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无衣被弄痛了敏感处,不禁闷哼了一声,却觉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了起来。
衣衫被一层一层剥下,李鸿英并没有太过着急,反而缓下了动作,仿佛将他视作多年珍藏的美酒一般,自上而下,细细品尝。
君无衣顺从地吐露出诱人的喘息,指尖的针芒,也跟着露了出来。
还差一点,再忍一点……
被涂在肌肤上的美人醉已然起了作用,他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可神智却是异常的清醒,他知道这是单司渺给自己的内力所致,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沉着。
此时,外头的滕王阁再一次乱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最后的骚乱,似乎来自整个洪州城的百姓。
数万人的闯入仅凭五千铁甲根本拦之不住,慌张冲入内阁想去禀告的万财神,前脚刚踏入睥睨殿内,就被身后之人一掌击毙。回头瞧去,闯入阁中的人大多是百姓打扮,可仔细瞧去,却也能依稀辨别出一些身着劲装的武林弟子。
滕王阁欺压百姓数十载,稍有挑动,引起□□易如反掌,可正主儿,这会儿怕是没机会瞧见了。
九殿十二阁的杀手与侍卫大部分都被派了出去,阁中一时间,竟是无人去传消息。
轻而易举解决了身旁的看守,单司渺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粗略瞧了瞧,见杨家的人到了,长生门和相思门的人也被从城楼上救了下来,便安心地端了一壶酒,一盘葡萄,跳上了屋顶。
“单司渺!” 孟筠庭一眼便瞧见了倚在屋顶上喝酒的男人,眼中映着的月光,明亮而从容。
“狼崽子,下来!”
多日不见友人,孟筠庭现在特想上去给他一拳,却因为轻功不济,只能在下面蹦跶着冲他挥手。
单司渺嘴角一弯,掠身而下,站定在他跟前。
“你搞什么鬼,这也搞太大了吧,怎么这么多人,你都哪儿搞来的?”孟筠庭担有些莫名其妙,除了认识的二门中人,平民百姓之中似乎还有一些不知来路的武功高手。
“我可没这本事,李鸿英作茧自缚罢了。”单司渺说着,别有深意地瞥了眼内殿。
“哈?”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如今缺的是什么吗?”单司渺悠然转身,搭上孟筠庭的肩膀问道。
“……你说,于杨家,缺的是名气,于长生门,缺的是威望。”孟筠庭细细回想了一会儿,缓缓道。
“那你觉得,滕王阁算不算有名气?”
“……”
“李鸿英,又算不算有威望?”
“……这……”
“端了滕王阁,我就一下得了这两样,怎么算,都不亏。”单司渺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自己先饮了一口。
原来,他从头到尾,打的都是李鸿英主意……孟筠庭总算明白,他当初为何要来洪州了,敢情,他是一早就想冲着滕王阁来的。
“那些相思门的女人怎么办?一进门,就嚷嚷着要进去救什么少主。”孟筠庭见他抬步往阶上走,赶紧跟了上去。
“随她们去吧,滕王阁根深蒂固,一时间她们也闯不进去。”
“那你呢?”孟筠庭问道。
“再去捡个便宜。”
“哈?”孟筠庭还想再问,眼前却已没了他的踪影,白眼一翻,默默骂了一声狼崽子。
睥睨殿外的楚修,好不容易翻身躲过了身旁乱刀乱剑,寻了个机会斩断了肩上的枷锁。
满眼的混乱让他一时间大脑停顿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民乱?不可能,若无人煽动,单凭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又怎么可能轻易攻入滕王阁?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楚修微一皱眉,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人来。单司渺,莫不是他……
不对,他不过是个江湖人,百姓不会为他所驱,那么会是谁?楚修想不明白。
刀光剑影中,眼前忽的闪过一把金刀,楚修心中一凛,无意间瞥见了那刀上的虎纹,那是大内禁军专用的符号。
是京中的人出手了!一墙倒而众人推,看来,滕王阁气数已尽……
从袖中撕下两块衣料,咬着牙塞入了肩上的血洞内,楚修刚抬脚打算往殿内走,却又见一个身影从身旁窜入了内殿,快的根本来不及瞧清样貌。
可楚修的直觉告诉他,是那人没错,是那个姓单的诡异小子。那小子身怀无相诀,怪不得刚如此嚣张……
正思量着还要不要跟进去,却见一只雪雕周旋而下,嗷嗷叫唤了???坪跏窃谔嵝炎约菏裁础?br /≈
眼一眯,抬腿便往殿外撤去。
香烟缭绕的内室中,正到旖旎处。
“啊——”平时本就慵懒的声线此时已带上了□□的嘶哑,君无衣仰着脖子,衣衫不整地躺在男人身下,随着对方舌尖的吮吸,狠狠地在对方背上多添了一条抓痕。
男人还没有进入他,或者说男人根本不急着进入。胸前的两点被反复舔舐,已露出鲜红的艳色,白玉般的身子如同从水中捞起的一般,香汗淋漓,可每每到巅峰处,却又被对方按压下欲望,不得纾解。
对方习惯了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可就在下一秒打算长驱直入时,却感觉到了背部几乎微不可觉的刺痛感。
李鸿英反应迅速,几乎在针尖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便一掌将人拂下床去,可站起的身躯,却仍是不受控制地晃了一晃。
君无衣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根本没有停歇的空隙,拔身攻向面前之人。他知道对方已然受了美人醉的影响,可玄天大法至刚至烈,他不知道对方会有几个弹指的恍惚,他的机会,或许只有这一瞬而已。
孤注一掷的一招,使出了他全部功力,李鸿英失神之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掌,一坐在了榻上。
君无衣心中一喜,几乎扯开了嘴角,只是忽然被吸住的内力告诉他还高兴的太早了。
天旋地转之后,君无衣再一次被反身压在了榻上,指尖中的藏针在对方的紧握下狠狠刺入了血肉,指甲的断裂使得他的指尖一片狼藉,而身后的人,正在兴趣盎然地舔着他背部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