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化县政府旁,一摊烤香肠的烟雾瀰漫了方圆叁十公尺的道路。往来的行车担心会发生车祸,刻意将时速放慢到剩下二十公里,这还真是高招的j通限速方式。
烟雾散去后,一位手持四颗骰子的四十岁帅气中年男子露出了身影,而这个人就是我。
「看叁小」
「没错,就是你。看叁小」
「怀疑阿我讲的就是你,看这篇的读者。」
我猜你现在应该很想g譙我,因为裡面的人物基本上是不会对读者呛声。嘿嘿但这就是你们迂腐的地方。
我活在裡的世界,作者就是我的上帝、读者就是上帝旁边的人。相对地,你们这些读者活在你们上帝写的裡,我就不相信你们在怨天尤人的时候不会对上帝或上帝身边的人呛声。
既然你们已经注意到我了那我就先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的职业是香肠伯,平常最ai跟路人甲玩喜八乐。有生以来,我玩喜八乐的胜率高达94.17,原因是我喜欢这个数字谐音是就是赢钱。
当然,玩喜八乐也是要有一点点良心的,我总不能将路人甲的钱全部赢光。我特地留了5.83的败率是为了要让路人甲有钱能够坐公车回家。
我从小就拜赌神高进的堂弟高尬滴为师。师父为了要让我的手指保持灵活,每天都要求我要将手泡在羊n裡超过八小时,久而久之我便练就了骰子要掷多少就可以掷多少的绝技。
为了感念师父的再造之恩,我的烤香肠摊也有在卖高尬滴谐音的狗咬猪,有空可以到彰化县政府旁来坐坐。言归正传,我的名字是......
「喂我说作者老弟阿你还没设定我要叫什麼名字。」我问着一位叁十二岁的男子。
「喜八乐」男子在我的碗公裡掷出代表喜八乐的两个一、两个六,而他就是这篇的作者。
不要跟我说作者等同於上帝,出现在裡面极为不合理。试想,你们这些读者的世界裡,释迦牟尼、耶穌、阿拉不是也都曾诞生过,更别说每天都有许多地方出现神明显灵的奇蹟。
「这麼嘛......乾脆就在释迦牟尼、耶穌、阿拉中各取尾字当成你的名字。所以你就叫做尼苏拉。」作者笑道。
「尼苏拉、尼苏拉,你输啦靠,我才不要这种触霉头的名字。你若敢设定我这个名字,我等一下就跑去户政事务所改名。」我cha腰道。
「好啦那你就自己取名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裡面的主角会要求作者更改名字。」作者苦笑说。
重点来了我知道我是裡面的人物。如果不取一个比较帅气的名字,你们这些伟大的读者可是会不屑一顾的。
作者的这篇是要投稿彰化县第十八届磺溪奖,那我不如就取个磺溪的谐音h膝好了
「我的名字就叫做h膝吧」我道。
「哦这名字不错,与磺溪有match到。」作者滑着手机,看着磺溪奖歷届的得奖名单,道:「虽然主角的名字已经有了但我不知道题目该订什麼耶」
「老弟阿在你想题目之前应该要先弄清楚为何彰化办理的奖要用磺溪,而不用什麼红溪、白溪、浊水溪之类的。」我提醒着。
「哦你真不愧是主角,我还真的不知道磺溪跟彰化有什麼关係。容我询问一下google大神。」作者开始低头对着手机指指点点。
半晌后,我们终於得知,在一六九七年有一位叫做郁永河的书生被派至台湾採硫磺矿炼製火y。郁永河发现西螺溪、东螺溪现称旧浊水溪及大甲溪内的石头都带着硫磺se,於是就选在那个地方开採硫磺,因此那一带就被叫做磺溪,也就是今日的彰化。
「接下来很简单,生一台时光机给我。我帮你跑一趟一六九七年去询问一下郁永河,看看他对这篇的命名有什麼建议。徵求他的意见,说不定就可以一举得奖。」我建议着。
「什麼时光机我这篇跟哆啦a梦的漫画并没有相连结,所以不会有那种东西。」作者双手一摊道。
「你真是死脑筋耶你是这篇的作者,也就是上帝。你律定的任何事情全部都可以合理化。」我敲了一下作者的头。
碰忽然间,香肠摊冒出一阵火花,烤香肠的木炭处隆起一座小山。
「好吧我已经设定完毕,你要的时光机就在木炭堆裡。」作者指着木炭处。
半晌后,我将木炭拨开,辞别了作者,哼着哆啦a梦的主题曲,大摇大摆地乘着时光机穿梭到一六九七年的彰化。
「这位旅客,一六九七年到了」时光机传来类似捷运到站的广播声,且还用了国语、闽南语、客家话以及英文的四种发音。
顿时,我觉得身t被时光机狠狠一甩。当我被弹出时光隧道,我感觉自己坐在一个温热的身t上。只见眼前有一座硫磺矿山,山中满是挖矿的矿工,共计已有十八个矿区正在被开採着。
「直娘贼别压俺的脸,俺可是靠脸吃饭的。」一位书生用牙齿咬着我的pg。
「他马的你靠你的脸吃饭,我要靠我的pg拉屎。你若把我的pg咬烂,叫我以后要怎麼拉屎阿」我开始与书生扭打在一块。
我h膝可不是l得虚名,既然名字中有个膝字,那就代表我的膝盖功夫了得。我一记刘邦的大风起膝云飞扬,以膝盖将书生踹飞;再一记项羽的力拔山膝气盖世,以膝盖抵住书生的脖子,将他给举起;最后补上一记荆軻的风萧萧膝易水寒。
最后这一招作者标错字了应该是风萧萧蜥蜴水寒,因为我正抓了一条蜥蜴塞进书生的k襠裡。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当书生向我俯首称臣时,我发现他就是我要找的人,郁永河。
「俺就知道你会来,你是第十八个从未来跑到这裡来问俺磺溪奖要写什麼题目的人。」郁永河道。
我从郁永河口中得知,磺溪奖前十七届都有作家穿越时空来跟他询问写作的题目。但毕竟时空背景有所不同,郁永河都请作家们到硫磺矿区中自行找寻题目,第一届作家到一矿区、第二届作家到二矿区......以此类推。
我对於郁永河的说法半信半疑,於是拉着他陪我去参观每个矿区。
我们先来到十七矿区,只见矿区内矿工们正以叁牲四果供奉着一位神明。只不过那位神明并不是人形,而是牛头马面中的马面将军。
「马面将军是在十七矿区挖到的神像。第十七位来找俺要题目的是一位叫做邓荣坤的男人,他看到矿工们对马面将军十分尊敬。於是将马、敬二字合在一起的惊字来做为他的写作题目。」郁永河解释着。
这时,我猛然回忆起稍早作者手机裡显示的磺溪奖歷届得奖名单,其中第十七届短篇就是由邓荣坤以惊的作品拿到首奖。
我们接着往十六矿区走去,远远就听到一道优雅的nv子歌声传了过来。
「......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p段。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候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我一听便知这首歌是许美静唱的城裡的月光,但是这首歌应该不会在这一个时代出现才是。正当我感到纳闷时突然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一个mp3播放器。
「这块音乐铁p是第十六位来找俺要题目的一位nv人忘记带走的,她叫做林佾静,麻烦你带回去未来转j给她。」郁永河将mp3播放器j给了我。
「另外,你看一下这个。」郁永河指着一块石碑,上头写着: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鐘声到客船。
「嗯,我看的出来这是唐朝诗人张继写的枫桥夜泊。难不成,林佾静看到这首诗就把写作题目命名成枫桥夜泊」我问道。
「事情绝对不是傻子想的那麼简单。」郁永河冷讽道。
「哦不晓得你讲的傻子是谁呀」我扬起眉mao,瞪了郁永河一眼,一手还拍去膝盖上的灰尘,正準备蓄势待发。
「是俺、是俺俺是傻子。」郁永河被我的杀气给震摄,赶紧将傻子的封号让自己对号入座。
「根据林佾静的说法,音乐铁p裡播放着的是城裡的月光;枫桥夜泊的诗句裡面有城外两个字。所以,城裡,城外就是林佾静的写作题目。」郁永河解释着。
我再次回忆起磺溪奖歷届得奖名单,其中第十六届短篇就是由林佾静以城裡,城外的作品拿到首奖。
我渐渐觉得磺溪奖的作家们联想力十分丰富,於是又跟郁永河走往十五矿。
有马面将军,那就要有牛头将军,十五矿裡供奉的神明正是牛头将军。与十七矿不同的是,牛头将军的神桌前放了一个籤筒及两个筊杯。其中,第二十八籤被放在桌上,籤下还压了一张籤诗。
籤诗上写着:公侯将相本无种,好把勤劳契上天,人事尽从天理见,才高岂得困林泉。
「这支籤是第十五位来找俺要题目的一位男人所chou到的,他叫做张英珉。」郁永河指着籤道。
「这支籤是好籤耶所以,张英珉的题目就是掷筊,或是本期六合彩开二十八囉」我笑道。
「事情绝对不是聪明人想的那麼复杂。张英珉chou这支籤问的是他的家庭,诗句中又有公侯将相本无种的句子,所以他的题目就是家庭相本。」郁永河解释着。
的确,磺溪奖第十五届短篇是由张英珉以家庭相本的作品拿到首奖,再次证明着郁永河并没有在胡诌。
p刻后,我们来到了十四矿,矿口处被cha了一个禁止进入的立牌。
「这是怎麼一回事该不会第十四届得奖作品就是禁止进入吧」我奇道。
「非也。第十四位来找俺要题目的是一位叫做蒲龙功的男子。据说他在矿区裡与一位叫做誌异的和尚聊着斋戒的规定,於是打算写一篇叫做聊斋誌异的。」郁永河解释着。
「不对吧就我的认知,聊斋誌异应该是蒲松龄写的。」我道。
「没错这位蒲龙功觉得你们那个年代的家很难出头天,所以他决定要改名成蒲松龄,打算在这个时代一展长才。」郁永河道。
我印象中蒲松龄是生於一六四零年、死於一七一五年,而郁永河挖硫磺的年份是一六九七年。这意味着蒲松龄与郁永河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而那位留在这个时代的蒲龙功作家极有可能就是蒲松龄本人。
除此之外,磺溪奖第十四届短篇的首奖从缺,原因很有可能是蒲龙功没有返回原本的时代,而化身成蒲松龄留在清代。
「那可否请教一下,为何十四矿禁止进入」我问道。
「这还需要俺说吗十七矿挖到马面神像、十五矿挖到牛头神像。牛头马面会出现的地方就代表着该地有许多意想不到的灵异事件。俺听说,蒲龙功进去十四矿之后遇到了聂小倩、陆判等牛鬼蛇神。打从蒲龙功从矿区出来后,俺就将十四矿给封了」郁永河道。
这时,我j乎已确定蒲龙功就是蒲松龄,因为他在十四矿内看到的聂小倩及陆判之后都成了聊斋誌异裡面有名的故事。看来,磺溪奖最大的遗珠之憾莫过於这一位伟大的鬼才,蒲龙功先生了
逛完十四矿之后,我与郁永河一一验证了每一届磺溪奖的得奖者以及得奖作品的题目。这一个当口,我们来到了七矿。比较特别的是,七矿与四矿、五矿彼此间已经互相打通。
「有一位柯先生十分贪心,他先后来找俺叁次,眼前的这叁个画面就是他的参赛题目。」郁永河指着眼前的画面。
只见,四矿的一隅有一位男人身上被cha了叁把刀,据说他是一位杀人兇手;五矿裡有一匹马不停在乱窜,牠的背上也被cha了叁把刀,且还不断流出绿se的血y;七矿的一处小水池裡也有着另外叁把刀,听说刀尖处cha着一隻类似水母的浮游生物。
「啊这位柯先生是......柯景腾。」我不禁发出惊嘆。
柯景腾先后以兇手、绿se的马、浮游在磺溪奖的第四、五、七届中得奖。他分别在叁个矿区中留下叁把刀,这便意味着他就是日后红透半边天的九把刀。
逛完了一到十七矿后,我们来到了十八矿。因为作者的要投稿第十八届磺溪奖,所以这裡就是要赋予这篇题目的地点。眼见此处聚集了十位矿工,他们正掏出铜钱围着一块破碗掷着骰子。
「四四六六。哈哈又是喜八乐,通杀。」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将其他九位矿工的铜钱收了起来。
「那位做庄家的男人叫做秦培乾,常常与矿工们聚赌。有人曾说过他出老千,但是却没有确切的证据。」郁永河道。
我观察了数回合,发现到秦培乾有50会掷出四四六六的喜八乐;40会掷出两个一样的点数及一个四、一个六的十点;10则是随机掷出点数。虽然庄家和閒家各有输赢,但是随着回合数越来越多,铜钱大多都落入庄家秦培乾的手裡。
身为赌神徒姪的我岂有不赌上一把的道理。我向郁永河借了一文钱,随即迎上前去施展引以为傲的掷骰子绝招。
「喜八乐」我的初出茅庐就掷出了一个二二六六的喜八乐,赢了秦培乾掷出的十点。
「兄弟你的运气不错唷。」秦培乾赔了我一文钱。
新局开始,矿工们再度掏出铜钱押注,我则是将两文钱全押。
「喜八乐」秦培乾这一掷出现了四四六六的喜八乐。
眼见其餘九位矿工纷纷落败。轮到我时......
鏗鏘骰子落入破碗传来了悦耳声音。我这一掷出现了四个二,也就是二点的一se。在赌博规则裡面,一se比喜八乐还要大,於是我又赚进了两文钱。
接下来的回合裡,每当秦培乾掷出喜八乐,我就掷出一se;他掷出十点,我就掷出喜八乐;他掷出其餘的点数,我就掷出比他多一点的点数。另外,我每次押注都是将所有铜钱全押,故赢来的铜钱都是以二的次方不断往上倍增。
第十五回合,我以叁点的一se赢了秦培乾的喜八乐,他必须赔我叁万两千七百六十八文钱。
「见鬼了我秦培乾在江湖豪赌多年,从来没输得这麼惨过。」秦培乾铁青着脸道。因为,他已赔不出任何铜钱。
秦培乾从怀裡取出一张地契,说道:「兄弟,我在茄苳脚这个地方有一块土地,市价值五万文钱。你我赌上最后一把,你若赢了这张地契就归你;若输了你身上所有的铜钱都必须归我。」
茄苳脚是彰化县花坛乡的旧称,由於茄苳脚的台语与日语下等客唸法十分相似,故在日据时代被强制更改地名。因为昔日的花坛乡种植香花,而茄苳的日语发音和花坛的日语发音相似,遂以花坛的地名沿用至今。
「赌了吧兄弟。」
「是阿跟他拚了看秦培乾赔钱真是痛快。」
矿工们怂恿着我与秦培乾决一死战。
「好吧那我就 hand。」我将所有的铜钱用脚推了出去。
正当所有人引领而望时,我对着骰子吹了一口气,掷出这一场大对决中最后的点数。鏗鏘我这一掷出现了四四六六的喜八乐。
虽然矿工们都为我鼓掌叫好,但是我却大吃一惊,因为这并不是我要的点数。我这一局设定的点数是要掷出四个六。
忽然间,我发现秦培乾嘴角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於是便猜出是他使出的诡计。
「轮到你了」我将破碗推给了秦培乾,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如果出老千该怎麼算」
「出老千的人,直接判定输钱。不过在这之前......你已经注定是输家了」秦培乾大喜道。
鏗鏘秦培乾掷出了他最后的点数。
「四个六。」
「六点一se。」
「咦顏se似乎有些奇怪。」
矿工们指着破碗上的四个六点的骰子,只见有两颗是黑se的、两颗是红se的。
「哦你出老千。六点应该为黑se的,但你有两颗六点却是红se的。」我j笑着。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都不及我h膝的技高一里。事实上,我早已看穿秦培乾使用灌着水银的两颗四点、两颗六点骰子去和矿工们赌喜八乐。
秦培乾担心出老千露馅,他在50的回合裡使用四颗灌水银的骰子出现四四六六的喜八乐;40的回合裡使用一颗四点及一颗六点的灌水银骰子出现十点;10的回合则是完全不使用灌水银的骰子。此外,每当他掷完后都会将灌水银的骰子收起来,让矿工们使用一般的骰子。
最后的对决,秦培乾刻意先拿出灌水银的四颗骰子让我掷出四四六六的喜八乐。我从他的诡异笑容之中已经猜出,他身上应该还有两颗四点或是六点的灌水银骰子要用来替换破碗裡面的骰子。
这也就是说,倘若他身上还有两颗四点,那他就会将破碗中的两颗六点换掉,好让他掷出四个四点;倘若他身上还有两颗六点,那他就会将破碗中的两颗四点换掉,好让他掷出四个六点。因为,他惟有掷出一se才能够胜过我的喜八乐。
然而,我在将破碗推给秦培乾时,暗自将破碗裡原先两颗四点的骰子各烙印上了两个红点,形成了两颗全红的六点;接着再将原先两颗六点的骰子各削掉了两个黑点,形成了两颗全黑的四点。
如此一来,不论秦培乾身上偷藏的骰子是两颗四点或是六点,他的最后一掷都将出现两颗全红的六点或是全黑的四点。
或许你们这些读者会觉得换骰子的手法十分夸张,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学过赌技,更没看过真正的老千。但我必须承认,我这个手法惟一危险的地方在於秦培乾投掷骰子之前会发现顏se有异,好在他一时兴奋过头,并没有注意到。
「是你出老千,我并没有出老千。」秦培乾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若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应该还有两颗全黑四点的骰子可以证明你出老千。若不信,可以请矿工朋友们搜一下你的身。」我笑答。因为,秦培乾早在掷出最后一把之前暗自将他身上的两颗六点骰子替换了破碗中的两颗全黑的四点骰子。
「搜」郁永河将手指一弹,立即命令矿工搜寻着秦培乾的身t。
p刻后......
「大人,搜到了他的身上果然有两颗全黑的四点骰子。」一名矿工拱手对郁永河道。随即,矿工们联合将秦培乾给架住。
「秦培乾,你这廝竟敢蒙骗善良矿工们辛苦挣来的铜钱。俺要将你送官府严办。」郁永河厉声道。
「哈哈哈。你这秦培乾注定要勤赔钱,这张地契我就收下了」我收下秦培乾的地契。
「那个,书生阿反正剩下的铜钱我带回去也没有用,你就帮我分给这些矿工们吧」我将铜钱全部都j给了郁永河。
「那麼俺就替矿工们向你道谢了」郁永河对我拱手谢道。
「喂作者老弟。这篇的题目我已经帮你想好了我h膝在十八矿区以喜八乐赢钱。那麼题目就叫做h膝喜八乐吧」我对着矿区内喊道。
半晌后,作者并没有任何回应。
「老弟阿你也出个声吧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的话。不然你这篇要怎麼写到这一个桥段」我再次对着矿区内喊道。
「收到了」矿区内的深处传来了一道回音。虽然我分辨不出究竟是作者的声音、还是其他矿工发出来的声音,但至少有了回应。
既然题目已经找到了那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算一算,这一篇写到这裡也已经来到六千多字,已经符合了磺溪奖规定的六千到一万五千字。不过作者似乎还意犹未尽,依旧继续写下去,无奈的我只能够继续加班演出。
我辞别了郁永河,搭着时光机穿梭在返回现代的时光隧道中。忽然间......
「这位旅客,由於时光机石油不足,请补充后再次搭乘。」时光机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将我的身t弹飞了出去。
一p香灰瀰漫,我弹出来的地方是在一间土地公庙裡天公炉裡。
这间庙就是位於现今花坛乡白沙坑的文德宫,据说裡头的土地公曾获得皇帝赠送乌纱帽一顶,成为全台湾惟一戴官帽的土地公。只是,我来到的这个时代,庙裡的土地公头上还没有乌纱帽。
「阿抱歉。」一位青年人并没有注意到我趴在天公炉裡,直接将叁炷香往我的pg一cha。
「马的我是靠pg拉屎的,没事g麼用香cha我若是拉不出来,你要帮我抠屎吗」我跳下天公炉后作势要赏青年人一记膝盖衝击的痛快。不过他算是十分识相,赶紧向我鞠躬道歉。
「算了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得帮我找一些石油来赔罪才行。」我抬起膝盖威胁着青年人。找石油的原因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就是要让时光机喝的。
「大哥,真不好意思。小弟我等会儿要前去京城参加丙戌科大会试,恕我难以赔罪。倘若我能得到翰林的称号,一定立刻就替大哥找寻石油。」青年人由衷道。
「要拿翰林还不简单,我请作者帮你查一下当年大会试的题目即可。」我将手伸进去香炉裡,对着香炉喊道:「作者老弟阿把丙戌科大会试的题目和答案都给我。」
忽然间,我摸到香炉的香灰深处中有一个锦囊,於是就将它给取了出来。
「你把这个锦囊带着,今年的答案就在裡面了」我将锦囊拿给了青年人。他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向我拱手道谢后便扬长而去。
我其实有点担心锦囊裡究竟有没有答案,於是暗自跟踪青年人进京。聪明的读者看到这裡一定会质疑我没有盘缠,要怎麼跟着青年人一起进京这件事一点儿也不用为我c心,我只要靠着四颗骰子玩喜八乐,不管是哪一个时代都可以赚进大把钞票。
经过数日的吃喝p赌,我来到了京城。不应该修正成只有吃喝赌,并没有p。
时间来到青年人考试当天,我先将自己的脸涂成绿se,好让自己的真实身分隐瞒,接着用五千文钱买通了考场的监考官,顺利地以监考官助手的身分混进考场裡。
只见考场上,皇帝正在出着对子。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位皇帝的样子曾在歷史课本上面出现过,而他就是道光帝。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你对看看这句。」道光帝对青年人道。
这一个句子很绝,连续四个与近世同音的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句话。眼见青年人冷汗直流、右手狂抠着下巴,似乎想不出答案。
青年人情急之下打开了我给他的锦囊,忽然豁然开朗道:「有了我量我梁我凉我粮。」
这一句话的意思是,我测量着我的梁柱、我搧凉着我的米粮,虽然并没有太深的意义,但却还是勉强地将句子给对出来。
「好对的不错。」道光帝忽然愣了一下,揉一揉眼睛,问道:「朕想知道,你身后怎麼跟着一位白髮红脸的老翁」
顿时,我意识到道光帝讲的人好像是我。相信聪明的读者一定会觉得很扯,因为我离青年人有一段距离,况且我的头髮是黑se,脸又涂上绿se。
事实上,这是一种叫做后像的视觉暂留现象。道光帝在出对子前注视我许久,忽然转头过去看青年人,使得道光帝眼裡的青年人身后出现了我的后像。
在后像当中的顏se有着互补的关係,黑se与白se互补、绿se与红se互补,所以黑髮绿脸的我在道光帝的后像裡就变成了白髮红脸。
「啟稟皇上,学生并没有带人前来,只带着家乡土地公庙的香火。」青年人捧着我给他的充满香灰锦囊。
「难不成是土地公显灵好传朕旨意。朕封曾维楨为翰林院庶吉士,另外白沙坑文德宫的土地公也跟着一起封为翰林,并颁赠御製乌纱帽一顶、官袍一袭。」道光帝道。
这时,我猛然想起白沙坑文德宫的土地公之所以会有乌纱帽就是因为该村的曾维楨考上翰林时,道光帝曾看到白髮红脸的土地公显灵,於是道光帝就将曾维楨及土地公一併封为翰林,且加赠乌纱帽。
这意味着,青年人就是曾维楨,而我形成的后像则是y错y差地被道光帝认为是土地公显灵。
「学生谢主荣恩。」曾维楨下跪向道光帝谢恩。
数日后,曾维楨衣锦还乡,亲自替文德宫的土地公戴上乌纱帽及官袍。当然,他也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替我找来了五十公升的石油。
於是,我又再度踏上时光隧道的归途。
就快要抵达终点时,一张纸从我的x口附近飞了出去,掉落在时光隧道上。我往左x的口袋一探,赫然发觉飞出去的是秦培乾输给我的地契。这下可不得了,这一喷可是喷走了一块土地。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时光机停了下来,去到二零一一年找寻地契。
有了两次从时光机出来都造成t部受伤的前车之鑑,这次我离开时光机前特别用手护住我的pg。正当我身t遭时光机弹飞,一阵屎尿的恶臭忽然扑鼻而来。
我受不了这种恶臭味,於是将两颗骰子塞入鼻孔裡,改用嘴巴呼吸。虽然我觉得x腔裡应该已经充斥着噁心的味道,但至少让鼻腔倖免於难。我弹出来的地方是在一间厕所的马桶裡,而地契就掉落在一旁。
我捡起地契时,忽然听见隔壁的房间裡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nv子娇喘声,而且还不只一个人。在好奇心的作祟之下,我将厕所的门推开一看,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我的眼前上演。
只见一位中年的肥胖男子正将两位nv人一前一后地裹在棉被裡,叁人在床上不停地晃动,连床脚都不堪其扰地断了一脚。此外,地上满是叁人的衣物,以及一个破裂被扔弃的保险套。
我躡手躡脚地衝出房间,赫然发现每间房间裡也都有着nv人的呻y声。很明显地,我来到了一间j院。
我衝出j院外一看,险些晕了过去。因为这裡整条街都是j院,而且还有不少jnv坐在门窗前招揽客人,儼然就是台湾的橱窗nv郎大街。
不要怀疑台湾没有这个地方,更不要质疑是作者捏造出来的,因为这个地方就在彰化县花坛乡境内的平和街,人称花坛沟仔边。会被称为花坛沟仔边是因为此处的红灯区是沿着一条排水沟而建。
在我的印象当中,花坛沟仔边曾被媒t爆料是官员和警察包庇之下才会造就数十年来的屹立不摇。
我信步在路上,好奇地看了一下秦培乾给我的地契,惊觉地契上的位置刚好就是这整条花坛沟仔边。剎那间,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整条街都是我的了;忧的是,我该怎麼样做才能将j院赶出这条街
「叫你们老闆出来。」我大剌剌地走进一家j院,毫不客气地坐在一张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帅气地将地契拍在桌上。
一位g公见我来势汹汹,於是走进屋内去请老闆。半晌后,一位文质彬彬、温柔敦厚的男子笑脸迎人地走了过来。
「人客阿你好,我是老闆秦绍由。你是要叫本店最红的媛媛人q还是要叫新进的诗诗美眉呢」秦绍由y笑地介绍着jnv。
「我是来要回土地的。」我将地契拿到秦绍由面前,正se道:「叁百多年前,有个叫做秦培乾的人将这块土地过户给我。现在,我来讨回这块土地。」
秦绍由先是大愣了一下,莞尔道:「秦培乾确实是我们秦家的一位祖先。可是经过叁百年的改朝换代,现在这张地契恐怕已经没有用了。」我发觉他讲完后有一些心虚,似乎在担心地契如果有用,那他这家j院就不保了
「也对啦有没有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应该先去地政事务所跑一趟再来拜会你,打扰了」我拿着地契便要离去。
「等等」秦绍由拉住我,笑yy道:「既然来者是客,我总不能让你空手回去。更何况,这张地契如果有效,将来你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地主,再怎麼样都要让我招待你一下。」
「招待用nv人招待吗」我问道。
「可不是吗」秦绍对我挤眉弄眼,随即对g公使了眼se,道:「把诗诗美眉叫出来招待这位客人。」
我踌躇了一下。虽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是天下最美味的莫过於白吃的午餐,所以我决定笑纳这次的招待。
p刻后,一位相貌姣好、身材火辣的二十五岁左右nv子走了出来。她先在我面前跳起了艷舞,接着又搔首弄姿了一番,一pg坐在我的腿上。
「哥哥,喜欢这香水吗」nv子拿了一灌香水在我鼻孔处喷了j下。
不知为何地,我略感到有一些晕眩。令我诧异的是,秦绍由、nv子、g公都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诗诗,快把迷魂香水全部洒出去。」秦绍由对nv子大喊着。随即,nv子将香水一g脑儿地喷在我的鼻子上。
「王八乌g蛋,竟敢设计我。吃我的膝盖吧」我大吼一声,左膝一抬便往nv子头上给予一个晕眩的衝击;右膝一弯又将迎面而来的g公踹飞到墙壁上。
「你......怎麼不怕迷魂香水」秦绍由吓道。他正以双手抱着头缩在墙角下。
江湖中尔虞我诈,我岂能对秦绍由说出真正的原因。但事实上,我没有遭迷魂香水晕眩是因为我鼻孔裡还塞着两颗骰子,而这两颗骰子就是方才隔绝恶臭的屎尿味没有拿出来的。
「老大,请你大人有大量......」秦绍由跪在我面前将他的苦衷娓娓道来。
原来,秦绍由也算是个有良心的老闆,他将每位jnv都视如己出、呵护至极。虽然jnv的职业令人不齿,但是她们毕竟是牺牲灵r去挣一口饭吃,倘若土地被徵收、j院被拆将会造成数十位jnv没有了工作。
考量到jnv们的生计,秦绍由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企图用迷魂香水将我迷昏,方便抢夺我手上的地契。
「既然你那麼为jnv们着想,就应该教育她们,让她们有个正当的职业。」我义愤填膺道。
「没有用的,如果有老闆知道她们的过去,立刻就会炒她们魷鱼。这j年也是有很多jnv试图要脱离冰冷的j院,但是都不到半年又回来重c旧业。」秦绍由感慨道。
「那就找个没有老闆的工作阿例如,作家。没错,作家只要有作品就可以出书,不用看老闆的脸se,只不过要先有一些知名度才有办法出书。不如,你去鼓励jnv们参加磺溪奖,如果得了奖就可以平步青云,迈向作家之路。」我道。
「唉台湾的出版业萎缩得很厉害,各类的奖评审更是以电风扇来吹作品,投稿参加比赛只是徒劳无功。」秦绍由嘆道。
用电风扇吹作品的弦外之音就是评审懒得审稿,直接以电风扇来吹作品。字数越少的作品因为沾上的笔墨比较少,所以会被风吹得比较远;字数越多的作品则是被风吹得比较近。
「住嘴」我惊讶道,心中忽然担心起作者。毕竟秦绍由说的话就是作者笔下写出来的,如果磺溪奖的评审看到后因而激怒,那麼这一篇作品铁定会名落孙山。
我在垃圾桶内随意捡了一张充满腥味的卫生纸,接着将一把钢笔折断,让墨水沾满了整张卫生纸。
「奖的比赛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黑箱作业,那麼我们就拿着这张卫生纸去投稿。我相信沾满墨水的卫生纸,绝对是所有作品当中最重的。」我反讽道。
秦绍由苦笑了良久,信口道:「今天是二零一一年的七月二十五日,第十叁届的磺溪奖早已经截稿。如果这张卫生纸可以在明年的第十四届磺溪奖中拿到首奖,我就立刻让所有jnv从良,让她们都去当作家。」
「好你现在就和我去二零一二年找磺溪奖的评审,我们亲自将卫生纸j给他。」我拉着秦绍由回到时光机所在的厕所裡。
我将秦绍由一头塞进马桶裡,接着也跟着跳了进去。约莫十分鐘后,我们来到了二零一二年的一个冰冷空间裡,阻挡我们与外界相连的是一面绿se的泥墙。
「这是什麼地方阿」我摸着绿se的泥墙,赫然发现墙的本质并不是水泥,而是......薄荷冰淇淋。
「好笑了我们被困在薄荷冰淇淋裡,看我一个膝盖将冰淇淋墙摧毁。」我才讲到一半,秦绍由就将头塞到冰淇淋墙裡。
「别l费,我生平最ai吃薄荷冰淇淋。」秦绍由大快朵颐道。不久后,他替我们吃出了一条路。
我不禁要讚嘆一下作者的想像力,因为我们探出头的地方是我家牛排馆裡放置薄荷冰淇淋的圆筒裡。此时有一位五岁的小p孩正在嚎啕大哭,因为秦绍由把小p孩要挖的薄荷冰淇淋全部都吃光了
我的视线在牛排馆裡扫过一圈,找寻着磺溪奖评审的踪跡。顿时发现,一位叁十多岁nv子正捧着四捆纸放置在离冷气最近的座位上,其中每捆纸的最上头分别有一张a4纸写着新诗类、散文类、短篇类、报导类,而这四类正好就是磺溪奖徵稿的四大类。
「这nv人叫做苏筱媚,与我有过数面之缘。我曾劝她专心审稿,不要用字数去评断一件作品的好坏,但是她却依然故我。」秦绍由嘆道。
此时苏筱媚将冷气的风开到最大,并将短篇类的那一綑纸解开,任凭所有的作品在风中随意飞扬。
「马的」我走到苏筱媚面前用鼻子大力的吐了一气,分别将鼻孔裡的两颗骰子喷到苏筱媚的玉米浓汤和饮料裡。
「你g麼」苏筱媚怒瞪着我。
「没g麼,来缴j我的磺溪奖短篇类的作品。」我将沾满墨水的卫生纸放在苏筱媚的牛排上,讽刺道:「这件作品吃足了墨水,又喝足了牛排的汁y,势必就能以八风吹不动之姿夺下短篇类的首奖囉」
「短篇类的首奖奖金有五万元。你拿两万五千元来,我们对半分。当然,颁奖那天的奖状你自己留着就好,不用与我分一半。」苏筱媚伸出右手,淡定道。
「混蛋我来这裡并不是要跟你分首奖奖金。我是要让你知道,这裡每份作品都是作家们呕心沥血的结晶,但你却用吹风的评审方式去践踏他们的努力。如果有一位jnv要靠着其中一件作品翻身当作家,那你岂不是断人活路」我凛然道。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以台湾目前这麼萧条的出版业来看,我寧可当jnv讨口饭吃,也不愿当个十年寒窗苦读却没有任何一点成就的作家。」苏筱媚冷哼道。
顿时,我心中的怒火窜升到了最高点。「jnv人,吃我一记归去来膝。」我大声怒吼着,狠狠地以膝盖衝击苏筱媚的太yx将她给打昏。
「唉你打昏她有什麼用日后她还是一样会用吹风的方式评文,而且她醒来之后还会告你伤害罪。」秦绍由苦嘆着。
「打昏她当然有用。既然她说寧愿要当jnv也不要当作家,那麼我们就让她t验一下当jnv一日的快感。」我笑道。随即,我与秦绍由拖着苏筱媚的身t返回时光机。
不久后,我们再次回到二零一一年的花坛沟仔边j院裡。我们请jnv将苏筱媚打扮成最妖娇的模样、穿着最x感的睡衣,并强迫她接客。
「你们要g麼救命啊、救命啊」苏筱媚正以大字的姿态躺在床上尖叫着。此时她的四肢分别被我用麻绳绑在四根床脚上。
「你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nv人。让你真真切切地t验一次当jnv的感觉,你才会懂得jnv的无奈、才会更珍惜作家的作品。」我对着苏筱媚j笑。
「哇喔好年轻的nv娃。」一位年近一百的老翁自己转动着轮椅的轮子进到了房间。
「正式跟你介绍一下,这位阿伯名叫秦琮闕,是你的第一位p客唷」我对苏筱媚道。
秦琮闕是秦绍由的伯公。他身t上散发出一g浓郁的屎臭味,而且k子上已被一坨大便给渗透变得泛h。
「呜......求求你放了我。要我跟这麼老、又这麼臭的阿伯上c,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苏筱媚大哭着,一边还尝试要挣脱出麻绳的綑绑。
「话也不能这麼说,人家阿伯他可是支付了一万元要来p你。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我挖苦道。
「那......我愿意将磺溪奖短篇类的首奖颁给你......奖金五万元就当成是赔偿阿伯的损失。」苏筱媚气急败坏道。
「哈哈看来你有点懂得当jnv的苦衷了」我轻弹着苏筱媚的脸颊道。
「懂了、懂了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受简直是要人命。求你放了我吧」苏筱媚哀求道。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将秦琮闕推回轮椅,并将苏筱媚给鬆绑。
「你们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我不要你们赔钱给我,今天我就是要pnv人。」秦琮闕气道。
「阿伯阿别着急。等会儿我就开时光机带你回到六十年前去p你刚过门的老婆,顺便让你回味一下旧时的温存。」我笑着劝道。秦琮闕也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
「那个......你投稿的卫生纸上并没有写题目,我该怎麼给你首奖」苏筱媚拿着卫生纸,尷尬问道。
「很简单阿题目就不要有。至於作者嘛......就取秦重闕阿伯名字的谐音从缺。」我笑道。
后来,我的这一句话一语成讖,不信可以上查一下第十四届磺溪奖短篇的首奖作品是没有题目的,而作者的笔名为从缺。
确定我的卫生纸作品拿到首奖之后,秦绍由也履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让所有jnv从良。
翌日,秦绍由正式将土地归还给我,在大批媒t记者的见证之下我请来了数台挖土机将花坛沟仔边的j院给剷除,而这一天是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也就是与我记忆当中花坛沟仔边的j院被剷平的真正时间相吻合。
有人常会问我,原先在花坛沟仔边的那些jnv跑哪儿去了事实上,她们都搭乘时光机去到她们想要去的时代重新做人。
就我所知道的,最红的媛媛人q去到了明末清初,成为了鼎鼎有名的陈圆圆;最年轻的诗诗美眉去到了北宋时期,成为了一代名j李师师。
回到过去的人不只有jnv而已,就连苏筱媚与秦绍由也跑到北宋去和苏东坡学诗词。苏筱媚后来拜苏东坡为义兄,成了苏小m;秦绍由成了苏门四学士之一,也就是秦少游。听说,苏小m与秦少游两人最后还结成了连理。
二零一六年叁月十日,恰好是农历的二月二日,也就是土地公诞辰。这一天彰化境内下了一整天的倾盆大雨,但我还是去到文德宫跟土地公上香祝寿。
「耶这不是本篇的作者吗你的投稿了没阿」我在大厅前巧遇作者。
「还没,我还在想结尾要怎麼写呢」作者落魄道。他算是一个很认真写作的作家,每天都要求自己要写作超过五千字,只不过一直都还没有机会出头天。
「结语还能怎麼下你直接在结语处跟评审呛声,如果不给这一篇得奖就等着吃我h膝的膝盖吧拜託,我可是十分努力地活在这篇裡,你们才有办法看到这段精彩的故事。」我激愤道。
「说的好,你十分努力地活在我写的裡,那我也应该要更努力地活在上帝写的裡。也许哪一天,上帝发现了我的努力,让我有出头天的机会。」作者道。这同时也是他下的最后结语。
作者向我借了一颗骰子,并用一点的那一面在这一篇裡烙印下最后一个句点,随之我的戏演完了也被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