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咱阿杰。
话说一开始其实写赤黑这个故事时并没有预设会在家庭方面上着墨太多,不过后期不知不觉就不小心多写了些篇幅,当时实在很害怕最后会变成像利冰漾那种大长篇,所以没有多写,差不多就完结掉了。
虽然隐藏设定很多,不过实际上故事裡用到的不多,这篇不小心写了一个原本正篇裡被我删掉的梗笑
嘛,如果比赛跟家庭两个部分都j代完整的话,我想赤黑到现在也是不会完结的,阿杰我很怕麻烦,不喜欢中间加进一堆曲折,只喜欢看娇q队长甜甜蜜蜜的,於是见好就收顺顺的就完结掉了。
目前还是不知道后续会写j篇,我只能说,剧情跟正文可能有或没有衔接,如果有哪边跟正文写的设定不太一样请大家多包涵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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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跟降旗的位置是一起的,虽然不至於和奇蹟的人没有话题聊,不过火神总是觉得有哪边奇怪。
降旗早就知道火神是超级迟钝的个x,但是会迟钝到就连预赛期间都没有发现──其实好像根本不能期待一个完全没有发现赤司跟黑子之间的关係的迟钝男突然开窍──火神就连黑子面无表情地乱扯锁骨上的咬痕是被猫抓的之类的理由都会相信。
降旗跟火神的前面就是黑子跟赤司,降旗决定好好睡觉以免不小心又听见或看见什麼。
乘坐在飞机上没有一点时间感,用过餐后j乎所有人都累了,飞机上一半以上的乘客都睡着了。
赤司闭目养神,黑子似乎还不睏,握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指头。
过了一会儿,手稍微地握紧了些,黑子小声开口:「征」
声音很低,赤司睁开眼睛,感觉有些疲累,黑子伸手先是摸了摸他头髮和额头,想到这j天赤司总是起的很早,至少赤司都是在最后一刻才叫他起床。
黑子拉了拉他的手。
「想睡的话可以靠在我身上。」
赤司朝他微微一笑,拉过黑子亲了一下,黑子不明所以,就见赤司站了起来。
「嗯我去一下厕所。」
赤司搭飞机时穿的便f只是很普通的白set恤和保暖的运动外套,这时一起身,从黑子的角度就看见赤司乾净漂亮的颈项,这j天他们除了亲吻和拥抱,什麼都没做,黑子再怎麼无yu无求,也是个很正常会有正常生理现象的男生,忍不住目光一定。
他的视线只停留了一下,就很快地有些闪神的偏过目光。
「嗯。」
那道身影先是离开,走了两步思考般又转回来到黑子面前。
不管周围的人是什麼反应,赤司扫了一眼假装没看见的降旗、已经睡死的火神和其他坐在后面也不省人事的队友们,朝黑子伸出手。
「哲也,要不要跟我去」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最后一句话音量压得很低,还带着一些这j天都没出现过的玩笑语气:「挤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黑子的脸红了起来。
去做什麼
黑子有点想问,又觉得问这种问题跟智障无异,停了停,抬头看去,赤司还是用含笑的目光看着他,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麼问题。
他觉得自己的脸很红,忍了忍才说:「不要,你自己去。」
「你忍得住的话我无所谓啊。」
赤司还是笑,随手摸了摸黑子的头髮:「那我去厕所了。」
「等等。」黑子拉住他,脸上的红晕很快消失:「我去。」
赤司笑的眼睛微微瞇了起来,声音还是十分注意的压的很低:「我想靠着你睡,如果你中途想去厕所,那可有点不方便。」
这句话换来黑子一个很轻微的瞪视,他明明知道赤司是有意说的模稜两可,但是赤司那样说,也y是可以说得过去。
「你也转的太y了吧。」
「有什麼关係,我也只有你能捉弄啊。」
两人说完这些话之后很安静地穿过走道去厕所,降旗这时才睁开眼睛,有点尷尬的鬆了一口气。
好险这边人很多,那两个人怎样也不可能做出太夸张的举动,不过降旗把他们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
过去他不小心撞见或听见黑子跟赤司说话好j次,虽然黑子反覆向他强调赤司「不在意」,不过那个严格的要命又那麼追求完美的洛山队长就算哪天突然要找他算帐,降旗相信赤司一定连思考都不用,随手就有理由修理他。
降旗这些日子跟赤司等人相处,其实已经完全相信赤司的为人,只是他天生个x比较胆怯,即使不是有意的,听见别人情侣说话还是觉得很愧疚,假装不知道也不是他的强项,简单来说,赤司能够睁隻眼闭隻眼,真是太好了。
降旗无数次的觉得像火神这样迟钝不知道有多好。
赤司上完厕所,被黑子赶出去在外面等他。
赤司觉得好笑,不过恋人兼弟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不优雅的一面,他也能理解,只不过别人通常是用比较婉转的方式表现,正常来说应该会说「你先去」之类的,黑子则完全没有想到那些。
直球的类型。
赤司不知道第j次的想着,对黑子的各种注意和观察,大概就是这样累积的吧。
「征,我好了。」
黑子打开门,微微侧开身t,完全没有迴避打算的说:「你可以进来了。」
「哦」赤司失笑了一下,他知道黑子没有那种意思,不过在赤司听来,是有一点引诱的。
他先是进去,一关上门黑子就伸手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赤司想,这种举动不全是因为黑子想抱他,更多是因为空间塞了两个男人,所以有点窄吧
「征。」
「哲也,你在引诱我呢。」
手指轻轻抚着他头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久没有做,仅仅只是这样抱着,赤司也能感觉到黑子没有说出口的话──身t如此诚实,确实是没有必要再多说什麼。
「没有特别那麼做的。」
黑子闷闷的说:「都一起睡了那麼多天了,什麼都没发生反而很奇怪吧。」
赤司被黑子的话给逗笑了,「我还以为哲也你根本油盐不进呢,没想到原来还有一点常识。」
「什麼叫我还有一点常识,我本来就很有常识的好吗。」
感觉到黑子的y茎半b起,赤司伸手往下探去,隔着k子揉着那处,「一半吧,感觉怎样」
「唔嗯征」黑子忍住了声音,隔一下子说:「我没想要做的,因为很危险,可是」
「没关係,我知道你很想s了。」赤司的声音比刚才低沉,声音却很冷静又很温柔,「是我不好,不过,我一直认为你很讨厌我在比赛期间对你动手动脚。」
「我是不太喜欢,」黑子顿了顿,伸手也去摩擦赤司的k档,语气稍稍有些懊恼的承认:「不过,你不再那麼做之后,反而我不习惯了昨天,你明明就y了,却什麼都不做,然后每天吻醒我。」
赤司感觉慾望从身t深处升起,他动作一停,直接拉下黑子的k子,手指顺着感觉摸上pg。
他的声音变得比刚才沙哑:「那是想让你睡觉要是隔天叫不醒,我可不知道要跟谁解释。」
「征我的意思是说嗯」
黑子发出很小声的呻y声,然后在彼此克制的抚摸亲吻中很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你那样做我再怎麼迟钝,也是会受不了的」
赤司停下了动作,有些惊奇的看着黑子因为情慾和情绪而胀红的脸。
「吻醒你是我自己想做的,至於忍住没有做,是真的觉得你会不高兴。」赤司只停了j秒就继续动作,手指cha进了黑子g门裡轻轻搅动着:「原来你觉得这是变相惩罚,而且你还忍到了现在才跟我说,你早点说的话,我昨天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你活该」
对於黑子的话,赤司慢了下动作,吻了吻人后又询问他的意愿:「哲也,在这裡做好吗你如果不喜欢,那我就停下来。」
黑子沉默了下来,敏锐的察觉到赤司的话外之意,但是他没有说破,只伸手摸了摸赤司头髮,又主动亲吻他:「好。」
对象如果不是赤司,黑子说不定根本不会花时间去分析这种观察得到的现象。
结束后,就让赤司好好的睡一觉吧。
黑子这麼想着,顺着赤司的喜好摆出姿势,两人只做了一次就cc结束,整理好衣f后赤司抱着他有些意犹未尽。
「哲也,告诉我一件事。」
「嗯」
「你刚才有点分心,在想什麼」
他在不高兴
赤司神se带着一点冷冽,黑子一边摸着他头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在想征是不是明明没打算要做,却还是迁就我,因为我忍不住了。」
那口气,就好像胡闹完的小狗发现自己也许做错事了一般,赤司直接笑了起来。
「我是那种会为了这点小事计较的人吗」
赤司拿下黑子摸自己头髮的手:「我本来确实没打算要做,不过哲也你都邀请我了,不赴约的话就不符合绅士礼仪了。」
对於赤司平淡的鬼扯,黑子发现他已经习惯了,赤司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
「我们刚刚做的事情哪裡符合绅士礼仪了」
「哲也,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赤司收起笑,摸了摸黑子的头,神se温和下来:「跟你胡来,那是我自己高兴,我还真想不出来,除了你,还有谁有本事让我迁就他,况且,我不认为我是在迁就你。」
「征」
黑子毫不留情地吐槽:「一句话就不能好好的同一个人说吗」
赤司停了j秒,「他说只做一次不够,想要回家后再继续。」
「好,不过等一下你要好好睡着。」黑子提出j换条件。
「嗯,我答应你了。」
「征,你刚刚说你不认为是在迁就我,那不然是什麼」
话题奇妙地往回拉。
赤司微微一笑,打开厕所的门,拉着他往回走,回到位置上后,才很小声的凑到他耳朵边开口。
「你可以当作我是在宠幸你,哲也。」
目光很轻微的扫过后座,降旗瞬间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不过赤司很早就决定不跟黑子这位同学计较,也就睁隻眼闭隻眼。
黑子有点无奈,不过赤司说完后,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有时候黑子摸不清赤司在想些什麼,有时候则是事后才回过味来,就像现在,他突然发现,其实赤司对他真的十分细心,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宠着他虽然黑子偶尔会有自己某些地方被赤司利用了的感觉,但是,他既然也是赤司家的孩子,怎麼样都不可能避免吧。
就像那个细贝杏纯,他不相信赤司会以「刚好认识」这种理由找个亲戚来做翻译,赤司不是那种会图方便的人。
黑子在这种地方是很敏感的,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赤司是用这种方式在保护他,不过赤司既然不多提赤司家的事情,他就当作不知道。
赤司那句「他们也许关心你,但绝不是想对你好」,黑子记的很牢。
兄长兼恋人认为那样做是好的,那他就照着征的剧本走吧。
黑子想着这样的琐事,同时看着赤司毫无防备的睡脸。
欧洲联赛吗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