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设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人的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莫过于学生时代了。与大多数人不同,我的学生时代却充满了种种戏剧化的元素。也不知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我天性如此,未进入社会,却饱经社会风气浸染。是福是祸,堪比塞翁,其中滋味,唯有自知。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在下小人我复姓拓跋,关于这个姓,由来颇深,不用介绍,相信很多看官都应知晓。本来文革时期,因为这个姓,祖父这位参加过三大战役中的两战,也经历了远征高丽的硝烟的老革命,都被打成了混进革命队伍的封建王朝的残余分子,饱受苦难,亦因此痛下决心,通过种种关系,在民政局改了姓党,以此表达对我党的忠心,才在万难之中捡回一条命;后来文革结束,新时代的到来,祖父原部队的老首长特别批示要对在文革期间被打倒被冤枉的老部下予以平反,并给以安抚,所以祖父官复原职,位居我们当地政府要员之职。而我父亲更是深蒙祖上余荫,进入政府关键部门身居要职,还有我的二叔和两个姑姑,都是我们当地重要部门的要员。为什么我还姓拓跋呢,这也是我祖父的意思;我们这个姓氏,现在基本都改成姓元了,我估计狄仁杰身边那元芳就是我们一族的。但是因为我们这个姓氏是黄帝部落中的一支,应该属于根正苗红的炎黄后裔,最为正统的汉族,是参加过大败蚩尤的逐鹿之战的,这在英法等国,我们就应该是贵族之后。所以,我祖父是有着深深的宗室情怀的,我估计他老人家就是小时候 听族里人讲族谱时受了毒害了。所以在官复原职之后,在我上学之前,用手中的权利又给我把姓改回来了!意思就是在我这代要把这个姓延续下去。我老是心里暗想:老封建!就算李渊是咱老祖宗又能怎样?我们又不是生活在李唐盛世!
这挺好,至少我走到哪都让人记忆犹新。这也为我后面的经历留下了一个先决条件。
现在着重介绍一下本文的男一号,也就是本人。我就读的是我们当地的省重点中学,从小学开始,我的成绩就一直比较稳定,排在我前边的同学基本不会超过10人;所以老师对我也还都不错。但是因为我的姓和家里人都不一样,只有我的几个叔辈兄弟姐妹和我同姓,所以一直也没有人把我往官二代那边想。而家里也一直也没有刻意的对外说明,我祖父严令禁止我父母对外宣传我的身份。所以在学校,我就是一个学习还算不错的普通学生。我自身条件还算过得去,身高180cm,这在初中就是魁梧型了,爱好运动,篮球场上的娇子,足球场上的核心,我市又是海滨城市,所以从小就是游泳好手。因为生于官宦人家,从小耳濡目染的接触形形色色的各种人,让我对于社交又表现出超出同龄人的天赋。祖父行伍出身,所以我从小就在祖父膝下听他讲战争年代,逐渐培养出我对军事的浓厚兴趣,因此我从冷兵器到火器,可以说是专家级的迷友。因为小学时的一次以外,祖父特意安排部队的一个体能教官,在每年暑假,对我进行封闭式的军事训练,以至于我现在一身的腱子肉,八块腹肌两旁的鲨鱼腮均匀排布。全身肌肉一绷紧了,就跟长了壳似的硬。每天早操就是军体拳,上午打沙袋打得我手爆皮;光体能好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咱的家伙也不含糊;20公分的长度在初中部应该排第一了吧!至于粗度嘛,这么说吧,营养快线的瓶口够粗吧,没我的家伙粗!
介绍完主人公了,介绍一下女性人物吧,估计各位都烦了,那就给各位炫耀一下吧:(排名与出场顺序无关,以年龄为准)
杨晨晨:14岁同班同学,数学课代表,校花,家境清贫,与我家有点渊源。
黎小棠:14岁,二班的班长,跟杨晨晨关系非常好,是年级里有名的“二愣子”。不知道陈梓潼怎么想的,选她当班长。
佟曼:14岁,宁馨儿的闺蜜,校园十三妹的二号人物,童年悲苦,长相甜美文静,但性格极端,降服她着实费了一番周折。
上官冰玉:15岁,宁馨儿的闺蜜,校园十三妹的三号人物,长得很一般,好在身材够看,头脑聪慧,很有经济头脑。
宁馨儿:16岁,比我高一届,校园十三妹的头号人物,校霸的女友,带头欺负同学,梁莹就是被她欺负时,让我救下了,后来我一人鏖战“校园十三鹰”,对她震慑极大,率领一众“校园十三妹”归顺于我。
梁莹:16岁,上一届的一个校花,被校霸欺负,被我偶遇救下,一步步调入我的口袋。
张梓然:17岁,高一学生,校园十三鹰老大一直最求的校花,十三鹰被我打散后,成了我的俘虏。
张梓柔:18岁,高二学生,长得格外成熟,张梓然的姐姐,在校外得罪了社会上的人,被我摆平,感激之下,委身于我。
曼苏拉娜:21岁,少数民族混血,田芯娜同学,在大学宿舍里被我“误伤”,暑假跟田芯娜追到我家“讨说法”,被我“乱棍征服”,其父为他们当地统战部干部。
田芯娜,22岁,大姑的小姑子,也就是我大姑夫的妹妹,在外地上大学,本文后期登场,暑假回家时因失恋情绪低落,被我拯救了人生。
阿依努尔瓦娅:23岁,曼苏拉娜的同乡,少数民族,在学校附近的少数民族饭店打工,是个苦命女,在他们饭店吃饭时,我驱赶了骚扰她的小地痞,把我当恩人看待,后来用身体报恩。
闫盼盼:23岁,田芯娜的中学时代闺蜜,我上她时还不知道她俩之间的关系。
元青树:24岁,远房亲戚,投奔祖父的,师范大学文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小学教语文;为了跳离小学,托我帮忙,委身于我,第一个被我爆菊的,并为我在她们学校,拉了几次皮条!
王梓璇:24岁,门卫的女儿,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丽,后来被我动用关系安排进了市文工团做行政。团长想潜规则她,被我用计调走,赔了夫人又折兵!
曲铭瑄:25岁,洛可可最早一起合租房子的,是一个公安厅文书,在我二叔的手下工作,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要潜规则她,被我挡下,一次酒后的失误,让我进错了屋,上错了床。
心儿:27岁,小姑的闺蜜,大家闺秀,老公是海运船的船长,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回家就跟出差似的。后来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大学毕业后才知道的。
王文雪:28岁,被元青树拉下水的思品老师,元青树大学时代的闺蜜,思想前卫,我的第一次3p就是她和青树。口活超棒!
陈梓潼:28岁,二班班主任,和我们班主任何曼丽属于敌对状态,因为两人都是教数学,水平又极其相近,很多地方都是针尖对麦芒的竞争关系,传说是原来的秃头校长的地下情妇,后来秃头走人了,她也没了靠山,在学校里没有朋友,我是她唯一的支柱。
林鑫:30岁,何曼丽的同父妹妹,发现了我和她妈的事,因为孩子入托的事情,在她妈默许和帮助的情况下,被我迷jian,一次大被同眠之后,母女三人基本默认了同侍一夫的情况。
索菲:30岁,一看姓就知道也不是正统民族,据说是清朝大官索额图的后人,身材火辣,面容娇美,我们班的语文老师。
赵伊彤:31岁,学校曾经的风云人物,教学能力一流,貌美如花,但是为人耿直,秃头校长意欲靠身份地位逼其就范,一怒之下离开了学校,邓秃子卸任后,在我的授意下,洛可可将其再次召回学校,并委以重任,虽看不惯我处处留情的性格,却也为我人格魅力所惑,最终心甘情愿被我收入后宫。
何曼丽:32岁,我叫她丽丽,我们班主任,也是我们数学老师,随她母亲的姓;叫床声一绝。老公是当地跨国公司的驻外员工,常期不在家,到手过程曲折。
莫永丹:34岁,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因为老公出轨,离异,一次意外被我拿下。干柴烈火之后,食髓知味,对我不离不弃了。
春娇:34岁,元青树拉的第二次皮条,小学的大队辅导员,跟元青树有点小过节,也算是被元青树给坑了一把,后来因为我两人握手言和了。
洛可可:36岁,学校副校长,到学校报到的那天,被两个流氓尾随,差点被轮,被我救下,后被我用视频逼奸;其父靠祖父上位,她的副校长职务也是靠她父亲而来,所以在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想拉拢我,第一个被我上的女人,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陈欣:38岁,杨晨晨的母亲,科室职员,其父在文革时期是红卫兵头目,参与组织过迫害我祖父的活动,对于我们家,她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夏玲蔓:38岁,我在社会上的对头的情妇,那个对头被我击败后,她千方百计的设计陷害,要为相好的报仇,虽然吃了几次亏,但是她的做为还没有触犯我的底线,我学诸葛亮收孟获的法子,七擒七纵之后,夏玲蔓带着两个姐姐一同入我后宫!
夏夏:39岁,夏茉的亲妹妹,夏玲蔓同父异母的姐姐。
周妍希:41岁,黎小棠的继母,我父亲的办公室秘书,被我在办公室里办了。后默认了跟我的关系,为我后宫总管。
夏茉:41岁,夏玲蔓同父异母的姐姐,性格和夏玲蔓完全相反,心地善良。
汪静:42岁,文工团团长夫人,曾经文工团里的台柱子,后被当时还不是团长的老公给潜规则了,下嫁与他,为人嚣张跋扈,在团里作威作福,看见漂亮的女团员就不舒服,被我强bao后反倒小鸟依人了,天生的贱骨头。
王格:43岁,宁馨儿的妈妈,苦命女,独自一人将一双儿女拉扯大,自己打理一间花店。
汪佩妮:44岁汪静的堂姐,文工团财务经理,与汪静同丘之貉。
艾霓莎:52岁,何曼丽的继母,逆生长的典范,前政府办公室秘书,老公早亡,不到六十的熟妇像干透了的柴火堆。
姜雨宏:56岁,索菲的婆婆,传统妇女一个。一个人带大索菲的老公,也是个沾火就着的怨妇。
以上就是本文中与我有关的女人,还有几个有点露水姻缘的,就不细述了。
还有几个男性角色:
孙翔: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善于短跑,为人义气。
侯三:我的兄弟,感情很深。
贾燕鹏:校霸,喜欢欺负弱小,身边有几个酒肉朋友,校园十三鹰之一。
宁波:宁馨儿的亲哥,校园十三鹰之一,长得像小白脸,却争强好斗。
孙立军:校园十三鹰之一,阴险狡诈,表面义气,实则阴损。
杜少奎:文工团团长,汪静老公,见风使舵的高手,脑满肠肥的腐败分子。
很多人物,不一一阐述,闲言太多,马上开始我飞扬的青春吧!
二.事因
倒霉催的,到家才发现又没带参考书回来,晚自习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时间了,这作业可怎么办!回教室拿吧,反正我住的离学校也不远。没半个小时,我又出现在学校门口。哦!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呢,是哪个班的老湿这么敬业啊!
我上了四楼,到了班级,真黑啊!懒得开灯,又不是找不到我自己的课桌。从班级出来,正好去办公室溜一圈。刚走到办公室,才发现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就听见里面有人说:“邓校,请你别这样,我们”“行了,别装为人师表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上次出游时,你可是没这么扭扭捏捏的。水都流到脚面了。”这声音我很熟,一个是我们班主任何曼丽,一个是我们秃头校长邓玉辉,那个半截入土的老蛤蟆,马上要退下去了,听说是省厅有人要整他,管他呢,死不死谁孙子!“上次是你硬灌我那么多酒,才让我那么失态!”“哈哈,你这独守深闺半载有余的小骚妇,也不过是借着酒劲装糊涂罢了,你在qq上跟人脱光了聊天的时候可没喝什么酒啊!”“你你流氓是你 ,原来是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行了,你从了我又不是没有好处,我走之前,会把你在提升两级,至少是高中教研组的组长,那可是离高管级不远了。这可是很多人望眼欲穿的机会哦,别跟我说你不眼红,如果我给了小陈,我相信不会有人有异议的,但是到那时,你的处境可就不那么舒服了。”“你”邓秃子说的没错,二班的陈老师如果上去了,一定会把何老师踩下去,因为这两年因为邓秃子的关系,两人基本打一平手,因为何老师的业务水平比二班班主任陈梓潼还是要高一些,但是如果因为这个关系,陈梓潼上位成功,我估计何老师就处境不妙了;这天底下不吃饭的女人有,不吃醋的女人半个都找不出来。接下来听到的就是摩擦声和轻轻地亲吻声,估计何老师心里挣扎一会,也就妥协了!这还了得,那是我一直yy的女人,让那个老秃子碰了,我以后估计看着何老师都不会硬了。想到这,我回到教室,用力的将第一张桌子一脚踹倒,巨大的响声估计连一楼都听得到。
“谁!谁还在教室?”走廊里传来邓秃子的吼声。“我!是邓校长吧”我边回答,边向办公室走去;邓秃子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办公室里的情况,当然不想了,男女独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传出去必然又是一顿添油加醋了。“你怎么还在教室?没回家吗?赶紧回去吧!”这时何老师听到是我的声音,走到门口,对我说:“拓跋旭!你还没回家呢?在教室干嘛呢?”“哦,我的参考书忘在教室了,我来拿书,何老师也在啊,正好,我还有点问题想问您呢!方便吗?”明知故问的一句话。“方便方便,邓校长和我正好谈完事了,你哪里不明白?邓校长,今晚的事咱们改天再说,好吧?”说完,何老师回办公室拿起自己的包就出了办公室。在邓秃子能杀人的眼神注视下,我和何老师走进教室。
打开灯,何老师第一眼看到第一张桌子狼狈的躺在地上,书本散落一地,走上讲台坐在椅子上,“你赶紧把桌子收拾好!”她又恢复了一个老师对待一个学生应有的状态。“臭娘们,要不是老子机智,这个时候你都让老秃子给糟蹋了,现在跟我这装什么装!”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扶起桌子,蹲在地上捡起书本,站起来看了一眼坐在讲台上发呆的女人,眼神中的无助和眼眶中盈盈的泪水,我忽然又觉得她很可怜。我伸头从走廊向办公室方向看了看,已经黑灯了,看来邓秃子已经走了;“不想委屈自己就别忍着了,死秃子估计已经走了,今晚他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听到我说的话,何老师猛地抬起头盯着我的脸,一种无助与委屈在那一瞬间迸发出来,“呜呜呜 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不公平。”我走到她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她抬头看着我,那梨花带雨的脸让我心头一颤,真是个可人儿,这么漂亮的女人没人疼真是没天理。她看着我,一边抽泣,一边问我:“你你都听见什么了?”“你想让我听见什么?”“你是不是全都听见了?”何老师真的就只是个教书匠,我刚才的反问,如果是社会阅历在丰富点的人,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她却给我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缺口,一个我能提出威胁的缺口。“嗯喝酒和酒后的事听得不太清楚,至于qq啊,什么聊天啊,我就更没听清了,何老师,你们在聊工作吗?”听我说完,她哭得更厉害了,我又抽出一张纸递给她,她接纸的一瞬间,一把抓住我的手,“拓跋旭,我求你,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我求求你了,不然我就没法活了,我是一个老师,我要有我的尊严!”“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女老师啊,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相信我。今晚其实我也是故意弄出那么大声音的,就是为了打乱邓秃子。你不明白吗?”我在说“女老师”时,用了很重的语气。对于我这么直接的表白,何曼丽要是都听不出来个一二三,那她真是白吃了三十二年的饭了。果然,听我这么说,她愣愣的看着我,一下坐回到座位上,“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对于我们女人难道就只有这些事吗?我是你的老师,你的班主任,你居然也敢有这样的想法!你太让我失望了!”“呵呵呵,我对你没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还对我有什么更高的期许?”我心中感到好笑。“何老师,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我的班主任,让我尊敬的老师,当然,你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会喝酒误事,也会上网聊天,这都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正常行为。”我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懊恼的看着我,眼睛里都快瞪出血了。看见她这样的表情,说实话,我是真没什么心情,我不喜欢用武力征服,虽然胁迫也是一种乐趣,但现在我显然没有这个情趣。“何老师,我喜欢你,我更希望得到你的全部,但我不会然你委屈难受,我会让你觉得我是你值得依靠的男人,今晚的一切我不会跟第四个人说起,我也会尽全力保护你不让邓秃子再威胁到你,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承诺!”她看着我的眼睛,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小男生眼睛里透出的坚毅和自信让她觉得一阵温暖;“可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障碍。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哈哈哈,这障碍是你给设定的吧,别人谁会看到这已经跨越障碍的关系呢,这只不过是你自己欺骗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听完我这番话,我看到她眼中一闪的犹豫,何曼丽的心理防线不再坚不可摧,假以时日,必然功亏一篑。“好了,今夜就让他这么过去吧,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每一个明天都是全新的开始,对吗?”我的语言能力还是不错的,她苦笑了一下,站起来,拿着包向门口走去。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将何老师送到了她家门口,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要求让我进屋,毕竟对于她来说,现在的我还是一个没有跨越鸿沟的有威胁的男性。回到家里,已经11点多了,作业是没法写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昏天暗地时,被一个无礼的人的一个无礼举动惊醒:是二叔家的妹妹跑到我家来找我要手机;这个妹妹,比我小两岁,马上就要升初中了,但是因为家庭原因,也是生的人高马大的,看着就比同班同学高出半头,打远一瞧还以为是高中生呢;因为从小就被二婶送去学钢琴舞蹈书法,所以身材纤细高挑,气质也是没的说,只是家中看管很严,还没给她配手机,这不,前两天我暗地里答应把我淘汰下来的一个“爱疯”下放给她,她则答应以后为我马首是瞻,就为这个今天来打断我神游太虚;可是就在她拉开窗帘,让阳光布满房间的时候,她一声惊叫的跑出了我的卧室,不说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为什么。毕竟都是大人了,不比小时候光着屁股在一块尿尿和泥了,我还有裸睡的习惯,那还不吓着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恢复阳光男孩的我来到客厅,看见妹妹正和老妈聊天,一看见我,脸就红的跟什么似的,“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啊,什么毛病啊!”上来她就跟吃错药了似的,“那是我的卧室,你未经许可私自进入你还有理了是吧!没吓到你吧?”“滚!我没你这样的哥,烦人!”“那行,我上学了,再不走迟到了,你们娘俩聊吧!”“哎!你答应我的东西呢?”“你没我这样的哥!”“你 你无赖!”这时老妈说话了,“小旭,你能不能有个当哥的样子,跟洋洋怎么能这样呢!别逗她了!对了,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经常串课?”“嗯!怎么了?有什么动向啊?透露点消息呗!老妈最好了,这么年轻,跟我老姐似的!”“去!没个正行!当你妹妹面就这么跟妈妈说话!”忘了介绍了,我老妈是市委办公厅的吴主任,现在协助主管文体教育的副市长进行教育体制深化改革,可以说在这件事上是一把抓,一人之下的人物,因为那个副市长是我祖父一把提拔起来的,所以是我们这一支的人,而这次所谓的教育体制深化的暗藏目的就是要把市里原有的非友体系的人,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的清一清。邓秃子估计就是被清理名单上的人,不是因为他站错队,是因为年龄大了,可利用价值不大了,留着他占一个地方,不如赶紧给个甜枣找地养老的划算。“也没什么新消息了,你们那个邓校应该是快了,最多不过三个月吧;不过听说省里要给你们配一个副校,估计是想接邓校的班,哼哼,上面这帮老顽固!”“看来爷爷和老爸在省里也不安生啊!”“呵呵,倒想安生了,诶!你听清楚啊!到学校别乱说话,听到没有!”“我就是一个学生,谁也不知道我的背景,我说了谁信啊!不过老妈,有什么新消息可第一时间告诉我哦,我给你们当卧底!洋洋,你也赶紧上学吧,迟到了不好!晚上我给你东西!”“你要注意安全!”“哥!你又 ”没听完她们的话,我就跑出门了。
到了学校还是迟到了,免不了被我们班的另一个美女老师给数落一番,今天第一堂课是语文。有时候真觉得被美女批评是一件美事,看着她怒火冲天的样子,yy成她在床上娇嗔的模样,真是过瘾。课间操时间,看见邓秃子在操场上找了几个老师谈话,但是只有陈梓潼和其他几个教数学的老师,估计是在说数学教研组的事;陈梓潼面露春风,估计是觉得自己势在必得,何老师始终低头不语,似乎心不在焉,其他几个老师唯唯诺诺,看着没什么表现,但看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陈梓潼说话,却不搭理何老师的状态,估计他们也是认为这个教研组组长的位子非陈梓潼莫属了吧!忽然何老师不经意的扭头向班级这边看了一眼,正看见我注视着她,似乎她从我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什么。回教室的路上,正好路过邓秃子身边,他背对着我,和陈梓潼与何老师谈话,“这次教研组的事,你们俩都资格和能力,但是决定权在于组织,组织的考察也会公正公平,你们要做好准备!”cao,老东西,你怎么不说公平公正公开呢,偏偏把公开给省略了,一看你就给自己留了一手!孙子!陈梓潼是一脸的春意盎然,似乎这组长职位已是她囊中之物了一般,可何老师也明白邓秃子话中之意,心中无助与委屈又无处申诉,就在抬眼的一瞬看到我坚定地眼神和阳光的笑容,她也许心里会有一丝欣慰吧。“老师好,校长好!”从他们身边走过,我故意大声的问好;邓秃子回头一看是我,脸色变得这个难看啊,就好像我偷了他媳妇一样的!
三.第一次交锋
第三堂课是数学,何老师一如既往的高冷,走进教室后的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让我很难跟昨晚哭的梨花带雨的那个弱女子联系起来;真是屁股决定脑袋!坐在什么位置,思考什么问题!角色转变的真快。这堂课说实话是真没听进去,何老师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心猿意马,每次看到我的眼神都是避之不及,因为那不是一个学生看老师的眼神,而是一个野兽盯着自己猎物的,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以至于有一次回答问题,要不是同桌推我,我都没有意识到她在叫我回答问题。也就是这次回答问题,她生气的说:“上课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好好学习,怎能担当重任,以后在社会上能有什么出息!”这话的含义好多哦!“中午放学到我办公室来,没学好习还吃什么饭!”哦!什么情况!要跟我约会?下课后班级里跟我关系好的同学都对我报以同情的心态,一个个都过来安慰我,我心中暗笑:“你们知道什么啊!我马上要拥美入怀了!!哈哈哈哈!”但是也不能高兴的太早,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准进办公室真的是去挨批去了。
熬过了第四节课,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的同情眼神的注视下,我假装呆坐在座位上,其实是在想一会用什么姿势好,嘻嘻嘻嘻,龌龊吧!这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我以为又是哪个小子要假模假式的来充好人呢,头也没回的一扬胳膊,“哎呀行了,我知道你为我好,谢谢了!”“不是的,拓跋旭,我想问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一份回来!好不好!”这声音含糖量极高,银铃般的动听,我一扭头,是数学课代表杨晨晨,我们班的班花,应该说也是我们校的校花,全校从初一到高三没有一个男人不知道她的,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娇嫩,举手投足间表露出一种温柔,她就属于走到哪都能引起地震的那种女孩子,我总觉得她对我和对其他同学不一样,也许是我多心加自恋。“哦,杨晨晨啊,不好意思啊!嗯,不用了吧,何老师都说我没资格吃饭了,你要是给我带饭,她不得怪你多事啊!”“不会的,何老师是个好老师,她不会让自己的学生饿着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吧!”“那就随便吧,反正你带什么我都吃得很香,毕竟那不只是午饭哦,那还有一份情呢!”我又开始油嘴滑舌了;听完我这话,杨晨晨两腮染红,一直红到脖子,她真会害羞,看得我都眼直了,“你你真讨厌,干嘛这么盯着人家。”“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你太馋人了!”“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我就在想,我们学校是怎么了?风水上有问题吗?我们学校学生男女比例基本上是1:1,可是说来奇怪,男生的整体质量真是惨不忍睹,可女生的整体质量却是好的吓人,这是什么情况?且不说学生,就说老师吧,男老师要不是个省级优秀教师或者地区教育标兵,上班都得贴着墙根走,还得看看会不会碰见其他老师,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啊!女老师呢,要是没个花容月貌,或是魔鬼身材,你就是再是标兵再是模范,也很难出头,除非你后台极硬;这些年因为这个,被逼走的女老师还真不在少数,不过这要归功于邓秃子,他就这么一人,谁也说不出什么,因为学校在他几年的经营之下,那些美女老师的业务水平也都是省里数一数二的,男老师就更不用说了,升学率在省里一直是高居不下,其他方面也是屡屡建功,不是在省里得个奥数名次,就是哪哪同学书法或乐器在国家比赛中获奖了,所以我们学校还特意腾出一间空房,美其名曰:荣誉室,功能我就不说了。
走到办公室门前,我心跳绝对上120了,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冷静冷静,拓跋旭!你是个男子汉,今天你要将你的热情倾注在你所喜欢的女人身上了,但是千万要冷静!”抬手,敲门,却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我擦!邓秃子!
我这时可真是有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感觉了,“报告!拓跋旭!”我吼出的声音估计全楼都听见了。门“呼”的一下打开了,邓秃子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不知为何,他的脸涨红了,也许是因为愤怒,也许是因为别的。“又是你,你这次又有问题了?”看着他那双怒火中烧的绿豆眼,估计现在他开除我的心都有;“邓校长好,是何老师让我中午放学来办公室里接受她的教诲的,是因为上午上课时我走神的原因。”“上课走神,那你还上什么课,回家别念书了,让你父母来,把你领走,我们学校不留你这种害群之马!”我操,这就是公报私仇吧,这就要开我是吧,就因为我连续撞破你两次好事吗?我向前一步,回手把办公室门一关,看见坐在位子上的何老师,衣服有点褶皱,职业装的纽扣上边开了三个了,从侧面已经能看见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了。“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没王法了你!你马上给我出去,听见没有!出去!”邓秃子看我进了办公室,慌忙要把我往外赶,不过他忽略了一个事,就是我进办公室后的动作,我把门关死了。何老师眼中含着眼泪,无助的对我说“拓跋旭,你出去吧,我不再批评你了,你以后随便吧!”听着这话,我心里就不再冷静了,“你还站着干嘛,等我叫校保安把你抬出去啊!赶紧出去,下午让你家长来,你可以退学了!”我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副爱死不死的痞子样,“行啊,邓秃子!今儿我还告诉你,小爷我就不走,你以为你在这屋里都干过什么我不知道是吗?昨晚上我坏了你的好事,今天又被我给破坏了,怎么着?这是要杀人灭口是怎么着?昨晚上你在这屋里说的话我可全听见了,我还录了音,您要是不介意,没关系,一会我就去广播室,咱们今天中午午休也别听什么轻音乐了,咱们来点刺激的,这回目就叫《潜规则中的邓校长》,你看怎么样?”说着我拿出我的手机在他面前一晃。邓秃子那清洁的脑袋上立马就见了汗了,“好啊,你还违反学校规定,私自带手机上学,罪名更重了,你把手机给我,等你家长来了我直接还给你家长,快点给我!”说话就伸手来夺我的手机,那我能让他得逞吗!我就像逗小孩一样的往后一退,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想要吗?来拿呀!死秃子,今天我还告诉你,省里的人现在保不住你了,已经有人想整你了,过两天的副校一到岗,你就应该知道你是什么结果了!”此话一出,邓秃子一愣,一直坐在那的何老师也是呆在那;邓秃子发愣是因为这事他早有所料,只是对省里那个靠山还心有幻想,但是今天突然听见一个学生嘴里说出这些话,他马上有两种反应:第一,他要退下去的事情已经露馅了,这样他在学校里的影响力会下降;第二,我有着不一般的背景,不然这种教育口上保密的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这么详细!省里要安排一个副校的事都能知道!这太不合理了。
这秃子不愧为老江湖,我一说完,脸色立刻就变了!“呵呵呵,你一个毛头小子满嘴胡说八道,我在教育体系几十年了,省里都有我的人,想动我!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