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我一定第一个冲过去,把时针拨到十二点,我们吃饭前,确切的说是我喝那碗鳖汤之前。是谁发明了鳖汤鳖精这种变态的东西?害的我现在两颊发烫,全身燥热,有苦不能言!
估计是我用手扇风的动作太大,手肘拐到了靠在我旁边看球赛的孟瑞南,丫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起身去厨房倒了一大杯冰水递给我,我不客气的接过,咕噜噜的一口气喝完,可是,还没一会,我又开始觉得燥热难耐,难受的要死,难受之余,我只好调低空调不说,还另外搬来电风扇对着我吹。
陆展开那小白脸早被林琳琳这只老母鸡连哄带骗的带出门,不知道哪里风花雪月去了,两家家长正好凑成一桌麻将,反倒没我和孟瑞南什么事。我想看娱乐节目,孟瑞南想看球赛,最后听谁的?那还用说,当然是听从孟瑞南这位大爷的,况且丫还在生我气呢,我哪敢再惹到他。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在我即将爆炸的前一秒,我扯扯孟瑞南的衣角,可怜巴巴的问他,我是真的快要哭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冲个冷水澡?!
孟瑞南深深的盯着我看了一会,最后捏捏我的鼻梁,别过脸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马上就回去。”
像孟瑞南这种披着羊皮的伪君子,撒起慌来也面不改色,从容的起身跟两家家长说,“爸妈,我跟陆陆说好了下午去看电影,明天还上班,晚上就不过来了。”
四个人围着麻将机打的正起劲,难得路小凤还能回过神来关心我,嗓门一如既往的大,“还去看什么电影啊,赶紧回家去给我们造个孙子出来才是正经事,死丫头,你看看你脸蛋现在红的跟猴屁股没两样!”
她这么毫不掩饰的一说,我的脸更红了,估计现在的温度能煮熟一个鸡蛋。
相比之下,孟瑞南要比我淡定许多,跟他们告别之后,半搂着我从容往门外走,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一出门之后,我明显感觉到孟瑞南带着我步子加快了,连车也开的比来时快。
我一到家,就冲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冰镇柠檬水,直接拿着瓶子开始猛灌,快渴死我了!
孟瑞南也跟着我进厨房了,抬手摸摸我的额头,低声关切的询问,“太难受了?要不要给你煮点冰镇酸梅汤?”
难得他主动来伺候我,我也不跟他客气,点点头,朝他灿烂一笑,“好啊,我先去冲个凉水澡!”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厨房,孟瑞南已经从身后将我圈住,身体紧紧的贴上来,头埋在我的颈边,对着我的耳道直吹热气,声音蛊惑而性、感“陆陆,难道我不比洗冷水澡更管用?”
他这一贴,我觉得我就更热了,如果刚才是40度只是身体热的话,那现在就是50度,心里更是燥火不断撩动,口干舌燥中我扭过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实话实说,“你还是煮酸梅汤给我喝吧!”
唔.....
不待我有所反应,孟瑞南快速的将我的身体掰过来,唇已经精准的封住我的,没有防备中,他的舌头已经滑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嬉戏。
体内的燥火轰的一下就被点燃,可这种热不像刚才的干渴,反倒因为他湿润的唇而得到某种纾解,冰冰凉凉的,像果冻一样,不知道咬一口会不会更好吃,这么想着我学他一样,轻轻的啃咬他,像只小狗一样。
我感到孟瑞南的身体先是一僵,而后便有些粗鲁的收紧双臂,不断将我箍紧,火热的纠缠间,喉中也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声,他弯腰一把将我抱起,边吻边向卧室走去。
等后背沾到大床,我才惊醒,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一种羞耻感在心头弥漫,我不自主的推开压在我身上厚实的胸膛,哼哼唧唧,“你起来,现在是大白天,太丢人!”
在我封建的观念里,这种事只有晚上黑灯瞎火,盖上被子之后才合情合理,其他时间都是违背常理,白日宣、淫,尤其还是在窗帘大开,卧室一片明亮的情况下。
“唔...”孟瑞南含糊不清的应着,可是动作上一点也没停下,唇慢慢向下滑,滑过下巴,下颚,再到嫩颈,向胸前走,吻处一路纽扣四散。
当他的吻滑过平坦的小腹还有向下趋势的时候,我一惊,双手忍不住拽住他的头发,带着哭腔,“求你了,现在是白天。”真的要挑战我的道德底线了。最让我欲哭无泪的是,孟瑞南的手指每到一处,都强烈的勾动心里的热,今天热不寻常,轻易的就要达到我的临界点,每当我难受的扭动身体时,才发现我不是躲避他,而是在不断迎合他的手指。
孟瑞南终于停住了,双手撑在我的两边,伏在我头顶呼吸粗重,因情、欲而潮红的俊脸已有薄汗溢出,眼睛更是漆黑漆黑的让我不敢直视。
“陆陆,我们是夫妻,让我好好看看你抱抱你可以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孟瑞南的声音里竟带着丝丝乞求,丝丝痛苦。
我张张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抱他,用力的抱他,心里的渴望一点点膨胀,可脑中顽固的观念让我无法开口,只能将愤恨的空虚转给枕头,轻咬住枕头,强压住心里的渴望。
身体一轻,孟瑞南起身了,我有些失落的睁开眼睛,窗边传来拉窗帘的声响,三层的窗帘一遮挡,卧室瞬间变暗,我看着孟瑞南裸着上身重新向我走来,声音里有一种压抑之后的渴望与无奈,“陆陆,现在天黑了,可以了吧?”
正儿八经的妻子还能说可以了吗?!反正我是说不出口,咬着嘴唇看着他不说话。
孟瑞南就这么弯腰半趴在床上,带着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我的腰侧,不轻不重,可我竟觉得舒服无比,那种既燥热又舒适的感觉又重新回归,忍不住低喘轻嘘,双手乱扑腾中向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地捉住他的头发。
孟瑞南脸一侧,将我的手贴在唇边,轻咬,一下又一下咬住我的手心。
跟挠痒痒似的,挠不到重点,孟瑞南一定是在故意的折磨我,我低哼,“孟瑞南...”
孟瑞南干脆把轻咬换成轻舔,在我的手心划圈圈。
我实在忍不住了,低叫,“混蛋,你太讨厌了....”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整我,还不给我一个痛快。
孟瑞南闷笑一声,慢慢放开我的手,脸贴在我的腰侧慢慢摩擦,低沉暗哑的声音传过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乱喝,今天我就勉为其难,辛苦一点,帮你早点解脱。”
当我终于从孟瑞南身下逃出来的时候,身心疲惫的翻个身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哪知孟瑞南这个下流胚,居然顺势将我推趴在床上,又压了上来,不断啃着我的后背,声音含@黄色 ,但说出的话却极为无耻下流,“陆陆,照你今天喝的量,我不介意再牺牲自己来一次。”
孟瑞南身体力行,大公无私的一遍又一遍帮我解脱,我感激不已,在睡着之前还不忘问候他一百遍才甘心。
当我第二天拿着钢笔在废纸上一遍又一遍的乱画孟瑞南无耻大混蛋的时候,对面的林琳琳都感受到了我身上不断散发的戾气,借着休息的空当,端着杯咖啡和我挤在一把椅子上,挤眉弄眼,“昨天喝了那么多,战况如何?”
“很好,很激烈。”我咬牙切齿的说。
林琳琳做羡慕憧憬状,“陆展开什么时候要能对我这样,那我就美上天了!”
我瞥一眼因性激素分泌过多而得不到释放的某女,说出了一句坑死我亲哥不偿命的话,“这还不简单,你让陆展开也喝不就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林琳琳瞬间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揪着我胳膊上的肉激动而小声的说,“你丫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我的终身幸福就被你这么一语道破了!”
接下来林琳琳也忘了有工作这回事,不断在我耳边嘀咕坑害陆展开的可行性,比如什么在月黑风高,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来一个野战。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林琳琳的小身板,摇摇头,“不行,万一陆展开兽性大发把你整死都没人叫救护车去救你。”
林琳琳心甘情愿,“我乐意!谁整谁还指不定呢!”
看来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我旁边这位额头上冒出两颗青春痘的绝代妖姬了....
就在我两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陆展开已经是第三次路过,再忍不住停在我两跟前,咳嗽一声提醒我们,“现在是上班时间。”
林琳琳一直沉迷在她的性、幻想之中,现在才发现陆展开,顿时小鸟依人,羞羞答答,声音如黄鹂般宛转悠扬,“展开~~~,你来啦。”
“噗....咳咳”我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就这么喷了林琳琳一脸,在林琳琳杀人的注视下,我手忙脚乱的赶紧给她擦脸,让她保持形象。这不怪我,丫的声音真像□。
陆展开这个小白脸永远是这么绅士,立刻掏出了手帕递给林琳琳,可丫接了之后就再也没放手,直接拉着陆展开的手朝她脸上擦。作为一个被无视掉的高瓦数电灯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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