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的乐手换了一首浪漫柔和的音乐,舞台的两侧飘出轻缓的薄烟紧跟着诱人的玫瑰花瓣随着人工风机滚滚飘来。音乐刚好好,气氛刚好。
齐星曜更是得意的露出迷人的笑容,缓步绕到流觞的面前单膝跪下,这是红果果的求婚节奏啊。
冬杨心里一紧,刚迈出小半步的步子,便听到身-旁咣当的一声,紧接着,冬东哇地哭了起来:
“哇,我要妈妈。”
齐星曜放在内袋里的戒指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场秘密策划了很久的浪漫便被硬-生生的给搅黄了,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居然带孩子来这种场合,在他少爷脾气起来还在寻找是谁坏他好事的时候,流觞已经迈出步伐直奔孩子而去。
小家伙看到了自己的妈妈朝自己走过来,哭得更加伤心欲绝的张开双臂求抱:
“妈妈,我要妈妈。”
流觞急忙俯首弯身抱起女儿,动作默契的接过冬杨递过来的手帕,哄道:
“哦,宝贝乖乖,妈妈在这呢,嗯?”
“哦。”这下众人了然了,齐星曜气炸了。
不过以上那些都不是流觞关心的一切,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自己的宝贝哭得如此的肝肠寸断,可让她心疼坏了,别看孩子小没有独立的思想,然而他们的感觉确实很敏感的,流觞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冬杨,随后抱着女儿转身离开。
随着女主的离去这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因着这意外的出现而悻悻落幕,女人喜欢浪漫没错,但是聪明的女人不会让所谓的浪漫扰了自己的心智。
一路上,流觞对冬杨颇有微词,所以都不太理她,只是尽心尽力的哄着女儿,在母亲怀里的小家伙终于消停了,回到家后,流觞直接抱着女儿回到房间里把冬杨关在外面,独自带着女儿洗澡,然后哄她睡觉,等女儿熟睡之后再抱她到婴孩房里轻轻地地放她到床上盖好被子。
冬杨早就用客厅的浴室洗好澡,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谁知夫人从女儿房间出来的时候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回房了,冬杨感到委屈的同时,更有些挫败和生气,便决定今晚干脆就睡沙发。
于是小夫妻的矛盾便有些不明不白的闹了起来。
连着几日,除了女儿的事物,两人一句话都没对过。
这一夜,冬杨好不容易哄了女儿睡觉后,有些气鼓鼓的回到房间里,她家夫人正半靠在床头上看文件,她气呼呼的走过去一把抽出夫人手里的文件:
“你干嘛这几天都不理我,你到底生什么气嘛。”
流觞凉凉的瞄了她一眼:
“你说呢?”
冬杨赌气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耷拉着脑袋,嘟哝着: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流觞深吸了一口气,抱臂在胸看着冬杨不语。
连着几日没有柔软的温暖的躯-体和温言软语更主要的这个是她深爱着的女人啊,她心里却是难过极的,可是她左想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到此做错了什么惹得夫人生了那么大的气,嘟嘟嘴,冬杨如个孩子般的侧身强行挤到流觞的怀里,使劲儿的蹭着那甚是让她想念的包子,她今夜打定主意即便夫人还不原谅她,她也要耍赖到底。
流觞无奈极了,即便再怎么生气都好,已经冷了好几日了,自己的心里面确实也是怪想着这笨蛋爱人的,只好惩罚性的揪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警告道:
“以后再敢带着女儿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想我再理你。”
冬杨从她的怀里仰头起来耷拉的两根眉毛,那小眼神甚是委屈。
“嗯?”流觞仰起了音调。
“哦,不敢了。”冬杨即刻老实,不过那两眼的光芒倒是……
“不行!”流觞毫不讲情面的驳回。
“为什么呀。”
“因为我还在生气。”
“可是我已经哄你了啊。”
“哼,当哄的时候没哄,现在,晚了。”
“老婆,不要生气了嘛,我好想你的。”
“走开……”
“不走,亲下。”
“呜,你,走,开……”
爱有罪吗
冬杨斜卧在床上,女儿也如同她一般躺在她的臂弯里,四只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眼前那位妩媚成熟的女人,当然两队眼睛都表现出不同的心里状态,孩子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某人嘛,绝对可以称得上色-咪咪。
制服诱惑啊,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的了女人味的美人儿,那么严谨的……
“擦掉你的口水。”刚换好衣服的流觞看到冬杨那副模样时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冬杨抽抽了几下嘴角抬手拭去嘴角的湿润,忍不住地赞美道:
“真美。”
流觞淡淡然的懒得理会她,每天一大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耍流氓对于这种事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对于爱人的赞美她还是开心的,走到床前抱起女儿:
“来,宝贝我们去吃早餐了,别理这坏人。”
小家伙在妈妈的怀里扭头朝冬杨调皮的吐吐舌:
“坏人。”
冬杨嘟起嘴唇做出一个亲吻的动作,对于宝贝们那些骂人的字面其实内里蕴含了无尽爱意的字眼她一直都是爱极了的。
小家伙对于这一套游戏早已玩得滚瓜烂熟了,抬起小手掌捂到小嘴上飞吻连连飞出,可乐坏了冬杨又撅嘴回吻。
流觞凉凉地睨了她一眼:
“得瑟。”说完抱着女儿出了房间。
老婆孩子都起床了,冬杨无趣着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后,慢吞吞的起床洗漱。
下楼的时候,就立马被老婆唤过去吃早餐。
早餐后,冬杨送了老婆到公司里,就带着女儿回店里。
***
今晨,流觞一迈入公司,许多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进入到办公室刚做好的时候电话就响了,她从容的接起:
“喂。”
“呵,”对方先是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然后接着说道:
“凤总对我送你的礼物可满意?”
这个声音是齐星曜的?
“说清楚。”流觞一贯雷厉风行一切便直下主题,她知道上次趴提上的事落了齐星曜的面子,那么如今做出报复的事情那便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哎呀,”齐星曜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不少的愉悦:
“想不到堂堂唐声的副总经理是个同性恋啊。”
又来了,流觞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请问齐总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对方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那么再见。”流觞流利的挂了电话,忍不住的用手揉揉太阳穴,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止而事不休啊,有些人得不到了总想毁掉,哎,人生终究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到底是为了别人而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