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点头,但同时又以手摸着自己的鬍子,似有疑h:「是可是我也有想不明的地方。」
我道:「说来听听」
他续道:「每件事的果,也可以是另一件事的因。假设你因为成续欠佳,而不能毕业,在这件事中,成绩差是因,不能毕业是果,但可有想过成绩差也可能是因为你懒惰那麼成绩差便转变成了果,懒惰便成了因了。」
我再次思索他的话,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打着节拍,思c也随着节拍起伏着,然后答道:「我明白了,每件事的因其实也可以是果,照道理应该每件事也不能改变,可是每次所遇到的未来又有少许不同,这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耸了耸肩:「我也不明白,我也曾尝试通知中国当局,告知四川将会发生大地震,可是他们每次也只当我是疯子在乱吐说话;我也曾尝试通知当地民眾,他们同样地,每次也不相信我,四川大地震造成沉重的人命伤亡,看来也是注定发生的了,可是我不明白何以这件事不能改变,我的每次死亡方式又会有所改变呢」
我自然对这个问题也不懂解答,我不断来回踱步,同时间尝试把整件事的经过重新整理一遍,发现一切事情皆沿自那个茶壶,要解决问题或许应从那个茶壶着手,於是再问道:「你的那个茶壶在吗可否拿出来一看」
他立刻便从客厅中走到他的房间,不消一会便把那个金属茶壶拿出来,然后在我面前不断用手敲打茶壶:「看这个茶壶虽然曾被我扔向墙上,但仍然丝毫无损。我也曾拿去研究所研究,证实那茶壶是地球上未被发现的一种物质,y度比钻石还要高出一百倍,来只有从那个茶壶着手了。」
为了确保事情没有出了丝毫差错,我再刻意追问:「那研究所是否可信」
他微笑:「难道你忘记了我的母亲是当甚麼工作的吗当然,她也不知茶壶的那个传说,她甚至不知那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为了不让她生疑,我只吩咐她研究一下那个茶壶由甚麼构成,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她是不会胡来的。我想再弄清楚,才考虑是否告诉她那个传说和我的经歷。」
我自然知道他的母亲是科学家,所以也笑起来:「我当然记得,只是我奇怪你为何不在父亲生前拿去研究,难道那时你没有怀疑吗」
他挥着手表示没有:「我父亲也是临终前才把茶壶亲手j给我。他叮嘱我一定要在他死后才可有适当的行动。当时,我只觉得那茶壶看来比较特别,但既然是家传之宝,有其特别之处也不足为奇,谁知道这茶壶不单外表特别,原来内裡也大有乾坤,而且父亲只向我一人说了关於这个茶壶的传说,这个秘密,每代只传长子。他也曾吩咐我,谁也不能说,只是事情有些转变了,我不得不向人告诉这秘密,唉......我可不想永世被困在时光循环内啊」
我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但同时也想到,这个茶壶的传说可能已盛传了不知多久,而且若然真的每二百年才能有一人从茶壶中获得愿望,但每一代又只有长子才能获知秘密,当中内容必然有很多被扭曲,未必所有事也如艾查巴逝去的父亲所说一样。
可是由於我对这位好朋友十分信任,所以也没有再在这个茶壶传说的真确x再提出质疑。
可能读者们会奇怪,何以我对他如此信任,又十分积极参与这件事。一则,他是我最信任的好友;二则,我对任何超自然事情也深感兴趣,只是一直未有亲身t验之机会,现在机会可能来了,我自然绝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