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墨忙用眼神示意弟弟,不要意气用事。叶弈棋犹豫了片刻,俯下`身,将哥哥形状优美的阴`茎纳入口中吞吐。
叶云墨脸颊绯红,强忍呻吟,偶尔小幅度地挺着腰身。
闻三爷胳膊环绕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他的乳钉,把乳`头拽得红艳艳的。
叶云墨忍不住快射的时候,被闻三爷给阻止了。他抓着叶弈棋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然后掀翻叶云墨,让他仰面躺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回头对叶弈棋说:来上你哥哥。
这实在超过了叶弈棋的认知。直到他撑着胳膊,俯视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依然浓烈。
叶云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抓他的手,嘴角含笑,用温柔地眼神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叶弈棋痛苦地闭上眼,紧紧回握住叶云墨的手,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他的身体。
闻三爷性致高昂,也不委屈自己,饱胀的龟`头抵在叶弈棋的肛口,毫不犹豫地操了进去。
叶弈棋先射了。他颤抖着身躯,在高`潮来临那一刻死死闭着眼,自暴自弃地狠命抽`插,泪水滴落在叶云墨平坦的小腹上。闻三爷也随后释放在他体内,灼热的精`液把他烫伤了。
经此一难,兄弟俩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叶弈棋上了叶云墨,他最亲爱的哥哥。
那天闻三爷没有留下来。夜深人静,兄弟俩躺在床上,叶弈棋蜷缩着,窝在哥哥怀里。
他受不了,崩溃大哭。叶云墨面如死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黑暗中,他的眼神脆弱却坚毅。他轻轻亲吻叶弈棋的额头,低声说:小棋不怕,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你。
叶弈棋觉得,这四年里,如果没有叶云墨,他绝对忍不到今天。
也许疯了,也许死了。谁知道呢。
但是他和叶云墨在一起。他替他遮风挡雨,经历劫难。他们互相扶持,风雨无惧。
叶云墨始终相信他们会摆脱这样的桎梏,并以此为叶弈棋打气,勾画美好的明天。他说他们现在还年轻,闻三爷总有喜新厌旧的一天,到时候就会放他们自由。
然后呢?叶弈棋有些迷茫。叶云墨笑着说,然后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姑娘。你们会结婚,然后生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你也就老了。
叶弈棋在心里摇头。这些他早已不敢想,如果可能,最好的结果,就是和叶云墨一起,找个什么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平静地度过余生。
第二章
兄弟俩就在本市的B大念书,读美术系。
闻三爷并没有过于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实际上,他也不需要。他有这个自信,若非他主动放手,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们逮回来。
兄弟俩似乎也认为出逃是无用功,一直安安稳稳,读书,生活。
他们是学校一道特别的风景。如对镜自照般的俊美,简单的黑发,只随意穿着颜色浅淡的棉麻衣衫。除了手腕上一对一模一样的皮质手链,别无其他饰品,干净爽利。
俩人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上课,吃饭,画画。有时候在树荫下,长椅上,一个躺着另一个的大腿,书翻开,盖在脸上小憩。被枕的那个摘片树叶,把书移开,用叶梗小心翼翼地骚他鼻孔。躺着那个打个喷嚏,揉着鼻子,蹭地一下爬起来,两人笑闹做一团。
好多人喜欢他们,爱慕他们。男女都有,却都怯懦地不敢上前。
他们似乎没什么朋友。只要他俩在一起,就会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们轻松,平和,自在,仿佛天经地义就应该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融入和破坏。
闻三爷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兄弟俩做过这么多次,无论在床上多么淫靡香艳,下了床,又是兄友弟恭,纯洁美好,不沾半分情`色。
这样奇特的兄弟情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于是他恶劣地做了一次过火的试探——他逼着兄弟俩和他玩双龙。
叶云墨夹在中间,面对着闻三爷。叶弈棋的腿和闻三爷的腿交叠在一起,被迫将自己粗硬的阳`具,硬生生挤进那个几乎没有缝隙的后`穴里。叶云墨呜咽着,绷紧了脚尖,紧紧搂住闻三爷的脖子。
这是他第一次玩双龙。只有叶弈棋可以和他分享叶云墨的肉`体,他也只能忍受和叶弈棋的阳`具一起,挤在叶云墨紧致火热的甬道里摩擦。
这次试探好像真的触及到了兄弟俩的底线。不仅叶弈棋的怒火就要达到爆发边缘,连惯常顺从乖巧的叶云墨,那几天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他也有点后悔。于是作为补偿,不动声色地买了两块江诗丹顿铂金传承,一人一只。
叶弈棋不屑地哼声,暴发户。叶云墨不置可否。他俩谁都没有戴,就随意地扔在了抽屉里。
在物质条件上,闻三爷对他们毫不吝啬。兄弟俩依然过着和从前一样,甚至更甚的优渥生活。
若换了旁人,恐怕早已原形毕露,沉溺于纸醉金迷。然而他俩就是有本事,将日子过得闲云野鹤,不沾半分烟火俗气。
他们的父母从小就教育兄弟俩,人不能为物质奴役,物质是为人服务的。
闻三爷觉得这一点,兄弟俩真是尤为可爱。
商场上尔虞我诈刀光剑影,闻三爷早习惯了用冷硬的态度处理问题。也只有在叶家兄弟这里,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他二十三岁那年奉父命娶了故交之女,可惜夫妻缘薄,没过三年便生病死了。父亲当时也已过世,他勿需再应对,便乐得轻松,没有再续娶。这些年流连花丛,不过解决生理需求,走肾不走心。也只有叶家兄弟,能得到他为数不多的在意与温情。
除了一开始略显严酷的下马威以及在床上的绝对控制权,实际上他对兄弟二人并不严苛,甚至可称得上宠溺。叶云墨不用提,向来温顺乖巧,而对叶弈棋偶尔的不配合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情趣。他乐得把人养得娇贵又任性,就像人们能够容忍可爱的宠物耍一点小脾气。
四年时间,经他手调教打磨,从少年到青年,从青涩到成熟,兄弟俩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然而再得意的作品,终归也不过是玩物罢了。他从前护着,也只是那些垂涎的人不够资格而已。
如今,僵局摆在眼前。
他的生意遇到了个不小的困难,某位位高权重的人可以帮他解决。条件就是,他要叶家兄弟俩。
闻三爷反复斟酌衡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笔买卖都很划算。
兄弟俩已经跟了他四个年头。换做其他情人,早不知更迭到哪山哪坳去了。
四年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新鲜劲儿恐怕持续不了多久了。与其到时候失去兴趣随意打发,不如现在趁着还能物尽其用,换个好价钱。
作为一个本质上冷情冷血,利益至上的商人,那点愧疚与不舍,根本不足以和他的事业和野心相抗衡。
他了解叶弈棋的个性。为免节外生枝,他只貌似不经意地,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叶云墨。
叶云墨脸色一僵,正解着衣扣的手停顿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如他所愿,他们被闻三爷抛弃了。然而,理想中的自由并未来到。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他们像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转手倒给了下个买家。
能让闻三爷拱手相让,必定是比他还要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他们没有任何与权贵相抗衡的能力。但他不相信,他们的人生,就只有陷入任人摆布的悲惨境地。
他不想与叶弈棋分开。然而,如果两人之间注定只有一个能脱离苦海,那个人必须是叶弈棋。
叶云墨决定,破釜沉舟,放手一搏。
叶家兄弟跑了。
他们的出逃毫无征兆。早上一如往常的起床,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换了衣服,叶云墨开车,叶弈棋坐在副驾驶,一起上学。
他们已经大四,课业不多。但兄弟俩喜欢在学校的画室画画,有空了就会过去。
然而他们的车子并没有开到学校。
闻三爷在一个僻静的胡同里找到了那辆白色的雷克萨斯LX,已然人去车空。
他们俩没有带走任何能暴露行踪的东西。护照,信用卡,甚至身份证件。
闻三爷派手下到机场,火车站,甚至长途客车站找人。不出意外地,没有任何购票记录。
他又利用关系调了监控,结果那个胡同是监控死角,车子开进去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闻三爷冷静下来想,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出市,现在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
于是他把重点搜索的目标,又集中在本市。果然在三天后,从一家小旅馆的监控里,发现了类似形貌特征的青年。
当闻三爷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叶云墨坐在旅馆破旧的床上,叠着双腿,毫无慌乱之情,似乎用这个姿势等到了地老天荒。
人是找到了,却只有叶云墨自己。叶弈棋不知所踪。
叶云墨被抓了回去。他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跪在闻三爷面前,安安静静地垂着脸。
闻三爷面色阴郁,满腔怒火。
这么多年,他对自己情绪的控制,其实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却因为这两个最为宠爱的玩物动了气。
他动气,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本以为乖乖驯服,被拔掉爪子,温顺听话的宠物,居然暗藏着牙尖嘴利,关键时刻反咬了他一口。
牺牲自己,吸引目标,把叶弈棋送走,却不留任何痕迹。这样周密的计划,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也不知这两兄弟暗自谋划了多久,一想到这儿,闻三爷更加恼火。
他是疏忽了。因为他从没想过,叶弈棋会扔下叶云墨,自己逃走。
他以为,两人已经成为一个整体。无论生死,都不会分开。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一个整体。缺了一个,贬低掉的价值不是二分之一,而是百分之百。
“你弟弟在哪儿?”闻三爷强压怒火,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