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黑帮甜心:惹火腹黑冷总

第三十六章 迷茫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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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迷茫的宠溺

    “你有……”田心不服气地抬眸看向他。心底默默地道:你那眼神可假不了,虽然嘴上没说!

    “哦,什么时候的事?”夜萧挑挑眉,勾着她下巴的大手缓缓地斯磨着那白嫩的肌肤,狭长的眸子也危险地眯了起来。

    “明明就有,你……你那天的样子很恐怖啊,刘媚说是我推她下楼梯时,你在怒瞪着我!”田心壮起胆与他对质道。

    “哦,你怎么理解成是怒瞪了呢?”他明明记得自己当时是在淡漠地瞥开眼啊!

    因为刘媚,他原本没打算理会她,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猖狂,她若承认事实他倒是可以不和她追究,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黑心,所以,当时听到她的指控,他才有那么阴狠的眼神,这猫,居然理解成那样,唉!

    “反正就是!”田心见他慵懒的表情,不禁气矮了一节。

    “嗯哼!”夜萧惯性地眯起眸子,高挺的鼻梁缓缓抵上她翘挺的鼻头,凤目危光乍现。

    “那……”田心见威胁再次逼近,不禁结巴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容。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回来,田心见那双狭长的凤目里映照出自己娇憨的模样,俏脸不禁蹭地刷红了起来。

    夜萧眸光深邃,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她不自然的娇羞,嘴角弧度缓缓扬了起来。

    那红馥馥的樱唇似在诱惑着他再一品芳甜,薄润的唇蜜闪着莹莹露光,那副可口的模样,嘴里刚才还在萦绕的芳香似乎消散了些许,夜萧眸光深沉,头也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去。

    田心见得他的动作,嘴唇不禁颤了下,心底竟然涌起了抹异样的期待,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那渐渐低落的头颅。

    这时,大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了。

    唐果原本满脸怒色在见得办公室内两人的暧昧行径时,不禁夸张地倒退一步,双手惊愕地捂在嘴巴上作禁声状。

    “喂,你这死丫头,我叫你等等!”安曜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不想,却见到洞开的大门板和那门口呆站住的小人儿。

    心底暗叫糟糕,安曜眸光立即反射性地向里面扫去。

    那双狭长的凤目正冷冷地睨着他,那张倾城面目也似笑非笑地扬着嘴角,一副淡然的模样。

    可,他实在是太熟悉好友的脾性了,看着那被他紧紧环在跟前的猫,两人这副暧昧的模样,不用想,他都明白了自己没把人看住让人破坏了那只腹黑的主的好事,这下坏了!

    抬眸见好友的眼光始终凌厉,安曜立即嘿嘿一笑,赶紧把呆呆站在门口拉风的唐果一手提了起来,然后笑呵呵地朝里面道:“你们继续,我们打扰了!”

    “喂,你干么拎我的衣领?”唐果被拉出两步,立即挣扎了开来,然后迅速跑了回来。

    “你……”见她再次跑了回去,安曜的额迹不禁滴下了一枚豆大的汗珠。

    “进来吧!”这眨眼的功夫,夜萧已然恢复了过来,高大的身子优雅地步向一旁的沙发,按下内线唤人送了茶进来后,他才悠哉地将双手圈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睨着那坏事的两人。

    田心也硬着头皮走过了沙发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向好友那杀人般的眼神。

    “学长!”唐果审视完好友那缩着头的模样,这才恭敬地朝一边优雅落座的夜萧打起招呼来。

    “嗯,学妹请坐!”夜萧眼角余光瞥见那猫正懊恼不已的模样,心情异常地开怀,语气也变得格外客套了起来。

    “谢学长!”唐果仔细看了几眼那张过分好看的俊容,脑中有几分怪异的情绪闪过,眯起眼帘,她不禁偷偷地来回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心中那份怪异越发浓重了起来。

    “安副总,坐阿!”夜萧见那始终站在门边吹风的安曜,淡漠的眼神不禁朝他睨了过去。

    “呵呵,不坐了,我还要下去处理事务,那个股价掉得太厉害,我还是下去盯紧着点好!”安曜见他眼神危险地眯了紧,不禁慌忙摆手,然后脚底抹油快速溜掉了!

    天啊,夜氏的股价掉得再厉害他也没怕过,可那家伙的眼神,却着实让他心惊肉跳啊!

    “啊,等等,学长,既然你要忙,那,那我也走了,唐果,走!”田心此刻尴尬得要死,见安曜转身往外走,她立即想也没想,快速站了起身。

    “啊……就这样走啊?”唐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了起身。

    “快走!”田心二话不说,拉上她就走。

    “甜心,晚上我给你电话!”夜萧见那猫急匆匆地往外走,不禁淡淡地丢了句出来。

    “啊?”田心没料到他叫住自己,立即回身朝他看去,只见那飘逸的容颜此刻正扬了抹好看的弧度,剑眉底下深邃的眼眸弯如皎月。

    “哦……”见他眸光定定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田心俏脸一红,哦了一声就飞快跑了。

    “喂,学长又没追出来,你干么要跑这么快啊?”唐果被她拉着一路奔出了电梯,这才气喘地甩开她的手,累极地抱怨道。

    “没有啊,我不想咱们妨碍到学长办公嘛!”田心见好友眸光犀利,这才不自然地绞着手指答道。

    “田心!”气喘匀了,唐果不禁想起了刚才那无意中撞见的一幕,眼神微微眯了紧,她严肃地唤了声好友的全名。

    “干么啊,你的眼神很恐怖耶!”田心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不禁抱怨地嗔出声。

    “你和学长刚刚不会是在……”说着,她立即暧昧地挑挑眉头,一副欲言又止。

    “在什么啊,哎哟,你想太多啦,走啦,卫谦那家伙还在外面等着咱们呢!”田心深怕好友追问,立即再施旧计,拉着她再跑。

    “田心!”唐果一手便制止了好友的动作,一脸极其肃穆地看着她,道:“你,该不会是脚踏两条船吧,我鄙视你!”

    “我哪有!”田心听她这般肯定,不禁小小声地反驳道。

    脚踏两条船,是啊,她现在好像就是这种状况哦!

    “还说没有!”唐果怪叫一声,晶亮的大眼恶狠狠地瞪了大,围着好友瑟缩的身子转了一圈,接着以无比肯定的话语道:“我一看你这副脸蛋红红的模样就知道你们俩刚刚在做什么,你怎么对得起你那枚酷酷的未婚夫-大冰山啊,唉,等等,大冰山……”唐果原本义正言辞地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晶亮的大眼若有所思地眯了紧,眸光默默地撇向一边去思考了起来。

    “喂,你没事吧,唐果!”田心见她说到激动之处突然没了反应,不禁急切地伸出一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她还是没反应,这才真把她给弄急了。

    好友该不会被自己这样大胆的做法给吓傻了吧?

    田心一急,立即没命地摇晃起她的肩膀,为自己辨白道“那个,唐果啊,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先听我解释!”

    “事情就是这样的!”唐果突然一个灵光,肯定地点了点头。

    “哎呀,不是啦!”田心见她这般认为,不禁慌了!

    “什么啊,我是说你那枚大冰山!”唐果见好友一脸欲哭无泪,不禁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大冰山,大冰山怎么了?”不知是自己急疯了头还是好友神经过了头,田心竟然察觉自己跟不上她的思维了!

    “你家大冰山太奇怪了!”想起昨晚那醉眼朦胧的记忆,唐果不禁伸手摸了摸下巴,刚刚的怪异想象实在是把她给惊住了,难怪她觉得学长的身影像一个人,原来是那昨晚见到的面具帅哥呀!

    “什么啊,走,我们出去再说!”田心见她思索着不回话,立即将她拉起往外走。

    “走后门!”想起了前门那大堆记者,唐果思考的同时不忘分神提醒道。

    “哦,对哦!”田心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然后快速拉着她转移路径。

    卫谦一直候在后门处,见得那两抹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了来,他立即摇下车窗,朝他们招手。

    两人快速钻进了车后座,田心刚坐稳便发觉了车内似乎有点不妥。

    小猫挣扎地自那双桎梏住自己的大手中逃脱,然后哭丧着嘴脸跳回了主人怀中,猫眼依然一瞬不瞬地警戒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

    田心抱紧小猫委屈的小身子,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觉得不妥之处便是那副驾驶座上多出的一人。

    “卫谦,他是?”见那张刚毅的脸蛋正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锐利的鹰眸也不时移至小猫的头上,眸里含了抹淡淡的宠溺。

    “我大哥,卫司!”卫谦见自家大哥正起兴地逗着那只可怜的小猫,不禁无奈地出声介绍道。

    “你好!”田心一听是他大哥,这才放宽了警戒。

    “田小姐好!”卫司锐利的深眸在凝着那张娇俏的小脸蛋时,礼貌地扯了抹笑,只不过,他的这抹笑看在田心眼里实在太过牵强,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一定不常笑,否则,他那笑怎么比杀人还冷冽呢!

    卫司根本不知这小人儿在天马行空地想些什么,如果让他知道这小人儿这般想,他一定会豪迈地夸道,从小到大,他卫司可从来没对几个人真心笑过耶,她算是走运了!

    他现在只知道,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王所珍爱的女人,心中也能想象到王的那种急切和不安的心情。

    这小人儿确实是标致,而且,也着实惹人,难怪他会怕骆麒麟不顾一切地要抢人,所以才派他前来增援。

    自家弟弟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而且也很是自豪,不过,为了眼前这小人儿,王可真是煞费苦心了,把他们兄弟二人同时调来,呵呵,上次已经领教过这小人儿的厉害,竟然逃婚,而且还让他无法查得她的下落,这下,总算是让他能够和闻名不如见面的她来打交道了。

    “田心,你有没有觉得学长长得很像一个人啊?"就在田心被那双锐利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时,一边始终蹙着眉头自我沉思的唐果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像谁?”田心不解地瞥过目光。

    “你的那枚大冰山!”唐果深吸一口气,接着给出答案。

    “什么?”田心惊讶地叫了出来。

    惊讶的不止是她而已,车前座的两人闻言也整齐地怔了下,接着锐利的眸光在空中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

    “喂,你!”唐果见好友惊讶非常,不禁探手向驾驶座上的卫谦叫道。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呢?”卫谦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色淡然地转回头看着问话的唐果。

    “我问你阿,你家主子是不是就是夜萧啊?”

    “唐果,你别胡说好不好啊!”田心见好友这般直接,不禁否定地摇摇头,学长是大冰山,这个想法一开始她也有过,但是,最后证实了他们绝非同一人,这两人身上有某种气质很相像,但是,他们根本天南地北搭不上边呀!

    想想大冰山可是黑道头子,而学长则是翩翩商人,怎么可能呢?

    “什么胡说啊,田心,难道你见到学长不觉得奇怪吗?他的身形真的很像你那枚又臭又硬的大冰山啊!”唐果见她反驳,不禁急着拉扯着她的衣袖说道。

    “不是啦,大冰山不可能是他的啦!”田心还是不愿意接受她这种说法,之前自己已经证实过了,所以,没必要再去查证。

    “什么嘛,你那枚大冰山为什么要带着块面具遮遮掩掩呀,这分明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唐果见好友不肯相信自己的说辞,不禁急了。

    “这位小姐,常年带着面具乃是我家主子的习性,你说他有所图谋,这真是好笑!”卫谦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不忘稳住方向盘安全驾驶。

    “哼,那他为什么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都不能露脸呀,分明就是心有鬼!”唐果见他那副悠哉的模样,心中的恶气不禁上升了一层。

    “不是呀,其实大冰山不在我面前露面是因为我和他之间有个约定啦!”见好友这般,田心急忙摆手解释道。

    想起了大冰山曾经说到,只有当自己真正喜欢上他时,他才会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想想,田心便不自觉地内疚起来。

    她现在真的很混乱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俩个,真的给了自己一个大难题呀!

    “好拉,约定就约定啦,你干么愁眉苦脸的!”见好友柳眉紧蹙,唐果立即噤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蛋上突如其来的紧绷。

    卫谦和卫司透过后车镜整齐地看了眼后头静默的那抹娇小身影,同样锐利的眸底,不约而同闪出了抹无奈。

    王这下真的玩大了!

    “小猫,咱们去逛街好不好!”见好友不说话,唐果立即调笑地逗起了乖乖歪在她怀里的小猫,希望借此引起好友的注意。

    喵!

    小猫被抓得痒,立即伸出利爪回应。

    “喂,田心,你的小猫也答应了,咱们就这么说定咯,喂,司机,去大城百货!”

    “明白!”卫谦瞄了眼后座,有些不满地回道。

    那死丫头,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叫,尽是叫喂,实在是岂有此理!

    卫司刚接到手下传来的简讯,不理会车中众人的调笑,好看的剑眉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是夜,郊外的一处废厂处:月牙高高挂起,皎洁的月光透过老旧的窗台照射进荒废许久的厂房中,早已染上厚重灰尘的地板,斑驳一片,一股浓重的烟尘味自那扇刚刚推开的大门处传进刚踏进这厂房中的众人鼻尖,呛味十足。

    “王,就是这里!”一手下指着一处明显的血迹干涸处,恭敬地对着跟前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报告道。

    “嗯!”夜萧淡淡地应了声,锁在冰冷无比的面具底下的那双狭长凤目立即如鹰一般射出锐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那处明显的痕迹,眸仁也危险地眯了起来。

    “王,这里是洪威被杀的第一现场,从现场的痕迹看来,骆麒麟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别人找到这里呀,居然连清理的功夫都省掉了!”卫司啧啧有声地围着地上的痕迹打转,嘴里轻蔑地道:“这也好,反倒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呀!”

    “萧,咱们不如立刻报警,让警察来查证,这样也好还你一个清白了!”安曜一直紧锁的剑眉在见得现场明显的打斗痕迹后,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发现得时,不然这事再拖个一两天,夜氏的股价真的是掉进谷底呀!

    “不急!”夜萧缓缓摆摆手,悠哉地沿着那些散落的脚印一一走去。

    皎洁的月光底下,那头柔顺的白丝散发着阵阵耀眼的光芒,冰冷的面具底下,狭长的凤目深邃地眯了紧,看着地上那排明显的细脚印而出神。

    “这排脚印是高跟鞋的印记,这么多脚印都是大男人的,只有这一个最特别,想不到骆麒麟连杀人也把自己的女人带在身边呀!”安曜见好友留神着地上那排奇特的脚印,不禁调侃着插话道。

    “卫司,骆麒麟这几天都跟些什么人在一起?”神色素淡地抬起头,夜萧淡漠地转向一边仔细取证的卫司。

    “回王的话,根据属下的观察,骆麒麟最近一直和北仓骏混在一块,不过……”卫司想起下午接到的信息,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说……”夜萧斜睨过来,命令地道。

    “不过,下午我们的人发现,刘媚刘小姐和北仓骏从酒店处一起走出!”

    “刘媚?”夜萧狭长的眸子阴沉了下,淡然地继续道:“他们都做些什么了?”

    “回王的话,刘小姐一直陪着北仓骏逛街!”卫司据实回话。

    刚收到这则消息时,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了一会,毕竟那个女人曾经跟过王一阵子,如果照她目前和北仓骏走得那么近看来,那么她和骆麒麟想必也很接近了!

    骆麒麟居然知晓了王的身份,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她刘媚以前虽然不知,但是,难免不能让人怀疑,毕竟她曾经很亲近他们的王。

    “哦?”听他这么一说,夜萧这下来了兴致,挑挑眉问向一边闲晃的安曜,道:“曜,今天大量吸纳我们公司股票的人查出来了没有?”

    “虽然还未查出全部,不过,你们说到的北仓骏,他可是首当其冲的一位哦!”安曜慵懒地叼了根野草,慢悠悠地回道。

    “卫司,打电话通知黑辰警官,让他秘密过来一趟。”夜萧深邃的眸底一抹精光闪过,转头吩咐完后,便继续沿着那高跟鞋印走。

    明亮的月光处,突然有抹小小的亮光晃过他的眼帘,夜萧微微眯眸,见到那枚静静地躺在角落处的耳钉,眉峰倏然耸了起来。

    缓缓蹲下身,拾起那枚小小的钻石耳钉,把它静静地搁置手掌之中,就着月光,他好看的眸底越发冷冽起来。

    “这东西很眼熟呀!”安曜见得那枚细细的钻钉,不禁疑惑地跟着蹲下身子来。

    “是吗?”好看的嘴角漠漠地勾起了丝讥诮的弧度,夜萧漠然地转头对着卫司道:“把我们的痕迹小心清理掉,走,出去外面等黑辰!”

    “喂,那枚耳钉子你不放回原处啊?”安曜见他慢条斯理地起了身,然后将那枚证物攥在手中就出了去,不禁疑惑地追问了出来。

    夜萧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情大好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东西我留着有用!”

    “你是不是知道这东西是谁的?我看着真的很眼熟啊!”安曜见他一副卖关子的嘴里,不禁气急地给了他一拳。

    “呵呵!”夜萧但笑不语。

    不多会,黑辰连同他最信任的助手便赶了过来。

    “冥王!”见好友一番装扮,身旁的助手在此,黑辰只得故意客套地和他打起招呼来。

    “哇,你是冥王,真的是你吗?”那小助手见到那长身而立的高大身影,诡异精美的银制面具,飘逸潇洒的白发丝,正是传闻中狠辣果敢的冥王,雄霸g城一时的黑道大人物,他怎能不兴奋呢!

    之前他之所以会申请调到黑警官旗下,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目睹冥王的尊容呀,黑警官以前和冥王合作过,大家都说他和冥王熟络,原本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法见着冥王一面,想来是传闻有误,想不到,今天居然让他给碰上了,幸好今晚跟着老大巡查,不然,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岂不抱憾终身了!

    夜萧淡漠地睨着他那副傻呆的兴奋样,漠然地转头瞪了好友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就指责道:你怎么带了这么个呆瓜来?

    黑辰见他眼神不善,不禁苦恼地摊摊手,眼神同样默默地回道:没办法,谁让他是最忠心于我的手下!

    而且,最糟糕的是他原本可以一个人来,但是,卫司在电话里明说了,他可是需要一位目击证人,而那个人,当然得是自己的亲信最好,因为,他的这个好友不知一会会耍什么花招,不是自己人的话怕会出岔子呀!

    夜萧见他这般,决定将那呆瓜彻底漠视,然后把好友扯到一边,交代地道:“里面是第一现场,你和你的人进去取证,不过,这些先别公开,我还有事要做!”

    黑辰一听他如此说来,立即为自己刚刚的早有察觉而庆幸不已。

    幸好他自己有先见之明呀!

    这臭小子,看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他就知道,这次准是又有人要遭殃了!

    豪华的酒店套房内:现在已是夜深了,刘媚媚眼不时地留意着外头的天色,见着对面那北仓骏依旧在悠闲地品着酒,不禁急切地想要甩人走开。

    “刘小姐,现在还早,不急,来试试这个,法兰斯上等葡萄酒,色香味具是上等,尝尝!”北仓骏优雅地站起身给她递了杯刚倒满的红酒,丝毫不理会她眼眸中亟不可待想要逃离的神情。

    “谢谢,我有些不胜酒力,就不再品尝了!”刘媚见酒杯再次伸来,不禁推脱着自己醉意已浓,实在无法再陪他鉴赏下去。

    “就一点,我还等着你帮我多挑几种,明天好和骆那小子一起享用呢!”北仓骏见她抚着额头,两颊嫣红,心底不禁欣喜之极,连连开声劝说道。

    “不了,不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北仓少爷不如早点歇息吧,明天我们还可以早点起来去多逛几个地方。”刘媚实在是有点昏醉了,再这样喝下去,今晚恐怕落入虎口,所以,她特意装得更醉,摇摇欲坠地站起身准备走出这满是暧昧的套房。

    “哎,刘小姐,你看你都醉了,不如到我的房间里面歇息去吧!”北仓骏见她起身要走,立即上前拦截。

    “哦,不了,骆他还在等我上去,你早些休息吧,晚安!”见他这般阻拦,刘媚不禁搬出了骆麒麟这棵大树,希望他念在好友的情面上可以饶了她,虽然,她心中也不是很肯定这到底是不是骆麒麟的授权。

    “哎呀,骆他出去办事了,没几天他是不会回来的,你还是在我这歇息吧,何况上面的房间也已经退了!”北仓骏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动作轻柔且不容挣脱地将她带向房间处。

    “骆他出去办事了?”刘媚见他铁钳一般的动作,不禁慌了神,急忙定在原地,防止他继续带着她进入那间象征性的套房。

    “是啊,他这几天有事要出去,最近风声比较紧,他不能留下来,所以,他不在这几天,我得好好看着你!”北仓骏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她眼底的逃避,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哦,这样呀!”刘媚娇媚一笑,媚眼底下一抹阴狠快速闪过。

    果然,骆麒麟真的要把她推给他的朋友!

    今天在餐厅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毕竟自己是在龙蛇混杂处打滚出来的,想必这骆麒麟是有求于北仓骏或者急于想要讨好他,所以才将自己当成是礼物一样送给他。

    既然他都把话讲明了,骆麒麟要他代他监视她,那么,自己肯定是走不掉的了!今晚,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可是,想要她像个妓女一样被别的男人玩弄,这骆麒麟也太狠了,亏她早上还甜蜜了好一会,原来都是自作自受。

    她实在不应该找骆麒麟这狠毒的男人帮忙的,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看看眼前悠哉地抚摸着她的腰肢的男人,她细长的媚眼缓缓眯了起来。

    这个男人,说这话想要威胁她吗?

    哼!

    省省吧!

    她刘媚可不是好欺负的!

    看着那张笑得异常猥琐的俊颜,刘媚缓缓抚抚额头,好看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温柔的笑魇,柔白的柔荑轻轻地执起他健壮的双臂,接着娇嗔一句,细长的眼珠子睨了眼不远处桌案上散落的各色各样的酒瓶,一抹精光快速滑过眼帘。

    “北仓少爷,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你想玩什么?”听着那娇媚的嗓音,北仓骏立即心花怒放,轻柔地摸了下她光洁有弹性的肌肤,心中感叹不已。

    美人确实是美人,这般看着都让他忍无可忍了,不知真正尝起来的滋味又是如何?

    “咱们g城有个传统的猜拳法,很多人都在玩,你要试试吗?”刘媚继续施展媚功,诱惑地道。

    “猜拳?”北仓骏好看的眉宇微微蹙了蹙,锐利的双眼不解地看向那张娇媚入骨的脸蛋,道:“和我们日本人的饮酒猜拳有什么不同?”

    “这不同之处可多了!”刘媚呵呵一笑,继续讲解道:“北仓少爷,你们日本人猜拳花样少,咱们g城的可就不同了,猜拳输的一方可不单单只是罚酒那么简单哦,输了的一次要脱掉身上的一样东西,一直到脱光为止,你要试试吗?”

    “哈哈,有点意思!”北仓骏色色的眼珠子上下瞄了圈她那高挑出众的身材,一脸赞同地点点头。

    “那么,你的意思是玩咯?”刘媚娇笑一声,挑眉问道。

    “当然,刘小姐若输了,岂不是要春光乍泄了吗?能和你猜拳,那是我北仓骏的福气呀!”北仓骏一脸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走向了矮柜的吧台前,顺手将刚刚品试的红酒推开,然后自柜台上拿出几瓶威士忌,豪气地道:“我要是输了就罚喝威士忌,刘小姐你就喝红酒,怎么样,我够怜香惜玉吧?”

    刘媚淡淡地看了眼摆放眼前的威士忌酒瓶,每一瓶酒的年度都有30年以上,而且纯度也是最高最烈的那一种,看完,她细长的媚眼满意地弯了起来,这下正合她的意,本来她就打算找借口让他喝最烈的酒,猜拳可是她的强项,这样一来,他这个提议无疑是给了她更大的赢度。

    只要把他灌醉,明天她自然有办法逃离。

    想到外面那些保镖,她也知道就算自己出了这个门,可是不用多久肯定会被抓回来,而且,那些人是骆麒麟的人,没准他们见她逃跑会以为她要去揭发他们,骆麒麟现在的身份敏感,而且又正被警方追捕,难免他的那帮手下不会为了顾及他的安危和不被暴露而动手杀她灭口,所以,这个险她不能冒。

    如今之计,只要先安全度过今晚再说。

    “看北仓少爷你这般自信,想必这猜拳的规则和方法不用我再重申一次了吧?”刘媚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禁打趣地问道。

    “呵呵,这个很多年前骆就教过我,刘小姐不必费心了!”北仓骏优雅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呵呵,多年前在酒吧遇上骆麒麟这个好友以后,他沉闷的生活可以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呀,他这个好友花招特多,他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算是个中高手,这一点刘媚她是万万没有想得到的。

    “那好,咱们开始咯!”刘媚没料到对面那一脸悠哉淡然的男子是个玩家,此刻也满心欣喜地做了预备动作。

    “刘小姐,你可要做好准备哦!”北仓骏优雅地啜了一口酒,指尖一脸怜惜地滑过她白嫩的脸庞,笑得嚣张不已。

    刘媚稳稳地出拳,北仓骏兴致勃勃地见招拆招,几个回合下来,刘媚心不甘情不愿地褪去手颈部位的装饰,一脸吃瘪地看着那邪勾着嘴角的北仓骏。

    “刘小姐,接下来,你可得脱衣服了!啧啧!”北仓骏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桌案上的装饰品,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小手段,只是啧啧有声地看着她此刻没有任何事物的全身,炙热的光线似乎能穿透那件薄弱的礼裙。

    “哎呀,北仓少爷,你太坏了,怎么都不让让我呢,真是的!”刘媚细长的媚眼娇嗔地看着对面眼神色迷迷的他,所有精光都掩藏在眸底,一并的,连同自己所有的忧虑也掩了去,不满地伸手拍打了下他健壮的臂膀,努起嘴硬喝下那剩下的半杯红酒。

    “好好好,我错,我喝一杯算是给宝贝您赔罪如何?”北仓骏现在满心的心思都在那几欲跳出胸膛的丰满处,邪勾起的嘴角坏坏地弯了下来,接着举起身旁的酒杯豪气地干了一整杯。

    “再喝一杯,你看,我都被罚了五杯了,你最起码再多喝一杯!”刘媚见着他微微皱眉的俊脸,娇媚地扯开嘴角,继续撒娇道。

    “还要喝?”北仓骏挑眉,一脸不赞同地道:“宝贝,这输的人可不是我哦!”

    看着那张越发红艳的脸颊,因为喝了一整杯烈酒的关系,他现在的色胆也上了来,连称呼也变得暧昧不已,健壮的大手稳稳地扣住她纤细的柳腰,北仓骏炙热的呼吸挑逗地喷洒在她白嫩的耳周。

    “这不公平,你是个高手,人家还是个新手,所以,这杯你一定要喝,来,我喂你!”刘媚见他锐利的眸眼有些许醉意,立即趁热打铁,娇柔地执起他的酒杯,一脸不依地将酒递到他的嘴角边。

    “真的要我喝?”北仓骏微微眯眯眼,陶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那酥媚的神情,看得他下腹一阵紧绷。

    刘媚缓缓地靠近他的脸颊,细弱的呼吸带着一阵独特的女人香喷洒进他的鼻息间,萦绕撩拨,轻轻地对准他呵了一口气,她柔柔地诱哄道:“喝嘛!”

    “好,我喝!”看着美女主动依进怀抱,北仓骏心情大好,菲薄的唇重重地亲了下她娇媚的脸蛋,然后哈哈地大笑一声,接着顺势喝下她喂过来的酒水。

    那一杯又猛又烈的威士忌下肚,北仓骏的两脚不禁有些许浮飘了起来,看着那轻柔地勾着嘴角退出自己怀抱的美人儿,他立即伸手将她抓了回来,浓重的唇部气息急迫地向她压了过去。

    刘媚没料到他动作竟然这么迅速,原本见他已经醉眼朦胧,正呼了一口气,不想,他却酒庆正浓,而且铁钳一般的双臂也死死地桎梏住自己的腰身,让她急得满头大汗。

    “北仓少爷,咱们还没玩完呢,你先别这样!”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好焦急地挣扎,却又不敢出手打人,他现在虽然醉意上了来,可人还是挺清醒的,以前自己碰到这一类纠缠的客人,还可以毫不客气地出手打退,但是,这个人,她却不敢对他动手。

    “玩,咱们换个地方玩,我保证能让你兴致而归,来!”北仓骏被她扭动的身躯弄得浑身难耐不已,好看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接着一下子便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套房内走去。

    “啊,放我下来!”见他昏沉急迫的眉眼,刘媚再也顾不得得罪他与否,双手和双脚齐出,慌乱地踢打着他。

    “乖一点,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不然,你可别怪我了!”北仓骏不顾她的扭打,狠狠地将她扔进了宽敞的大床内,接着,昂藏的身躯也跟着扑了上来,轻而易举地制止住她反抗的动作。

    虽然他的脑袋不大好使,但是,他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出生在北仓派这样的大帮派,从小必须要必备的便是良好的身手,只有具备良好的身手,才可以避免没有必要的寻仇和帮派斗殴,保住自己的性命。

    刘媚惊惶地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自头顶处压下来,浓重的酒气强迫地灌进她的鼻息间,胃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

    强迫地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北仓骏狠狠地将那件薄弱的礼裙撕了碎,接着快速截获她磹口中的小舌,满足地与之追逐起来,厚实的大手也不忘探索地抚摸着那副惹人的娇躯。

    刘媚彻底慌了神,这男的力气实在是太过大了,而且,他还是酒意浓烈,制止住自己的动作也是有意识地紧紧桎梏,她根本无法挣脱半分,只能任由他将一波一波呛人的酒气送进口中,然后蔓延至喉咙处,把那翻江倒海的胃部搅得更加难受。

    北仓骏浑身火热得难受,底下的美人儿越是挣扎,他的欲念就越高,急切地甩开自己身上的所有的束缚,他难耐地托起了她娇柔的身躯。

    “不……”刘媚恐惧地看着他的动作,媚眼里的含烟如水瞬间化作豆大雨滴。

    “乖,别乱动!”

    好友说得果然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狐狸精呀!

    夜阑人寂皎洁的光亮照射进宽敞的套房内,刘媚失神地坐在床沿,看着身旁一脸满足地睡去的北仓骏,媚眼底下满是仇恨的阴狠。

    紧紧地将被单裹在自己袒露的娇躯上,她死死咬紧牙关,这才控制住上前一把掐死那个男人的冲动。

    心底好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瞎了眼,竟然私自跑去招惹骆麒麟那个凶狠的男人,恨骆麒麟那个狠心的男人,恨他怎么可以这般将自己视如草芥,当成一件礼物一样送给别人,更恨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明明讨厌得要死,结果竟然还迎合他的夺取,恨得太多太多,窗外的明月也被那染满恨意的眸子给遮了住,不见一丝光芒。

    这个羞辱,她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俩人连本带利还给她!

    月牙高照,敦豪大酒店顶层:夜萧高大的身影轻易地躲过田家的众保镖,动作矫健地来到了那猫的房门外。

    此刻,在另一间总统套房内,四名身材出众的男子正悠哉地分置在房中各个角落,动作慵懒地或斜躺着或靠着窗沿,默契地静默着。

    “你们不打算阻止他?”田御彻懒懒地抱着被子,动作极致优雅地顺势滚进柔软的被窝中,慢吞吞地抬起头睨着一众安静的众人。

    “阻止?这句话你应该昨晚说而不是现在!”田御礼斯文俊逸的脸蛋有一丝可见的疲惫,手摆到了鼻梁上却扑了个空,没有了那架象征性的镜框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不过,慵懒的眼皮底下却仍然难掩他一向精干明了的眼神。

    “哟、哟、哟!这死小子,干么半夜三更跑来突袭啊!”田御圣那邪魅的脸蛋上,好看的眼珠子懒懒地掀了下,然后又默默地闭上,连一向调侃的语调也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闲闲地倒回沙发上,跟自家弟弟一样舒服地窝着。

    “喂,四叔,你好歹发个意见吧,不然咱们都睡了哈!”田御彻优雅地打了个呵欠,一脸不满地看着将这帮人扯进自己房间的那高大的背影。

    “无碍、无碍,哥哥今晚就霸占你的沙发了,老小子,你继续发呆吧!”田御圣朝自家弟弟预定了床铺,接着朝那靠着窗沿沉思的田霸宇摆手。

    “过去一点,我也躺会!”田御礼见他舒服的动作,立即走过来踢了踢他懒散的骨头,接着毫不客气地霸占他的半壁江山。

    “小子,我没力气和你吵,给我睡远点!”田御圣这下连眼皮子也懒得睁开,有气无力地嚷道。

    田霸宇那张酷冷的面容有些不满地睨着房中那三只一脸天下太平的家伙,靠着窗沿的高大身影微微挪动了半分,接着冰冷的语句便出了口:“谁也别想睡,都给我起来!”

    “啊……”

    “哦……”

    “哎……”

    三声哀怨的叫声不约而同地发了出来,但是,放眼望去,那发出声音的主人却仍然闲哉,好看的脸蛋整齐地闭着眼皮子,看不见一丁点眼眸。

    “田御圣、田御礼、田御彻!”随着一声声咬牙的呼唤声落下,紧紧伴随的还有劈里啪啦的拳头咯吱声。

    田霸宇刀刻一般的面容在明亮的月光底下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冷酷的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修长的大腿也一步一步地朝那三人的位置迈了过来。

    “说吧,我现在很清醒!”田御圣在他的步伐刚到自己头顶的前一秒蹭地一声自沙发上坐了起来,邪魅的脸蛋满是正经的颜色。

    田霸宇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往旁迈进。

    “噢……舒服!”田御礼也在千钧一发之际爬了起来。

    田霸宇满意地看着那两努力睁开眼皮的侄子,最后视线落在了那宽敞的大床处,嘴角阴狠地弯了下来。

    “小子,看来你想睡前做做运动了!”阴森森地将那副懒骨头自床里抽了出来,田霸宇恨得直磨牙。

    “睡前运动?”田御彻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接着赞同地点点头道:“是哦,回来这么久,我现在才想起自己很久没做睡前运动了!”

    显然,这家伙的思维完全脱了窗,一点都没意识到跟前的危险。

    “妈的,田御彻,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田霸宇恶狠狠地一拳捶了过去,怒急地吼了出来。

    田御圣和田御礼默契地抽过纸巾塞住耳朵,大眼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完全一副袖手旁观的休闲状。

    “哎哟,四叔,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搞出人命了,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家甜心会哭得伤心死的!”田御彻在那大拳落下的零点零一秒之内迅速滚向了一旁,刚爬起身便怒急地瞪着那出手之人。

    “放心,你死了还有我们呢,我的公主才不会哭!”田御圣一惯邪恶地勾着嘴角,戏谑地看着狼狈躲闪的自家弟弟。

    “哼,我的甜心最爱赖着我了,我要是真有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帮帮凶的!”田御彻见那俩哥哥安然无恙,不禁气恼他们的袖手不理。

    “看看如何?”田御礼挑衅地挑挑眉,一脸建议地看着自家盛怒中的四叔,道:“四叔,扯他的被子!”

    “哇,田御礼,你好毒呀!”田御彻听完他的建议,立即低头看看自己现在所踩的被子,果然,是个最好的偷袭招数。

    还没来得及反应,田霸宇健壮的大手已然快速将被子狠狠地扯向一旁,站在被单上还来不及逃走的田御彻就这样被扯倒了下来。

    “唉哟,疼死我了!”高大的身子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田御彻阳刚的俊脸满是委屈的痕迹,轻轻揉了下被摔疼的屁股,他一脸不满地瞪向那正冷冷地朝自己走来的始佣者。

    “全部给我起身,走!”冷冷地拎起那哀怨的田御彻的后衣领,田霸宇懒理他的挣扎,命令地朝沙发上看戏的两人说完便大步往门外走去。

    “喂,我自己可以走,放手啊!”田御彻被他拎得难受,不禁哀鸣出声。

    皎洁的月光如同流水一般倾泻在薄弱的纱帘上,穿透室内温馨的布置,温柔地披洒在宽大的窗沿里。

    一床粉嫩的棉袄里高高隆起了一处小山丘,山丘底下,一张晶莹俏皮的小脸正呼吸均匀地熟睡着,那静谧的美好,就连来人也不愿打扰这一副难得的平和。

    夜萧高大的身影渐渐笼罩上那熟睡的小脸蛋,修长的大腿悠哉地靠近床沿,轻轻地坐进床铺里,狭长的凤目透过窗外微亮的光线,一瞬不瞬地看着大床里熟睡的小人儿,菲薄的嘴角缓缓勾起,凤目底下尽是掩不住的宠溺和欣赏。

    轻阖起的眼睑上,一排整齐密麻的睫毛乌黑翘长,高挺的翘鼻下精致樱红的唇馥馥可口,粉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一般的肌肤玲珑剔透,像个上好的水蜜桃一般,让人不舍移开半点视线。

    轻轻地掀起被单,夜萧动作轻缓地钻进了被窝里,修长健壮的大手一下子便将那娇小的身子拥进怀中,那股淡淡的自然的芳香便毫无警觉地扑进了鼻间。

    深深地呼吸了下来自她身上那股带着淡淡奶香却又带着阵阵浓郁沐浴露的香味,夜萧把头轻轻枕进了她的颈间,心底好笑地想到:这猫果然还是孩子心性,沐浴露居然是牛奶味的!

    那股带着露珠的凉气不经觉地袭来,田心原本熟睡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些许,感觉到自己的腰身正被一大手紧紧地环住,那沁凉的感觉一下子冲进脑门,让她的神智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

    微微睁来沉重的眼皮子,她心惊胆颤地努力适应黑暗的空间,窗外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房中,身旁一堵宽厚的胸膛正紧紧地压着自己,片刻的胆颤过后,一股熟悉的味道蓦然窜进了鼻间。

    dior男性香水味?

    田心疑惑地眨了眨眼睫毛,身体并不敢动作,僵着身子感受着身后呼吸均匀的脉动,那人的头正稳稳地压在她的脖子上,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发丝中,浓重的呼吸炙热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脖间,引得她敏感的肌肤微微颤动,那菲薄的唇瓣也若有似无地贴合着她的颈部皮肤,似情人间的密吻一般,蜻蜓点水地诱拐着她的回应。

    大冰山?还是**oss?

    那股纯男性的气息,她现在竟然分辨不清到底是哪一位了!

    还记得**oss今天在她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他说晚上会给她打电话,结果,她等了一个晚上,等到睡着了也没见任何回音,应该不可能是他吧!

    大冰山吗?

    应该是吧,她明明记得送走了妈咪之后她就锁上了房门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她还特意扫了遍那紧闭的房门,这时,一阵轻微的凉风自阳台处吹了进来,田心几乎一下子就肯定了,这肯定是大冰山了!

    上次在那座高度足以有60层的顶楼纵身飞跃,对于大冰山来讲,这真的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要进来,只要放开飞锁,纵身飞跃上阳台便可进入她的房间,想来也真的只有大冰山能做这事了!

    她可没忘他可是堂堂的冥王大人呢!

    冥王的威名,何以能让一座小小的大厦给难住呢,呵呵!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察觉到那小人儿的僵硬,夜萧淡淡地勾起了嘴角,一脸慵懒地动了动高大的身子,低醇好听的嗓音自她的发间传了出来。

    “没……”没料到身后那人竟然是醒着的,田心立即一阵紧张,身子不自觉地想要躲开。

    “我吵醒你了?”夜萧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环住她细小的腰身,稳稳地桎梏住她要逃离的动作。

    “是啊!”田心接触到那堵厚实的男性躯体,小脸立即一阵俏红,不好意思地将头垂到枕头底下,闷闷地开口问道:“大冰山,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是大冰山!”夜萧玩味地勾起嘴角,嗓音依然甘醇如酒。

    “什么?”田心微微扭动头颅转向他的方向,嗓音微微提了高,小嘴也惊讶地张了开来。

    夜萧似乎也察觉到她惊讶不已的神情,配合地扬起了头,温文飘逸的容颜在月光底下若隐若现,狭长的凤目也直直地撞进那双因见到他的面貌而诧异地眼珠子暴突的小人儿。

    那微张的小嘴霎时迷人,如樱桃一般的红唇也似邀请一般对着他大肆欢迎。

    夜萧眸仁倏然一沉,在那小人儿还未反应过来时便精准无误地含了上去,长舌畅通无阻地进入了那磹口之中,动作熟练地勾起了她那丁香小舌,动作霸道地引诱着她主动回应。

    田心那满心的诧异原本就高涨,此刻,那磹口中浓烈的男性气息更是让人昏沉,那吻狂妄霸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攻城掠池,脑海中一开始的抗拒很快便在他熟练的带领下变得柔软无力,小手抵抗地放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这会,也便成了紧紧地揪住他的衬衫一角。

    夜萧霸道地吻着她,将她所有的诧异、所有的惊愕、所有的反抗一并吞进口腹之中。

    他不容许她反抗,不容许她的逃离,今天在办公室,她的惊惶和无措他都看在眼里,虽然他很想告诉她他就是大冰山,大冰山就是她,但是,看她那副迷离的神色,他反倒很想让她自己去察觉。

    他的两个手下把那学妹今天的怀疑讲给了他听,那两人对这猫是否能认出他就是那个分身非常好奇,而他本人经过思考,对这件事也甚是感兴趣。

    与其自己和她说明,倒不如让她自己去发觉,这猫的性子他很是了解,到时就算他有心解释,恐怕这猫也会闹个鬼哭狼嚎不止,所以,说与不说,其实结果都是一样,这猫,反正都会生气,他倒不如直接采纳手下的意见,让她自己去感受,这样,到最后也许能将她的怒气降到最低,也许,也会是最高!

    今晚,他已经想到了对付骆麒麟的方法,这样做,既可以将骆麒麟铲除掉,而且,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背后的那人引出来,北仓骏大肆收购他公司的股票,这点他倒不慌忙,被媒体和警方怀疑他杀了人,这点他也不慌乱,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坐着,等着看他们如何进行下一步。

    很快,他就可以不再担惊他的猫会受到伤害了,缠绵地吻着那可口的红唇,夜萧眉眼尽是放松的邪魅,贝齿轻轻地啃着那薄嫩的唇瓣,享受地吮吻着属于那猫甜美的味道。

    田心被吻得昏昏然,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下,接着缓缓张开轻阖起的眼皮,圆碌碌的大眼借着月亮的光芒,不难看出那张英俊的脸庞正沉迷地辗转吻着自己的樱唇。

    这么近距离看着他那张倾城的面目,心,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如同拨浪鼓一般,在不停地敲打着自己那脆弱的心灵。

    真的分不清了!

    自己到底是喜欢大冰山还是他?

    感觉似乎是他多一点吧,虽然对大冰山有那种难以割舍的感情,但是,昨晚毕竟是在自己醉酒的情况下发生了那等错事,所以说,自己的心应该还是在他身上的吧!

    和他的那一次虽然有点被迫,但是,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还是让她记忆犹新,从小到大,自己一向大大咧咧惯了,独独是在面对他时,她发觉自己很是别扭,如同自己一向不屑于那种小女儿家的心态一般。面对大冰山她同样能够做到真实自我,独独是他,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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