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今天也受体罚了。也是做的俯卧撑,做了三百。”我迅速的给李玲做了回复,同时也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因为什么?你那么优秀,应该不会是因为训练的原因吧?”李玲配着疑惑的表情,给我做了回复。
我又将我昨天的光彩历史,用文字向李玲转述了一遍。
“这人真可恶!事情没搞清除之前,怎么就认定你是坏人了呢?”李玲替我不平道。
“一场误会,好在,现在我已经洗清了自己的冤屈。”我怕李玲担心,连忙回复道。
“不对啊,我才反应过来,虽然是那个女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见了你没穿衣服,但是她因此报警,也很正常。如果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思想,对方换成了女的,被你看到了,没穿衣服。那么你必须娶了她,才能够保证她的名誉和清白。”李玲又回复了一句。
“你说的,我知道,我父母按照中国的传统,已经为我和那个女孩订下来亲事。”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猜测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包子、包子就是我,她又该怎么想
“巴蒂斯塔,你昨天没有请假,缺席了训练,按照俱乐部的管理规定,罚你绕着训练场,跑上十圈,这个月的薪水一并扣除。”杜杜教练,当着全体队员的面,宣布了对我的处罚决定。
杜杜宣布完对我的处罚决定,我就看见德尼尔森和马塞利尼奥在队伍里望着我偷乐,而马塞洛则满脸不屑的看着我。
队伍在体能教练的带领下,热身结束后,依旧是分组对抗。但今天杜杜教练时常会因为比赛中的一些失误,而叫停比赛。因为在周末联赛前,这是最后一次分组对抗,所以杜杜教练,今天对于队伍比赛中出现的情况,一一做了讲解。
我跑完十圈,在场边看着他们的对抗赛。因为前几天的训练,德尼尔森和马赛利尼奥一直表现不错,再加上主力一方的停赛和伤病,所以今天他们两个都被分入了主力一方。
两个人自然是十分卖力气,但是由于配合上,他们两个与队伍欠缺默契,再加上马塞洛他们这些主力,有些瞧不起我们三个,所以基本不将球传到他们脚下,这样从场下看,他们两个显得很尴尬。他们两人,一旦得球,更多的时候,还是传给对方,进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配合。
主力一方毕竟实力上要胜过替补一方,所以上半场的比分定格在2:0。中场休息,我们全体队员听完杜杜教练对上半场的点评,便准备开始下半场的对抗赛。
“巴蒂斯塔,你下半场打左边锋。这是你第一次代表主力一方出战,不要急于在我面前表现自己,你岁数比他们都小,所以身体对抗上或多或少,会吃些亏的,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要不然我在阿基诺经理和卡约主教练面前,也不好交代,准备上场吧。”杜杜教练,在我要出更衣室的时候喊住我,对我说道。
我完全没有想到杜杜教练,会在下半场安排我参加对抗赛,更没想到他会让我打主力。以前我的习惯脚是右脚,但现在巴西的自己左右脚都能踢,我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哪只脚,更好一些。而且,我的盘带过人,更加灵活了,技术更全面了,完全和球融合到了一起。
我上场后,与德尼尔森和马赛利尼奥分别击了一下手掌,以示相互鼓励。
下半场我明显感觉到,我所在的主力一方,要比替补方实力占优,对方只是在拼搏精神上,可以肯定,但是无论是技术意识、还是战术领会方面,都与我们一方相差甚远。
很快我们球队便又入一球,但我在场上基本都是无球跑动,球队进攻都集中在了中路和右路,我知道这又是马塞洛在照顾我们的原因。
我在重新开球时,让德尼尔森多往左路带球,让马赛利尼奥多往中路突破,这样,我们三个便能形成三角进攻,可以相互照应。他们两个也很赞同我们的观点,而且效果很不错,又踢了大概五分钟时间,德尼尔森拿球后,将球向左边底线直塞,我心领神会的及时拍马赶到,然后一个假动作晃过对方防守球员,立刻下底传中,马赛利尼奥一个旱地拔葱,甩头将球顶入球门。随后的比赛,德尼尔森和我又各攻入一球,马塞洛虽然没有过来祝贺我们的进球,但还是站在一旁冲我们三个,伸了个大拇指。
杜杜教练讲解完比赛后,我们三个简单的在淋浴间冲洗了一下,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俱乐部,因为德尼尔森和马赛利尼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们要给我庆祝一下。
我听说今天我过生日,顿时一愣,他们两个还以为我是在表演呢,都说我的演技一流。我也只能解释,我把自己的生日忘了,总不能告诉他们,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啊。
在路上,马赛利尼奥用摩托车驮着我,提议道,人多热闹,所以要带上他们的女友,我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
他们两个的女朋友,我见过几次,而且感觉人都很不错,马赛利尼奥的女友马塔,性格也很活泼,而德尼尔森的女友珊德拉,则显得十分文雅、安静。他们可不像我们那样,选择对象,还有性格互补的说法。只要两个人,彼此喜欢,即便是一见钟情的,他们也会立刻就开始拍拖。
可能在我们东方人的观念上,感觉外国人在婚姻或是性伴侣上比较随意,但德尼尔森和马赛利尼奥则让我相信,外国人也是有感情的。
他们两个把我驮到了一个酒吧,我们刚将摩托车停好,酒吧的门童便迎了过来。门童略加询问了一下,便将我们领入了预约的包房。
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个早有‘预谋’,马塔和珊德拉已经坐在了包房里,让我意外的是若楠也在包房里面。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德尼尔森和马赛利尼奥,他们只是冲我笑了笑,然后他们伸出胳膊将我推入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