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夏使节,莫不是要包庇作恶者吗?”刘县令看夏睿思听完事情的经过后,没有说话,就出声提醒道。
“不,刘县令误会了!我完全没有想包庇作恶者,恰恰相反我很想马上把作恶者纠出来,把他绳之以法!”夏睿思一副大气凛然地样子说!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就趁人都在这里,就一一检查下,到底是谁的玉佩丢了吧?”刘县令虽然不相信夏睿思的话,但是事情他可没忘记!怎么说无所谓,把事办了就行。
“等等!”夏睿思一看对方的人就要动手搜索查验,马上叫停!
刘县令一副果真如真的样子说:“看来,夏使节还是想要包庇作恶者了?”
“不,请各位听我说完!”夏睿思望了下刘县令,随后一一扫过衙门的一众人,看他们没有再继续行动,才慢慢地分析说:“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死去的两位华氏母女!但是大家可以想一下,既然作恶的人,能够把两人都全杀死,那没道理被抢了的玉佩不收回的?”
“这……”刘县令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倒是衙门的衙役中有人说:“也许对方压根不知道玉佩被抢了!”刘县令一听赶紧咐和说:“没道,要是他压根没发现玉佩不见了,怎么拿回去呢?”
“没错!可能我们的人,压根就不知道玉佩不见了!这是不是说明,有人偷了他的玉佩,然后在事后,估计放到华家儿媳妇手中的呢?”夏睿思看对方中有人的神情像是要反驳的样子,马上示意他听下去:“我相信你们也派了仵作去查看过吧?玉佩是被华家儿媳死死的拽在手中呢?还是一碰就掉的呢?”
“去把仵作叫上来!”刘县令也没意思到这个细节,只好直接传仵作上来问清楚!
夏睿思看刘县令叫人传仵作,也上前一步对着刘县令说:“若县令大人不介意的话,呆会仵作上来,我可以先问他两个问题吗?”
刘县令看了看夏睿思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想拒绝,但想到对方的另外一层身份才不情愿地说:“可以!”
“大人,仵作带到!”
“好,你在一边候着吧。仵作过来这边,这位爷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你据实告诉他,不得有瞒,知道了吗?”刘县令指着夏睿思告诉仵作说。
“是,小的明白!”吕力毕恭毕敬地跪在夏睿思前面,等着问话。
夏睿思也不矫情,直接把自己的第一个问题说出口:“我想知道,若人在死前抓住的东西,是不是死后,这样东西也还紧紧拽在手中?难以取出?”
吕力听完松了一口气,他跟尸体打交道最多,这种问题还是难不倒他的。所以快速地回:“是的!因为人死前用力抓住的话,那死后尸体虽然慢慢僵硬,但是握着的手的形状已经形成,故很难取出。”
夏睿思听完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先向仵作确认了下:“华家的案子,是你去验的尸吧?”
“是小的!”吕力点头应道。
“好,那我的第二问题就是……”夏睿思又再次扫视了一下众人,才把问题慢慢地抛了出来:“当时你去到的时候,华家儿媳手中的玉佩,是紧紧地握在手中的吗?”
“这……”吕力一下子不知道为何这位公子问这种案子的事,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县令。
刘县令现在也明白了夏睿思是在问什么,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所以对着吕力点了点头说:“照实说就是了!”
吕力得到县令的同意,才慢慢地说了起来:“当时小的去到的时候,华家儿媳手中的确握着一个玉佩,但是并不是紧紧地握在手中的。因为小的记得很清楚,一开始小的并不知道她手中有东西,所以大致地查看了一遍后,我就准备一一去仔细查看,没想刚碰到她的身体,就听到有玉佩滑落下来的声音。想来,应该不是紧紧抓住的。”
“刘县令,我想问的都问完了。从这位仵作的话看来,难道你不觉得,这玉佩倒不像华家儿媳死前就抓住的,倒像她死后,有人为了栽赃嫁祸特意放上去的!要知道我也很想快些找出凶手,但是我也不想冤枉了好人!”夏睿思咄咄逼人地说。
“夏使节果然不愧能担重任的,能言善辩!”刘县令先是对夏睿思赞叹一番,随后才慢慢说:“夏使节,你要不要问下,你们的人玉佩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的呢?而且,要说起来,你们是初到我胡国,谁又认识你们,会嫁祸于你们呢?”
夏睿思早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但是他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对着商队的人说:“玉佩是谁的?刘县令的话可听到?说说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丢的!”
夏重赶快走了出来跪在夏睿思前面说:“爷,你明察秋毫!我在之前那晚上睡觉前与夏林他们一起去洗澡的时候,玉佩还在的!随后走的时候,我也没太注意。是过了三天后,我才发现玉佩没了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见的!当时我还跟同我一起守夜的夏林说了,后面他让我报告了领队。”
“夏林、夏启录,你们来说说!是不是这样的?”夏睿思一听,也不费话,直接叫人说。
两个一听,赶紧出来异口同声地说:“确实如此!”
夏睿思听了没说话,看刘县令,一副下面轮到你来定的样子!
刘县令整了整,上前一步说:“夏使节,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你所谓的证人,全是你们自己的人!我很难知道他说得真的假的,至少你说的玉佩的问题。谁知道是不是他作恶的时候,掉了下来呢?所以,很对不起,我要把人关押起来,过几天就要在衙门公审!”
刘县令看夏睿思有话要说的样子,用手势力阻止道:“吔,夏使节也不用这样,毕竟家有家法,国有国法。我们不能因为你们坏了法!不过若你们能在案审前找到真凶,那又另当别论!”
最终事情的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只不过对方把抓整个商队,改成了抓夏重而已。
夏睿思回到房间的时候,坐在桌前彻黑长想:他问过商队的其他人,也都相信夏重不像会做这事的人。那么,难道真的是他的哥哥弟弟们弄的吗?可是,嫁祸于一个商队的人,于他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就像现在。他完全可以直接走掉,毕竟这种个人形为,又不是夏国指使的,怎么样也不会影响两国邦交才对!
想不明白,当然也对抓真凶无从下手。但是,夏睿思知道,做为一个领导者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能绞尽脑汁去想办法,但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找真凶!最后没法,只得叫了大家一起来商量。
大家也是面面相觑,想不出法子。大家对于王爷今天的做法一直很是明了!知道王爷尽力了,反倒跟夏睿思说:“不如就这样算了,至少没有牵连其他人,牵连夏国,大家走吧!”
“不行!”夏睿思一听,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大局,大局没问题就是好的!但是对方可是他们的同僚啊,臣民啊!他怎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走了之!“大家再想想,对方嫁祸于人,不可能完全没有破绽,天衣无缝,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的!”
其他人看四王爷这么重视,更认真地想了起来!以前他们为上位者做事,为上位者而死,都已经被当成是一个荣耀,可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能好好活着,为什么要用去死证明一个人的忠诚呢?活着不是有更多更好的证明方式吗!他们觉得,这次他们真跟对人了!所以,夏启录在大家走后,毫不犹豫地另外一份东西交给了夏睿思!
夏睿思看着夏启录拿出来的东西,愣了好一会,最后才慢慢地接了过来!有些事,开了个头,你就不得不继续下去!果然一切都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夏使节,你怎么证明这人才是真正的真凶呢?”刘县令看着被五花大绑,半倒在地上的血人问。
“县令大人,我说了不算。要不听听他怎么说吧!就让犯人自己来说吧!”夏睿思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浑身是血的样子,温柔地对着半跪地人说:“把你做过的事,交代一遍!”
“是……是……”想到昨天他们一群人遭遇的厮杀与刑法,他唞嗦着说:“之,之前,我,我们一直偷偷跟在商队后面。本……本来想弄些事情出来,把,把商队的东西抢,抢过来。后……后面我们发现商队护卫武……武功不弱。所以我,我看他们借宿的时候,就想到一个法子。把,把华家两口人杀了,嫁祸于商队。那趁商队被抓的时候。把他们的商物偷偷地换掉!”
“也就是说,人都是你杀的了?”刘县令听完,虽然觉得有些不顺的地方,但是看夏睿思的那副样子,只好配合着问。
“是,是我杀的!玉,玉佩也是我趁他们洗澡的时候,偷偷拿走的。”
“既然你也认罪那就关到大牢,秋后问斩!”刘县令听了这人的话,也不去分辨真假,只好这是他们都想要的结局就对了!然后他起身对着夏睿思歉意道:“之前冤枉了商队的人,我马上就让人把放人了!真对不住了,夏使节!”
“废物!全是一堆废物!还没出手就被人全解决了!而且,你们听听,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赞美四弟的,完美的使节邦交就算了!还与对方达成多项协议!两国商贸开通,现在父皇都已经派人在沿路修驿站了!真是……”夏睿曜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四弟,更多是因为父皇的态度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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