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妳就在这安心养伤吧。」温詡收完盘子后对冷净然说,「等柳姑娘消息传回来后再做打算,这段时间我会尽力照顾妳。」
「非常谢谢妳。」
如温詡这般对一个陌生人这麼上心的人已经很少见了。在原本的世界裡,从小母亲失踪后,冷净然就少有感受到家庭温暖的时候,除了父亲冷傲言工作上忙碌的原因外,便是他们父nv俩在x格上都是属於比较冷漠的人。
早上的问候、出门的招呼、睡前的道安外,冷氏父nv基本上就没有其他的对话了,因此,在马车上的那通电话,确实冷净然有些惊讶。
原来父亲,也会有这种情绪
温詡见冷净然若又所思的盯着窗外,便不再打扰,起身走出房外。
「小姐,货品已经点齐,无一丝缺损。」刚走出庭院,就有温家下人前来汇报公事。温詡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先售出其中部分到全国酒行,看看反应如何其餘之后我再做打算。
「是。」
温詡走后,冷净然再次将手机拿出,除了查看电量外,她也确认一下刚才满格的讯号居然稍微减弱了一些
刚才才拿出来看,所以也不知道是哪时减弱的,不过看来那「基地台」似乎还在附近
突然,冷净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父亲打来的。
「净儿......」
「父亲」
「妳在那儿...还好吧」
「是。」冷净然忍不住心下疑h,问:「那个...请问,您为何会知道瑞朝的事」
冷父先是沉默了一阵,才说:「我到那后再与妳说吧......这事要说很久。」
「......好的。」
「另外,虽然我不知妳那儿为何会有讯号,但如果可以尽量就待在有讯号的地方,行吗」
「是。」虽然不知能在温家待到何时,但讯号源似乎是在南湘城这附近,总之,所有一切得先在柳如嫣传消息来之后才能做决定。
「父亲,还有一件事......」
「嗯。」
「我在这......发现一个可能是母亲的人。」想起当时的情景,冷净然自己都觉得在此处听见母亲的名字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自己和她不但长的相似,名字也相同,会医术,再加上父亲又知道这个瑞朝的事,怎麼想那位善水堂主都极有可能是自己母亲。
「妳说......芸菲吗」
「是的,这裡的人说...她是善水堂主,所以...父亲,那人真的是...」
「......确实如此,原来...她当初失踪是回去了......」说到后头,冷父声音越渐小声,冷净然有点听不清,不过她倒是听清了那位慕蓉芸菲正是自己母亲的事实。
如此说来,母亲真的是这个时代的人
「就先这样吧。」冷父说道,「尽量保留手机电量,我大概在过不久就会去那了,到时候可能无法联络......自己一个人要坚强点,行吗」
「是......」
冷净然再与她父亲说了j句后便掛了电话。
她轻轻地嘆了口气,或许...母亲在听见自己的消息后会赶过来也说不定,不过,她也好j年没见过母亲了......应该与印象中有些出入了吧
不知到时见面能否好好聊聊......
此时,趴在梅院屋上的温家老叁与老七心裡同时想道:「原来这冷姑娘会自言自语。」
毫无顾忌站在房门外的温家五姊六姊也在心裡想道:「这冷姑娘病的不轻啊......」
眼前的景象让刚踏进院子的温詡实在无言以对,她怎麼不知道才刚去经商回来而已,自家兄姐就变成t窥狂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麼啊」温詡忍不住吐槽道,温家的四位兄弟姊m见到自家小m走进来,赶紧将她带出院子,拉到一角去。
「小m,妳这个朋友会自言自语,说些奇怪的话。」
「是啊,好像在跟谁对话一样。」
对话......
这不禁让温詡联想起先前冷净然拿着那白se薄盒子说话时的样子,难不成她刚才是在房裡做同样的事
对着一个薄盒子说话确实是件奇怪的事,不过她好像也有看过其他人这麼做过,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她的朋友们都是一群不平凡的人物嘛。
「这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啊......说起来妳们在这会打扰人家冷姑娘的,赶紧回去。」温詡说着说着便将四人往别的地方拖。
又来了总是冷姑娘长冷姑娘短的
不行,咱们得努力让mm关注过来才行啊
「说起来,詡儿好久没和姊姊们去游湖赏花了,难得有空閒时间,要不要一起去啊」
「是啊,詡儿也好久未和兄长们练剑了,一起来切磋一下吧。」
温詡听得不明所以,皱着眉说:「你们这是怎麼了,我还得先去对帐呢,等那之后再说吧。」说完便又要往冷净然的厢房走去。
不是说要去对帐的吗温家四个兄弟姊m同时在心裡想道。
「啊......」等到温詡会意过来时她已经走到梅院来了。明明是要去对帐的啊,怎麼心神不寧的又走回这了
正当温詡正準备走回去时,冷净然的房门突然从裡面打开了,温詡恰好与她对上眼。
「呃......抱歉,冷姑娘,吵到妳了」
「不......」冷净然表情有些疑h的看着温詡,在低头看看被自己握在手裡的手机,讯号是满格的。
没错,她刚才就是看见萤幕上讯号突然增强才想出来看看的,没想到却见到温詡在院子裡,似乎一脸不知所措。
此时,温詡尷尬地说:「我、我就来看看妳的情况......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然后身影立即消失在门外。
冷净然虽然不知她怎麼会这样慌慌张张的,但也没多想,反sx地又看了下萤幕。
讯号又减弱了
......怎麼会
想起刚才,讯号强和讯号弱时的变化,冷净然心中冒出了个想法。
「难不成......温詡,是讯号源」
「我怎麼走着走着就到冷姑娘那儿去了」温詡坐在案前,本来是想好好对帐来着,但不知为何脑裡总浮现冷净然的身影出来。
想着她一个人的时候心裡会不会害怕,身t会不会又有哪不舒f,饭菜合不合她的胃......简直像着魔了一样。
放下笔,走到房间中央的木桌旁给自己添了杯茶水,让自己冷静一下。
许是因为见到冷姑娘那样看似坚强的nv子柔弱的一面吧,不由自主地心生关心,想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伤害
唉,果真是着魔了吧,怎麼莫名地就对人升起了保护慾呢何况还是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不过......想起当初在河边时冷净然露出的不安表情,温许心裡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那副模样,怎麼给人一种......她出乍到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