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碌了一整天后,接下来该面对的就是晚餐时间。晚餐时间过后,还要继续工作,直到那群人喊停为止。
晚上很冷,所有人全都挤在小小的火焰旁取暖,那些人都只给一点点的木柴。想要去其他地方找柴,这是不可能的。
已经过很久了,那群人还没把晚饭拿来。已经有好j个人的肚子再叫了,他们所有人从早饭开始就没吃。这种情况一点都不稀奇,叁天两头就一次。有时一星期都没饭吃,那时地上全是饿死的尸t,场面实在噁心。
突然,一道强烈的白se光束快速衝上希源对面的天空。
看来又是发明了什麼新能力,然后拿帝国人来试试吧。希源一边想着,一边默默为远在天边的牺牲者们哀悼。
照移动的速度和光芒来看,都比先前的都还要好上j倍,这次的行动对上位者来说,大概是史无前例的大成功。
无视旁人的窃窃s语,今天的晚餐大概没戏了。与其在这裡忍受别人的汗臭味,还不如去其他地方走一走顺便做点工作,以免那群人回来二话不说就把偷懒的罪名强压在身上时,自己还能稍稍证明一下自己有做工作。
「希源,你要去哪裡」早上的那位邻家阿姨看到她的动作好奇的问。
她随口回答:「我要去逛逛。」
「这样啊不过外面很黑,你要小心一点还有千万不要去......」阿姨话还没说完,就被希源打断。
「打猎,这点我知道。再说了,我又没什麼能耐可以去打猎。」她有些不耐烦的说。
阿姨鬆了一口气:「那就好」
希源扭头就走。
走在没有光的黑夜裡,一切都变得虚无。她伸出手,t验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正在她想把手收回来时,心臟一阵chou痛。
希源蹲下来,汗如雨下。她紧紧地抓住x前的衣领,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减轻痛苦。
可惜没有。
心臟所传出的痛让她头脑发昏。她以为她要昏过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她站在一个明亮乾净的室内,地板上不知道是什麼材质,但给了她冰凉的感觉。两旁都坐了人,所有人穿着乾净的衣f,有说有笑地在打闹。
她忌妒的看着那些人,可是那群人像是看不到她似的,继续笑着。
环顾四周,有个人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想向前走去细看,但突然的一阵剧烈摇动,导致她不但无法往前,甚至跌在地上。
闪烁的红光、尖锐的警报声,导致她的头好昏。
所有人害怕地捉紧身旁的人的手,可大多数的人在惊声尖叫。希源不得不承认,这声音足够把她的耳膜给震破。
不知道从谁开始,开始有人离开座位,慌乱地跑来跑去。有大人出来喝止那些人的做法,可适得其反,j乎所有人有了动作。少数j个人看起来是因为脚软而乖乖坐在椅子上。
不过不管怎麼样,大家都像疯了一样般地衝过来衝过去,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突然,有个人迎面衝过来,是个男的。对方速度太快,她无法闪躲,只能看着男人撞上自己。
但是,没有。
男人直直地穿过她。
从头到尾,这个空间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能看到她,连触碰都不能。
希源小小的鬆了一口气后,便转过头去看刚才令她感兴趣的人。
人不见了。
她冷笑一下。真没用居然是个胆小鬼她如此想着。
人虽跑走了,但那人座位旁边坐了一个男孩。
希源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男孩身t很不舒f。不过眼下秩序那麼乱,能发现到的也就没j个人。就算自己想帮,她也没办法碰到那人。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不过越看越久,她发现到她没办法移开视线。那男孩看起来非常痛苦,行为就像该才的自己,他艰难的呼吸着,不知道是因为太不舒f还是渴望能得到空气。
然后,一个视线直直地s在背上。
往源头看去,她瞳孔紧缩,是那个人。
她就站在人群另一头,面se平淡的看着自己。异於他人的冷静,在这个空间裡相当的格格不入,但也给了她一种不同於同龄人的成熟,而刚刚心理的轻视,也因这样顿时荡然无存了。
与自己相同的黑se眼眸所承载的,不是疑h,不是害怕,是自己。
时间感觉静止了,希源不知道现在应该怎麼做。
她想走过去,问那个人现在的情况以及到底发生什麼事。
但是对方像是知道她的心思,闭上眼睛摇了头,转过身,打开一扇门走进去。她这才发现到那人后面有一扇门。
心裡是想追过去的,可是她的行动比大脑还快。
希源走到那男孩面前。发现到那男孩衣f上缝了j个字,但无奈不是自己使用的语言,所以不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不过据她猜测,应该是这男孩的名字。
她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触碰到他。
手指缓缓地放在男孩看起来很柔软的头髮上。一瞬间,失望盈满她的双眼。
还是不行碰到吗
心臟再度chou痛。
这次比上次并没有痛的更剧烈,但还是一样很令人很不舒f。
她闭上眼睛,任由黑暗袭来。
醒来时,眼前是一p黑暗。她还以为自己还在昏睡,但杂乱的脚步声告诉她,她醒了。
远方,又一条光束直s天空。但这一次,比先前的还要更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