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云深抬手给她擦着眼泪,今晚将她送回去之后,绝对不会再见面了,这小丫头简直太会折腾人了
“谢谢哥哥,暖暖很开心”宗念暖拿起筷子继续开心的吃饭.
云深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作茧自缚大约就是这样的.
哎
这件事主要是雍阙然的错,他明知道明媚是白塔的女人,还故意不说,难怪那天,直接说出了明媚的穿着,还有手机号码和名字.
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就任由雍阙然忽悠他
这简直是他完美人生的一个败笔
“大白,我怎么有种,云深会被缠上的预感”明媚凑到白塔的耳边,轻声道.
“你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想象今晚回家怎么给我一个解释.”两人分别参加的局,到最后竟然会撞在了一起.
“呵呵”明媚干笑两声,“你喝酒吗”
“你觉得我是会喝酒断片,还是酒后乱性”白塔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你选一个.”
“你失忆吧”她郑重的开口,这样的话,她就不用留在他的身边,可以愉快的离开了.
“我就算是失忆,也能记得你.”他早已把她刻在心上,绝对不会忘记的.
“你就吹吧”除非不是那种全部失忆,不然的话,他什么都忘记了怎么还可能记得她.
不过白塔这倒是提醒她了,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说不定能够成功的.
等她解决了慕容衍之后,能不能离开他呢
一想到还有不知道定.
“暖暖,过来”宗惊淮见状,声音不由得提高.
“除非,她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宗念暖抿着嘴,委屈像是立刻就要哭出来了.
宗惊淮虽然生气,可到底是自己的妹妹.
他转身一脸歉意额度看着身后的慕容嫣,“慕容小姐,很抱歉,我让人送你,等缓和了她的情绪在来找你.”
“我看不用了,这位明小姐的医术也很好,既然暖暖这么不喜欢我,宗先生不如换一个人.”慕容嫣伸手指着明媚的方向.
她在宗家这几天,已经见识到了宗念暖的性子,任性妄为,虽然看着挺乖巧的,可是对她就没有好脸色.
谁那么没有眼光要抢宗惊淮,只有她将宗惊淮当宝,她才不稀罕.
宗惊淮只看了眼坐在白塔身边的明媚,传言白塔包养了一个女人,原来就是她,但长得真的很漂亮,静静的坐在那里,微微含笑的模样,那双桃花眼就已经足够摄人心魄.
也听说她开了一个小诊所,但没有听说她的医术很厉害.
“慕容小姐,我觉得舍妹的病还是交给你我比较放心,只是现在不能亲自送慕容小姐回家了,很抱歉.”宗念暖现在的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没事.”慕容嫣坦然的开口,这里有不止是他一个人.
但她想错了,除了白塔的身侧有人,而云深的身后站着宗念暖,唯一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雍阙然也还是没有开口说要送她.
“那我先走了.”她只好先行离开.
有的时候硬生生的凑上去并不能讨好,男人都喜欢欲擒故纵,若即若离.
她一走出包厢的门,就拿出手机给冷清松打电话,“白夜大酒店,过来接我.”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侧头看了眼身后的门,抬脚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暖暖,你看到了,她离开了,你跟我走吧”宗惊淮对着宗念暖伸手.
宗念暖耸了耸肩,低头看了眼云深,“哥哥,谢谢你收留我,下次我离家出走还来找你.”
“你乖乖的跟着你哥哥回去,别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不是好孩子.”千万不要来找他,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次和她见面.
“真的给几位添麻烦了,我们先走了.”宗惊淮拉着宗念暖的手,对着面前的人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
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宗念暖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们,当然最主要是的看着云深,双眼笑弯成了月亮,“哥哥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宗家两兄妹离开,包厢的门被狠狠的一关,云深就是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凳子上,“这都什么事啊”
“这难道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雍阙然立刻说道.
“你还说我”云深立刻表示不服,明明都是他的错.
“你们都别说了,我反正是要吃饭了”刚刚就顾着看宗念暖吃饭了,他们都没有吃.
“对对对,少夫人说的对”云深立刻附和,这件事就这样的翻篇好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包厢里面恢复了平静,而在京城的一家酒吧里面,却是热闹非凡.
原本喧哗热闹的大厅,现在狼狈不堪,酒瓶碎了一地,座椅七零八落的散放着.
四楼的的包厢里面,此刻正激烈的对峙着.
顾华诺右手大拇指产缠着纱布看着前面的温文尔雅,却在刚刚带着两个人将他所有的手下全部打倒的年轻人,“盛罕,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
“不好意思啊华哥”盛罕抬手摸了下自己本来就不长的头发,“华哥你都是老人了,应该知道,咱们都凭借实力说话谁的拳头硬,谁就说了算,既然我的拳头稍微比华哥你硬了那么一点点,你的地盘当然就是我的地盘.”
“盛罕,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顾华诺左手猛地一拍面前的茶几,他昨晚才在美色里面遭了秧,没想到现在又遭到了盛罕的强攻.
他还真的是小看了眼前的这小子,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找的人,就这么三个人,竟然敢闯他的地方,而且还一路闯进来,到了他的面前耀武扬威.
“胆子当然是拳头给的.”盛罕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另一只手拿出一个青色的打火机,放在嘴边点燃,缭绕的烟雾在他的眼前环绕着.
红色的火星在昏暗的包厢里面看起来特别的耀眼,他猛地吸了一口,“华哥,我们年轻人做事比较冲动,您就不要和我们计较了.要不然,这右手的大拇指没有了,左手的我也不敢保证了”
顾华诺眼神盯着他,但是余光却在四处的流转,他的人都被他们打倒了,现在包厢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你既然知道还这么做,就算你今天将我这里砸了,我手里的东西也到不了你的手里.”顾华诺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左手慢慢的移动.
盛罕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眼神微眯的看着他,“华哥,我要拳头说话,你非要和我用枪子说话”
顾华诺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不以为意,他以为抢那种东西是他随便就能拿到的吗
他刚刚从身后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耳边就传来“嘭”的一声,顿时感觉心口一痛,慢慢的低头看着胸口,鲜血从里面奔涌而出.
“你”顾华诺很想再次抬头看一眼盛罕,可是只来得及看到他手里的烟头,红色火星在迷迷糊糊的眼中看着煞是好看.
“呕”他吐了一口血,身体虚弱的朝着沙发倒去,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死亡都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一场争地盘的火拼,还是后面有人在操纵.
盛罕将手里的枪转了个弯,然后放进了身后,眼神淡淡的看了眼被绑在墙边的其他人,“从今天开始,顾华诺的地盘就是我的地盘,如果有意见的,就等着他去.”
“没有没有”他们立刻紧张的摇头.
“我们愿意跟着盛哥”
“是,我们愿意一身追随在盛哥的左右.”
盛罕瞥了他们一眼,“现在去把他的尸体处理了,处理的干干净净,若是被发现,我不介意送你们去陪他.”
“盛哥慢走,我们一定处理干干净净”他们点头如捣蒜的目送盛罕离开.
只剩下一个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走向他们.
盛罕走出了包厢,将手里的烟扔在地方,一脚踩了上去,在按着烟头的同时拿出了手机.
白夜大酒店的包厢里面,云深刚刚挂了电话,随手放在一旁,抬头看着对面的白塔,“少爷,搞定了”
白塔还没有应声,身侧的明媚就疑惑的开口了,“什么搞定了”
“没什么.”白塔并不打算细说.
“少爷,你就告诉少夫人啊就是昨晚欺负你的人,刚刚已经被”云深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可是他一说完包厢里面的另外两个男人都冷冷的看着他.
“呵呵,对了,少夫人是女孩子,这么血腥暴力的画面不适合.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云深索性摸着自己的脖子,“脖子有点不舒服,等会儿去找个医生看看.”
“靠”明媚忽然一声,就连身侧自以为很淡然的白塔都不由的抖了下身体,“这种事情居然不叫我好歹也参观一下嘛我对人体很想研究的”
“你研究我就行了.”白塔淡淡的开口.
雍如敛和云深顿时低了下头,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少爷秀恩爱吃醋这种事,他们看看就可以,坚决不能参与.
但少夫人竟然不害怕,而且还说要参与,不亏是他们的少夫人,和他们的少爷一样变态
“我研究你也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死了让我研究”明媚也轻笑的看着他.
“活着让你研究一辈子.”白塔冷峻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轻笑,“走吧我们还有私事要处理.”
“我也吃饱了”明媚也起身,“你们少爷我开车送回去就行,你们自便”
“少爷少夫人慢走”两人齐声道.
白塔揽着明媚的腰肢往外面走,路过云深的时候停下脚步,灰眸在他的身上停留,“明天早上六点到我的办公室报道.”
“六点”云深右手比划一个“六”字,“少爷,您六点会去公司吗”
“所以让你等我.”白塔说完就继续朝着外面走.
听到包厢的门一关,云深就起身朝着雍阙然走去,“雍阙然,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少爷他在故意针对你,但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让他早上六点到公司的人又不是他.
“雍阙然你”云深一掌拍在雍阙然面前的桌上,“我真的很想一掌打在你的脸上”
“你舍得吗”雍阙然淡笑一声.
“嘭”的一声,云深的拳头打在他的背上,“你以为我不敢啊”
“靠你还真的动手啊是你自己对少夫人心存幻想的,又不是我让你喜欢她的”雍阙然也有些生气,云深居然真的打他.
雍阙然起身就一拳打在云深的肚子上,云深身体顿时向后,“我刚刚吃的东西都被你给打出来了”
“你先打我的”雍阙然不以为然道.
“你明明知道还不说,而且什么叫心存幻想,我只是觉得她很好,我有一点点喜欢而已”云深也对着雍阙然再次动手,“现在只有尊敬,你不准在少爷的面前乱说”
“你居然这么的用力,是不是很久没有陪你练练了”雍阙然抬脚就踢在他的膝盖上,两人在包厢里面顿时扭打起来.
离开的两人对此事一无所知,明媚专心致志的开车,难得坐一次明媚的车,白塔很是享受.
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明媚是在想要不要向白塔解释,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倒是那个云深究竟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应该是不知道的,因为她走进包厢的时候,白塔有些惊讶.
不过那人一向善于隐藏自己,惊讶在他冷峻的脸上能停留一秒已经是极限了.
“我决定了”前面红灯面前停下,她侧头看着白塔,“从今晚开始给你扎针”
“拒绝.”他好好的,为什么要扎针.
“不行”认床那该死的毛病绝对要好好的治疗,既然医术上面没有写,那她就自己研究.
“你刚刚说的让我研究你,那你就放心的把你交给我,我们从今晚开始试验”前面的红灯转而为绿,她踩着油门又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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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大白,默哀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