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特传 同人]消失的第五日

第四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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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端午连假,我连上两天的班,还有一整天都待在海上.......我以为我把假期挪到这礼拜,结果惊恐发觉是在下礼拜.......才赶紧爬过来更文的......只有少少的一篇而已.....

    正文:

    安地尔走了所以他来到底是做什麼啊啊

    按着跳不停的太yx,我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太过於深入去探讨,不然一条小命都不够赔。

    通常见到我就会往我这裡扑来的乌鷲倒显得反常许多。我观望着乌鷲,但他却不想逃开我似的,转过身来没入y影中。

    「等、等等,乌鷲」我急忙大喊。想到之前学长对我说的,必须好好跟乌鷲谈一谈。

    乌鷲果真照我说的话停了下来,但却没有回头的打算。我走过去,那小小的背影就开始把自己的头垂得低低的,见他这样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停下了yu往前的脚步。

    必须说点什麼才行。可是,又该说什麼好呢

    「你怎麼了」思来思去,我决定还是先从我最好奇的地方下手。学长说的计画先缓一缓吧

    y光明媚,花c树木安静地张开自己的枝叶。世界变得安静,静到连风也不敢喧嚣。良久的一阵沉默,我正搔头思索是不是要换个话题时,乌鷲才开口。

    「为什麼人这麼痛苦,还要选择活着」

    「咦」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乌鷲转过头来,乌黑的大眼先是望着我,而后又继续注视着手裡的东西。

    我也往他手中看,那把手电筒在刚刚的混乱中裂了开来,灯泡也碎地不成形了。

    「漾漾有没有听过从竹子裡蹦出来的nv孩的故事」

    我想了想,不确定地问:「辉夜姬」

    「好像是这个名字,我忘记了。」乌鷲嘟起嘴,似乎想到什麼。「以前凡斯总是叫我多读书,但我读不下去,所以亚那就带了说是给儿童看的书。」

    「等等、等等」我赶紧打断乌鷲,「你们说的亚那就是学长的爸爸吧」

    「嗯啊」乌鷲点头,不能理解我在大惊小怪什麼。

    怎麼回事学长的老爸跟凡斯认识可是那不是好j千年以前的事情吗越想我头越疼,越思考却越觉得混乱。

    脑海裡浮现许多关於白髮男子的画面,他开门笑着说「欢迎回来」,他在战场上挥舞细剑的身姿,还有他面露哀求的表情从战场一端衝向我,还有,还有

    「对不起。」那银髮男子露出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伸出手,「不要再醒来了。」

    乌鷲还继续说着,我却被那些画面震惊到听不清他说了些什麼。摸了摸额头,我知道那些画面并不是自己的记忆,但却真实地像经歷过这些。虚假乱真的记忆,让我真以为额头的冰凉感是那人的手造成的。

    「都怪亚那,凡斯才会说什麼很羡慕这裡的世界。」

    「什麼」我惊觉刚刚的恍神让我遗漏了很多细节。「为什麼说是学长的爸爸害的」

    「那本书啊」乌鷲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他的话而不耐烦,也没有因为我没听进去他说的话而生气。「亚那带的那本书凡斯看了之后就变得怪怪的,还说过这裡的世界不会分那麼多麻烦的种族身分。」

    该不会「他们计画来这裡生活吗」

    乌鷲的小头很大力的摇起来。「就算他们有这个想法,要来这裡也不是那麼随便的事。你看那傢伙的孩子就知道了」他小手指指向我出来的那栋大楼。

    在那栋大楼的人是「学长他怎麼了」心慌了起来,我抓着乌鷲的肩膀问。

    「带有力量的存在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会用各种方式把破坏秩序的存在给抹消掉。」

    我想起学长的过去,还有那个怪病。不过吸引我疑h的不只这些,乌鷲还提到力量,难不成学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过他t内本来就有的毒素会加速他的死亡时间,他要是在守世界搞不好能多活j年。」

    「那」我想到一个办法,一个可以拯救学长的方法。

    「不可能」我还没说完,乌鷲快速且断定地否决我。「别想去守世界,尤其是你这个平凡的人」

    我平凡怎样啦平凡也有错喔

    「可是刚刚安地尔说能带我回守世界」

    「他的确是有这能力,但这会对你身t造成负担,到那边你搞不好会半身不遂」

    难怪他会说我想回去也不会阻止我。搞了老半天,原来真相是就算我想也没这个能力啊

    「安地尔只是想利用你来威胁我而已,别想太多了。」乌鷲拍了拍我蹲下来的背,像是在安w我的样子。

    我掩面哀伤了j秒,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你说凡斯羡慕这个世界,跟你一开始提到活着痛苦这件事又有什麼关联」

    「我跟凡斯在一起很长的时间。」乌鷲回到了一开始话题上。「有时候我感觉凡斯他想要一个解脱,虽然我常说可以多依赖我的力量。」垂下眼帘,乌鷲把玩手裡的手电筒。

    「但是他没有。」我听到喀擦的声音,抬头看见被破坏的手电筒残骸一块一块的掉落在地面。

    「为什麼他没这麼做为什麼他要选择这种让自己痛苦的路是因为我不够好吗」乌鷲紧紧握着我的衣襬,摺痕一道又一道的从小手处散开来。

    我看向乌鷲那张被悲伤扭曲的五官,而他则是用近乎哀求的口吻问:「漾漾,我该怎麼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