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不是在外国一呆就几年,这边的事不理不问,我想这个公司不就是我的了吗。没想到,这几年他忽然回国,还重操旧业,小事业也被他弄的有模有样。我想这老爷子的心,不知怎么想的。老爷子一直都偏心,八成要把这公司留给老二了。”
陈森对提这事,似乎没一点介意。
蓝梦新挺诧异陈森的,这么个反派,居然也能这么坦坦荡荡。
蓝梦新吃完最后一个虾蛟,满足地放下筷子。
“陈树为什么不吃早餐。”蓝梦新问。
陈森看了蓝梦新一会儿,作沉思状几秒,“是不是时差问题。在那边的时间还没适应过来?”
蓝梦新点点头,“帮主,你也很聪明。”
☆、爱与诚(十)
“一会儿你要去哪儿?”陈森问。
“大概去上班。”蓝梦新想了想。虽然现在的头牌并不是真的头牌,但因他无故矿工丢了工作,蓝梦新还是有点在意。
虽然他只是寄住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他也要对头牌负责。
这就是蓝梦新的底线。
“晚上9点开门,你现在就去?这个时间不是才下班吗?”陈森惊奇地看他一眼。
蓝梦新看着眼前的普洱茶:“我这不是要去请假么。”
陈森忽然醒悟般:“你现在住我那二弟那?”
“嗯。晚上一起看电影。”蓝梦新说。
陈森晃着他的二郎腿,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蓝梦新一遍:“我再给你加10万。”
蓝梦新抬起头,冲他眨眨眼睛。
“你晚上陪我那二弟,白天陪陪我?”陈森说。
“这算加班?”蓝梦新笑了笑,“工资可是要翻倍。”
陈森眼瞪了眼珠,啧了声:“你还真敢开口。行,按员工加班算给你三倍。30万。”
蓝梦新倒没想到他真的这么爽快地答应,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再找个什么理由拒绝。
“我就是吧,挺好奇。”陈森也笑笑。
“好奇你那个二弟看上我哪儿了。”蓝梦说。
陈森噗的笑了,“你挺好玩的,要不咱白天先凑一对?”
看来帮主是当真了。
蓝梦新放下茶杯,“那我就没时间休息了。一个月后吧。”
为了不阻碍头牌的财路,蓝梦新也算操碎了心。以头牌的行动模式,头牌对这款有钱,也有颜值的基本上是来者不拒。
一个月后,他的任务完成了,头牌的生活还要继续。蓝梦新为他找的这个下家也算不错。
蓝梦新这样一说,陈森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
“你记着就行。”
与陈森分手,蓝梦新给店长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他在城市里逛了逛。
说也来奇怪,他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每个地方都很熟悉,却又微妙的不同。作任务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没象这样没有任何目的的逛过街。
逛累了,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又到超市买了些洗漱用品,换洗衣服,就回到陈树公寓里去了。
冲了个澡,换了身舒服的衣服,钻到了影音视。
穿过影音视,进了里屋。
昨晚他没怎么进来。现在一推门,吓了一跳。房间也不小,看来是也一间卧室改成的书屋。三面墙柜子放着碟片,剩下一面放着书。看来这是间书房。里面还有张大桌子,桌子上扔着台电脑。
屋子里有一张躺椅,上面扔着厚厚的垫子。
蓝梦新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侵入陈林私人领域的感觉。他迅速地一扫电影目录。发现这些大碟并不是按字母或是拼排列,而是按电影拍摄的年代来分类。
这样选碟对蓝梦新这个外行来说,实在有些费力。
他扫了一扫,电影太多,让他无法下手。
他转了一圈,象陈树这种拿电影当事业的人,会不会看小电影呢?这个念头一上来,就象恶梦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怎么踢都踢不走。他的眼睛也下意识地在架子上回来逡视。
最后,他在一面架子下蹲了下来。
意外的,没有按年代排列。很随意地放着。各国的还都有。
蓝梦新这时是纠结的。是看这个,这个,还是那个。
纠结着,纠结着,觉得不对劲。这是欲求不满,还是怎么的。这些小片,他那7年可没少看。
但他当宅男的时候,都看的是美少女呀。
要不,现在看看美少年?
蓝梦新悠悠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抽出了两张。
小片子也算是业界良心,两个号称美少年的也还算是美少年。蓝梦新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有些难为情。虽然他已有很多实战经验,但每次都是有背景,有情节,还有各种感情因素,做起来也顺理成章,没什么尴尬。这种上来就猛料的,对他还是有些冲击力的。
何况,这音效也太特么好了。美少年的尖叫声象在耳边一样。
当陈树推门进来时,蓝梦新差点没从地板上跳起来。
陈树默默地看一眼屏幕,“我说我开门这么大声,你都没听见。”
“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蓝梦新惊魂未定。
“你以为现在几点。”陈树说。
“几点?”
动作片好象又换了个姿势,美少年的叫声更厉害了。
陈树没回答,抬头看了一眼小电影。
“你喜欢哪种姿势?”
蓝梦新不太明白地看了他一眼。
陈树也坐在了地毯上,捡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到最小。“我带了晚饭回来。不过,你现在需要的好象是不是吃饭。”
蓝梦新瞅瞅他,“我以前没看过男的。”
“嗯,我知道。”
陈树一伸手,把他拎抱到自己的怀里。
蓝梦新愣了愣。
“你喜欢这样?”
蓝梦新不说话。他的确喜欢这样,被陈树以这种姿势环抱着。这种姿态,让他觉的在肉体之外,两人之间有种更加日常的亲密。
在昨晚的梦里,陈树也是这样抱着他的。
他双手搂上陈树的脖子。嘴微微地张着,张大了眼睛,盯着陈树。陈树低着头,也看着他,不说话。
注视了一会儿,陈树微微地叹口气,低头去亲他。亲了一会儿,陈树把他抱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地毯上,给他褪下衣裤。
“今天才买的?”陈树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内裤,手一松,内裤轻轻地反弹了回去,啪得一声轻响。
“嗯。”蓝梦新说。
陈树并没给他服务多久,蓝梦新就不行了。并不是这种服务的姿态,而是陈树这个人为他服务,让他过度兴奋。他的脑子抽筋似的眩晕,象要爆炸一样。
陈树用他的内裤给他擦了擦。伸手倒了杯昨天留在这儿的红酒,灌了几大口,才把他抱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蓝梦新半躺在陈树身上,着迷似的瞅着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