使是在魔法世界,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正常人能够在梦中构架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想象出一个人的一生的。即使是trewney那样的真正的预言师,他们的预见也只能持续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这样,trewney已经够疯疯癫癫的了。如果是像我这样……
想到这里,ci打了个冷战。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梦中”,也许是现实中,的那个麻瓜世界,有多大的真实性呢?
ci alfoy仔细地回忆起了在ci britten侦探记忆中的1998年:sever在外科当住院医,忙得天昏地暗;我跟sever为dra该上私立小学还是公立小学头疼,最终是nargsley决定他们会负担三分之一的学费,外加我在股市上小赚了一笔,我们才能负担得起给dra报名私校的幼儿园分部……
想到这里,ci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年挣的钱是哪里来的:我当时做空了俄罗斯相关的概念股,托俄罗斯金融危机的福,才挣到的钱。后来,我没有卖空巴西货币雷亚尔,真是太失策了……
回忆着“ci britten”当时的投资情况,ci alfoy忽然好奇了起来:麻瓜俄罗斯和巴西的金融危机会是真的吗?呃,要验证其实相当简单,买几份《经济学人》就知道了。
erl啊,我连什么《经济学人》是否存在都不知道呢!
左右矛盾着,ci叫来了自己的家养小精灵blky,命令它去买几份最近的麻瓜报纸和杂志,以经济金融类为主。
blky眨着网球一样的大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视幻听。
ci对着家养小精灵苦笑了一下,为自己的行为找出了一个能让家养小精灵和画像们接受的理由:“我得给庄园即将到来的客人们留下个好印象,不是吗?”
ci心知肚明,庄园的新“客人们”中间的不少人,对麻瓜世界的了解都不一定有原来的自己多。——比如说巫师世界无法用电器,研究插头和电池也没有用,这些事情看过《hogwarts,一段历史》的自己还是知道的。[1]
——要是kgsley shacklebolt代理魔法部长看到我在看《经济学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ci忽然警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用近乎友好的感情在想起黑人傲罗,就好像自己在另一个梦境中相信erva、poppy和poona会像母亲一样地照顾sever一样。
——诸神啊,那些人可不会像我一样,一闭眼就生活在不同的梦境(现实?)中,他们真的会像我的梦境中的那般行事么?那可不一定啊!
回忆起在那个失去儿子的梦境中,sever被erva带走的时候的不甘心的脸,ci打了个冷战:天,万一那几个女人对sever的照料出现问题可怎么办?要知道,在过去的一年间,erva可从来就没让sever好过。
ci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真正地为sever担忧起来了。
旋即,ci的眼睛又迷茫了起来:准确地说,我现在有三种不同的情况呢,在梦境中为梦境担心呢,在梦境中为现实担忧,或是在现实中为梦境中担忧……
——rl啊,我已经分不清何为梦境,何为现实了!
这时,家养小精灵blky带着一脸的不情愿,用托盘托着十来份近期麻瓜的报纸杂志出现在了空气中。
ci顺手拿起那几份“自己”在美国当麻瓜的时候订购过的《经济学人》,翻看了起来:东南亚金融危机,俄罗斯金融危机,美国纳斯达克指数一路见涨……
一切重大历史事件,都与“ci britten”的印象中的事情完全相同。
ci alfoy十分确定,自己的前四十四年的人生中,连“纳斯达克”这个词都完全没有听说过。
——这么说,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我现在正处于ci britten的梦境中,自以为是一名能够轻松地治好sever的伤的巫师了。
想到这里,ci的身子凉了下来。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四十多年的无比真实的生活竟然是一个麻瓜的梦境。
——不,rl,一定有其他解释的,一定有其他方法的……
ci正在内心中挣扎的时候,家养小精灵又带来了一个消息:“主人,harry potter来访。”
四十多年的教养让ci本能地想要整理好外表之后再去见自己的敌人。但是,现在ci想起“harry potter”,想起的却总是那个小时候曾经跟自己的儿子争夺进入篮球队的名额,最后因身高原因而失败的黑头发的男孩子。ci现在对救世主大人实在是既提不起敌意,也提不起敬意。
对于自己这种奇怪的状态,ci一边漫不经心地换着衣服,一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想来也是,万一我现在真的在睡梦中,我做的任何事都不会对现实生活造成影响,不是吗?
ci整理好衣饰,缓步走向客厅。他还没进客厅,就听见了自己的儿子拖长的声音:“potter先生,万分感激您能够屈尊亲自将我的s准考证送来,请代我向agall教授和granger小姐致意。”
救世主带着挫败的声音出现了:“draalfoy,你就不能正常说话吗?”
ci觉得自己的儿子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挺正常的,不正常的反而是harry黄金男孩potter的语气和态度。
——potter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目前的态度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ci假笑着走进了客厅。
救世主脸上带着一个对长辈的笑容,开口道:“unc——”然后,他马上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ci惊讶地望着harry:他刚刚不是想要叫我“uncle ci(ci叔叔)”吧?
harry的脸上显示出了一阵茫然,但他很快纠正自己道:“alfoy先生,我把小alfoy先生的s准考证送来了。”
“劳您大驾了。”ci压制着自己去问psade中学游泳队的队长的冲动,一边回答道。看着救世主男孩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样子,ci只好客套了起来:“potter先生,不知道茶水和点心是否合您的口味,您需要续水吗?”
harry局促地盯着茶杯,回答道:“不需要了,谢谢。”
“那我能请问您,您来到舍下还有什么其他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吗?”ci问道。
harry吸了一口气,道:“snape教授的画像还没有出现在hogwarts校长室内。”
看着harry眼中忽然显示出的怀疑,ci知道了庄园外的众人中有的怀疑起了他们抢走的那具尸首是不是sever。
ci本人也希望sever没有去世,可惜,他已经见过sever的画像了。忍着心中的疼痛,ci回答道:“据我所知,sever对于他目前在dubledore教授身边的居住环境不太满意。”
harry失望地咬了一会儿嘴唇,坚持道:“我能见见snape教授的画像吗?”
“sever只在他选择的人面前出现。”ci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一要求:开什么玩笑,我从没想过用过家主的权力命令sever的画像出来陪我,我怎么会命令sever出来跟potter见面?
harry的眼中显示出了焦急的光芒:“我是来帮助你们的!有人在……”救世主又咬住了自己舌头,好不容易才用没有多少威胁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语:“我必须得见到snape教授,否则……”
还没等ci和dra有所反应,harry就又急急忙忙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有不少人……呃,那个……”
azkaban曾经的囚徒顿时明白了来自救世主的威胁。他不打算遵从救世主的吩咐,也不打算与跟救世主硬顶。心中的一个部分,他把harry当成那个在dra的生日宴会上在自家的游泳池里潜水吓人的笑得没心没肺的半大孩子。然而今天harry的一举一动,也很像那个神经大条的孩子被迫来做威胁他人的事情时的表现。
ci对着harry近乎慈爱地一笑,不顾dra将要掉出来的眼珠子,说道:“我以为你知道,做主的从来就只有sever。”
harry的双眼中又是一阵恍惚。黑发绿眼的男孩好像在和自己做着什么斗争似的,好久才说道:“那……那帮我向un——snape教授转达一下这方面的意思就行了。”
说罢,新任救世主顾不上礼貌,落荒而逃了。
dra在harry离开后,探寻地看着ci,小心地问道:“父亲,potter以这样的状态出去,没关系吧?”
ci用脚趾都能想到,自己的儿子一定以为自己是对harry potter下咒了。他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觉得这十七岁的孩子恐怕比四十四岁的“ci britten”都狡猾。
——我真的能想象出来这样复杂程度甚至超过我本人的孩子么?按说,梦境中的人才应该比较头脑简单的,对吧?
ci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家养小精灵的出现打断了ci的沉思:“主人,小主人,女主人请您二位去进早餐。”
ci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天,还有narcissa呢。我可没像我的那个麻瓜梦中的那样,放她自由,反而不断地用渺茫的希望吊着这个女人的绝望的爱,用金钱编织出来的牢笼腐蚀掉曾经独立的女巫身上的棱角,还自得于自己终于把出身自以桀骜不驯而著名的bck家的女巫训练成一名合格的alfoy家的妻子。
ci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的是自己梦中的女室内装潢师后背笔挺地坐在长桌边女主人的位置上,正合乎礼仪地恭候着自己的夫主的到来。
——是的,“夫主”。
从新婚后的第二天早晨起,arcissa称呼自己为“我的丈夫,我的主人”。开始的时候,narcissa以为这是什么新婚的玩笑,就顺从了这一要求。当她在第三天一早把这一称呼的时候忘在脑后的时候,ci带着痛心的表情告知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她实现一名女人最大的价值,即成为一名合格的妻子。作为她没有达成她的丈夫的如此简单的要求的惩罚,她的丈夫将要把晚上的时间花在情人身上,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