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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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北堂傲回屋后,便是京城已婚男人那惑人的装扮——

    宽大的领口秀色影影绰绰,加之又是入睡前的轻裳薄袄随意挽着……明明夫妻都快做两年了——

    柳金蟾还是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人了,而是仙境里走出来的仙子,不想就越看越痴,嘴里一张一合嚼着粥,眼珠子就跟着魂啊魄的,在北堂傲的眉眼、唇畔、颈线,以及那两痕锁骨、一溜雪肤上蜿蜒至低低的领口下的隐约暗影,然后又回返从下至上,细细观去——越发觉得不见一丝瑕疵,更比先时好。

    柳金蟾看得魂都没了。

    但北堂傲魂还在呢,一勺一勺喂着柳金蟾鸭肉粥,想说她点什么吧,但眼见柳金蟾漂亮的大眼睛近来因看书都爱时不时眯上,似是把眼睛看坏了,他心里疼得紧,悄悄儿在鬼谷书院,与山长要了好些给柳金蟾明目的方子,偷偷儿熬在柳金蝉的膳食里,无奈,柳金蟾读书太勤,终究是远水救不了近渴,只能说勉强罢了。

    此刻,眼见柳金蟾盯着自己这般看着,时不时那指尖还在他肌肤上细细地走着,他想说她几句的心也淡了。

    摸就摸吧,虽不是在帐子里,但好歹不是什么下流的乱来,只要柳金蟾眼肯离了那书儿,北堂傲这数月来揪着的一颗心,也算落了一半儿——

    真不知这书读来哪里好?偏偏每日回来就抱着不放。

    入夜北堂傲也没束发,一头及膝的长发就顶分两路垂在两颊处垂下,于腰臀处,松松以一条翠绿色的缎带做结,将他眉眼里那份凌厉挡去了八九分,再加上眉眼低垂,烛火摇曳,光不甚明晰,隐隐约约似有一种光纱挡着,只见光影煽动,人越发的魅惑了。

    更别说北堂傲回屋后,便是京城已婚男人那惑人的装扮——

    宽大的领口秀色影影绰绰,加之又是入睡前的轻裳薄袄随意挽着……明明夫妻都快做两年了——

    柳金蟾还是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人了,而是仙境里走出来的仙子,不想就越看越痴,嘴里一张一合嚼着粥,眼珠子就跟着魂啊魄的,在北堂傲的眉眼、唇畔、颈线,以及那两痕锁骨、一溜雪肤上蜿蜒至低低的领口下的隐约暗影,然后又回返从下至上,细细观去——越发觉得不见一丝瑕疵,更比先时好。

    柳金蟾看得魂都没了。

    但北堂傲魂还在呢,一勺一勺喂着柳金蟾鸭肉粥,想说她点什么吧,但眼见柳金蟾漂亮的大眼睛近来因看书都爱时不时眯上,似是把眼睛看坏了,他心里疼得紧,悄悄儿在鬼谷书院,与山长要了好些给柳金蟾明目的方子,偷偷儿熬在柳金蝉的膳食里,无奈,柳金蟾读书太勤,终究是远水救不了近渴,只能说勉强罢了。

    此刻,眼见柳金蟾盯着自己这般看着,时不时那指尖还在他肌肤上细细地走着,他想说她几句的心也淡了。

    摸就摸吧,虽不是在帐子里,但好歹不是什么下流的乱来,只要柳金蟾眼肯离了那书儿,北堂傲这数月来揪着的一颗心,也算落了一半儿——

    真不知这书读来哪里好?偏偏每日回来就抱着不放。

    一碗粥就在柳金蟾的指尖将北堂傲来来回回描摹了数遍后见了底。

    北堂傲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柔柔地看着这柳金蟾读书越读越呆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但……他能如何?他不想当贤夫,却也改变不了,两年来,雨墨口中遇见他后,就跟吃错了药,突然“奋发图强”的妻主——

    难道他真是可怜的“旺妻贤夫命”?

    命是天定的,北堂傲无法,只得取来奉箭呈在托盘上的一杯清盐水,小心翼翼地伺候柳金蟾漱口好休息。

    不料,看美男正入迷的柳金蟾只当还是粥,一口咽了下去,吓得北堂傲忙捧着托盆让柳金蟾吐出,柳金蟾眨巴眨巴眼道:“吞不出来了!”

    北堂傲抿着唇想说“读读读,读什么?好好儿一个人都要成傻子了”,就眼见柳金蟾挠挠头,又转过身还要继续看书,气得他话也不想说,一起身,放下托盘,就夺过柳金蟾手里的书收了起来:“妻主不早了,再不睡,明儿只怕起不来了!”读读读,越读越傻,这成亲了快两年了,娃儿也快有两胎了,看他还跟傻子一般,倒像天天见着跟没见着一样儿!读个什么劲儿!分明就是怄他的!

    柳金蟾忙要说“时辰还早”,但眼一瞅北堂傲这哪是收书,分明就是一副要把她的书一把抱去烧掉的除之后快的复仇样儿。

    吓得柳金蟾赶紧抱住北堂傲,急道:“相公,我好困!”真的真的“好困”——

    可怜的书们啊!

    北堂傲嘴一扁,无奈,放下了书,打横托起抱着他脖子的柳金蟾梳洗入水:他明儿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些书“小侍”哼哼哼……一个个灭掉!

    当夜,小夫妻脱鞋去袜,吹灯拔蜡,拢上的帐内,如常——

    涛声依旧!

    第630章 嗜书如命:感情能敌人言吗

    谁想,次日就稀里哗啦地下起了滂沱的大雨。

    柳金蟾坚持要去,北堂傲就忍不住将脸拉得老长,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坐在床头,抱着锦被就是个帐神,死活不让。

    北堂傲心里这个闷啊,真不是他有什么“妊娠反应”,真就是柳金蟾一点国公夫人的自觉都没有,又不是在京城每日要日理万机,生怕耽搁一日就会让黎民百姓的苦难多过一日,读书而已,难道会比在家养胎等着当娘重要?

    他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都要操碎了!

    “相公啊,为妻的娘生为妻时,还在田坎上监督抢割麦呢!在大毒日头下,一站就是一天,为妻这去书院才多远,不过就是百来步的事儿,如何就会有事了?”

    柳金蟾揉着头,苦劝北堂傲,真不是她嗜书如命,而是她不得不出头——

    说她柳金蟾虚荣也好、不知好歹也好,但她就是不想被人一辈子说是个靠男人吃饭的小白脸。夫妻感情再好,也只是新婚,她就不信北堂傲将来能在人言下,天天儿看着窝窝囊囊的她,心不变?

    “我不一散学就又巴巴地回来了么?”

    柳金蟾开始每日一早的洗脑工作,不过收效不大,几乎都是被北堂傲一个白眼扫断了话尾:“回来什么用?人在心不在!”一个壳而已!

    “若妻主真将为夫搁在你心尖尖上,就不舍得为夫这么在屋里空空守着……”

    北堂傲抱着柳金蟾在腿上,心里那个闷啊,真不是他有什么“妊娠反应”,真就是柳金蟾一点国公夫人的自觉都没有——

    又不是在京城每日要日理万机,生怕耽搁一日就会让黎民百姓的苦难多过一日,读书而已,难道会比在家养胎等着当娘重要?他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都要操碎了!

    “相公啊,为妻的娘生为妻时,还在田坎上监督割麦呢!为夫这不散了学就偷偷回来看你么?”

    柳金蟾开始每日一早的洗脑工作,不过收效不大,几乎都是被北堂傲一个白眼扫断了话尾:“回来什么用?人在心不在!”一个壳而已!

    “若妻主真将为夫搁在你心尖尖上,就不舍得为夫这么在屋里空空守着……”

    提着这回来,北堂傲更是一肚子怨气:“说是回来,其实看白了,也不过是胡乱吃顿饭,手里的碗还没放呢,眼又在那书上了!为夫这是生得磕碜,妻主不愿看了?还是妻主看腻了为夫,见了就心烦呢?”

    只怕不为着帐子里的事,柳金蟾只怕出了那边水军都督的衙门,转头下船归来的不是这书院门口的家,而是急巴巴的书院呢——

    幸好,他年初就有先见之明,将柳金蟾的床位都给拆了!

    柳金蟾失笑:“为妻要不想看相公,发疯了才成日里挺着个肚子来来回回跑呢?同窗的师姐们都在紧锣密鼓的读书呢!你啊,就是说冤枉话儿!你出去问问,谁不知为妻疼你?这白鹭镇你,再翻不出一个比妻主更疼自己男人的女人来!”除了镇上近来安抚相公的墨儿!

    北堂傲含情脉脉地斜了柳金蟾一眼,抿抿唇,还是满满的不满:“妻主上嘴唇一搭下嘴唇,山花到了妻主嘴里,只怕都要赛过牡丹!妻主说最疼为夫,那为夫只问妻主,这白鹭镇的女人,几个不是在家陪着自己男人的?”

    “为妻这不是……”柳金蟾要为自己辩解。

    北堂傲的粉唇就吧嗒吧嗒地接了话茬:“功名、功名、妻主心里就只有功名,没有为夫!妻主真心疼为夫,就好好儿,趁着公婆不在,好好陪在为夫身边……”守着他,疼惜他,才不枉他离了京城,来这乡下与她相濡以沫、同甘共苦!

    虽然柳金蟾觉得人说“男人头发长见识短”话不对,但北堂傲就是只看眼前不问未来的小男人心思,真正叫她招架不住,难道她不读书,她们夫妻吃完了他的嫁妆,就去他家姐家死皮赖脸蹭吃蹭喝?

    还是随她回景陵老家,让他像个乡下男人那样,终日陪着一张笑脸,伺候在她爹爹面前,天天儿把她爹气得青面獠牙?最后让她爹断了她们的嚼用,小夫妻带着孩子饿得皮包骨一般?

    但他脑子装得进这些,她今儿还需要这么再说么?

    柳金蟾只得贴在北堂傲的胸口,只得第二招,左顾而言他:“既如此……那昨儿为妻不过让你换个姿势,你……怎就扭扭捏……呼——”果不其然,腿又被掐了!

    柳金蟾赶紧抚腿,挨了北堂傲第二波似嗔还怒的金刚怒目,哀悼第二招失败。

    北堂傲红着脸儿,想着柳金蟾昨儿让他干得那事儿……真真,不是他不愿意,着实是……他大家公子的薄面那经得住她一天三变的花样儿。

    北堂傲要开口说点什么来,但一个“你……”字后,着实说不出半个字,那种事,一个正经人家的公子岂能挂在嘴边?让他脸面往哪里搁不说,他真就不明白,为何柳金蟾爱他只在晚上,不在白天,难不成陪他逛逛街、赏赏花、说说话儿就没意思么?

    眼见北堂傲怒红了一张脸,柳金蟾暗暗擦汗:好吧!

    今儿怨念深重,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相公啊,咱们孩子也快落地了,你说……咱们这孩子生下来叫啥好?”再换个话题!

    北堂傲一愣,想了想:“也先喊个小名儿待将来回京,和妞妞一并取!”得找个道士好好算,他北堂傲的孩子可不能混取个破落户的名儿!

    柳金蟾“哦”了一声,也没多想,眼见北堂傲的脸色缓和了,她也不敢再抚逆毛了——疯相公随着与她时日渐久,而今说来奇怪——

    近两年来,纵然晚上热情日甚,但白日可就跟童话里被诅咒了的“公主”似的,性情行事迥异不说,还越来越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贤夫”了!柳金蟾隐隐觉得,白日里的北堂傲兴许才是北堂傲过去,真正的性格,柔顺之中透着一丝古板!

    第631章 门第之差:当幕僚也叫福气

    趁着北堂傲想小名儿之际,柳金蟾习惯地抛开对北堂傲过去不安的种种揣测,悄悄儿挑了挑一侧的帐帘偷衣裤!

    北堂傲也是无语了:

    “一日不去也不行?读书难道比命还重要?”他年初的噩梦都还没醒呢?

    “你就算不为为夫想想,你也该为咱们妞妞想想不是?难不成你要她还没不会说话,就先……没了娘?”

    终于终于,忍耐不住的北堂傲,今儿总算发了飚——今儿真不是他刁蛮,去年初那接二连三的事儿就算了,入夏下个水,也能脚抽筋,不偏不倚差点地卷进涡旋……

    “今儿这么大的雨倘或跌上一跤儿,别说孩子难保……”就是你这接连两年霉运连连的衰样儿,指不定又得来个性命不保!而这书院,他又不能跟着进去。

    “看你说得?”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激动不已的样儿,就知自己这二年接二连三的险况,吓北堂傲不清,但……她要因为怕死,就寸步不前?做什么都战战兢兢吗?当个万年王八吗?

    “你不觉得为妻正好就应验了那句‘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的名言了吗?”

    大道理不想说,柳金蟾只戏谑一句,北堂傲就闷闷地道:“还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的福气呢?”就会哄人!

    “咱这不是……被水军都督请去做了幕僚吗?”每月还给二三两的绝对高薪呢!比她娘给的零用不知多了多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