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琛凝视着他的眼睛,手顿住了,俞阳又更厉害地挣扎起来。
陈锦琛低下头,吻了吻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然后直起腰,托着俞阳的腋下将他拉高靠在床头,俞阳坐不住的往下滑,陈锦琛按住他的腰,抱着他的胯部,直接低下了头。
俞阳仰长脖子,往后伸的头撞在墙壁上,但是他已经顾不得疼痛,他的下身被一个他从未感觉过的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围着。他忍不住往上耸下半身。
陈锦琛被他顶得有点做呕,还是忍住了没有松开,俞阳抓着他的头发抓得很紧,扯得他头皮发痛。这反面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收紧双颊吮吸着,舌头用力舔过茎身,前端,还伸一只手揉捏对方的囊袋。
俞阳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好几次差点捅进陈锦琛的深部喉管,陈锦琛抓着他的胯十分生涩,但是专心致志,尽最大可能的去取悦对方。
但是直到他脸颊,舌根发酸。那还是固执得烫着立着,无论如何也不肯软下去。
俞阳的眼睛里已经渗出了泪,即将到达高潮,但是总是悬在那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快被这感觉折磨疯了。他一只手抓着陈锦琛的头发,一只手抓着床单。
撕拉一声,床单竟是被他撕破了。
他嘴里发出无助痛苦的嘶喊。
“陈哥!救救我!陈哥!”
陈锦琛握着俞阳的腰,将他拉下来,又伸上身体,用力吻住他,“……小声点,俞阳,小声点……”
俞阳嘴里哽咽,发出呜呜地哭腔,又都被陈锦琛堵回口中,他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贴着陈锦琛的小腹,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滑下来,两条腿在床单上磨蹭着,他伸出自己的手用力揉自己的,陈锦琛只摸着他的上臂都能感觉出肌肉的绷紧,还用他用力的程度。他现在已经无所谓痛,只能赶紧能从这痛苦里解脱出来。陈锦琛使劲儿拉开他的胳膊,将他的手按在床单上。
俞阳手不能触,在床上翻滚,陈锦琛从没如此绝望,如此无能无力过。
俞阳在他的压制下挣扎着,手腕用力翻转,却无能如何也挣脱不开,嘴里哀切地喊着,“陈哥!陈哥!”
陈锦琛迅速将他的两只手手腕握在一起,高举过头部压在床上,他吻着俞阳,舌头与对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有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的手颤抖但是十分迅速坚定地伸下自己的裤腰,皮带是他今日精心挑选的,锁扣很是有点复杂,他使了蛮力,几乎扯坏腰缝才将裤扣解开。陈锦琛甚至来不及解纽扣,直接扯开,褪下拉链,裤子将将脱下臀部。他坐在俞阳的腿上,往前蹭了蹭,感觉那热铁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臀缝。
陈锦琛贴着俞阳的嘴唇,手往后伸,握着对方的欲望,他在俞阳的唇上啄了两下,又顺着脸颊亲到眼角,吻掉对方的眼泪,陈锦琛颤着声带,“……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俞阳,你乖……”
陈锦琛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烧红的热铁从中间劈成两半,痛绝锥心,他摇晃了一下身体,仍然继续往下坐,身下的人突然握住他的腰,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陈锦琛用力吻住俞阳,将人压倒在床上。
陈锦琛抱着俞阳的头,被他顶得整个人上下颠簸,他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头,指节泛着青白,另一只手却温柔摸着俞阳后脑勺的头发。
陈锦琛闭上眼睛,有液体从他上翘的眼尾落下来,他温柔地吻了吻俞阳的太阳穴。
空气里有血腥味,不知他身体的,抑或是两人心里的。
七十三、
痛觉也消失了,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毫无意义。
俞阳年轻又莽撞,动作急切毫无章法,在陈锦琛的耳边剧烈喘息着,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陈锦琛环着他,摸到他的肩膀,又薄又窄,本来就是细瘦的骨架,上面一点肉也没有,骨头贴着皮。
陈锦琛顺着他的肩膀摸到后颈,又顺着脊柱线滑下去,原本浅浅的脊柱窝消失了,陈锦琛摸着那一个个凸起的骨头颗粒,感觉心脏上好像有一座座尖锐山峰拔地而起,冲破血肉屏障,鲜血汩汩地流着,只剩下一个全是窟窿的残破躯壳。
他的手指带着凉意,动作轻柔,随着他轻轻地触碰,俞阳的身体一下下地发着颤,底下顶得更狠更用力。
陈锦琛吻了吻他的耳垂,把俞阳压倒在床上,跟着一起倒下去的时候,他伸长手按灭了灯。
光亮消失的一瞬间,陈锦琛的眼前都是黑的,他用颤抖的手按着俞阳,稍微抬起腰,脱了裤子,俞阳抓着他的腰不肯松,他脱得很艰难。终于脱完之后,他伸手往后摸到俞阳的下体又重新坐下去。
俞阳猛地用力抱住他的腰,带着他翻转了一圈,陈锦琛躺倒在床上,月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泄进来,陈锦琛模模糊糊地能勉强看清对方的脸。
俞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带着欲望,还有,爱。他微皱着眉头,又像打量又似端详,陈锦琛表情好像平静,额头上却带着一层汗,牙齿几乎咬破自己的内腮,他从下巴到耳根绷出锐利的下颚线条,嘴唇发白。
陈锦琛脑袋一直被顶得撞在床头板上,他伸出手捂住俞阳的眼睛,说话声音嘶哑,像带着血腥味。陈锦琛轻喘着气,嘴唇微微开合,口里发出气音,“……别……看我。”
俞阳突然缓了动作,他伸手握住陈锦琛的手腕,露出的嘴巴忽然抿唇微笑了一下,他咬了咬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信和怀疑,又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他问,“陈哥?”
陈锦琛觉得自己原本已经支零破碎的五脏六腑被彻底揉碎,俞阳的坚硬下体好像不是捅在他身体里,而是捅在漂浮在屋顶上的陈锦琛的灵魂里。炙热滚烫地烧出一个无法愈合的大洞,陈锦琛以后无论走到哪里,身处何时何地都会有风从中穿堂而过。
他放开手,搂住俞阳的脖子将他压下,陈锦琛的手按着俞阳的后颈,眼睛望着天花板,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汹涌流下,流到两人紧贴着的面颊上,又隐没在发根里。
陈锦琛闭着眼睛,颤抖着唇,“是我。”
俞阳,我在这里。
陈锦琛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脚一触到地板,疼得他全身都发了颤,几乎跪下。他扶着床稳了下身体,才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他穿得也不仔细,屋里没开灯,月光照明能力有限,他弯着沉重的腰,拿着手机在地上找回自己的内裤,袜子,裤子纽扣,努力不留下一点痕迹。等他收拾好,后背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俞阳闭着眼睛睡得很沉,表情恬静又舒适,陈锦琛从床头抽了几张湿巾,帮他擦了擦狼藉的下身,那东西到底是软了,陈锦琛舒出一口气,在俞阳的眉心吻了吻,起身帮他带上门走了。
月光下,俞阳还是安静地睡着,他好像做了什么好梦,嘴角突然有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陈锦琛十分艰难地挪回了家,条件有限,他只洗了洗澡就躺回了床上。早上的时候却是被冻醒的,他睁开酸涩的眼睛看了看,被子明明还好好的盖在身上,整个人却冷的发抖。他稍微张开嘴清了下嗓子,感觉自己口里呼出来的滚烫热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感觉不到什么温度差。他就着床头柜上已经冷掉的水喝了一口,又重新躺下。
大概睡一觉就会好了。
他感觉自己刚闭上眼就又醒了,门外的敲门声笃笃的,他从床上坐起来,扯到腰和无法言说的位置,忍不住嘶了一声。墙上的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了。
陈锦琛下了床眼前发黑,他甩了两下头才出了卧室去开门。
张嘉琪踩着高跟鞋,一身的得体洋装,颈项笔直地站在门口,她看到陈锦琛有点惊讶地张了张嘴,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
陈锦琛的面色很差,看着像是病了,但是脖子上又带着暧昧的吻痕,一个接一个的连着。
她稍微皱了皱眉,眼睛往屋里扫了一圈,微笑着问,“不方便?”
陈锦琛摇摇头,他喉咙痛得厉害,几乎无法开口说话,只让了让身体示意请进。
张嘉琪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陈锦琛身上发寒,进卧室拿个件外套披在肩上,刚要开口说话,张嘉琪就竖起手指阻止了他,“我又多给了你一天,考虑得怎么样了?”
陈锦琛拿起前天就放在茶?系幕槔癫呋??莸秸偶午鞯拿媲埃??砹?谎疲?党隼吹幕疤?鹄匆灿械愫???罢判〗悖?揖醯梦夷翘煲丫?档煤芮宄?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