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辉终究还是在穆斯林的菜刀下逃掉了,同时他还过足了戏弄穆斯林的瘾,虽然不是故意而为的,但确实过瘾。不过,造成的后果倒是挺严重的,白牧辉三人被学校开除,林思頔被父亲林亚清逼迫在清真女寺礼拜,忏悔。不过白牧辉知道,林思頔心里是有他的,即便恨要多一些,即便没有好感,即便这不是爱情,但,她不是流露出一丝不舍么?
清真女寺是绝对不允许男xing在此礼拜的,但是穆斯林男xing可以进去,林亚清在殿外等候,和清真女寺的女阿訇万怡谈话。
万怡道:“我记得你,你这是第二次来。”
林亚清道:“嗯,带我女儿过来。”
万怡道:“要多来礼拜,多与真主进行交流。”
林亚清道:“阿訇,我遇到一件烦心事,要请你帮忙。”
万怡道:“是不是关于你女儿的?”
林亚清道:“她喜欢上了一位汉族少年,这让我非常头痛。”
万怡道:“只要让这位汉族少年虔诚入教,信奉真主,不就行了?”
林亚清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他虽然入了教,但他根本不承认自己是穆斯林,更不把真主放在眼里。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异教徒!”
万怡道:“是他没有明白信仰的真谛,你,可以去点化他的。团结每一个穆斯林,让他们真正了解真主、信奉真主,是我们老一辈穆斯林的职责所在。”
林亚清道:“那小子太坏了,没有他不敢做的,我怕我点化不了他。”
万怡道:“没有谁生来就是坏的,他的善念隐藏在深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一定要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林亚清若有所思,似乎有点醒悟,道:“多谢阿訇指点。”他远远地看着林思頔低着头,虔诚地跪下,扣头。
白牧辉感觉是自己连累了杜柳标与金显庆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在收拾铺盖的时候,他提议道:“哥们儿几个终于翻身得解放了,再也不用侍候那些该死的穆斯林了。所以呢,我决定带大家到天乐舞厅去耍耍!”
杜柳标显得有些扭捏,道:“辉哥,不太好吧,我有点害羞!”
金显庆道:“天乐舞厅的妞还不错,就是jing察最近查得有点严。”
白牧辉道:“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他们打车前往天乐舞厅所在的经七路,商量好在旁边的一家宾馆先住下,再去吃点东西。
白牧辉道:“我知道经七路有一家做银座佳悦酒店的,环境很不错。”
杜柳标道:“有点远,还得往回走。”
金显庆道:“而且附近没啥好吃的。”
白牧辉道:“难不成我们去住小旅馆、小宾馆?这也太委屈二位啦!”
金显庆道:“你以前不也住过,哪里来着?玉龙珠宾馆?对,玉龙珠宾馆!靠,怎么选个那么破的地。”
杜柳标道:“大家都是兄弟,别见外,别破费,留着钞票把妹子才是王道!”
白牧辉算是经历过被朋友抛弃的痛苦,兄弟一词,他是万万不敢当真的,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于是他说道:“好兄弟,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白牧辉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庆祝三人得解放,却要面临牢狱之灾。
进入天乐舞厅,只看见一片黑暗,偶尔有几束耀眼的灯光一晃而过,白牧辉只能看见钢管耸立,人群沸涌。他刚想对杜柳标们说些什么,震耳yu聋的音乐声立马将他说话的yu望浇灭。白牧辉挥手招呼杜柳标、金显庆二人朝吧台走去,吧台灯光微弱,偶乐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在吧台前晃动。白牧辉三人找了个座坐下,还没等服务员上茶水,就有几个浓装艳抹的中年女子凑了上来,贴着白牧辉三人坐了下来。白牧辉厌恶地看了看她们,摆手让她他离开,但是她们似乎是没有看见似的,强行将白牧辉等人拉起来,想要把他们拉进舞池。白牧辉看向舞池,大约有五六十对男女在舞池里跳着“贴面舞”,说是贴面舞,其实就是“亲面舞”,白牧辉看了看眼前的中年妇女,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那位中年妇女笑道:“一首歌10块钱,一点都不贵,帅哥来玩玩嘛!”
金显庆与杜柳标没有经受住残花败柳的,与她们坠入舞池,一开始还有些扭捏,但玩了一会儿,便搂住中年妇女的细腰,死命抓揉着她们的肥臀。杜柳标还嫌不过瘾,将中年妇女抱在身上,拼命地啃了起来。金显庆吃惊地看着他们俩,白牧辉大叹遇人不淑,没想到憨厚的杜柳标,竟然如此xing。
白牧辉掏出他的泰山神秀牌香烟,抽了起来,向服务员要了一些啤酒,迷离地看着这灯红酒绿。一切与自己太近,自己已经置身其中,一切与自己太远,自己终将离去。一位年轻的少女穿着超短牛仔裤向白牧辉走来,她的头发披散,长过肩头寸许,没有烫,没有染,也没有拉过,这样的女子在这样的地方出现,似乎是一种幻象。白牧辉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子,但能够感觉到她的身材很好,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她挨着白牧辉坐了下来,但她故意隔了一寸左右的间隔。
白牧辉不等那女子开口,便抢先说道:“你的丝袜非常漂亮,很适合你。”
那少女咯咯地笑,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好给你女朋友送一条?”
白牧辉道:“好啊!不过你不用告诉我,我摸摸看我就知道了。”
少女笑得咧开了嘴,连忙用手掩住,道:“猜错了怎么办?”
白牧辉道:“我可不是猜,每种牌子的丝袜的手感可是不一样的。”
少女道:“哟,看来你是食尽了人间烟火呐!”
白牧辉道:“把脚伸过来。”
少女道:“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
白牧辉道:“我要是输了,我就把我手机号告诉你。”
少女道:“靠,我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白牧辉道:“好吧,那我输了,你把你的手机号,还有你的名字告诉我。”
少女详怒道:“呵!这下变成你占我便宜了!”
白牧辉道:“做人嘛,要学会吃亏,等亏吃多了,就再也吃不进去了。”
少女道:“这句话得对你自己说,你自己知道,你还要占人家的便宜。”
白牧辉道:“我只占你一个人的便宜!”说罢,抓起少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惹得少女一阵娇怒和微微的挣扎。白牧辉的手指从她的脚趾一路滑到大腿根部,少女连忙用挡按住白牧辉不老实的手,道:“看出来没有?”
白牧辉道:“料子的样式比较新秀,可能是浪莎,或者梦娜,也可能是奴多姿,不过看它的纹理,也可能是goldenpoint。”
少女道:“哟,没想到,你懂得真多嘛!”
白牧辉道:“那是,我在大学是主攻女权主义与人类平等的,对女xing的服饰颇有研究。”
少女道:“不过说到底,你还没有看到来。”
白牧辉道:“对的。我没看出来,所以你把你的手机号和姓名告诉我吧。我给你记着。”白牧辉掏出手机,解锁,递给这位短裤少女。
少女有些犹豫,道:“你这么年轻,还是个刚上学的大学生吧?”
白牧辉笑了笑,将手机放回口袋,道:“我早就不读书了,我在学校上班。我就是显得年轻一点,得上天眷顾,我也是很无奈啊!”
少女温婉一笑,道:“你可以再猜猜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是国外的牌子哦!”
白牧辉道:“国外的牌子,这更好办呐!它们的区别主要是在大腿根部的材质与松紧度,以及厚度。不过,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不太好办。因此,国外的牌子,盗版的更多。”
少女突然板起了脸,道:“你是说我的丝袜是冒牌货咯!”
白牧辉道:“我可没这么说。”
少女道:“那我就让你仔细看看!”
白牧辉道:“求之不得!”
少女道:“你!……”
白牧辉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摸到她丝袜的根部,轻轻摸了一把,再用了揉了一下。少女将他的手拍掉,道:“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正经!以后谁敢嫁给你!”
白牧辉笑道:“我可老实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说罢,将少女的丝袜一把扯了下来,还没等白牧辉开口,整个舞厅的灯光全部亮了起来,在舞厅跳“贴面舞”的男男女女们混乱地叫喊着,隐约还听到jing察的叫喊:“把手举起来,抱头,抱头!靠墙蹲下!”
白牧辉与少女都被耀眼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就在这时,两名jing察冲了过来,将他们两个拷了起来,白牧辉毫无还击之力,只能束手就擒。渐渐眼睛适应了灯光,他发现身旁被自己扒掉丝袜的少女竟然如此清纯,只化了个淡妆,眼睛却摄人心魂,鹅蛋脸颊,看了一眼,都让人难以呼吸。他就这样盯着她看,而她却撇过头去,不想看他,或是不想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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