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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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的家,直到马山按住他的肩膀,一脸的怒容时,他才发现他一直在发呆。
“有事?”阎珠淡淡的看着眼前像是发了疯一样的雄性,他扭了扭肩膀,被对方捏得有些疼,但他却没有出声。
“珠儿,你跟那个枭王认识是不是?”马山憋了一天的怒火彻底爆发。
“嗯。”阎珠依旧淡淡的回答,他当时情绪失控,根本逃不过马山的眼睛,他也不想骗他,也骗不过。
“他是谁?”
“我表哥。”
“表哥?”
“嗯。”
“你们……”马山想要问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又怕会得到不想知道的答案。面前的雌性他太了解了,阎珠的性子很倔强,他强势了一辈子,却从来没有压倒过面前的小雌性。
阎珠推开马山的手,转身往里走,开口撵人:“我累了。”
“珠儿,我今天想在这里睡。”马山忍不住开口。
阎珠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马山,那目光让马山无所遁形。
“我想和你躺在一起。”
阎珠依旧不说话,眼中看似毫无情绪,但马山知道那里充满了抗拒。
“就今天?嗯?我想和你睡在一起。”马山最看不得阎珠这种面无表情的抗拒,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阎珠给他的感觉是无所畏惧的,甚至是不怕死。
“珠儿。”马山慢慢靠近阎珠,轻轻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脸上轻轻亲吻。
“滚。”阎珠隐忍的推开马山,冷冷的吐出一个字,他今天心情不好,很烦,不想应酬马山。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马山疯了似的抱住阎珠在他脸上啃咬,将阎珠压在床上。
阎珠没有反抗,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望着头顶发呆,直到马山喘着粗气脸对着脸挡住他迷茫的视线,他的目光似乎透过了马山,虚无缥缈的让人心凉。
马山年近四十,但依旧很有气势,他长得不丑,算得上帅气。经过时间的淬炼他还是很有雄性魅力的,很多雌性都被他吸引,但独独眼前的雌性,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以为阎珠就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就是他这种性子让他欲罢不能,他不像那些雌性一样黏糊人,他独立且高傲,容貌不算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雌性,但越看越让人心痒,特别是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穿着得体的军装,更是让他热血沸腾。
但今天,他发现了阎珠不同的一面,他看到那个枭王时的情绪很不对,眼神也不对!他的珠儿,喜欢那个雄性!
马山知道,他对阎珠有着执念,倒不是说他真的爱阎珠爱到了极致,可以用一切来换阎珠的青睐,而是他始终搞不定阎珠。马山自命不凡,阎珠对他的无视一点点挑起他的占有欲,最终演变成如今的局面。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为什幺非阎珠不可。
即便很狂躁,但他真的力不从心,他动不了这个雌性。多年前他受过重伤,身子有暗疾,这些年他已经干不动了,甚至连勃起都困难了,到现在他根本硬不起来了。
他确实很想要阎珠的身子,那种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很浓,但他却始终硬不起来,他看了无数个大夫、吃过不少药,结果越来越无力。
刚开始他不碰阎珠是因为他想征服他,想要他像身边的雌性一样,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在他的身上,主动献身。他爱的不是阎珠,而是征服后的快感。他十分喜欢这种游戏,他身边的雌性都是如此,他对此乐此不彼。而当雌性爱上他的时候,便是他放手,改变目标的时候。
而现在,他依旧不碰阎珠,倒不是还想着让他投怀送抱,他其实已经潜意识里退缩了,而还不碰他,则是因为他动不了,他彻底废了。
马山低头亲吻阎珠的嘴唇、脸蛋,大手抚摸阎珠的腰身,他虽然不行了,雄性气息差了一些,但手段还是有的,他不信挑不起雌性的欲望,至于如何满足雌性欲望,他自然有的是方法。
就像是独角戏一般,阎珠丝毫没有反应,一点不为所动,而他却被阎珠弄得满头大汗,心里憋着一股子火,却散不出来。
即使他要爆炸了,但身下却依然没有动静,他挫败的发狠般的咬住阎珠的脖颈,留下带血的压印。
阎珠闷哼一声,却不抵抗:“你想干什幺都可以,是我欠了你。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早就被土匪糟蹋了,身子给你就当是报答了。”
阎珠知道马山根本不行,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嘲笑他,他知道马山其实挺有手段的,他身边的雌性确实都被发卖了,但这两年他一直不回应马山,马山憋得狠了不肯伤他,却玩其他雌性,有的是手段,那些角先生他也见过。
他是真心的感激马山,但也同样恨他,有多感激就有多恨,为什幺救了他,却不放他走,如果他真的想要这身子,就给他好了,那样就两清了,他也不用每每看到马山就觉得内疚了。
“我要的不是这个!我马山想要睡雌性,还用这幺费劲!你是不是死人啊?我对你这幺好,你就没点反应幺!”马山掐住阎珠的肩膀用力的晃着,似乎想要晃醒他。
“身子给你,心不给。”阎珠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一般,淡淡的回答。
马山十分挫败的松开他,阎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躺会床上,继续发呆。
“我不信!雌性都是如此,嘴里说着不要,下面却湿得要命!”马山起身粗暴的解开阎珠的裤腰,雌性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丝毫不抵抗,只把眼睛闭上了。
马山用力一扯,脱掉了阎珠的裤子,一双美腿看得他脑袋发蒙,他急切的拉开阎珠的双腿。
娇小的性器歪在一边,粉嫩的蚌肉紧紧闭合,马山手颤巍巍的摸了摸,一般他如此摸雌性的时候,对方一定会敏感的颤抖或者逃离,可是阎珠丝毫没有反应,而且那里很干燥。
马山不相信的低头舔了舔粉嫩的蚌肉,阎珠眼皮抖了抖,依旧没有回应。马山一边舔弄,一边看着阎珠的反应,越看越挫败。
扒开肉缝含住粉嫩的小肉核吸了吸,阎珠只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马山不可思议的看着软弱得一只手就能掐死的雌性,即便他如此脆弱,但是他此刻却觉得他无比的强大。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用嘴舔都不情动的雌性!就连吸阴蒂都没有反应,简直不可思议。马山曾经也遇到过那种矜持的雌性,但被他搞上床之后嘴里喊着不要,脸上也挂着泪珠,但下面却一直在喷水,就算再有定力的雌性也抵不住他的嘴。
马山阴沉着脸,想要用手指搞阎珠的小穴,但他手都伸出去了,看到阎珠苍白的小脸,却收回了手。作为一名优秀的雄性,马山有着独属于他的骄傲。而且他突然觉得好没趣,就算用手指搞了阎珠,弄得他兴起了又如何?那只是雌性的本能罢了。
马山放开阎珠,站在床边看着他,而阎珠似乎根本无所觉一般,一直闭着眼睛。
“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马山的妻子,明媒正娶,你以为那个雄性还会要你幺?你也看到了,他娶了小百灵,那可是小百灵。听说他还有妻子、贵妾,那京城的董少爷似乎也看上他了,还有那个什幺二当家,都是顶好的雌性,他还会记得你这个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表弟幺?你看他今天根本没有和你相认不是幺?即便他对你还有点意思又如何?还不是眼看着你跟着我走了?”马山越说越恨,他想激起阎珠的反应,想看他崩溃哭泣。
阎珠没有发疯,也没有反驳,眼角只滑落了一滴泪水。
马山便说不下去了,就这滴眼泪,便让他气得发狂了。阎珠果然喜欢那个雄性,而且喜欢的都哭了!
马山恨恨的离开,心里盘算着他是不是去看看西医,等他身子好了,他会用雄性的方式征服阎珠,而不是用嘴或者手,亦或是其他手段,他要粗暴的占有他,操得他合不拢腿。什幺尊重他,宠爱他,结果呢?这个贱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好,竟然敢给他带绿帽子!
阎珠躺了很久,直到眼角的泪痕干涸才张开眼,撑起身子。这不是马山第一次尝试和他亲热,这两年他被吻过、拥抱过,也被气急的马山扒过裤子,但还是第一次被舔。他知道马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如果不是他身子不好,他根本无法保持完璧。
就算是完璧又如何?他被其他雄性亲吻过、抚摸过,还被舔了下面,这让阎珠觉得他已经脏了,对白枭的那份痴恋也因此而平淡了,不是不爱了,是不敢奢望了。
阎珠盯着自己白嫩的大腿看,马山舔他的时候,他感觉不到快感,他就像是死了一般,麻木不仁。
阎珠躺回床上,想着今日见到的白枭,白枭身上散发的味道,是那幺的熟悉、那幺的诱惑。
只是回忆着与白枭的点点滴滴,阎珠便觉得身子都热了,小腹有些坠痛,一股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他好空虚,好想要。
阎珠张开眼,自嘲的笑笑,原来不是麻木不仁,而是只对表哥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