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时代的酒水,冉闵还真心的不怵,基本上是酒到杯干,加上李农已经明言他是今日的主客,那些习惯大碗喝酒的武将们岂能放过冉闵,一个个排着队的来敬酒。
若是有心人在一旁算计,恐怕冉闵此时已经干下去整整一坛酒水,此种份量,在军中也属海量,所以众人看见冉闵醉醉醺醺的模样,倒也是不觉得奇怪。
看到这一幕,还清醒的人都纷纷暗笑,今日李将军给冉闵的这个下马威算是到位了,恐怕此等糗事传出去,以后冉闵都不敢到李将军家饮酒了!
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等在宴会堂外面的杜雷等人早已经是心急如焚,却始终没等到冉闵出来。
已经形同烂泥的冉闵被几个侍女搀扶着,这些年轻少女搂抱着滚烫的男人身躯,久旷的她们又岂会不上下其手,还没有走出宴会堂,冉闵身上早已经是衣衫不整了,错非这些使女不敢太甚,以冉闵这种情况,恐怕一夜之间就会变成人干。
摇摇晃晃出来的冉闵醉眼朦胧,当杜雷和两个撼山军亲兵过来时,他都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反而一个劲儿的吵着要干杯。杜雷本想将冉闵抗出李家,乘马车返回,未料李农跟在后面出来,瞪了眼杜雷:“好个不知心疼主人的随从,看看你家将主如此模样,怎么能够出去吹的风霜,你们自去歇息也好,是回家明日再来也好,总之今夜里,冉中郎就是我李农的客人,不懂事的人,统统乱棒打出去!”
“那我们,我们能不能陪着将主歇下?”
以李农此时的身份,但凡要留宿贵客,没可能不准备几个年轻漂亮的使女招呼的。
等那些侍女们转身离去之后,从别院另外一道门中,走进来窈窕身影,而在此身影之后,还有几个步履轻快的妖娆身段。
李农正站在客房门后,两眼死死盯着瘫睡在床上的冉闵,听到李诗诗的呼喊,顿时转过身来,大声道:“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呀,你可来了。都是干爹不好,还说让你能够与冉中郎谈天说地,可惜一时没收住,结果醉成如此模样,女儿呀,你可不要生干爹的气才是呀!”李农口中如是说,眼神却是另外一番含义,那李诗诗本就是褒姒妲己之流,哪能不领会李农的意思,连忙娇声轻呼:“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干爹,不若就让女儿亲自来照顾中郎吧,哎呀,你们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准备热汤,让中郎将好好放松放松。”
光溜溜的冉闵被架着放进了温热的浴池当中,四个仅着红色小肚兜,粉臂藕腿的妖娆,娇小连连的为冉闵擦洗梳理,素手时不时擦过冉闵下身要害,即便是在醉酒状态,那男人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也是渐渐有了反应。
眼看一切布置停当,李诗诗又走到那特制的大床边上,检查起上面铺陈的垫褥被盖,这些东西都是细细浆洗后,又放在火炉上炙烤,最后还送去熏香而成,不仅仅摸上去干燥宜人,更重要的是暗香阵阵,催人入眠。
冉闵若是真的醉了,在醉意当中跟李诗诗在床上发生了点什么事情,岂不是天大的遗憾,如此娇娃,理应是在清醒或者微醺状态下细细品味才是。
可这清醒也有清醒的坏处,就好比此时在那撒着干花瓣的热汤里,那八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身体上拂拭,不时弹软的身体碰触,分身又常常被人紧握,冉闵还真是苦不堪言,若不是他这三年来刻意修炼武艺的同时也锻炼出坚定的意志,恐怕早已经扑在某个使女身上,干起那快意的事儿来。
听到李诗诗的召唤,那些使女们虽然不甘,但也不得不将冉闵从浴池里扶出,面带不舍的送进卧室,轻轻摆放在那软床之上。
“我的乖乖,你终于来了。”看见冉闵那健康壮硕的躯体,李诗诗脸上的红光更甚,她喉中传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吞咽声,对那些使女道:“没你们的事儿了,都去外间里等着,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召唤你们的!”
“这小妞不会是要跟老子舒服舒服吧?”冉闵两眼紧闭,但听觉嗅觉和触觉都让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情况,他甚至听到李诗诗解衣时,那绫罗摩擦发出的沙沙声,甚至于,从那身体上辐射出的阵阵热量,冉闵都能一一感受,他自知此时下半身定然是丑陋不堪,但一想李诗诗定不是什么良家闺女,就算做了,那也是自己占了便宜。
绫罗帐中,李诗诗发出一声娇呼,冉闵只感觉有若一块温软玉,整个儿的压在了自己身上,一瞬间,他差点舒爽的怒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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