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花妖大人的直播间[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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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通大叔]悄悄对你说:你们服818的事我也有关注!黑子终于道歉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播主了!

    [斯通大叔]悄悄对你说:播主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一直打了这么久,现在快饭点了出去吃个饭散散步吧!

    这人炸出第三个橙子后,黎深的焦点目标便消失了,密过去发现他已经下线。

    真是个贴心的粉丝,黎深笑笑,开麦对这人点名感谢,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惹得蹲在直播间里的观众十分心疼。

    “呜呜呜,酋酋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就去歇着啊,打什么游戏。”

    “酋酋你炖个雪梨润润嗓吧,好心疼qaq”

    “酋酋快去吃药,吃完药躺着!”

    “辣鸡游戏,毁我酋酋健康,gww赔钱!”

    黎深想要对观众们道谢,但怕自己这破锣似的声音再次伤到他们耳朵,于是改在游戏打字,头顶冒出“谢谢大家”的白色气泡。

    他看了看电脑右下方的时间,五点多了,但肚子完全没有饿意。黎深继续散排,其实打了这么多场之后,他整个人都已经机械化了,明明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在按键释放技能,但脑子已然放空。挂机小号都懒得举报,他脆切成花间,躲在人群后偷对面人头,这样拉回了点注意力。

    一直搁在电脑旁的手机忽然亮了,黎深下意识地别过脸,余光却瞟到打来电话的是荆墨。

    “哼,你不准我和荆墨走得近,我偏要!”低念叨后,黎深将电话接起。

    “吃饭了吗?要去网吧二连坐吗?”荆墨在电话那头笑道。

    “不了,我感冒了不太舒服。”没经过思考,拒绝的话就已经说出口,黎深暗骂自己真是心口不一。

    对面的荆墨也听出他状态不好,便道,“声音都成这样了,那你好好休息吧,需要给你带点药吗?”

    “室友给我找了药。”黎深道。

    荆墨:“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记得晚上吃清淡点。”

    黎深“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手指随意按动键盘,黎深再也分不出心思回到游戏上,他明明想的就是要和荆墨出去,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都怪顾北方!这家伙对他的影响力太大了!

    黎深气愤地将鼠标甩出去,鼠标成功摔成三部分,又被捡回来装好。

    说到顾北方,他打了三个电话就不再打来了,还真是事不过三。黎深越想越气,真是庆幸自己没有草率地把那几个字说出口。再说了,问别人喜不喜欢你之前,不应该想告诉别人你喜不喜欢他吗?

    黎深曲起腿,缩进椅子里,他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忽然看见战场里有人举报他挂机,再一看双方分数,竟然是20比300,这下子更来气了。黎深双击w,大轻功往红名堆飞去,还没落地便进战,被举报的buff消失了。

    战场频道却有人开骂。

    [战场]妈了个巴子:那个花间你送人头是不是?我祝你出门被狗日!

    黎深毫不犹豫地喷回去。

    [战场]风间流离:被狗日过的人闭嘴,不要乱吠!

    [战场]妈了个巴子:婊子才乱吠!

    翻了个白眼,黎深不再说话。

    [战场]妈了个巴子:你特么一直在挂机,被老子举报了才去送死,狗日的,下贱!

    [战场]妈了个巴子:还是说你瞎了,是色盲,看不见那堆人是红名?狗日的老子要是你,早出门治眼睛了!

    黎深在团队面板里看见这人已经身受重伤,但是没有回复活点,估计是躺着尸在喷他。对面阵营的压进了复活点,黎深死了又起,起了又死,那人还在喷口水,真是坐实了“婊子”这俩字。

    [战场]妈了个巴子:我日尼玛,你不说话?挂机有理了,要不是你挂机,咱们能输?

    噗——

    黎深正在喝水,看到这句话猛地喷了一屏幕。他们这边的人一半多都是不到十万血的小号,而对面不是yy队就肯定是眼神队,装备起码都是上赛季的毕业装,就这配置能打赢对面,他黎深两个字倒着写。

    对面出车了,被压着复活点没法去劫车,没过几分钟屏幕上就跳出胜负结算,黎深终于舍得抬手,在战场频道发了句“再见”。

    心情就这样莫名地爽了起来,黎深撕开一个果冻,咕噜两声吃下去。

    七点过几分的时候,老木和孙睿从网吧回来了,孙睿手上还拎着一个打包盒,闻着味儿似乎是雪梨汤。

    “给你的。”孙睿将盒子放到黎深桌上。

    “谢谢啊。”将盖子打开,闻着这味道黎深终于有了食欲,“多少钱,我打给你。”

    “不用了,看你可怜了一天,我和老木集资送你。”孙睿眼神闪了闪,黎深没有注意到。

    喝完了汤,黎深又把雪梨挑出来吃掉,吃完后才发现他忘记把直播关掉。非常汗颜地去b站停止直播功能,接着退出游戏。他又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爬上床去酝酿睡意。

    然而从八点到十二点,翻来覆去了四个小时,黎深都没能入睡。黎深脆从床上爬起来,蹲到厕所去给谢长宁打了个电话。

    “你声音咋成这样了?”谢长宁在那头十分吃惊。

    “别管我声音,我要和你说点事儿。”黎深扯下一张卫生纸在手里抠来抠去。

    谢长宁:“难不成又是那个顾北方?”

    “嘿,还真是。”黎深笑道,“你上次说帮我问问,问出什么结果了吗?”

    谢长宁犹豫了几秒,才回答黎深的问题,“问了,我家长老说你这种情况不太好办。这是你的因果,需要你自己跟着轨迹走下去,才能了结,旁人多说无益。”

    “啧……”黎深表情十分复杂,“我跟你说,我觉得顾北方喜欢我。”

    谢长宁却没有表现出惊讶,“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