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HP同人)[HP]穿成伏地魔他哥

(HP同人)[HP]穿成伏地魔他哥_分节阅读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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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自己的一半留在原处了,”莫芬尽量把事情说的严重些,眼前的两个小崽子仗着自己魔力深厚做了太多危险的事。“所以,当然,他们现在被困住了,哪边都动不了,只有等魔法意外修理中心把他们修补好。我可以告诉你,就像古老的麻瓜造纸,把麻瓜弄脏了的麻布再造成干净的纸一样。”

    “但是他们被罚了一大笔钱,而且我不认为他们还敢再试一次。你们不要瞎搞幻影移行,这里有很多成年的巫师不愿意用它,他们情愿用扫帚,虽然慢一点但更安全。”

    “河里淹死会水的,你们数百次的幻影移行只要有一次反噬就是致命的!多用门钥匙和壁炉,那个安全些。”

    兄弟两点了点头,在莫芬面前还是愿意展现一下自己乖巧的一面。

    {属下们:还我狂霸酷炫债的上司来…}{学弟们:还我沉静美腻的首席来…}虽然不会做每个早上都从楼梯上瞬间移动下来只是为了证明可以瞬间移动这种事,但在莫芬看不到的情况下,偶尔幻影移行一下还是很方便的。

    他们即将动身前往这次战争同盟集会。

    因为上万名巫师聚集在一起,要想不吸引麻瓜的注意都很难。对于出发时间和一个这样的盛事,巫师们都要非常小心。

    外面很寒冷,月亮还在。只有他们右边,地平线上一处阴暗的、浅绿色的淡光告诉他们,天就快亮了。成千上万位巫师都在这次战争集会的聚居地出发,在场的各位们都加紧了步伐。

    第44章 三十九 多方会谈

    美国麻瓜界。

    二战初期,美国总统罗斯福清醒地意识到,外面已经打翻了天,战局已经对美国的长远战略利益形成了威胁,可是让美国全面参战,让美国士兵上战场,对于美国政治家来说,还显得理由不够充分。

    1940年,丘吉尔向他提出支援英国一批旧军舰的要求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这一目标往前推进了一步。按照美国法律,只有当这批约50艘旧军舰被证明对美国国防毫无价值时,才能另作他用。于是罗斯福提出用租借英国在西印度群岛上的一系列海军基地作为条件,这样就能向美国国会表明,这笔交易增强了美国在世界范围内的防务能力。

    这一行动更重要的意义是,它表明美国迈出了从中立立场到同抵抗轴心国的国家站在一起的第一步,美国从此成为这些国家的一个非交战国盟友。

    罗斯福深知,美国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以后自会慢慢地、必然地进入完全交战状态,直至为打败纳粹法西斯做出应有的贡献。

    1940年6月4日,英军在敦刻尔克撤退成功,英国首相丘吉尔发表了堪称为二战中最鼓舞人心的一段讲话,他的讲演总是充满热情和必胜的信心。

    1941年8月丘吉尔与罗斯福在纽芬兰一个半岛的洋面上相聚,举行了大西洋会议,共同起草了《大西洋宪章》这一伟大文件。

    英国巫师界。

    已经快接近午夜了,英国首相一个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一份长长的备忘录,可他一点儿也没读进去。他正在等一个埃及的总统给他打来电话,一面在猜测那个可怜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把电话打过来,一面又努力不去回想这漫长、劳累和艰难的一周留给他的不愉快记忆,他脑子里快要容不下什么别的了。

    战争当头,团结一致共抗外敌的人不少,但抨击政府不作为的人也有很多。

    越是想要专注于面前的文件,他的政敌那心满意足的脸就越是清晰可见。就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对手还出现在新闻里,又是列举一周来发生的那些可怕的事,好像每个人都需要提醒似的,又是解释为什么那些事情统统都是政府的错。

    一想到这些谴责,首相的心跳就加快了,因为这些东西既不公平也不真实。

    对外,有一只派到法国境内去的三万人军队竟然在包围一直两千人的小型队伍时全军覆没了。这场失利简直莫名其妙,军事专家也找不出它莫名失利的缘由来。

    对内,一座大桥断裂了。他的政府为什么就应该能阻止大桥的断裂呢?任何对他们在修桥上花的钱不够多的指责都显得很蛮横。

    那座桥建了还不到10年,就连最好的专家也很困惑为什么它会干干脆脆地折成两段,让一打汽车栽进了河。

    而又有谁能指责是因为警力不够才导致那两起被狠狠曝光的残忍谋杀案发生的?或者他们应该指责政府没能预报西南部那场导致重大伤亡的怪诞飓风?而他的次长之一赫尔伯特·乔利,偏偏在这一周做出那些奇特的行为而被迫回家待着,这也是他的错吗?

    “我们的国家被一种阴沉的情绪所笼罩,”他的政敌毫不掩饰露骨的嘲笑。

    不幸的是,他说的并没有错。就连首相自己都能感受到这一点;人们确实看起来比从前要痛苦得多了。甚至天气也阴沉起来;七月中旬竟起了寒冷的雾……这不对,这不正常……

    他翻过备忘录的第二页,看了看到底有多长,终于还是把它当作一件麻烦事似的放弃了。他伸了伸懒腰,又悲哀地环顾了一下办公室。

    这真是间华丽的办公室,用精美大理石做成的壁炉正对着推拉式的窗子,将不合时令的寒冷紧紧关在外面。首相打了个寒战,起身走向窗户,外面只有薄薄的雾向窗玻璃压过来。就在他背对房间站着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

    他愣住了,玻璃里反射出自己恐惧的脸。那声咳嗽他是认得的。从前就听到过。他非常缓慢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这间空屋子。

    “你好?”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本人要勇敢。

    过了一小会儿,他准备相信没人会回应他了。但一个干脆、坚决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就像在念一份准备好的声明。那声音——正如首相在听到第一声咳嗽时就预料到的那样——是从屋子角落里一个又小又脏的油画传来的,那里面画着一个头戴银白色假发,长得像青蛙一样的矮小男人。

    “致麻瓜首相。我们需要紧急会面。速速回复。赖利诚呈。”那画像里的男人询问般地看着首相。

    “呃,”首相说,“听着……我现在没有时间……我在等电话,你知道……埃及总统——”

    “那个可以重新安排,”画像马上说道。首相的心一沉,他怕的就是这个。

    “但我真的更希望和——”

    “我们会安排那位总统忘掉今晚的电话约定。他会明晚再打过来,”那个矮小的男人说。“请速速回复赖利先生。”

    “我……哦……好吧,”首相虚弱地说。“好,我见赖利。”

    他快步走回他的桌子,边走边把领带弄直。他刚来得及回到座位,换上一副故作轻松的表情,他的大理石壁炉架下面就窜起了一团亮绿色的火焰。他看着那儿,努力不流露出一丝惊讶和慌张,这时一个瘦弱的男人出现在壁炉的火焰里,转得像陀螺一样快。

    几秒钟之后,他就爬出来站到一张上好的古式垫子上,掸了掸他细条纹斗篷袖子上的灰尘,手上拿着灰绿色的圆顶礼帽。

    “啊……麻瓜首相大人,”赖利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向首相并伸出他的手。“再见到你真高兴。”

    首相没法真诚地回敬对方这句问候,所以什么都没说。

    第45章 四十章 首相会见

    他一点儿也不为见到赖利而高兴,赖利的偶尔造访,且不说它本身就完全是一种警报,通常意味着他将要听到一些非常坏的消息。更何况赖利看起来饱受忧虑的折磨。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首相说,简单地握了握赖利的手,便指向了桌前一个最硬的椅子。

    他变得更瘦,头发更少,脸色也更灰白,而且布满了皱纹。丘吉尔从前在政客身上见过这种模样,它从来就不是好的预兆。

    “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赖利小声嘀咕着,他抽出椅子坐上去,把绿色的礼帽放在双膝上。“多糟糕的一周,多糟糕啊……”

    “你这一周也很糟糕吗?”丘吉尔僵硬地问,希望能让赖利明白,不算上赖利的事儿都已经够他受的了。

    “是的,当然,”赖利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郁闷地望着首相,说。“我过了和你一样糟的一周,首相大人。麻瓜军队的全军覆没,里面有几个我们的人……布罗戴尔大桥……博恩斯和万斯的谋杀案……更别提西南部地区的骚动了……”

    “你——呃——我是想说,你们中有些人也——也卷入了这些——这些事情,是吗?”

    赖利用严峻的目光瞪着首相。

    “当然是啊,”他说。“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我……”对方有些犹豫。

    就是这种行为,让首相对赖利的每次造访都非常厌恶。他毕竟是首相,不想被人当成无知的学生。但从他刚当上首相时和赖利的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种情况就发生了。那一幕就像在昨天一样,他还记得,并且确信会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一直到死的那天。

    那时候他一个人站在这间办公室里,品尝着他经过这么多年的梦想和计划才赢来的胜利,这时候他听到了他身后的一声咳嗽,就像今晚一样,转身发现那个画像里的丑陋男人正在对他说话,宣布魔法部部长准备和他见面。

    自然,他以为漫长的竞选活动和紧张的选举让他的头脑有些迷糊。当他发现一个画像在和他说话时简直吓坏了,虽然这根本比不上随后一个巫师从壁炉里冒出来并和他握手来得疯狂。

    在赖利向他解释这个世界上到处都住着隐藏起来的巫师的过程中,他一直哑口无言,赖利宽慰他说魔法部会对整个巫师社会负责,不让非魔法人群发现他们,这些都不用他来伤脑筋。

    他还说,这管理起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规范飞天扫帚的使用责任到保持龙的数量在可控制的范围内(首相记得他当时得抓着桌子来支撑自己),涵盖了每一件事。最后赖利在呆若木鸡的首相肩膀上慈父般地拍了拍。

    “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说,“你可能再也不用见到我了。我只会在我们那头出了真正严重的事的时候才会来打扰你,除非那种事情足以影响到麻瓜——非魔法人群,也许应该说。否则我们就相安无事。而,我必须承认你比你的前任更能承受这些。他当时想把我扔出窗子,还以为我是对手派来愚弄他的呢。”

    这时,首相终于发现他又能说话了。

    “那么,你——你不是在愚弄我?”

    他还想做垂死挣扎。

    “不是,”赖利轻轻地说。“恐怕不是。看。”

    他把首相的茶杯变成了一只沙鼠。

    “但是,”首相有点儿喘不过气,他的茶杯正咬着他下一次的演讲稿。“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魔法部部长仅仅对时任的首相显示身份,”赖利把魔杖插回上衣的兜里。“我们发现这是最好的保密方法。”

    “但是,”丘吉尔低声说,“为什么没有一个前任首相警告过我——?”

    这时候赖利真正笑了起来。

    “我亲爱的首相大人,你会告诉别人吗?”

    赖利往壁炉里扔了些粉末,仍旧咯咯地笑着走进了翠绿色的火焰,呼的一声消失了。首相呆立在那儿,他明白自己不会向任何一个活人提起这事儿,因为在这世上有谁会去信他?

    震惊的感觉在逐渐消散。他一度确信福吉其实压根儿只是一个幻觉,经过紧张的竞选,他太缺乏睡眠了。他徒劳地想要除去所有能提醒他回忆起那件事的东西,他把沙鼠送给了他的侄女,还让私人秘书把宣布赖利到访的那幅丑男人画像给摘下来。

    可令他沮丧的是,那画像根本动不了。在几个木匠、一两个建筑工、一个艺术史学家和财政大臣把它从墙上弄下来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之后,首相终于放弃了努力,只好寄希望于那幅画像在他余下的任期里再也不要动了。

    但有时候,他发誓从眼角瞥到了油画的主人在打呵欠,或者在挠鼻子;甚至,有那么一两次竟然走出了自己的画框,只留下一段泥巴色的画布。然而,他又训练自己不去经常注意那幅画,而每次看到这些,他总是坚定地告诉自己眼睛爱和他开小玩笑。

    最近他又把全部的精力花在了战争和外交上,看画像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两年前,在一个酷似今晚的夜里,首相丘吉尔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画像突然宣告赖利即将到访,然后赖利就从壁炉里闯出来,浑身湿透了,显得相当紧张。

    首相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干嘛要把地毯弄得都是水,赖利就开始诉说,他提到一个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黑巫师,老魔杖的拥有者,在欧洲大陆横行一时,并且训练一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