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绝世豪唐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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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l ali=ri><r><></></r></abl>现在时至正午,众人简朴的吃了些干粮,然后便即继续上路。

    沈倾从仍与卓亦疏走在一起,继续说道:“自独孤伯伯脱离悬天宫后,宫内连忙四分五裂,即即是厥后我师父暂代了宫主之位,却也仍是勾心斗角,暗流涌动。”

    “铁书先生名震天下,有他坐镇悬天宫应当高枕无忧才是。”卓亦疏时常听人提起铁书先生,全都赞其一句‘金银判官笔,身负铜酒壶,号铁书先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世人无不钦服。

    沈倾从却道:“悬天宫与其他门派差异,招收门生时不看泉源只看本事,不管是江洋大盗也好,亦或是江湖浪子也罢,只要武功高绝或有盖世本事,都能入得宫中,至于在宫中身居何位就要看本事巨细,所以许多重罪之人都市不惜万里奔赴悬天宫,然后展露本事以求加入宫中,实际上也是在寻求呵护,虽然,更多的人照旧仰慕我悬天宫的威名所以前来投奔,我悬天宫立派百余年,早有门众数千。”

    卓亦疏听后点了颔首,暗道:悬天宫即为左道之尊,果真有其差异凡响之处,也难怪悬天宫能手如云,因为普通人基础入不得宫中。

    沈倾从又道:“你也知道悬天宫**有四部,划分了烈日、寒月、摘星、苍云,四部首领可各凭本事招收部众,当年独孤伯伯在时,悬天宫中已苍云部为最强,云锦叔叔的盘算武功都远胜凡人,就连独孤伯伯也是赞不停口,只是厥后变故颇多,独孤伯伯离奇失踪,云锦叔叔为寻他踪迹不得不脱离悬天一脉。”

    这些早在云锦离世时便听沈倾从说过,云锦是发现了安禄山意欲造反所以惹来杀身之祸,为了不牵连悬天宫所以叛教而出,沈倾从知道其中缘由,所以对云锦仍是敬重有加,想必苍云部中如王少伯等人也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对云锦仍是忠心耿耿,只是不能再将其视作悬天首领。

    “厥后我师父暂代宫主之位,但他志不在此,所以力有不及,我师父为宫中事务呕心沥血,却是忽略了本部,以至寒月部生长受阻,逐渐弱于烈日、摘星两部,至于苍云部因为群龙无首更是沦为了四部末流。”沈倾从说道此时禁不住叹息一声,这些事情的发生似是无可制止,而那时沈倾从又是年幼,无法为铁书先生分忧。

    卓亦疏说道:“那如今悬天宫中就以烈日、摘星两部为最强?”

    沈倾从点了颔首,然后又道:“当年独孤伯伯失踪后,悬天宫内斗不停,所以对各路江湖左道的掌控日渐乏力,以至于厥后悬天宫空有天下左道之尊的名头,但实际所掌控的左道门派却已所剩无几,厥后我师父暂代宫主之位,悬天宫中刚刚逐渐回稳,因此前的争斗太过猛烈所以宫中实力受损,直至近年来刚刚恢复巅峰,于是便开始重新收拢江湖左道。”

    听这这时卓亦疏却突然笑了一声,沈倾从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卓亦疏看着她回道:“我笑幸亏如此,要否则我也不能在蜀中遇见女人,若是今生错过,即便空活百岁也是无滋无味。”

    沈倾从因与毕风鹤赌钱所以前去收服蜀中左道,刚刚有了后面的事,正如卓亦疏所说的那样,若无此事确实难以遇见。

    沈倾从见卓亦疏的眼中似有柔情,她却忽的转过头去不让卓亦疏看自己,卓亦疏连忙一怔,却又听沈倾从说道:“你才不会无滋无味呢,我看你身边尽是尤物。”沈倾从看着冉吟怀说道:“那位女人可真是生的俊美。”

    卓亦疏向冉吟怀看去,他自认留冉吟怀在身边确有见她仙颜的缘故,但卓亦疏却知这话决不能说与沈倾从,所以他便笑道:“冉尤物照旧比不外倾从女人的。”

    沈倾从知道他向来巧舌如簧,而且轻浮风骚,是以只在心中长叹一声,便不再提及此事,而是又道:“我之所以急着去蜀中,是因为我寒月部日渐式微,而周火和司万里却是狼子野心,这二人所图甚大,对我师父的宫主之位觊觎已久,这些年来他二人各自生长,烈日、摘星两部的实力已然超出寒月部,只不外碍于我师父是悬天宫主所以不敢轻易起义,但这两人又派出精兵强将四处收服左道,显然是为了夺取宫主之位在做准备,蜀中左道实力强横,能得其相助方可缓解局势。”

    “那这次前往泰山之途,想必也不会牢靠了。”卓亦疏说道。

    沈倾以后前曾说独孤寇很可能就在泰山,这次悬天宫各部齐聚中原,就是要找寻独孤寇的下落。

    这时听得沈倾从说道:“不错,我师父想要找回独孤叔叔重登宫主之位,云锦叔叔更是如此,所以率领金宵宗前来,但周火和司万里却不这么想,他二人好不容易积攒了可以篡位的实力,若是独孤叔叔回来了,一定会让他们功亏一篑。”

    “难不成这两人要将独孤老宫主置于死地?”卓亦疏问道。

    沈倾从点了颔首,然后说道:“这次获得了独孤伯伯的下落,却也不能不告诉周火和司万里,究竟他们是宫中首领,但这二人狼子野心,已是决议先对独孤伯伯痛下杀手。”

    卓亦疏听后却是暗道:她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想必是在周火和司万里身边安插了眼线。

    克日来卓亦疏时常遇见这事,在对手身边安插眼线确能做到料敌先机,卓亦疏向骆达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明无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别人发现对手的眼线必会起劲除之,但卓亦疏却反其道而行,将骆达留在了身边,而且绝不点破此事。

    沈倾从不知他心中所想,便继续说道:“寒月部势弱,加上苍云部也敌不外他们,幸而有云锦叔叔率金宵宗相助,但他还未到得泰山便即死于明无为和佘余之手。”

    卓亦疏看了看庄修同等人,他们都是云锦的手下,也是金宵宗的中流砥柱,自己这个宗主反倒是最晚加入宗门的,如今沈倾从说了这些,肯定也是想让卓亦疏前去相助,卓亦疏极为金宵宗主,他的态度自然极为重要,卓亦疏自知如此,便即笑道:“倾从女人若有付托,在下愿为女人赴汤蹈火。”

    沈倾从听后眨了眨眼,然后说道:“令郎若来相助自是求之不得,却不知该如何回报?”

    卓亦疏听后笑道:“女人以身相许便可。”

    沈倾从听后却道:“我可斗不外你身边的莺莺燕燕。”

    卓亦疏早已准备好答话,刚要启齿却见前方有人纵马疾来,那人走近时刚刚看清是一名金宵宗门生,那人下马拜道:“宗主,前面有人跟云潇湘动起手了。”

    众人听后皆是一惊,高险峰本想上前检察,却又见打架处距离此处不远,若是贸然施展轻功前去,恐会折了宗主的体面,所以爽性缄口不提。

    卓亦疏倒没想这么多,但他独来独往的惯了,此时听得变故只想着自行前去检察,甚至没有付托一声,便即自顾纵马上前。

    走近几步,先是听到有人喝骂之声,这人声音极大,在他的喝骂声中夹杂着打架之声,他一人的嗓子竟胜过了凶狠的打架之声。

    众人来到近前,只见云潇湘正与一名男子动手,那男子手持方形薄刀,刀环己身,云潇湘的潇湘毒掌竟然攻不进去。

    眼见于此,卓亦疏却是大笑道:“上官帮主怎么在这里了。”

    那男子自然就是污衣帮主上官顿,而在一旁作声喝骂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王少伯。

    也不知这二人是如何凑在了一起,竟还与云潇湘起了冲突。

    卓亦疏便又说道:“两位住手吧,都是自己人。”

    云潇湘向上官顿冷笑一声,却也没有忤逆卓亦疏,而是收招回撤,上官顿没想到云潇湘竟真的顺从了卓亦疏的付托,他自不会强加为难,便也刀势一收。

    卓亦疏下马走向王少伯,见他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似有中毒之相,连忙便知是云潇湘给他下了毒,但以云潇湘的功夫若是有心杀他又怎会给他留了高声喝骂的气力,所有必是云潇湘手下留情,如此一来,卓亦疏也就不甚担忧,而是笑道:“少伯前辈这是怎么了?”

    王少伯见卓亦疏来了,连忙不再喝骂,听得他发问便说道:“令郎前去接应白银,我留在城中却是无事可做,待得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便前来接应令郎,却不想在路上时遇见了这个毒女子,大意之下被她下了毒,幸得上官帮主相助这才留了性命。”

    上官顿说道:“我从别处赶往郭大人处,却不想竟在这遇见了少伯兄。”

    卓亦疏转头向云潇湘说道:“烦请你给少伯前辈解了毒吧。”

    云潇湘却道:“令郎付托不敢不从,可是这人未免太过托大了,令郎尊他一声前辈,他若是七老十也就算了,可他刚刚多大,令郎叫他前辈,那我们又该如何称谓他?”

    众人听后想法各异,上官顿暗道:潇湘毒妃竟然如此顺从卓亦疏,更是以下属的口吻在说话。

    庄修同等人原来也不在意这些称谓,但现在既然云潇湘提了出来,那就不能任其为之,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去说,便只能缄口不语。

    王少伯却道:“我和卓令郎平辈论交,又怎会占他自制。”王少伯对卓亦疏说道:“咱们二人一见如故,令郎确实不应称我前辈。”

    卓亦疏听后笑道:“那好,那我就与太白兄一样的称谓。”

    王少伯大喜,实在他早有此意,但一直没顾得上说,他一直以为卓亦疏的称谓太过见外,今日改了过来却是再好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