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被埋葬的真实
「啊啦,看样子我来晚了呢。」看着一室热闹,琉夜浅笑盈盈的走进来,「天白。」
「我们也还没开始,所以不算晚。」天白朝她点点头。
「琉夜酱,妳怎麼去换那麼久的衣f」十瑚藉着这个机会悄悄远离斋俐。
「抱歉,刚刚阿加雷斯突然跑来报告一些事情,所以才耽误到了。」琉夜满是歉意的说。
「阿加雷斯难道是楼祈先生出事了吗」夕月紧张的问。
「没事的,与其说是阿祈,不如说是里光那边传来的定期调查报告。」琉夜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落到在场唯一一个让她觉得陌生的人身上,「这位想必就是最后一位戒之手,神命斋俐吧。」
「没想到夜御大人的转世也是一位绝世大美人。」斋俐正準备要拉起琉夜的手时,却被愁生给打落。
「要是你还想活命的话,劝你不要对琉夜做那种轻浮的举动。」愁生冷着脸说。
「哦,愁生,你这反应怎麼那麼像吃醋的男朋友啊」斋俐漫不经心的说着试探的话,他心底极为讶异刚刚愁生的那举动,一旁的焰椎真竟然没有任何不高兴的反应,相反的还很认同的点头,这倒是有点奇怪了
焰椎真之所以没有反应,也是因为在那之前琉夜和愁生就已经对他解释过他们之间的关係了,所以明白愁生这个反应纯粹只是因为m控基因在发作而已。
但是其他人却不清楚,因此听到斋俐的话,全部都露出惊讶的神se。
「男、男朋友」夕月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惊讶,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欸欸」莉亚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假的」
「我说你们也想得太多了。」愁生忍不住嘆一口气,「现在这样的时间点怎麼可能会有心情去谈恋ai呢。」
「不对,愁生,你直接把我们的关係说出来不就可以了吗为什麼要那样模稜两可的回答」琉夜忍不住吐槽,亏她刚刚不开口是以为愁生会好好解释,谁知道这傢伙竟然就这样轻轻放过去。
「欸欸欸什麼关係」
「琉夜,妳这种说话方式反而更可疑吧」焰椎真无奈的说,这两个人都不怎麼会解释,结果就导致旁边看着的人越来越迷糊。
「等等焰椎真早就知道了吗他们两人的关係」十瑚惊讶的问。
「知道阿。」焰椎真看其他人那副你好可怜、你被拋弃的表情真是让他看得一肚子火。
焰椎真先瞪了那两个不怎麼会说话的傢伙,然后才开始替他们解释清楚。
「原来如此啊吓我一跳。」十瑚鬆一口气后笑着说。
「不过既然都到齐了,那麼是不是该说说接下来的行动」黑刀坐在沙发上看向天白。
天白先是和琉夜互看一眼,然后才微微一笑开口,「嘛,最近大家神经都绷得太紧了,所以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呢去度个假吧。」
「欸」
「这麼说也是呢。」琉夜很顺的接口,「夕月最近也一直很紧绷吧,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放鬆一下吧。」
「欸,可是」夕月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话题怎麼会一下子跳到这裡。
「刚好祇王家有处温泉旅馆,去那里好好享受一下吧。」天白淡笑着说。
「不用担心,最近应该还不会有甚麼事,所以放心的去吧。」琉夜也明白夕月心底一直掛心的是甚麼,因此微笑的说。
「等等,这个意思难道琉夜妳没有打算和我们一起去」愁生反应极快的问。
「啊,毕竟我不是戒之手,而且我有别的事情要做。」琉夜浅笑的回答,「所以这次你们就好好的去玩吧,等回来以后就要开始忙碌了喔。」
愁生沉默许久,一旁的焰椎真看着他的样子,然后突然开口,「那样的话我和愁生留下来吧。」
「咦,没有这个必要吧。」琉夜有点惊讶焰椎真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是担心我没有护卫的话,我身边还有所罗门在,这段期间他都会待在现世,所以不用担心。」
「但是」焰椎真还想说甚麼,却被愁生给拦下。
「我明白了。」愁生露出淡淡的微笑说,「那麼我们会好好享受这一次的旅行的。」
夕月看着愁生的笑容,总觉得有点哀伤
然后,他们踏上了温泉之行,这是戒之手们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全t一起的旅行。
与此同一时间,琉夜踏上了京都的土地。
「欢迎您的归来,琉夜大人。」
看着面前熟悉的景物,琉夜勾起一抹浅笑,「我回来了,里光、阿祈。」
琉夜缓步走进流光苑,里光和楼祈跟在她身后。
「琉夜大人,仪式已经準备好了。」里光躬身说,「您要现在就开始吗」
琉夜仰头看了下天se后说,「也是呢,那麼就开始吧。」
「那麼琉夜大人,请让柿叶f侍您净身吧。」随着里光的话,一名少年走上前行礼。
「请随我来,琉夜大人。」
琉夜看了一眼面前的建筑物,然后才转身跟上柿叶的脚步。
到了净身池,琉夜摆手说,「你在这裡等着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可是」柿叶有些迟疑地说,「里光大人的命令」
「放心,是我让你这样做,里光不会责怪你的。」琉夜独自往池间走去,这个地方她非常的熟悉,没有必要让一个外人跟着进来,而且从以前她就不习惯净身时有人在一旁看着。
听她这麼说,柿叶只好躬身退在门外候着。
琉夜缓缓褪下衣f,然后往泛着寒气的水池走起,慢慢没入水中,感受那g透心的冰凉。
她闭目静心,将全副身心放空,进入无念境界,周身缠绕着一g看不见的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柿叶才听见里面传来微小的水声,然后隔了一会儿,门被拉开。
「琉夜大人。」柿叶连忙朝已经换上浴衣的少nv躬身。
「走吧。」琉夜只是微微弯着嘴角,然后抬脚起步。
柿叶恭敬的跟在后面,经过净身后,他感觉得到面前的人有着显着的变化,周身的气息更加贴近他曾听说过的那位夜御大人,让人不禁真正意识到面前的这一位的的确确是那位四圣人中唯一的nvx所转世的存在。
随着记忆中的印象,琉夜很顺利的来到内堂,那里,里光和楼祈已经佈置好仪式所需的準备。
「那麼就开始吧。」琉夜缓慢走到内堂中央的圆形阵法,「所罗门。」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所罗门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身边。
「四方阵位,麻烦你们了。」琉夜低声轻柔地说,「东方里光、西方所罗门、南方楼祈──」
随着她的话,他们j人分别站在对应的位置。
「北方泠呀。」随着她的话音一落,空间像是被撕裂一般划出一条裂痕,一名黑髮男人缓缓跨过裂痕站到北之位上。
「真没想到妳竟然敢让我来到这裡」泠呀淡淡地看向面前的少nv,「妳让那个恶魔来说的事都是真的吗」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裡了,不是吗」琉夜一点也不害怕地反问。
泠呀沉默p刻后,才露出一丝她记忆中最熟悉的哀伤笑容,「夜琉夜,我相信妳。」
「我也是,泠呀。」琉夜淡淡地微笑,「我也一直都相信你。」
然后她捏起一个手诀,「四方阵位啟阵。」
夜半时分,一隻白se鸽子飞入天白休憩的房间,咕咕两声后化为一张纸落在天白的手上。
看着纸上清楚明白的文字,天白微不可闻的嘆一口气,然后将纸张毁掉,「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冬解,明日传我的命令下去,召集十家。」天白提声说,「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场大战,他们祇王一族将倾尽全族之力。
「请用茶。」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放在桌上,泠呀有些茫然地抬眼看去,他记得这个人是琉夜的执事,从小照顾她的人。
「谢谢。」他低声说,神se还有些恍惚,显然还没能从刚刚所看到的真相打击中清醒,「琉夜没事吧」
「小姐稍后就会过来,目前里光先生正在治疗,毕竟四方之阵对施术者的负担有些大。」
四方之阵,那是属於安倍家的特殊法阵,能够让人回朔过往真实,然而施术者必须拥有能够啟阵的强大灵力,越是久远的过往就需要越多的灵力,由於当年的真相已经是非常久远的过去,光靠琉夜一个人是没办法的,因此才会另外安排四人担任方位,藉此弥补不足之处来施术,但对於刚取回记忆能力的琉夜而言,还是有些难以负荷,j乎是术一结束,她就昏过去了。
「恩」泠呀紧握着双手,眼神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不能原谅阿,那个人绝对不会原谅他,「祇王有王,只有你,绝对不能原谅──」
「不只是您这样想而已。」一向平淡温和的楼祈也露出冷冽的寒意,「伤害小姐的人,我们天御家和楼之一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泠呀略带诧异地看向楼祈,明明只是一名普通人类,却拥有强大的气势,真是让人惊讶。
「而且」楼祈露出冷酷的笑容,「里光先生和所罗门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敢伤害小姐的任何人。」
不知道为什麼,泠呀突然觉得对有王的恨意似乎没有那麼浓烈了比起这j个人而言,他这个区区的召唤恶魔师算甚麼。
然而,琉夜却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麼快甦醒,反而陷入无法解释的沉眠之中。
「御、夜御」
她有些迷惘的回过神,发现自己身着白se单衣,坐在一间布置乾净的房间,而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带着忧心看着自己。
「天白」她迟疑地看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在她喊出名字的瞬间脸se微变,最后还是露出无奈又温柔的微笑。
「妳睡迷糊了吗夜御,连我和天白都分不清楚了。」
「有王,夜御没事吧」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那是天白的声音。
有王看见面前的夜御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心底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的说,「她已经醒了,你进来自己看吧。」
「有王大人」夜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有王。
「怎麼生场病后就和我生疏起来了呢,明明以前夜御都喊我有王哥哥的。」有王故作哀伤的撇过脸说。
夜御虽然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混乱,却还是乖巧地喊,「对不起,有王哥哥,我只是还有些迷糊」
有王转回来看夜御美丽的脸庞上有着茫然和害怕,心底一软,温和地说,「放心,以后不会再让妳遇到这种事了。」
这种事夜御虽然困h,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天白进来了。
「夜御,妳没事吧」天白目光飞快地打量她,除了脸se有些苍白外,看起来并没有大碍,这也让他稍微鬆一口气。
「我没事的,天白。」
「事情处理得如何」有王板着脸看向天白问。
「泠呀已经追踪到咒杀的源头,想必很快就能够除掉对方了。」天白认真地说,「我们猜测下咒的人或许是土御门家的咒术士。」
「哼,土御门家也开始堕落了,竟然使这种卑劣手段。」有王冷冷地说,眼中藏着一丝狠捩。
「他们大概也知道祇王苑的守护咒术都是由夜御负责,所以才会想先咒杀夜御好打破我们的防御吧。」
夜御闭上眼感受周围的氛围,「防御并没有被解除。」
「夜御的防御要是那麼容易就解除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天白淡淡微笑,旋即板起脸说,「不过还是再加强一下会比较好。」
「我知道了。」夜御柔柔的应下。
「不过当然是等妳的伤好了之后。」天白接收到有王的瞪视,连忙说。
「我已经没事了。」说着,夜御就要起身,却被有王一手给按回去。
「还不行,咒杀本身就是很邪门的术,妳必须再静养j天。」
她被咒杀了夜御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奇怪的断差,却又不知道哪裡出了问题,她只能先安静的点头表示听话。
「天白大人、有王大人,泠呀大人已经抓到犯人了。」外头传来报告的声响,引得屋内叁人都朝门外看去。
「我知道了,让他把人带到堂屋去,我们马上过去。」天白出声下令道。
「是。」
「夜御就先好好休息吧。」有王温和地说,「剩下的事j给我们就可以。」
夜御乖巧的点头,然后躺下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面前的场景又一变。
「夜御,没事吧」
「泠呀你怎麼在这裡」
夜御有些惊讶地看着神se肃穆半蹲在自己面前的泠呀,难道她又忘记甚麼了吗
「夜御,结界状态如何」泠呀警惕的观望四周,并没有看着夜御。
听到他这样问,夜御闭眼凝神,旋即露出惊诧的神se,「甚麼」
「怎麼了」泠呀猛地转过来看向夜御,目光中有着不明显的担忧。
夜御迅速站起身,她快速捏起手诀结印,边做的同时对泠呀说,「结界出现漏洞」
「该死」
「恶魔混进来了,泠呀。」夜御结印的速度没有慢,但是──「有人在阻挠我的结界。」
「是有王绝对是他」泠呀没有多犹豫的脱口。
夜御不敢置信地看向泠呀,「有王哥哥怎麼可能──他不是闭关了吗」
泠呀也知道,没有亲眼所见的话,是很难相信他说的话的,可是他曾经亲眼见到有王眼底那深沉的黑暗,「夜御,妳相信我吗」
夜御停下结印的手,现在她就算结印也没有用了,恶魔闯进来,结界就没有任何效果,她睁着那双纯净的黑se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缓缓勾起嘴角,「我相信你,你和天白,是我永远相信的人。」
因为,我们是家人。
对於夜御没有丝毫犹豫的信任,泠呀心底一暖,就算对於夜御而言,有王也是重要的兄长,但她却选择信任自己这个被人厌恶的存在。
「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裡,我会替妳杀出一条路,夜御,妳必须去找到天白,告诉他真相。」泠呀知道自己和夜御都是天白信任的人,但是其他人却不一定会相信自己,那麼就只有同样受人敬重尊ai的夜御了。
「我明白了。」夜御也知道他这样安排的含意,点完头后才想到,「里光那孩子呢」
「里光」泠呀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是谁,前j年夜御从后山捡到一个孩子,后来被她收留,似乎对yy术很有天赋,只是没有人知道那孩子的身世,不过夜御似乎是知道的。
「你有看见那孩子吗」夜御忧心地问,里光的身世不是她不愿讲,而是不能说,她不知道要是说出来,会给那孩子带来甚麼样的灾害。
「不,并没有。」泠呀摇摇头,他也没有多餘的心力去找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孩子,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夜御。
夜御也明白泠呀是不会主动去找那孩子的,而她也不能,现在她最该做的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危,找到天白告知真相,想归这般想,可那孩子夜御目光一暗,最后还是在虚空画了j画,一道浅光迅速从窗口窜出去,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泠呀虽然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夜御,却没有开口责备。
「这样我也能安心一点。」夜御明白泠呀的意思,但那孩子毕竟不是普通孩子。
「走吧。」泠呀虽然不赞同,可夜御都已经做了,他也不好说甚麼,只是板着脸将人往外带。
「小心。」j乎是同时一样黑se物t撞上夜御画出的防护。
泠呀没有犹豫的虚空画咒将黑se物t斩落,然后对夜御点头。
两人匆匆奔走於复杂的房屋,这是第一次两人对这房子的复杂结构感到不满。
「这麼多恶魔有王哥哥他难道就不怕反噬吗」夜御看着面前怎麼也消灭不完的恶魔,心底越来越沉重。
「那傢伙为了自己的目的早就已经变成了比恶魔还可怕的怪物了。」泠呀冷酷的说,然后再次虚空画咒将面前的恶魔消灭。
「泠呀,你的魔导书呢」夜御这时才猛然发现不对,泠呀和天白各自拥有一本可以召唤恶魔的魔导书,但除非必要,不然他们极少将书现於人前,可如今的情况,已经不是隐藏的时候了。
「夜御,魔导书并没有妳想像中那麼强大,而我也没有妳想像中那麼强大。」泠呀何尝不知道要是使用魔导书的话,他们还有一拼的可能,但是却也更大的可能是,他们被自己所召唤出来的恶魔吞噬。
夜御愣了一下,随即柔和了目光,要是大家都能够像她和天白一样相信着泠呀的话,一定能看见他隐藏起来的温柔吧。
「魔导书并不是绝对强大的力量,而我们也不需要完全依靠它,一定不会有事的。」夜御轻声说,「也许天白现在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泠呀看向夜御,嘴角微微扬起,但心底却暗暗发誓,不论发生甚麼事情,他都一定要保护住夜御。
找到了
「甚麼」泠呀猛地回头,却没看见任何人或恶魔。
「泠呀──」耳边响起夜御的尖叫,然后被一g强大力量推倒在地。
他强忍着痛楚,抬头看见前方站在一名衣冠楚楚的男人,而夜御则摊在自己身边,从动作来看,应该是那名男人想偷袭自己,却被夜御发现推了自己一把,救了自己一回。
「夜御,没事吧」泠呀站起来后,将夜御拉起来问。
「咳咳没事」夜御脸se苍白的咳了j声后说,「那个男人是恶魔很强大」
泠呀发现夜御的手很冷、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原来如此,不愧是祇王四圣人,一般的恶魔对你们一点作用也没有。」男人缓缓朝他们走来,泠呀下意识将夜御挡在身后,不过男人并没有走到他们面前,而是停在离他们约五公尺的地方。
「你也是有王召唤出来的」泠呀发现自己无法认出男人的身份,在惊讶的同时也提高警戒。
「呵呵呵,召唤」男人柔和温润的嗓音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若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大概早就放鬆下来了,「我们只是互利互惠罢了。」
「互利互惠」泠呀始终保持着备战姿态,但却也急躁的想赶紧将事情弄清楚。
「我帮他得到他想要的,而他必须给我我想要的,如此而已。」男人愉悦的说。
「你是谁你想要的是甚麼」突然一直沉默的夜御开口。
一瞬间彷彿有甚麼被打破似的,泠呀猛地清醒,他竟然一直都没想到要开口问问对方名字,明明就是他从未见过的恶魔想到这裡,泠呀整个眼神凝聚着浓烈的杀意看向男人。
「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在我的蛊h中想到这个问题。」男人轻笑j声说,一直以来他的名字都是蕴含着魔力的,因此极少让人知道,「既然妳问了,那麼我就告诉你们吧。」
男人目光笔直看向夜御,眼中凝着浓烈的喜悦与渴望,「吾名为萨迈尔,为求王笏而来。」
泠呀眉头皱起,不只是因为这个名字带来的陌生,还有他口中所求之物也是他所不曾听过的。
然而,夜御却脸se一变,显然是知道那是甚麼的。
背对着夜御的泠呀并没有看见她脸se变化,但面对着夜御的萨迈尔却看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王笏的下落妳是知道的啊。」
听到萨迈尔的话,泠呀诧异的侧头看向夜御,后者眼中带着歉意和肯求,泠呀又转而看向萨迈尔,不管如何,先安全和天白会合再说。
但他并不知道,当夜御再一次听到王笏这个名称后,便已经下定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