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回过神来,神情明显犹豫起来。他没想到蓝梦新会提这个要求,但蓝梦新已起身坐到他身边,转过身,把整个背部对向他。
蓝梦新等了很长时间,杜峰的手才放到他的背上。但他的手上并没有膏药的冰冷粘腻,他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背部。
他的背光滑白净,没有一星的瘆子,摸上去象缎子。杜峰的手却很糙,手心上有着硬硬的老茧,杜峰放在上面,有种蓝梦新的背会被自己的手割破的担心。
但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他的背部看起来弹指可破,但其实充满了韧性。
杜峰的手放在蓝梦新的背上一动不动,即没有给他擦药,也没有继续摸下去。
蓝梦新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杜峰的答复。
“我弟弟叫杜昊,他也是你这种过敏体质,吃东西一不注意,全身起瘆子,比你还严重。”杜峰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平时吃什么会过敏?”蓝梦新小心翼翼地问。
“大米,花生。”
“我以为只有吃鱼腥类才会过敏。”
“一开始,我也这样以为。
“那不很多好吃的都不能吃。”
“嗯。”杜峰说。
过了一会儿,杜峰忽然说,“你很象他。”
蓝梦新的背一下子挺得很直,脊柱与肌肉之间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沟线,路过腰际,一直通向臀部。
杜峰停在他背上的手终于有了动作。来回地抚摸着这条脊沟,然后顺着这道脊沟摸了下去。
“赌约你赢了,我有反应。”杜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小天使已看到这儿来了,请加下下收藏~~~~么么哒~~
对了,作者换了名了。。这个名是不是更适合这个狗血文风呢~~
我爱狗血~啦啦啦~~
☆、生死禁闭72小时(十一)
11、 ories
蓝梦新有些坐立不安。杜峰的手很慢地在他的腰部与臀部之间来回抚摸。蓝梦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抖。
“明天你们就会获救。”杜峰说。
蓝梦新一时没反应过来 。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就自由了。”杜峰说。
“你呢?什么打算?”突如其来的惊喜与杜峰的抚摸,让蓝梦新的牙开始打颤。
他哆嗦得厉害。
杜峰从后面把头向他靠过来,两手只从背后环抱过来,来来回回地在他身上抚摸。他似乎不再担心自己的手会割破他的皮肤,手上十分用劲。他的头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轻吻他的背部。相对于他的手,他的吻去十分轻。
过了一会儿,杜峰停下了动作,“你在害怕吗?”
蓝梦新一直在发抖。
“嗯。”蓝梦新说。
杜峰停下了动作,把额头抵在他的背上,一动不动。过了七八秒,就在蓝梦新担心他下一个举动时,他的人已离开了他。
“衣服穿起来吧。”杜峰说。
蓝梦新犹豫了一下,“峰哥,你一开始就打没算要我们的命吧。”
“算是吧。”杜峰说。
“为什么会有这个赌约?”蓝梦新问道。
蓝梦新看着杜峰,杜峰也这样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杜峰把衣服扔给了他。
蓝梦新回到了里屋,田初裹着毯子,靠墙坐着。蓝梦新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给他递了几个面包:“中午给就这些。凑合吃点。”
田初接过了面包,打开塑料包装,咬了几口。经过这两天两夜的历炼,这个大明星似乎变得随遇而安起来了。刚才差点被人强上,他也能吃下东西了。
蓝梦新瞅着他不放。
“看什么?”田初咬着面包问他。
“看你水色还挺不错。”蓝梦新说。
田初一笑。
“睡会。你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蓝梦新说。
“嗯。“田初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蓝梦新握住了田初的手,第二次进入他的梦境,这次并没让他失望。
他在梦里看到了杜杜鸟。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男孩儿,但他几乎肯定就是他。
十七来岁,个头不大,瘦小,一双杏眼溜圆而漆黑。他穿着一身医院的条纹相间的病号服,表情茫然地坐在一片绿地上。
这片绿地不知是哪儿的绿地,就毫无来由地就那样存在。绿地上没有游人,没有设施,也没有小动物。干干净净,近乎压抑。
绿地的边缘,有一个十分小的咖啡屋,咖啡屋上几个醒目的英文字母“ ories”。
杜杜鸟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咖啡屋。
“你怎么能这样?“田初的声音。
男孩只是看着对面的咖啡站。
“你这样做,对的起我吗?你知道不,你都快吓死我了。如果你真把我吓死了,你的男神都没了,你还打算粉谁去?“田初的声音拔了几个高度。
男孩儿眨眨眼笑了笑,又哭了起来。
田初一把把他搂入怀里。
“乖,不哭。你是个男人,有什么想不开的。“
忽然间,画风一变,一个熟悉的声音凭空切了进来:“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蓝梦新的心剧烈地抽了一下,眉头都象是要拧断了。
那个声音是陈树的声音。
无边无际的蓝色海洋,无边无际的蓝色天空。田初整个人躺在沙滩上,胳臂盖在眼睛上,象是在生气。
他只穿了条三角泳裤,泳裤又小又低,只够勉强掩一下他的重要部位,露出一大片腹部与髋骨之间的v线。
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却穿了件衬衣,衬衣敞开,露出麦粒色的肌皮,下身沙滩裤。正低着看着跟前的田初。
那个男人逆着光,面部不是很清晰,嘴角分明噙着一丝笑意。
“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明星了?”田初仰脸看着陈树。
“我倒是有这个心,可我也有时间。”陈树挂着笑,声音清朗而柔和。
“最近你总是心不在焉。”田初微微撅了撅嘴。
虽然田初在心告诫自己,再喜欢对方,也不要露出这种儿女之态,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撒娇,去抱怨。
“心不在焉,怎么心不在焉?”
陈树说着,一只手摸进了他的泳裤。
田初笑出了声,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喘着气,“别。”
“别什么?别停下?”
田初闭上眼睛,已无法开口的样子。
“我上你的时候也心不在焉?”陈根的手已把他的东西剥了出来。
田初低声叫了起来,身体扭动得更大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