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另一人才拿出对讲说了声开门。于是第二道钢化闸门缓缓打开了。
然而跟着梁未坤的两保镖(失业人员回归岗位啦)被拦下了:“请放心,在我们这用不着保镖。”两保镖一脸懵b,看了眼扬长而去的梁少,只好出去门口守着。
一进去,里面已经是一副纸醉金迷的景象,与其他酒吧不同的就是,这里只接待认可的显贵,是上层阶级的销金窟。装修上是低调奢华的极致,五采灯光下的客人衣着光鲜,可是不变的是内里,音乐音量刚好把握在不影响j谈的程度,毕竟很多人来这不只是为了享乐,还有就是结j显赫好为自己铺路。各式各样陪酒的nv人无疑都姿se过人,身上倒是少了分媚俗,多了些气质与矜持,也是,有钱有身份的人大多都ai这口。
一行人刚露面,周围就黏上来许多或明或暗打量的目光,大多集在梁未坤身上,想是认出了这位晋第一的太子爷,有两个人举着酒杯试探地向梁未坤快步走过来,不过在梁未坤凌厉眼神下最后还是退了回去,见此场景,其他蠢蠢yu动的人也不再自讨没趣,收回了视线和动作。
酒吧nv领班快速又不失仪态地上前,语气恭敬:“梁少,夏少,薛少。请跟我来。”
第一次被人叫‘少’,微感荒谬和不适,虽有些困h她怎么认识我,不过也看出这酒店背后之人的厉害之处,居然能掌握大大小小人物的信息。
我们被领到了二楼包间,里面一排美nv站在那,对着我们齐刷刷地鞠了个躬。领班微笑道:“这是我们新到美nv里姿se和礼仪都最好的6个,您们看是都留下还是挑j个?”梁未坤和夏礼智是阅尽美se,而我是意不在此,最后每人随意挑了一个。
领班带着其余剩下的姑娘悄声离开,我们各自搂着姑娘坐下。夏礼智拿酒杯碰了下我的:“多亏了你,我比赛赢了。”
“得了吧,夏少你别抬举我,没我你照样赢。”
“喊什么夏少啊,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你是梁少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转头透过前面的落地窗看着楼下的全景,这窗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见,从里面望出去倒是再清晰不过。而夏礼智大多在和搂着的姑娘调情,偶尔挑起话题和梁未坤或者我扯j句话,气氛随意。
梁未坤搂着的姑娘长得成熟美艳却不显得低俗,她不时凑到梁未坤耳旁低语,神情诱h,在梁未坤要接过他的酒时突然收回,含了一口,贴上了梁未坤的嘴唇。梁未坤一怔,而后揽住她加深了吻,眉眼溢出了我未见过的不羁与野x。我眼神一闪,转开了视线。
“你不喜欢这位?要不换一个?”夏礼智突然扫了眼坐在我身边规规矩矩递酒的姑娘后调侃的看我。
“不用,我就喜欢这款初恋情人型的,没办法,驾驭不住阿坤那款。”我笑着揽住已经紧张到一脸通红姑娘,感觉到梁未坤看过来的视线,我就势低头亲了口怀里的姑娘。
夏礼智憋不住笑出声:“你口味怎么和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头一样,在这种场所找初恋的感觉。”梁未坤眼se一沉,推开了怀里的人,伸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耸了耸肩,继续抱着怀里的人,眼睛却在楼下逡巡,偶尔在吸引我目光的男人身上停留打量,也就是俗说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当然汉指汉子。仔细算算,离我上一次找床伴已经整整3个月,而且也不喜欢用解决,想到这,我甚至怀疑自己冒绿光了。卧槽,我要重新思量为了梁未坤一个朋友而压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了,真是伤身啊。
不经意的一瞥,却意外看到了颜律正好走进来,在看清楚他身边那人是圈以渣闻名的杜宣杰时不禁心里一紧。杜宣杰此人最ai挑些单纯的对象下,先给对方制造谦谦君子,钟情专一的假象,而后将其诱骗到一个场所和两个狐朋狗友实施轮|j并拍摄视频,凭借温雅俊朗的外表,有不少人上了当,但忌于其权势也不敢声张。
眼见他们一起进了一扇门,我压下急躁问夏礼智:“那扇门是去哪的?”
夏礼智顺着我指的方向一看,神se有些怪异,意味深长地说:“你要知道世界上x取向不是只有异x恋一种的。”梁未坤脸上是明显的厌恶,他低头不经意加大了臂的力量,怀里那人低低吸了口气,不敢挣扎。
听到答案我再也很难继续坐着,虽然我对颜律并没有义务,但是架不住内心直接的感觉。我起身说了句洗间后,走出包房。
也没时间管楼上的梁未坤和夏礼智是不是也在关注着这边,我下到一楼,走近灯光盲区里的那扇门,推开进去了。
守在里面的两人立即上前询问检查,我面不改se:“梁少和夏少托我找杜少杜宣杰过去一叙,他在哪间?。”
穿过舞池形态各异扭动的清一se男人,路过在灯光稍暗的地方就开始上演限制级的一些人,找到了大厅后面的包房区,在最里面找到了他们说的0028房。
十一
颜律发来短信询问能不能请我吃个饭表示感谢,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因为这只是p大点事也因为没有心情。那天借着梁未坤的名头阻止了杜宣杰正要实施的计划,正当我准备送颜律出去的时候,梁未坤领着夏礼智突然出现。
从之前情况缓过神的颜律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坑,恍悟般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梁未坤对我说:拒绝我的时候你说你从来不找男朋友只找床伴,那这是你找的床伴?
卧槽,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于是,气氛诡异地散场。
好j天脑里一直不断回放这段画面,夏礼智一脸不可置信站在一边,倒没有出声,而梁未坤震惊地楞了好j秒,稍后毫不掩饰地对出奇平静的我流露出看罪人甚至说看垃圾的眼神,语气是难以辨明的复杂:“你他妈在我们面前装异x恋,是不是说明你自己也清楚同x恋就是一种恶心的行为,一种罪过?”
我用不着回答,因为梁未坤那孙子也不屑要我的答案,他说完后立马和夏礼智离开了。那句话从来就不是一句问句,它更像在宣判罪行,或者说,表达恐惧。
之前的我不止一次想过被梁未坤发现之后的场面,也料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毕竟两个人最基本的地方不同,并且其一人可能是极力否定另一人天x的。但我认为自己能泰然以对,因为我不觉得我能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因为我不觉得梁未坤在我心里占了多大点位置,所以倒不如接受来得容易,回到原来各不认识的局面。
现实却是,我t还真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烦乱不堪,心乱如麻。
没有像上次那样不断打电话或发短信,心里很清楚这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