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湛就要吻下来,林诗语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唇:“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他一副意外的样子:“非要这个时候谈?”
她眨着滑头的眼睛,点点头。
裴湛看了她一会儿,拨弄着她没有完整吹干的长发,轻叹一声:“好,你想谈什么?”
她英勇的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辞往那个投资公司的闲职持续往精彩上班,明天就往。”
裴湛眉宇间的褶痕加深,断然拒尽:“不行。”
拒尽的真够直接!林诗语撑着身子坐起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裴湛很温柔的伸臂揽她进怀,却是很霸道得恢复初见时的口吻。
林诗语看着他的眼睛,半晌,不知从哪来的气力推开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有些赌气的说:“不行就算了。”
“既然算了,那你往哪?”看她似乎要向门口走往,裴湛急切的问。
“往隔壁你那个空置的房间睡。”哼,既然他偷偷潜进她卧室鸠占鹊巢,那么她孔融让梨的挪到隔壁他的卧室不算邪恶吧?
还没走出多远,她忽然被裴湛从身后拦腰抱起。裴湛一手挟着林诗语,一手迅捷的把屋子的窗帘全部拉上,继而把她甩回那张大床上,身子紧随着压住她。
他低着头,墨色的碎发垂在眼前,那双黢黑幽深的眼睛,漾着几分无奈的纵容:“乖,我知道精彩坐庄丧失三十亿美金的事是你的手笔,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怪你,可外婆不同,精彩是她一手打下来的山河,你明知道你联合海外资金狙击精彩的事已经被她创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等她收拾你?现在是特别时代,有可能外婆会逼你主动放弃裴氏三少奶奶的地位,固然我会护你到底,可就怕涌现防不胜防令你受伤,你就不能先停下手让自己置身事外,把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吗?”
林诗语咬唇,没有答复。
“算了,还有什么条件,一起提出来吧。”
“不许让林琳林奕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姐姐。”
“可以。”
“我这次晚高低山的事,不许你怪在阿姨的头上,也不许你往找她麻烦。”
“可以。”
“不许限制我的自由。”
“呃……这个不行。”原则性的问题尽对不能让步,裴湛拍着她的脑袋柔柔的哄道:“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由于凭我今时本日的地位,不论你捅出什么篓子我都能给你担着。可条件是你出门必须得有人随着,由于你之前女扮男装惹来的桃花债,那个香港萧氏团体的少董萧尽还在伺机挟持你;外婆也不会放过你;还有林家秋家贝家纠缠数年的迷局还没水落石出,你必须谨慎些。”他深怕再产生像十年前葵园大火一样的惨剧,那种生逝世离别,一次足够。
“那,不许你……”
“宝贝,你真是得寸进尺得令人发指。”裴湛笑着低下头,直接用吻截断她的话。
四周窗帘拉上的暗黑如无穷深渊,十年间的思恋浪潮化为汹涌的激流,他们别离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等候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缺失不全的心亟需这补充的另一半已经多少年。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道。他拉开她浴袍的带子,她才欲禁止已被他骤然擒住,他的手一刻未停地持续本来的意图。
“不要……”固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已从恋人变为妻子,可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裴湛以长身牢牢压抑她的身材,“不要什么?”问话间,已一把褪下她全敞的浴袍。
“阿湛――”她的叫嚷被他堵在了嘴里。
呵,为什么不要?离开这么久,思念了这么久,她是他的女人,此生唯一的女人,为什么不要?他在她耳际的喘息带着狂乱,“宝贝,为什么不要我?我想要你,很想、很想要你,一辈子都要不够……”
他用吻厮磨着她的下巴、锁骨,从头到脚,每一处都不肯轻易放过,撩拨得她轻声呻吟,微微发抖才算罢休。
他衔住她的红唇,唇舌交缠,意乱情迷。她羞得无法作声,只能牢牢抱着他的肩颈。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无边的思绪,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轻轻地将她腿间仅有的一点遮蔽褪下……手掌诱哄的打开她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宝贝,我把持不了了。”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硬猛然刺进。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的耳坠。
她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一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的血染晕了一片,借着微弱光芒,在她眼底清楚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她对视,两人仿如跋山涉水的苦行僧,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看、苦楚、狂热和眷恋。
他咬牙退出,下一瞬将散发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的她禁不住微颤,很久,他的唇柔柔的贴着她的唇,他的手从上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停在她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刻意撩拨。
那明显的克制和似有似无的温柔,逐渐一点一点地安抚了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的脖弯,她闻到了从前熟悉的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的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能让她安心依附的奇特馨香。
止住了泪,双手似自有意识地静静爬上他的脊背,黑暗中她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他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材扣在枕边,撕裂的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的瞬间袭来,他一寸一寸坚决推进,忽地把持不住的把她猛然贯穿,那施尽全力的没根进占仿似十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处所安置自己。
也许是由于处在黑暗中的缘故,她的身材已被他挑拨得格外敏感。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抽出后,就会迫使她欺近逢迎,炽热嵌进得更加彻底。
喘息与汗水交错,在静谧的空间里混杂融合。
这一场激烈的缠绵不知道毕竟进行了多久,她只知道最后被她唯一爱着的男人抽干了身材里的最后一点气力……昏昏欲睡间,初次尝到甜头的他似乎还没有停歇……浑忘一切地在她体内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联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逝世不分。
【咳咳咳,一切尽在不言中,诚实说,不会写,那个,看文的你悸动没有?没有的话,就是写失败了,果真不是那啥的料,嘎嘎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