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光音传奇之大地有情

第三十卷 联军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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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卷 联军之败

    (31+)

    离息说:“我也还没有看到战争,但我相信,那一定不好看。”

    小孩问离息说:“你是谁?我是少俊,我是晶元的儿子。”

    离息说:“我是离息。”

    少俊点着小脑袋说:“我知道你,你是从神楼里出来的。”

    离息说:“对,我是。”

    少俊期待地问:“你是来帮我父亲的吗?”

    离息说:“我谁都不帮。”

    少俊问离息:“为什么大地之父要偏心帮他们?为什么大地之母要抛弃我们?”

    离息说:“大地之父没有偏心,大地之母也没有抛弃你们。”

    少俊睁着闪闪发亮的小眼睛:“我不信。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离息说:“有时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就像我们不会插手人类的战争,不代表我们没有能力插手。有时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人类,为什么想法会这么多。”

    少俊低着头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我听不懂。但我母亲告诉我,是大地之母养育了我们。她说大地之母是个好人。”

    离息笑道:“他为了你们几亿年放弃成长,现在还只能在光音楼修炼以维持自己,他确实是个好人。”

    少俊好奇地问:“为什么他要在光音楼里修炼,而不到大地上?难道浊陆的大地不可以么?”

    离息说:“这个大地已经被你们糟蹋了,越来越不干净了。”

    少俊露出怀疑的小眼神:“可般度说,浊陆会越来越富足的。”

    离息说:“就是因为你们对物质不断地追求,才糟蹋了大地,才让浊陆越来越不干净。”

    少俊生气道:“我不信。你骗人。般度不是这么说的,他是我的曾祖父,他是大地之子,他不会骗人的。”

    离息说:“般度是浊陆最大的骗子。”

    少俊生气地扭过头,可一会他又把头扭过来。

    他拉着离息说:“母亲说,大地之母是最慈悲的,你和他都从神楼来,我相信你说的话。那些人和般度打架,是因为般度是大骗子吗?”

    离息道:“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打架。”

    少俊歪着头问:“那你知道吗?”

    离息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是个骗子。”

    少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哭了起来。

    离息无奈道:“或许他们认为大地之父教的都是正确的,值得去保护的。而般度却认为他的理想才是最伟大的。”

    少俊抽抽搭搭:“般度的理想是什么?”

    离息说:“他想要当大地之父。”

    少俊又哭了起来,他说:“我听不懂。”

    离息看着他说:“你想当大地之父么?”

    少俊哭得更大声:“我要回家,我想母亲。”

    离息说:“你不是想要看战争么?他们又快要打起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少俊想了想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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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跟着晶元的军队,飘过山川,飘过河流,飘过空荡荡的部落,少俊在空中看到有负伤的人躺在地上,他很难过,对离息说:“他是饿了么?”

    离息说:“或许吧。”

    少俊掏出怀中的烧饼:“我要把这个给他,我不想他饿。”

    离息接过他的烧饼扔了下去,落在那人面前,那人惊喜地捡起烧饼。

    少俊很难过:“为什么他连吃的都没有?”

    离息说:“我想现在浊陆人大多没有吃的。”

    少俊哭着说:“是因为战争么?”

    离息说:“或许吧。”

    少俊哇哇大哭:“我不要战争,一点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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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泉之战进行中,般度军屡次吃亏,而晶元的援军还没到。

    于是般度送和谈书给常羊,书上说“能不能双方坐下来谈判?”

    常羊回复说“你把自己绑着打包送过来,我们就原谅你。”

    般度看着常羊的回信愁眉不展,王亥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两人坐着相对无言。

    这时有人来报,说晶元的援军到了。

    般度精神大震,于是战争继续。

    不过双方均遵守着大地之父制定的规则,打得很有礼貌的。

    打了很多天,从地上打到水里,从水里打到天上。你喷火,我浇雨,很是热闹,很有观赏性,就是不分胜负。

    打得不耐烦的赤献说:“现在双方力量相等,得想办法取胜。”

    启林说:“为什么我们要遵守那个规则?”

    王亥说:“要沉住气。”

    般度说:“再等等。好消息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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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常羊趁闲写了个新曲叫《胜利》。

    重工听了,点头说好听,却又生气说:“为什么我们要遵守那个规则呢?不然我们早就胜利了。”

    常羊说:“因为那是大地之父制定的。”

    重工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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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战事的平衡很快被打破了。

    因为一连几天,般度似乎早就得知常羊的作战计划似的,将常羊的军队打得不成样了。

    常羊坐在营帐里,目光,召集大家开会商讨。大家一致认为,是有人在通风报信,于是开始了隐秘的抓内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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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奸还没有抓到,几天后,更过份的事情发生了,般度竟然违背规则,带兵黑夜偷袭了夸伏的军队,夸伏的士兵跑得快,但跑不过不知从哪里突然刮来的巨风,被捉的捉了,不愿被捉的被赤献给烧了。

    夸伏说,如果我不是留下来救治伤兵,应该可以捉住那个御风的人。

    飞恬很生气,浊陆大地只有他会御风,可夸伏的军队居然败给了风。

    常羊问他,真的只有你会御风么?

    飞恬突然脸变得很难看。他说,他有教给他的妻子异垢。

    站在一旁的列恒正在喝水,跌落了手中的陶罐子。

    他一直英勇作战,常羊很赏识他,将一只军队交给他指挥。

    常羊疑惑地看着他,列恒定了定说,没有抓牢。

    夸伏说,异垢学御风术时间不久,怎么可能短时期内就驾驭得了那么强大的风,那风跟飞恬御的风力快不相上下了。

    飞恬脸色好看了点,他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异垢。

    一会儿,有人进来报告,说异垢不见了,飞恬在那里砸东西。

    常羊问列恒,你知道什么?

    列恒低着头说,是我的错,可是我答应过异垢,不会说的。

    常羊道,你出去吧,去看看死伤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