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肉,寻着里间那点凸起,一下一下按压着,掌控着他人的快乐,亦最大的愉悦着自己。
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嘴里变得更加激烈,一抖一抖隐有勃发的迹象,燕倾忙将它吐了出来,却仍是泄出了少许精液,溅在了女人唇角,射在了女人握住它的手上。
“这么舒服么?”,燕倾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间,伸舌,将粉红舌尖上的白灼一点点露出。赵逸贞着了迷一般,含住那片小舌,卷起上面的白灼。唾液交融,还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到最后,竟不知入了谁的腹中。
燕倾笑着推开了他,向后握住男人一直挺立着的巨棒,抵在了早已水液泛滥,微微蠕动的穴口,然后坐了上去。
空虚饥渴的身子,在肉棒插入的瞬间被喂满,燕倾快慰得向后仰着脖颈,在他身上起伏摇摆,颠簸颤动。
肉棒被热情的女体包裹着,赵逸贞亦握住她的腰肢,迎合着她的舞动,一下下,撞击着,从温和到失控,而后越发霸道激烈。感受到从她身体内涌出的更多液体,赵逸贞粗重喘息,“哈…啊…娘子…娘子…啊…好热…好紧,里面好烫啊啊…”
阴茎抽插得越发快速,燕倾在他身上被颠得更加起伏,柔软的奶儿,随着身子上下颠颤,左右拍打,夹紧收拢。赵逸贞红着眼,咬住了那甩来甩去,硬挺嫣红的乳头,又抓住了另一只奶儿,大力揉捏。
越发狂野的动作,让燕倾生出快要被他操弄得散架的错觉,她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动作却让两人贴的更紧,乳儿被吸食的更加有力,湿热的甬道被肉棒来回有力的捣弄,摩得欲仙欲死。
肉体如藤蔓一般交织在一起,女人股间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湿,随着撞击发出淫靡的拍击声,欲望点燃了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燕倾沉浸其中,一声叫的更比一声淫媚,妖娆。
花心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捣得酸烂,快慰在脑海间爆到极点,而后蔓延全身,燕倾双眼失焦,全身剧烈抖动,阴精从穴心洒出,汩汩浇下。
赵逸贞被骤然夹紧的肉穴咬的全身肌肉绷紧,他箍紧燕倾纤细的腰肢,狠命的冲撞着,颤抖着,在她体内喷涌出来,滚烫浓稠的液体一股股射在穴内,将燕倾再次送上高潮,良久方才一抖一抖的停了下来。
鲜红的绣被上,满是白灼,抑或是透明的水渍。回想起方才的激烈,燕倾脸上不住发烧。欲望得到餍足,四肢乏力,只想沉沉睡去。赵逸贞却不愿放开她,欲根仍埋在女人湿润的穴内,将她抱在怀里,摸过燕倾细腻的肌肤,丰盈的胸乳,纤细的腰肢,还有插着他的肉棒,被撑满胀大的穴口。
燕倾迷糊间拍开他作乱的手,又反被他握住,赵逸贞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你睡你的,我摸我的。”
红烛对银釭,把一夜春情照。
燕王府,玉致屋内,也是一夜未息的烛火,照着桌边半醉的人儿,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把早已凉透的酒液吞下。
身子满是酸痛,燕倾醒来时天还没亮。本想着不要将身边的人吵醒,只她才穿好内袍,赵逸贞便醒来了。 ——小ベ仙/女/整/理783711巴6`3——
燕倾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时辰尚早,你可以再睡会儿。”,怕他不解,她又说道:“母亲已经故去,陈叔那边也不需要我们前去问安。”
“我虽已有一夫”,燕倾咳了咳,“但他也并不在乎这些规矩,所以你也无需前去请安。”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个府里,你若愿意当家,让符音教你便可,你若不愿,也无妨。”
赵逸贞有些诧异,她竟也为他考虑了这么多。丝丝甜意在心头萦绕,他点了头。
燕倾起身,叫下人打水,自己便去衣橱里挑了一身衣服。才转身,就看到赵逸贞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燕倾吓了一跳,看着他疑惑的目光,燕倾解释道:“在军营里都是一个人,这些活儿早已习惯了自己做。”
原来她身边只有符音,如今成了亲,有他在,再让符音来服侍,只怕于理不合。燕倾想了想说道:“若你不习惯的话,可以找符音挑几个合心意的侍男。”
“不用,这样就很好。”
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他倒是求之不得。他又哪里会再给自己徒增烦恼。
脱了衣,看着胸前,小腹上斑斑齿痕,燕倾倒抽了口气,这小崽子倒是有点狠呐。
还未来得及再细看,便听到身后有人撩起了帘子,燕倾慌忙跳进浴池,将大半个身子沉在水里。赵逸贞暗道可惜,才看了个背面她就藏了起来。
对着她狐疑的目光,赵逸贞解释道:“我来服侍你沐浴。”
燕倾想拒绝,却又想起符音之前的交代,她得树立些威信,这些该让夫朗做的,还是得让他做,不然又失了妻主的威严可就不好了。
燕倾忙点了头。只是待他走近,她又打起了退堂鼓,她们虽有了夫妻之实,只是于她来说,比起夫妻,二人更像是有过几面之交的炮友,她终是有些放不开,面上一热,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做不惯这些的,我不用你服侍也可以的。”
赵逸贞只当她是体贴自己,他虽不擅于此,只是若是为了她,他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