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杂书

这是他和陈柏仪重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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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 : 2015. 8. 12. &nben 20:27

    在捷运站碰见的那天,我和他正好都站在候车月台边等车,不甘寂寞,忘了是谁先起的头,我们利用短暂的候车时间叙叙旧。在同一扇车厢门前。

    「好久不见。」他笑着向我招手。

    五分鐘,聊不回太久远的从前,近况也像是被忽略,真正聊的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上次l和我一起租过的某一部电影。

    那是一部揭发美国官方窃听事件内幕的纪录p。

    对於这部不太有趣的p子我不是特别喜欢,至多称得上稍微有点。

    「也许是发生的时空和我有点距离,才不那麼对我產生共鸣罢。」

    他耸耸肩,用着差不多的句式把我的心声实t化一遍,轻描淡写,不谋而合。

    j分鐘的时间,话题毫无节制地在电影裡打转,他似乎很常看,我倒不然。当他提起了一些我不熟悉的老p子时,我默默听着。

    我忘记我们又聊起了什麼,聊着聊着,在一个让我来不及反应的时间点,他突然问我电影。下週五。

    电影

    电影

    看电影

    我说好。因为有电影。

    幸好刚才聊的不是其他,我也不是有意避免他的邀约,只是如果他书报杂誌或是珍奇古董展览之类的我可能会拒绝。

    基於骨子裡的挑剔与惰x,在享受方面我相当注重效率和品质。同样是互不相g进行的娱乐x质活动,比起图书馆我对电影院的接受度还高一些。

    没有忆想当年,没有问候寒暄,也没有提及现在,更加显得这次邀约有多麼唐突。

    「等等,我要先确定那天有没」

    「空下来。」他打断,嘴角悠悠扬起,「週五晚上,总之先空下来吧。」

    再以我思绪无法跟上的速度,溜进了即将关上的车厢。

    隔着两层强化玻璃对我招手的模糊身影与因背光格外清晰的他的轮廓,嘴角边依然是那一抹我无法看清的灿烂,像我那要糖得逞就笑开了的姪子,多恶质。

    週五晚上我收到一封简讯,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号m,我把手机关上,没有点开简讯。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