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记述的内容,其实全然是我的混血儿大学同学─艾查巴向我转述的,他有着阿拉伯与中国的血统,父亲是阿拉伯人,母亲是中国人,而艾查巴也是我大学裡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我听后并没有因为我们的j情而施以同情或信任,反只是大笑:「你为何向我道出这段被作弄的经过是给我一个大笑的机会吗其实你这个被骗经歷也蛮好笑的,谢谢你给我一个大笑的机会」说完我仍在哄堂大笑。
可是我笑了不到五秒,便发现他的脸se实在深沉得很,像是满有心事似的,愁眉苦脸,我自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头,他大有可能有甚麼需要帮忙的地方,并不像编故事。
艾查巴充其量是半个中国人,而我是香港人,我与他最多只能算是有近似的血统,但我没有因为这点而与他疏远,相反,我与他的友情还比不少相同血统的人更为要好,如果朋友有需要帮忙,我还加以取笑他,又怎能说得过去呢所以当我看见他的脸se有不对头之处,便立时停止了笑声,问道:「是否有甚麼问题可以怎样给你帮助吗」
他的表情始终愁眉不展,只是摇头,语气更带点愤怒:「帮助这段经歷我也向你说了一百九十八遍,我也经歷了一百九十九次的死亡了,除了第一次我没有向你说出这段经歷,j乎每次我也向你说出了,可是你能够帮助我吗不能每次也不能」
我也听出他的语气有点愤怒,像是向我埋怨似的,但我又完全不明白他在说甚麼,因为我确实只是第一次听他敍述这段经歷,可是,他那埋怨似的语气,也令我十分不快,所以我也不客气:「你的说话是甚麼意思向我埋怨吗我只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僕人,既然你也说我每次也帮不了你,那就不要我帮助好了」
他语带歉意:「对不起,其实我不是想责备你,只是我的事情实在没有人可以提供帮助的,只有那个神可以提供帮助,可是它始终要我留在这个困局。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把我的愿望改为随时可以实现数千忆个愿望,不然便没有这个问题了,但既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仍然认为你有知道的必要。」
既然他道歉了,我也欣然一笑,没有再责怪他的意思,微笑道:「恕我愚昧,其实我对你的说话始终不太明白,我看只有你再详细解说才行。」
他始终是愁云惨雾的样子,相信就算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样的样子,也会深感同情,他语带无奈:「虽然向你说了百多次这段经歷,也明知你不能提供甚麼帮助,但我还是会向你道出经过,因为我相信你终有一次能够帮助我的。」
我看他一脸愁绪,为了缓和气氛,故意大笑:「你这人真是多说话,还是快点乖乖道出你往后的经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