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大冰山的引诱
“小东西!”肩膀被那无意识的小手轻轻滑过,夜萧怒吼一声,大手立即将那作恶的小手抓了住,凑至嘴巴轻轻地吻了起来。
“啊……疼啊!”被那尖利的贝齿咬过,田心立即嘟着嘴抱怨地喊了出来。
话未毕,那炙热的吻便准确无误地封住了她的抗议,长舌推送,贪婪地占有她口中所有的芳香。
田心眯着眼眸,心底在微微颤抖,头脑昏沉地想要立即睡去,可,**oss那独特的男性气息和身上炙热的躁动却迫使着她在醉与迷中漂浮不定。
真的好困,可是**oss那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拨弄却撩得她根本无法安稳睡去,只能疲惫地眯着眼眸,紧紧地攀着他坚实的肩头。
夜萧感觉到那双无力的手软软绵绵的,身下的小人儿似乎有要睡过去的征兆,不禁邪气一笑,坏坏地将手绕到她的胸衣后方,轻松一挑,那几颗扣子便应声而落,粗粝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肌肤,引起她清颤的同时,也迫使她的意识无法消散。
他还没打算放过她呢,这个惹火的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很引人犯罪吗?居然想要睡觉,他可不准。
纠缠地将那娇小的身子搂进怀中,夜萧轻柔地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垂,而后,重重一咬,身旁人立即不满地嘟起了嘴,眯着眼朝他打出一拳以泄不满,嘴巴更是喃喃怨道:“谁咬我?可恶,老娘我劈了你!”
“猫,我是谁?”他可不准她继续昏沉,嘴唇炙热地抵在她的耳垂边,粗重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那早已红透的耳膜上。
“嗯?管你是谁?我好困,头也好重!”田心试着去推开那股火热,可有两条健壮的臂膀紧紧地锁住自己,柔软的身子贴在一堵坚硬的胸墙上,让她根本推拒不动半分,只好嚷嚷地喊着。
“小花猫,你可真不乖,看我不罚你!”说着,他便朝她滑腻的身躯攻去,带茧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造成一阵粗粝的摩擦。
“学长,痒啊!”呵呵笑了两声,田心立即下意识地弓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了起来,胡乱躲避着他的指逗。
夜萧大手紧紧地扣住她,被她那阵柔软的骚动挑拨得体内那团火更加炽烈,狭长的眸子倏然低沉,里面星火燎原,恶吼一声,他立即迫不及待地将两人身上仅有的衣物全部褪去。
窗外月光更甚,斜对面房中站了许久的卫谦无奈地看着床上睡得像头死猪一般的唐果,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足足站了两个钟头,终于可以收工了!
想罢,他立即轻松地呼了一口气,抬脚便往门外走去。
三楼处,那紧闭的房门中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粗喊,娇柔的女音细碎不已,一直一直持续着,直至晨曦的光芒崭露头角,安寂的山顶才恢复一派宁静,鸟语花香,青山绿意,唯美柔和。
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身旁那副疲惫的小脸,夜萧嘴角含着浓浓的宠溺,轻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爱怜地吻着她粉嫩的脸颊。
“小花猫,我的小花猫,对不起!”一声轻轻的喟叹自他口中传来,夜萧狭长的眸子看了眼窗外平静的清晨,剑眉始终不能放松,是这个早晨太过美好,还是他自己多心的缘故?
眼皮重重地跳着,心,像是被什么重重地捶了下,这种不好的感觉异常地强烈,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次难保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想起昨晚被人跟踪的经历,他眸色立即冷沉,紧紧地圈着身旁柔软的小身躯,那堵柔和令他不安的心不由地平和了下来,睨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夜萧这才释怀。
所有的事,只要冲着他来的他都无惧,只要他的小花猫没事就好!
想到了后天就是亚洲珠宝设计大赛,那帮人不知会耍什么花招,那个女人和她的小花猫到时会一起出场,可千万别有什么变故才是,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她们有事!
田心安稳地睡倒在那堵结实的胸膛里,舒服地寻了个更暖和的位置,挺翘的鼻子可爱地蹭了蹭,接着挂着抹甜甜的笑继续梦会周公。
夜萧感觉坚硬的胸膛一阵酥软,深邃的眸仁不禁往下望去,只见那只猫正心满意足地攀着他的胸前,可爱的鼻头不时搔他的痒,该死,夜萧无奈地抚着额头,重重地喘着气。
这只猫,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吗?居然还敢诱惑他,哦……身下那股燥热在她无意识的斯磨下变本加厉了起来,夜萧眸色深沉,狭长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只猫的可爱动作,努力试着平息胸口的急喘,他昨晚已经要了她很多回了,这只猫,是想今天无法下床了阿,竟然还敢乱动!
田心丝毫没感觉到上头危险的气息,舒服地贴着那具暖和的胸膛,小手继续紧紧地搂着,腿脚也跟着缠上那具健壮的腰身,就像搂着家中那具可爱的抱枕一样,嘟嘴樱唇重重地赏了那让自己舒服的“抱枕”一记香吻,然后将脸贴上去,满足地喟叹一声。
夜萧被腰身上紧紧贴过来的柔软弄得差点崩溃,见那撩拨起大火的猫居然还自在地睡着,他不禁暗沉了眉眼,嘴角坏坏地邪勾着,摆在她腰身上的大手也渐渐开始滑动。
田心恼火地蹙着好看的眉头,被身上那异样的骚动打扰了睡眠的她脾气特不好,狠狠地伸手拍掉那只作恶的大手,她继续扯过身旁的抱枕,紧紧地抱了起来。
可恶,敢打扰堂堂黑帮公主休息,是哪只不识好歹的小罗罗!
夜萧好笑地看着被拍疼的大手,低头看着紧紧地攀着自己不放的猫,眸中的危险渐渐浓烈。
那只炙热的大掌似带着魔力一般,一路蜿蜒而下,让人既舒服又难受,如果她合作一点,那只大手便会很温柔地帮她揉着按摩,如果她眉头一皱,不爽地推开,那只手便会惩罚地加重力道,专攻她的敏感处,让她难过得要死,口干渴地像是大漠中缺水的人群。
意识到这一点,田心一直紧紧眯着的眸子立即乖巧地朝那具火热的胸膛挨着,模样惹人。
夜萧赞赏地勾着唇,低头看着那识时务的猫,心底呵呵地笑了起来。
嗯,不错,这猫就算迷糊,可一样还是很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赞赏地朝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吻了下去,见她早已准备好,他也不再磨蹭,尽情地埋进她的柔软里,享受地占有着来自她带给的甜美感觉中。
窗外,艳阳已然高挂,温暖的热光照射进宽大的落地玻璃窗里,将大床上紧紧相拥的两抹熟睡的身影无尽拉长,那平静的安恬,就像一副上好的图画一般美妙。
沉醉在他们恬美安寂中的俩人丝毫不知,现在外面的世界早已闹翻了天,夜萧好看的眉宇轻轻地蹙了下,姣好的面目紧紧地贴着身旁小人儿的小脸颊,长长好看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下,一双如墨染的眸子轻轻地开启,疲惫之意尽显眸底,但是,在听得床头震动的手机不停地来回闹个不止,他倦意甚浓的眼底立即染上一抹深谙,慵懒地坐起身,他这才慢腾腾地按下了通话键。
果然不出他所料,原本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立即证实了。
卫司焦急的话语穿透安寂的空间,“王,出事了!”
“喂,你让开啦,田心,起床啦!出事了!”
门口处传来好友凄厉的叫吼,一浪高过一浪,那震耳欲聋的叫喊,直接射进安恬的大房里,回音不绝于耳。
“小姐,麻烦你安静一点,人家还没起床呢,你就不能再等等吗?”
卫谦气急败坏的嗓音也直直穿透薄弱的门板,语气中尽是恼火的厉吼。
田心累极地掀开遮盖过头的被褥,耀眼的阳光穿透柔和轻薄的纱帘折射进眼帘,斑驳的剪影印在那惺忪的眼皮子上,一双迷惑的大眼满是不解地看向门口处。
“怎么这么吵啊!”不满地呢喃一句,田心懒懒地坐起身,然后倦意浓浓地伸手拍拍猛打呵欠的嘴角。
“好累哦!”慵懒地伸了下懒腰,门外的争吵依旧不断,田心这下忍无可忍了,怒吼一句:“通通给老娘我安静,吵死了!”
门外的争吵听闻那声怒吼,立即安静了两秒,接着,更加剧烈的拍门声响了起来,连带的,一声焦急的大唤也响应着:“田心,啊……我的姑奶奶,你终于醒了,开门,快开门!”
卫谦一脸无语地看着她那一脸急促的模样,摇了摇头,他一向精锐的眸光此刻只是快速闪了抹异光,接着快速往楼下走去。
既然人已经醒了,看来是瞒不了的了!
他还是乖乖去准备早餐吧,起码,先让人把早餐给吃了再看电视,不然,那猫要是惊得吃不下东西,晚上王回来可要找他算账呢!
唐果怒视那抹高大的身影走下楼梯,这才继续拍打门板,呼唤依旧“热情”不减。
田心头疼地拍了拍昏沉的脑袋,一股剧烈的闷痛在脑海中打转,看来是宿醉发生了效应,懒散地站起身,田心一边按摩地揉着脑门,一边懒懒地欲往门口处去开门。
自被窝中站起了身,身上突然有股异样的滑溜,田心疑惑地止住了拍打着头脑的动作,惺忪的眼珠子满是不解地定了两秒,接着,像是突然意会到什么似的,她狡黠的眸子带着不敢确定的眸光,缓缓地、缓缓地往自己的身上瞄去。
“啊……”
一声令人鬼哭狼嚎的犀利喊叫霎时突破安静的午后,震破薄弱的门板,直冲九霄云外。
“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了,喂,你应一下我!”
被她那一声惨叫惊得愣了几秒的唐果自那惨叫落下后,这才焦急地伸手使劲捶打门板,语气染上了几分忧虑。
“怎么了?”卫谦三两步便冲了上来,俊挺的剑眉紧紧地蹙着,眸仁满是担忧地看着那传出惨叫的门板,质问地朝着身旁无辜地嘟着嘴的唐果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干么瞪我,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唐果对他那质问的眼神很是不满,立即没好气地撇过头,哼了声。
卫谦懒理她傲慢的态度,紧张地拍打着门板唤道:“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快回答我!”
“安拉,她连我的呼唤都不应,怎么可能理你呢!”唐果见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立即幸灾乐祸地嘲弄了起来。
“小姐,开开门啊!”卫谦对她的话语未置可否,继续敲着门。
唐果见他这副拽样,好看的双眸立即充斥满浓烈的抗议,哼,什么男人嘛!
浴室里,田心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捂着嘴巴,看着身上那艳红朵朵开的梅花印记,从脸颊侧边一路蜿蜒直锁骨、胸前,清浅不一,痕迹鲜明,那一朵朵深刻的印记,就像是犯罪后遗留的证据一般,一段段破碎的片段慢慢地流回了脑海。
是大冰山吗?
昨晚他那炙热的吻,挑逗的舌头残留在口唇中的霸道气息,还有那双带着魔力一般的大手,那种画面,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一般,纤细的指腹缓缓沿着那些残留的印记慢慢探索,一路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情景。
他们后来不是停了吗?好像是停了吧!
她明明记得大冰山把她放在吧台,然后他问她喜不喜欢他,她一时语塞,只能猛地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不停地借着喝酒的动作来分散他的逼问。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似乎感觉到**oss那温柔的宠溺,那样的安抚像极了他那晚震怒后把她带回他的别墅那般,那一晚的激烈情潮,昨晚似乎又回了来,抱她的那个人,这个房间,头痛地托着头额,田心此刻真想一头撞墙死掉算了!
那种熟悉的拥抱,那种温柔的触摸,难不成她昨晚把大冰山当成是**oss了?那样,那样的话,大冰山他怎么会没有反应?
还是,她根本就是醉酒乱情了!把他就当成是大冰山?
想到了自己竟然和大冰山那啥了,田心更是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啊,啊,田心啊田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有学长大人了耶,怎么还可以染指那枚大冰山呢!你该死,真该死!啊……死吧,死吧!”伸手成刀状,田心对着镜子忏悔一番,接着羞愤地往胸前插去。
“呜,怎么办,死不了!”苦恼地看着镜中无措的自己,田心颓然地放下小手,一脸郁郁不振地坐在了浴池座上,大眼满是困惑的苦恼。
她的心底为什么会有股窃喜,明明有了**oss那只腹黑的主,怎么刚刚还在窃喜,窃喜和大冰山那……窃喜大冰山不再属于别人了,也不用担忧大冰山会再看上好友了,她真的是疯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田心重新来到镜子前,看着镜中脸颊粉嫩的自己,那满满一脖子的梅花印实在惹眼,也彰显出昨晚的两人那啥有多激烈,看着看着,她的俏脸不禁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忙伸手撅了一勺冷水,狠狠地往温热的脸蛋扑去。
“不行,清醒,一定要保持清醒!”田心使劲甩甩头,借着冷水的冲刷冷静了下头脑。
大冰山,一会要是见到他自己该怎么办呢,该说些什么呢,现在最要紧的是先解决这个问题,他该不会要自己负责任吧?
偏头想了想,大冰山那不容拒绝的态度,还有那被她出卖的阴鸷表情,他说不可以把他让出去,他说他喜欢她,这件事她记得一清二楚,昨晚在自己还没完全醉倒的时候,大冰山的这两句她记得很是清晰,而今,他们都那啥了,大冰山肯定不会退婚的了!
应该是那样吧?
即使她不是他的第一次,想到这,田心立即匆忙奔回卧室,一把掀起被单,大床上凌乱不已,带着浓烈的情ru味道,原本折叠整齐的被单满是皱褶的痕迹,并没有那天那抹一样的艳红掉落被褥!
仔细地低头摸索着,凌乱的被褥除了一股弥留的香气,强烈得让田心小脸又是一阵俏红的气息以外,就剩那股霸道强烈的男性气息,dior全球限量版发行的男性香水气息,那个深深凹陷下去的枕头,轻轻地将鼻尖凑近,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
田心柳眉微微蹙了起来,那股独特的男性香气,就像她那天偷偷溜回**oss的房中,默默地嗅来的那股味道一模一样,阳刚气息强烈,而且,这种香,也是他一直惯用的,怎么大冰山也在用?
还是两个人的品味都一样?
垂眸默默地想起了那张包覆在冰冷面具底下的俊容,那刀刻一般深邃的脸部线条,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双深如潭水的眸子……
就在她蹙眉思索之下,门板的叫喊终于唤醒了她兀自沉醉的思绪。
田心低头瞥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立即想也不想,冲入衣橱间,急忙挑选出一条带领的裙子,慌乱地套在了身上。
天啊!
她差点忘了,门外还有鬼哭狼啸的好友在等着她呢,刚刚她那声急吼她还是有印象的,什么出事了?
难道是田家大军杀到了?
昨晚自己本来打算将人介绍给大冰山后就直接回酒店的,但是,她在看到大冰山那么温柔地把好友抱上楼后,鬼推神使之下,她竟然想也没想就留了下来,后来,她一直只顾着偷窥那客房中的情况,以至于忘了打电话回去报备。
后来,那枚大冰山就进了来,之后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她也记得不全,但是,身上弥留的证据告诉她,她昨晚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装扮完毕,田心对着镜子仔细地从头到脚认真审查一遍,发现那脖子明显的淤青还是遮掩不住,只好再翻衣橱,找来了一块漂亮的颈巾。
一切准备妥当,她这才放心地大步跑去开门。
唐果见她终于舍得开门,大眼来回打量了她浑身上下一翻,确定她无恙后,这才双手叉在腰肢上,恶狠狠地磨牙道:“好你个死丫头,没事也不会应我们一声啊,害我们担心死了,哦!”说着,她不忘朝身旁同样急得满头大汗的卫谦呵了声。
这道门是特制指纹锁门,没有主人的指纹他们二人只能在外面干焦急,可是,那里面的小人儿倒好,居然这么悠哉游哉,任凭他们喊破嗓子,这才上来开门,想想她就好气。
“唐果,你说出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快说!”田心才懒理她的不满,此刻她满心记挂的就是这件事,一把抓紧好友的肩膀,她立即火烧眉毛一般喊道。
“哦,对哦,先说要事!”唐果见她问起,这才意会还是这事更为紧要,立即大喊道:“学长杀人了!”
“各位,关于今晨的传闻,在此我不便多说,我相信事情的真相警局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我们萧总目前的情况很好,现在案件还未明朗,恕我无可奉告!”
安曜帅气的脸蛋满是沉默的紧绷,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他便直接通过保安排开的道路大步走进公司。
夜澜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此刻,几名高级警官正来回不停地走着,总裁办公室内洁白的波斯地毯被那急乱的步伐踩出了一阵阵难堪的凹洞,破坏了一向唯美的地面布置感观。
“夜先生,请你合作一点,你昨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是否有人可以为你作证,请你老实回答我们的问话!”
一肥肉横生的阿sir一脸端正地坐在夜萧的对面,因为夜萧的身份实在特殊,掌控着g城金融命脉的他,可不是随意可以得罪的,就算目前的形势对他很不利,他也不敢多有放肆,只好耐着性子和对面那一脸冰寒的俊脸对望着,语气客气地问话。
夜萧狭长的眸子依旧毫无波动,目光不咸不淡地睨着对面一脸不依不饶的警官,飘逸的面容像春风一般柔和,但是,那双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眸孔却能将一切冻结成冰。
似乎是察觉到那股巨大的冷冽,那刚欲再开口的阿sir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和身后的几名手足对看一眼,众人都为难地停下了脚步,眼光愣愣地看着对面那脸庞飘逸的男子出神。
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整齐有节奏的叩门声。
“进!”夜萧淡漠地应了声,冰眸无丝毫起伏。
“总裁,您的律师来了!”安曜把他的私人律师john带到了办公室内,接着两人便分立两边,像两威武的门神一般站在了夜萧的身后两侧位置。
“各位警官,我是夜氏集团即夜萧先生的律师john,我们萧总有权对你们的提问保持缄默,也有权拒绝回答你们的任何有关私人的问话,在你们还没有证据指证我们萧总之前,麻烦你们请回吧!”
john冷漠的脸蛋满是身为律师的专业和权威,对着对面一脸不满的几位阿sir,他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许律师,尸体是在夜先生的花园中被人发现的,就凭这一点,我们是有资格对夜先生进行盘查的,请你们配合我们工作,我也愿意相信夜先生是无辜的,所以,还请夜先生您详细地回答你昨晚所做的一切,以便我们警务查实。”
那满脸肥肉的阿sir见g城最出名的大状跑来喝退自己一众手足,不禁冷下眉眼敲着桌案。
“警官,您之前的问话手稿夜先生的助手已经交给我看过了,该回答的我的当事人已经回答你了,您的问话也该到此结束了吧,再在这阻挠,我是可以告你妨碍我当事人办公的!”
john冷漠地盯着他,话语冷冷地丢出来。
“许律师,夜先生的回答并未详尽,夜先生说他昨晚外宿,我们需要他到底是去了哪里,我知道这样问会干涉到夜先生的**问题,但是,我们也是为了案件着想,也是为了夜先生的清白着想,请夜先生无论如何也要据实告知。”
警官满脸肥肉的脸蛋上,那双细小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夜萧,忠心地问着。
因为像夜先生那样有钱有权又有地位的男人,说不准他昨晚外宿的对象就是他一直金屋藏娇的女人家,很多富豪名流都有这样的经历,所以他也算是能理解的,夜先生的身世本就神秘,再加上感情事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他一旦招出那人,他们警察势必得去盘查一遍,这样,夜先生的情人也会曝光,难怪他在其他问题上肯如此配合,但是,要交代他外宿的地址和人物时,他的脸蛋立即冷冽不已,看来是保护情人心切了!
“这是我当事人的**,我们不便回答,各位,请吧!”john见他们再问,立即毫不客气地朝他们扬起右手。
待遣走了那批警察,安曜这才一脸沉重地走至沙发处坐下,沉默地扭着拳,脸色紧绷不已。
“卫司查到什么了?”夜萧淡漠地转着大班椅,神色素淡地问道。
“昨晚跟踪骆麒麟的几位兄弟说起他们曾经去过郊外的一处废旧厂房,因为我们的人只是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所以,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我们并不清楚,但是,他们看到了洪威的手下在厂房外和骆麒麟的人发生械斗,卫司怀疑洪威的死和他们有关,今早接到消息后,他就立即启程赶往那去查看了!”安曜一向不羁的脸蛋此刻满是担忧,看着对面那神色依旧毫无起伏的好友,他不禁开声问道:“萧,如果洪威真是骆麒麟杀的,那……他把尸体堆放在你的别墅外,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综合好友昨晚被人跟踪的迹象,真的很有这种可能,这才是他真正担心的问题,骆麒麟做什么都好,但是,他竟然将尸体放在好友的别墅外,这着实让他不得不起疑呀!
“嗯!”夜萧冷淡地应了声,剑眉淡淡地蹙在了一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似的,一脸冷冽。
“昨晚幸好你是在山顶别墅,不然,那可真是糟了!”安曜看着好友一脸蹙眉样,这才说起另一件事,“卫司派人检查过你的别墅,发现有被闯入的迹象。”
“好家伙,居然破了我的机关!”夜萧轻声一嗤,眉宇倏冷。
“现在只等卫司确认了,一旦人真的是他们杀的,那萧,骆麒麟我们就不能留了!”安曜修长的手指执起酒杯,眉间突然狠厉了起来。
“麒麟帮没剩几个人了,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扶持他们,还得靠骆麒麟这个诱饵呀!”夜萧眉峰皱成川型,默默地说道。
“如果这骆麒麟真的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他这个诱饵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那帮人,肯定直接集中火力全力对付你了,到时,咱们直接应战就好,何须再做他想?”安曜满是不同意地反驳道。
“不,我要的是全部,连一条漏网之鱼都不可以!”夜萧冷冷地勾起嗜血的嘴角,修长的手指朝他淡淡地摇了摇。
“你想怎么做?”明白到好友的顾虑,安曜立即打起精神问道。
“叫卫司弄完后立即回来!”阴鸷的眉眼中一抹算计快速闪过,夜萧立即长身而起,优雅地走至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高楼底下的一切事物如在掌中一般,他是天生的王者,任何事情,他都要尽收眼底,一切也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好,我立刻下去联系!”见他自信的容颜,安曜立即振奋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还有,给我密切留意那个生还者的状况,洪威的验尸报告也弄一份回来。”见他的脚步已然走至门边,夜萧淡漠地转头,吩咐地道。
“是!”
安曜快速退了出去,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又恢复了宁静。
看着眼底宏伟的建筑,灿烂的金光暖暖地覆盖了一切,朝阳正盛,已经是中午了,夜萧狭长的眼底一抹淡淡的笑痕慢腾腾地升了起来。
那猫,现在该起床了吧?
呵呵,昨晚都怪自己太贪嘴了,那猫,肯定是累坏了!
清晨起床看着她倦极的俏脸,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责怪起自己来,看着她连睡着都无意识地叫着不要了,他就一阵窝心。
哼,敢叫不要,都不知道自己老在惹火,活该!
得意地翘着嘴角,修长的大手此刻有股淡淡的痒意,默默地揉了几下,他立即无奈地叹了下气。
哎!才分开那么一会,他竟然就开始想她了,真想立即拨电话回家问问看,那猫现在到底啥反应。
一想到那张起床惊呆的俏脸,他那冰冷的眸底就立即泛起一阵阵窃喜。
呵呵,当初就想用那种方式惩罚那只胆大包天的猫,虽然最近自己很是懊恼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向她道明身份,但是,一想到那只猫起床发现昨晚和自己那啥了之后,不知她会作何选择呢?
是选学长还是他呢?
那猫一定在烦心这事吧,呵呵!
本来他今天就想赖在家等她起床看她呆滞的小脸,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命案着实会破坏气氛,让他不得不离开那温暖的大床和身旁柔软的娇躯,直奔公司而来。
想想就气愤,害他白白错过了那最精彩的瞬间!
狭长的眸子转向室内正热播的新闻,他一向毫无波动的眸子此刻也不经意地闪了下,那猫,要是起床看到了这则新闻,估计也没时间懊恼了吧!
想起了昨晚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他的心就一阵疼,那猫,一会会来吧?
即使他那样冷漠地对待她,但是,依她的性格,她肯定会来的吧!
转眸看回窗外,日光正盛,眸子微微低了低,他立即走回大班椅上,稳重地拿起话筒,交代道:“把我今天要做的事全部拿上来,快!”
他得在她来之前把事情搞定好,这猫,来了他可不能将她晾在一边呀!
“警官,请问洪氏集团洪威总裁的死是否是跟夜氏集团总裁有关呢,听说你们一早就前来盘问,请问你们对这件事的调查结果是什么呢?”
大批记者堵在夜氏大厦大门口处,见得那排穿着正式的警服的警官面带凝重地走了出来,立即一窝蜂地涌了上前,团团将那几名办案的警官围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
“抱歉各位,我们无可奉告!”那本来就被喝退的警官见那群烦人的记者问个不停,不禁窝火极了。
“抱歉了,各位请让开,我们还有公事要办!”身旁的那名警官见他们的头脸色异常不悦,立即排开记者群,快速往靠在路边的警车走去。
“靠,这夜萧也实在是太嚣张了!”车门刚一关闭,那警官头头立即不满地往座椅捶了一拳。
“头,这夜萧这么不配合,咱们就直接落案吧,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尸体可是在他别墅外被发现的,无论如何,他的嫌疑最大,下缉捕令吧!”一名看起来还算年轻稚嫩的警员见大伙窝气的很,立即伸手拉着头头的衣袖,不满地建议道。
“不,没有证据,咱们是不可以动他的!”那名警官头头气愤归气愤,可是理智还是有的,见大伙都在憋气,这才摆手安慰道:“走吧,咱们再去现场看看!”
众人见老大既然已经发了话,这才沉默地低垂着头,那名较稚嫩的警员见此,这才诺诺地开口道:“头,几个手足刚刚来电说现场那边黑警官过去了,他和夜萧是好友,这事我看他肯定要插手一份,你看……”
“立刻去现场!”他的话未完,那警官头头立即朝司机座位大喝一声。
听闻他的怒喝,车内其他几名警员立即识趣地不再言语,这头和黑警官可是死对头,今早刚接获报案,他们就被他从被窝中挖了起来,直奔第一案发现场,再到前来夜氏盘问,这些事不难看出,他们的头和黑警官的争位之争已经开始变得白热化了,下个月升职的空位,看来头是一定要抢到手的了!
记者群见那警车飞快地驶上了大马路,立即转身对着身后的摄像机,专业地报道着。
田心呆滞地看着那闹哄哄的电视画面,早餐就那样卡在手中,方块的面包只是咬了一小口,再也没有再吃下去的**了!
卫谦见得她的动作,好看的眉宇不禁深深地蹙在了一起,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他修长的身形立即走至她的身旁,贴心地为她倒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然后无声地退下。
他就知道是这情况!
昨晚累了一晚,怎么也该吃点东西吧!
想起了王早上临行前的交代,卫谦立即快步走回厨房,将那一份贴好字条的早餐拿了出来。
“小姐,这是王要我交给你的!”将那一份丰盛的西式火腿三明治早餐盘放置她呆愣的小脸面前,他不由分说地将那字条面朝上好让她清楚地看清上头的内容。
“不用了,我吃唐果的就好!”手中的方块面包还是满满的,田心看着电视机的大眼眨也不眨,头也下意识地摇晃了下。
“这是王交代的,小姐,你不吃他会不开心的!”卫谦恭敬地继续打扰着她。
“田心,他给你留了字条!”唐果瞥见他不依不饶的模样,不禁好心地帮上一把,用手肘拽了下好友的肩膀,下巴朝她面前的餐盘努了努。
“哦!”见好友好奇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方向,田心这才自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笺。
小花猫,乖乖把早餐吃了再去做其他事。
落款处,画了一座大大的冰山。
那宠溺的口吻,就像他人就在跟前一般。
看着那句短短的,带着命令式的口吻的字句,田心原本怔然的心突然滑过一丝暖流。
看到那奇怪的落款,唐果不禁疑惑地将那纸笺抢了过来,细细地端详了下那座冰冷的山丘,嘟起嘴角问道:“哎,田心,你的未婚夫真是个怪人耶,怎么画这个奇怪的东西啊?”
卫谦没好气地瞥了下她疑惑的小脸,唐果感受到他的注目,立即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怎么,说你老大你不爽啊?”
面对她气凶凶的质问,卫谦连搭理也不做,径直往厨房走去。
“呵,田心,你未婚夫的人也跟他一样怪耶!”自早上就受到那莫名的无视,唐果很没好气地下着结论道:“都是冷冰冰的怪物!”
“嗯,好了,早餐快凉了,快吃吧!”田心顺手将那薄薄的纸笺夺回掌中,那上头温暖的温度像是温暖了她冰冷的小心灵一般,一股热力回了来,看着好友,她一鼓作气地道:“我们一会去夜氏!”
噗……
正喝着牛奶的唐果没料到她会这么决定,大口将那正欲吞下去的牛奶喷了出来。
点点白花立即在干净的客桌上绽放,带着不可思议的火花在四周炸开。
“你……我没听错吧?”唐果不确定地拍拍胸口,大眼眨巴地询问着那口出狂言的好友。
“我说,我要去夜氏!”田心一字一顿地再次强调道。
“可,可学长那样对你,你去了有什么用?”想起昨天下午那冷冰冰的俊脸,唐果立即忧心地道。
“总之,我要去看看,不然我不安心!”看着电视上不停播报的情况,夜氏的股价自早上的新闻出街后被迅速跌落,而夜澜大厦更是被记者围堵得水泄不通,那画面是夜澜大厦雄伟的建筑,画面直上云霄,似乎能映照出身处高层的他一般。
那只冷漠的主,现在肯定是透过那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底下的那群人烦心不已了,依他一贯的态度,他的脸色肯定是冷冰冰的,阴沉沉的,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像她第一次与他见面时候那样,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芒。
一想到他蹙眉冷沉的模样,这就更坚定了田心要去找他的决心。
虽然这几天不停地被误会,虽然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虽然他一直认定自己是个坏女孩,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去看他,即使他不领情也好,她也要去。
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好不好,她相信那人肯定不是他杀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其他,她想去看看他是不是很不开心,因为以往她偷瞄到他一旦不开心便会一个人在顶楼休息室内独自饮酒,那双冰冷的眸子会让她心底抽痛,因为那双眸子不似他每每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坚强稳重,阴沉冷冽,而是浓浓的伤感和忧愁。
那样无意撞见的一次,那双伤痛的眸子,她想,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唐果吃早餐的动作停了下来,小脸担忧地看着好友一脸坚定的模样,默默地道:“好吧,你要去哪我都陪你,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哦,学长他若是不理咱们,你可要立即掉头走人哦,堂堂黑帮公主,你可不能赖在那里等他来见你哦!”
因为实在是太清楚好友的性格了,所以唐果不得不提前给她打下预防针,她深知,若果那人不肯见她,她可无法预料好友会做出什么破格的事来呢!
“嗯!”田心见好友一脸忧心,立即重重地点头保证道。
“好吧,那赶快吃吧!”见她娇俏的小脸满是自信的神采,唐果微微松了口气,立即叉起一块三明治往她嘴边送。
“谢谢!”甜甜地接住了她的喂食,田心眼睛弯弯地笑了下来。
“对了,你未婚夫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啊?”见气氛恢复了活络,唐果这才想起一直压在心中的疑惑。
“嗯……”对于这个问题,田心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下,然后托着下巴,不确定地回道:“可能是很酷吧!”
“你不会也没见过他的真实面容吧?”看她低头蹙眉状,唐果立刻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
“也不是啦!”田心摇摇头,继续道:“我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啊!”
“我晕!”唐果不可思议地抚着额头,小手重重地拍着好友的肩膀,怪叫道:“你不会吧,小姐,你跟他,都那那那……了,你居然连他什么样都不清楚!”看她一脸托腮状,她就知道了,好友肯定也没见着人家现在的庐山真面目。
“什么那那那啊?”对于她的结巴语,田心立即充当好奇宝宝,认真地提问道。
“哪哪哪!”唐果见她一脸懵懂,不禁气急地扯开她包裹着白嫩颈项的丝巾,手指指着上头暧昧的梅花印,没好气地嚷道。
“什么啊!”田心见她眼光暧昧地审视着自己,立即别扭地捂着颈脖,俏脸通红。
“哎,你可别不承认,我看你那副别扭装状就知道你这丫头肯定是被人吃得骨头挑个不停,不禁哑然失笑。都不剩了!”唐果故作一副经验老到之人,一脸调侃地开口道。
“哪有!”田心心急地大吼,反驳地道:“不是那样的啦!你听我说……”
“好、好、好,我理解,你不用跟我解释!”唐果见她一脸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禁很心平气和地出手制止她乱七八糟的回话。
“唉……”田心见她虽然制止自己的解释,可那暧昧的眉眼仍旧朝她挑个不停。
中午的艳阳照射在宽大的总统套房内,奢华高雅的室内装修,昂贵的红地毯铺陈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金色的阳光斑驳地投射在上,红得奢侈,金得耀目。
宽大的床铺里,一抹妖艳的身躯缓缓自大床上优雅地坐了起身,娇媚的眼角漠然地看着这装潢尊贵高雅的房间,一丝淡淡的媚笑自嘴角倾泻了开来。
慵懒地扭了扭酸软的脖子,习惯性地先打开电视,刘媚不着寸缕地站了起身,金光扑撒在那具如凝玉般洁白的身子上,一层层白嫩的柔光倏然绽放开来。
阳光的暖意照在她略显疲惫的面容上,一夜的激情,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拆了一般,不过,那种霸道的侵略,着实是让人忍不住回味无穷,脑海里翻覆着昨夜那张邪魅狂野的脸蛋,那具伟岸结实的身躯,那熟练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挑逗,无一不让人着迷呢!
媚眼无意识地转向了那空荡的大床,另一边深深的凹陷,显示着那人强健的体格是多么伟岸,空气中依旧荡漾着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嘴角默默地笑了下,她手指正悠闲地转着频道,突然,一则电视画面蓦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准确来说,那是一则新闻播报。
“在看什么呢?”正在她怔然地看着那新闻播报员的画面时,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从身后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搂了住,醇厚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得意和温存。
“那是?”刘媚努力忍着心底的颤抖,娇艳的红唇被紧张和恐惧的贝齿咬出了一排密密的咬痕。
“没想到吧?”骆麒麟邪气的脸蛋抵在她柔软的肩头,炙热的唇有意无意地逗弄着她敏感的肩胛骨肌肤,语气轻佻地说道:“既然他那么狠心对待你,我当然是要帮你讨回公道咯,怎么,你不高兴?”
“哪……哪里!”刘媚感觉前一刻的温暖似乎正急速抽离,窗外骄阳正盛,而那温暖的阳光却无法进驻心底丝毫,层层的冷意自脚底漫延而上,柔和的地毯底下,那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的冰冷穿透脚心,直达她颤抖的心间。
撇头看了眼那正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大手,那宽厚的大掌炙热无比,一寸一寸地顺着她的胸前抚摸下去,那样炽烈的温度,每到一处,她都忍不住颤抖一下,就如同那是一把利刃冰刀一般,没准在下一瞬便可直刺进她的体内,让人惧怕不已。
“宝贝,你在害怕什么?”骆麒麟敏感地察觉到她的颤抖,不禁邪恶地伸出舌头在她耳边舔了下,嗓音温柔地呢喃道。
“没……没有!”见他语气虽然极低,但是,那样危险的气息还是直朝她的脸面扑来,刘媚毕竟曾经经历过一些大风浪,前一刻的慌张很快便被她巧妙地收敛了起来,微微敛去了眼底那抹震惊和恐惧,娇媚一笑,柔柔地转过身,纤细柔白的手臂撒娇般圈上他的颈项,眼眸含水眉含娇,抱怨道:“骆,你还想来阿,人家可是累坏了呢,你昨晚都要了人家一个晚上了!”
“哈哈!”骆麒麟见那千娇百媚的神态,不禁邪邪地笑了起来,低头暧昧地抵着她的额头,呵着气道:“怎么办才好呢,像你这么惹人的尤物,我当然会失控呀!”
“哎呀,人家想要去洗澡拉,你看,我都脏了!”刘媚见他大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心中那抹惧意虽然被她隐藏了起来,但是,面对着这样一个满脸邪恶的男子面容,她还是忍不住会发颤,害怕他的触摸,更害怕和他再多接触,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她只好扭捏地指指自己身上那大小不一,伤痕累累的印记,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好,我……陪你一起洗!”骆麒麟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一大早出去处理完事情回来便见到这样一副诱人的画面,他怎么可能放过呢,再者,想到这个女人曾经在那个家伙身下辗转娇吟,他的嘴角便忍不住扯出一抹嗜血的痕迹。
冥王,他就是要搞他的女人,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抗拒不已,最后还不一样乖乖地在他身下承欢,求他满足,哼,那个女孩,他也要!是你冥王的,我都要抢到手!
刘媚大呼着被他抱进浴室,原本娇媚的容颜不禁染上几分惊狂,骆麒麟稳稳地将她美好的身躯抵在门后的墙壁,看着她惊慌的眼底,嘴角淡淡地勾起抹讽刺,道:“怎么,你在怕我?”
“不是啊,骆,你怎么这么说呢?”见他静静地压着自己的娇躯,刘媚努力忽视心口上那急欲跳出的心脏,轻声地问道。
“哦?是吗?”骆麒麟那双锐利的眸仁似乎一下子便将她的恐惧看穿一般,神色微凛,意味深长地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对你不利的,明白了吗?”
“骆,难道你信不过我吗?我都将他的身份告诉你了,你怎么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呀,何况我那么恨他!”刘媚装作一脸委屈地嚷道,但是,话里对他忠心的成分还是挑明着说。
他的话中意思她岂会不明白,他嫁祸给萧,她是目击证人,如果她不合作,那么,下一个和洪威作伴的人,不用怀疑,那就是她自己了!
“嗯,宝贝,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看你,蹙着眉头实在不好看,来,笑一个给我看看!”骆麒麟满意于她的快速反应,邪气的嘴角这才缓缓地勾了回来,英俊的脸蛋满是轻佻的笑意,粗糙的大手也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进淋浴间,咻的一声按下热水键。
那股温热的水流自头顶盘旋而下,打湿了两人的身躯,刘媚本就不着寸缕,那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给她原本冰寒的心底渗入了些微的暖意。
骆麒麟烦躁地扯掉了身上的衣衫……
“嗯……”原本紧张惊颤的心因身体突来的那股难耐而消散了去,刘媚娇媚的眼角柔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嘴角嘤咛一声,双臂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肩头,只能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借助他强壮的力道。
“宝贝,告诉我,你是喜欢冥王爱你还是我呢?”骆麒麟见她享受的模样,嘴角不禁邪恶地勾了起来,在她耳边轻佻地问道。
“你……”刘媚缓缓张开水漾的双眸,娇媚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身体被他熟练的拨弄引发轻颤,想要更多的她难耐地扭着身子。
“呵呵,真是个惹火的东西!”骆麒麟赞赏地吻住了她娇软的唇,一手毫不怜惜地捏着她其中一边丰满。邪恶的嘴角霸道地吻住她所有的喘息,恶作剧地不给予她等候许久的满足。
“骆!”刘媚难受地托着他的头颅,媚眼脉脉地看着他置于胸前的头颅。
天啊,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这么疯狂渴望着!
这个男人丰富纯熟的**手段,让一向深谙情事的她也忍不住膜拜,以前,萧很冰冷,对于这方面的事,都是她主动挑逗,即使他也是属于勇猛的类型,那狂野的攻势也让她很是怀念,所以,这三年来,她一直忍着,因为她还没有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以至,对于那些觊觎她美色的男人,她通常都是不屑一顾的。
因为,要做她的男人,条件一定要够出色,因为,自己是怀抱着把自己变得更好再回来,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所以,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但是,就在昨晚,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更快活地享受到属于这类情事的疯狂。
使出浑身解数和他极尽缠绵,她孤独了三年,无数个夜晚思念那人的味道,她以为自己是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的,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发觉自己竟然深深地被眼前狂野邪魅的男子所吸引了,吸引了全部的精神。
虽然他很邪,很残忍,但是,前一刻因为惧怕他的心理这时候竟然因他这小小的挑拨而变得安心了下来,这样一个男人,她突然想要抓住,这样一个狂妄不可一世,而又残忍霸道的男人,突然间,她发觉自己竟然很想要他!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三年前的那一晚,因为长期的压抑,长期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长期被那人丢在一边不闻不问,冰冷的他只是顾虑着自己的感受,想要就来,不要就把她扔得远远的,那时,因为他那样冰冷的对待,她伤心不已,独自一人跑到一家地下酒吧借酒消愁,也是在那一晚,她醉得不省人事,清早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那个人,就是拿着他当年私自拍下的照片威胁她的杨康。
当时她慌乱地逃了回家,身上那恶心的味道让她难受不已,在家默默地呆了一整天,她想了很多,脑海中想的无一例外,都是那个冷冰冰的男人,都是因为他对自己未曾关怀过半分,所以自己才会那样失落,才会那么糊涂地去做了那龌龊的事。
心中所有的委屈似乎一下子便找到了突破口,那时的她疯狂地去打听他的下落,疯狂地想要挨在他的肩膀里哭诉。因为从前都是他联系她,她对他的行踪根本没有半点概念,所以,那时的她,唯一想到的人,便是和他最要好的朋友——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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