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匠盟!”
一个个侧目以视看向了谢思吉,初来乍到的景翀等人很是疑惑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错,这群流寇也可以说是荒泽之中最为野蛮的一支,也是荒泽八方势力中综合实力最强的一支,他们人数不多,单独作战能力不是很强,可流动性极强,经常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其它势力的墙角给端了,他们没有牢靠的寓所,一年有三百多天都是在船上渡过的!所以一般人很难抓的住他们!”谢思吉眼光一缩流露出一抹忌惮的神色,很显然连他也没有想到刚刚进入荒泽就会遇到八匠盟势力。
“哦?这里尚有八方势力?”景翀好奇,并没有剖析逐渐靠近的船只,只是侧脸问道。
“是的,这里的流寇放肆,大巨细小不行胜数,可主题上分为八方势力,八方势力占据八方,划分是,东方的赤发鬼军团,东南的虬髯帮军团,南方的红胡子军团,西南的飞婆娘军团,西北的独眼军团,北方的红头狼军团,东北的铁帽子军团,只有这八匠盟一支是居无定所的!”谢思吉对于荒泽的相识很是透彻,他详详细细的为景翀讲述了一下此地的势力漫衍,简朴的讲述直听的人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区区的流寇势力还如此正规,都是以军团自居的,怪不得连谢无伤这样的人都在提到他们的时候予以重视,很显然,他更清楚,一旦将整个荒泽的势力拧成了一股绳,又将是何等的强大。
景翀心田震惊,外貌上依旧是古井无波,起源的相识完流寇势力之后的他心中也起源有了一定的偏向,这一次自己时间不多,不会过多的在这里延长,就算是有贫困,他也只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贫困,流寇劫船,要的是什么?不就是钱么?有几多,给他即是。
其他人不知道景翀心中怎么想,只是全神警备着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船只,三十多位蝎王谷门生一个个弯弓搭箭的面向四方,没有景翀的下令他们并没有射箭。
船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危险迫在眉睫了,景翀依旧没有放箭的意思,如此情形不禁连一旁的谢思吉都紧张了起来,“师父,岂非你真准备与他们硬抗?”
面临谢思吉的询问,景翀显得很是从容淡定,他只是冲着对方微微一笑,然后示意众人放弃了手中的弓箭,在一众疑惑眼光之中,他又一小我私家站在了船头之处。
这样一来各人都着急了,一个个脸上带着担忧,对景翀投以埋怨之色,可他究竟是谷主指定的向导人,所以就算是谢思吉也不敢有所忤逆,只能够咬牙切齿的选择忍耐。
哐当!
突然间,润泽之舟在水面一抖,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左右摇摆了一阵,紧接着一连不断的发出这样的声音,随着声音的频仍,船身晃动的频率反而削弱了几分。
当众人惊醒前往检察时却已经发现,船体四面八方的地方竟然被八条庞大的锁链牢牢的控制而住,锁链的另一头不是其他,正是适才还很遥远的八只大船。
这八只船通体的玄色,与旌旗的标志一样,
都是骷髅之下交织着铲斧,充满了恶气的八条大船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一群袒胸露背的大汉,手中各拿着的斧头或者铁铲,宛如虬龙般的臂膀之上都带有纹身,纹身的图案依旧是黑旗的标志。
“八匠盟!”看到这群由远及近的人,景翀淡淡的眼神,嘴巴轻动吐露一声,声音不大,却很快传遍了周围的船只。
船只距离润泽之舟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中间被铁锁链连着,也显得格外的牢靠,此时从八条船上同时走出了八条大汉,八条大汉的手中各拿着兵刃,有斧头,有铁铲,有耙子,有勾子,尚有锥子,锁链,锤子与勾镰!
这八种武器很是奇异,大多都是做工用的工具,可在这八位的手中,却显得很是协调。
不仅如此,八条大汉不仅武器各异,连身材也是形形色色,有胖的,有瘦的,有高的,有低的,有黄的,有白的尚有黑的与紫的,横竖每一小我私家长得都有特色,可汇聚到一起给人的感受就是“凶神恶煞”!
八小我私家同时纵身一跃,脚踩着锁链腾飞而来,发动着风声翩翩起舞,时间不大就落在了润泽之舟的甲板之上。
一个个怒目而视,随后统一的将眼光看向了景翀的身上,他们倒是敏感,知道谁是船上的当家人,也许他们是听到了景翀适才的声音才来的吧。
“你知道我们的泉源?”八小我私家刚刚站定,其中一条个头魁伟的紫面大汉扯着嗓子走了上来,他手中拿着大一号的巨斧,满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气力,此时冲着景翀说话,其声音中气十足,显现将人震将出去。
徐徐回过头来,景翀眉头一皱,很显然,他也在听到对方声音的瞬间感受到了不适。所以此时面临对方,他有着反感,可出于大局思量,他照旧忍耐了下来。
“八匠盟,早有耳闻,幸会幸会!”景翀很是客套,一抱拳笑着说道。
面临景翀,扑面的大汉很是惊讶,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因为当他看清了这位当家人的年岁之时,却禁不住有点意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沉稳的威风凛凛,就算是同时面临八小我私家,依旧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这样的情形始料不及,所以他显得很是的疑惑。
“哦?早有耳闻,却不知你可知道荒泽的规则?”大汉虽然卤莽,但也来了兴趣,所以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笑容,同时他手中的斧头往船上一定,马上让整条船为之一晃。
很显然,在说话的同时,这大汉也想测试一下景翀的实力,只不外景翀不想与之硬抗,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荒泽的规则,我还算知道,这位年迈既然来了八条船,那么作为初来乍到的朋侪,我虽然也要体现体现,兄弟们抬出来!”
景翀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他冲着身后的刘顽摆了摆手,刘顽知道他的意图,一转身走入船舱,随即在十多个水手的资助下抬出了八个大箱子,沉甸甸的箱子在甲板之上轻轻打开,金光闪闪的竟然全是金子。
“价值八十万银子的
黄金,还请朋侪笑纳!”再次拱手一笑,景翀淡淡说道。
这般行为可着实让人不解,特别是谢思吉,他不光不知道景翀为什么会这样做,更不知道这八十万的黄金究竟从何而来。
他哪知道,景翀在来蝎王谷之前就敲了诸葛才一百万两银子,寄存金毛秃鹭花了十多万,剩下的八十万全部被他兑现,出来之时放在了船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刚刚进入荒泽就派上了用场。
“哦?老弟可真是痛快!八十万两,脱手阔绰,我喜欢!”大汉眉开眼笑,眼光之中露出了贪婪之色,他看了看甲板之上的黄金,嘴里说的痛快,可心里似乎还不满足,因为他知道,一般脱手如此阔绰的人,一定尚有比这越发丰盛的财富,如果只是如此顺利的拿走八十万不动分毫,似乎会有很大的损失,所以在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又将眼光看向了船舱之中。
“只不外我姜霸芝向来喜欢交朋侪。拿了朋侪的钱,虽然也要多做点事!”这位说起话来阴阳怪气,他语气很是客套,但景翀却发现,他客套的言语之下,还隐藏着浓浓的杀意,只是一瞬间,景翀就明确了什么。
贪婪,是人的天性,少许的给予倒可以接受,太过的贪婪,是邪恶,邪恶的人可恨,就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所以原本景翀只想息事宁人的心,也在瞬间收敛了起来。
“你还要动手?”为了进一步简直认,景翀淡淡的说道。
流寇头子姜霸芝万万没想到景翀如此的老练,言谈举止中就得知了自己的意图,索性他也不在隐瞒,张开大嘴就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可笑,还真有人与我们讨价还价了起来,殊不知在这诺大的荒泽之域,我们八匠盟就是个天,区区八十万两就想打发我们,你以为我们都是什么货色?”
姜霸芝一笑,发动着身旁的七小我私家也随之大笑了起来,在他们的眼中,景翀这群人完全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只要自己轻轻的张开嘴,就足以将他们全部吃掉,讨价还价,那是生意上的事情,他们都是强盗,是要抢的,哪有强盗还抢一点留一点的?碰上了,通通拿走!
几小我私家笑的痛快,完全没有将在场的人放在眼里,特别是看向景翀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挑衅与轻视。
景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明确,不是所有的贼都懂原理的,贼的天性就是贪心不足,他们在没有遇到比自己更强的对手之时,都市自以为自己是天,可今天遇到了自己,就应该好好的面临自己的现实。
想到了这里,景翀的气息也蓦然间变得上下浮动了起来,强大的战气威压好比他此时的心田,不停的浮动,时而猛烈,时而清静,诺大个润泽之舟上顷刻间被之笼罩。
强大的压力,似乎一湍洪流倾泻而下,滔天的威风凛凛在这茫茫的水泽之中格外的清晰,就算这群人见惯了水泽,依旧难以遭受这种压力,这个被惊的目瞪口呆,一双双大眼紧盯着扑面的景翀,无形间这个绝不起眼的少年,整小我私家都变得高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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