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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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山岳般的麻袋。

    我:“”

    邮递员小哥哥说:“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帮你。”

    我忙道:“不用,我力气”我力气比你大好几倍呢,我想说完,但是邮递员小哥已经麻利儿地把那个麻袋扛在了肩上。

    “漩涡小姐,你撑伞,我拿着包裹就好。”小哥帅气一笑:“走吧。”

    我顿时觉得十分难办,我实在是不好明说我的臂力有多吓人,毕竟还要照顾这个小哥的情绪我毕竟不是个普通群众,是个忍者。

    “这里面听说都是读者来信。”那小哥和我搭话,“看来潘西阿姨的新连载非常成功哦”

    我笑道:“应该是吧。”

    小哥笑眯眯地说:“所以你给她买了芒果和桃子说起来,我也喜欢吃这两样的哟。”

    我隐隐地觉得这话题走向不太妙,把话题直接绕了开:“芒果刚上市,应该是好吃的时候,所以买了。”

    小哥问:“那漩涡小姐喜欢吃什么水果呢”

    我:“”

    我干巴巴地说:“不太喜欢吃水果,我对芒果过敏。”

    活了这么多年,又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我其实已经属于对关系所知甚少的人,可即使如此我也知道带有私人意味的搭话往往由谈论自己开始。

    细雨蒙蒙,我的白长裙下摆溅上了泥水,好在潘西阿姨家离邮局并不远,我站在她长满百合花的花园里,邮递员小哥把袋子啪地丢到地上,揉着肩膀道:“这东西还真是挺沉的。”

    我温和有礼地微一点头:“您辛苦了。”

    然后我单手将那麻袋一拎,收了雨伞转头就要进屋。

    邮递员小哥大声道:“漩涡小姐,周末有空吗我有张名姝的影票,你有兴趣的话要不要一起来”

    “对不起,我那天”我想了想:“我那天可能会感冒。”

    潘西阿姨:“你那个也太敷衍了吧”

    我懒洋洋的帮她拆信:“懒得想理由了。”

    潘西阿姨瞠目结舌地看着一大麻袋的信道:“天啊,我从来没收到过这个量的读者来信。你帮我念一念,就当巩固你的五十音图了。”

    我点点头,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将信纸抽出来就念:“笔名其实我今年五十岁了但我还是个萝莉来信称:感谢潘西带来的这么好的故事希望下期能够看到后续,这两个人太可爱了,我想看他们结婚请一定不要停笔啊”

    潘西阿姨啃着芒果皮道:“没想到你俩的故事反响这么大,所以你为什么不让我写猎人坑老婆这个反响肯定更大啊可惜可惜”

    我装没听见,继续拆了封信,磕磕巴巴地念道:“笔名叫做银发杀手的我真的超帅的,十二岁的小男孩来信:甜文真好,表白作者。”

    潘西拍桌大笑:“哈哈哈哈好”

    “笔名叫做智慧树下智慧果,扑克牌下你和我的青年男子来信”我捏着那张信纸,艰难地辨认着上面恨不得画成黑桃方块红桃梅花的字儿,磕磕巴巴地念:“非常好哟~星星,看得我超级兴奋~黑桃。”

    “太短了吧这个信”潘西阿姨忙着吃,动作麻利地切了桃子,把桃子叉了块儿递给我。

    潘西阿姨那天晚上听了我讲的我和水门的故事之后,出于赶稿的需要将一部分故事写了当成稿子交了上去。出人意料的是她的责编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在校对之后直接就把稿子送印了。

    我不太好意思,连看都不敢看潘西写的专栏,感觉像是自己写的日记被印了几十万份卖出去,读者们却争相来交流读后感似的。潘西把故事润色过了,也隐瞒了很多关键的名字,但故事就是那个故事,骨架就是那个骨架。

    我越念脸越红,觉得简直是羞耻play,数次几乎念都念不下去。

    潘西阿姨饶有兴趣地翻着她的信件,一封一封地挑给我让我当学习材料,窗外的雨唰唰地下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温柔的栀子花香,我赤着脚窝在。

    然后她突然顿了顿,把一封淡红色的信挑了出来:“奇奈”

    我抬起头茫然地问:“嗯”

    “这封信,”潘西阿姨把信递给我,奇怪地说:“不是给我的。”

    我疑惑地接过,那信封上盖着萨多市的邮戳,贴了山茶花的邮票:

    致,那位红头发小妈妈

    窗外雨水冲刷大地,天地间白茫茫一大片,园里百合和茉莉低下了它们沉甸甸的花朵。

    我的手不住地哆嗦着。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今天的更新晚了qwq

    作者君一向写同人宛如写原创,所以没看过原著的同学们应该也不会影响阅读的

    发现大家昨天给了好多地雷ovo开心~所以今天这一章超粗长

    久久久久玖、超级无敌小学生、默默、在下拾柒、毛毛、椰果和ovowo,然后还有欧石楠楠ovo

    可是豆乳盒子已经被我吃完了揍

    爱你们啵啵啵3

    水门怎么会看女性周刊呢邓摇广告放错了位置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114.

    早夏的凯兰德拉不住地下着连绵的雨, 洁白的栀子花开了满路。

    水门的确在这里, 我想不是侥幸的猜测,也不是深夜的自我安慰。他是真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而且他来的比我要早得多。

    目前已知:

    一,二十多年前的忍者大叔在和我们同样的时空洪流之中, 来到了这个世界。时间线是这个世界的五年前, 并于当年消失, 应该是回了我们的世界, 落地点就是我家旁边的森林。

    二, 忍者大叔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和潘西阿姨是旧相识,但那时的他并没有丢失记忆人名的功能。

    三,水门大约在三年前来到了这个世界,同年非常有干劲地去考了个猎人,并且是那一届考试的唯一一个合格者。据说最后一场考试他用神秘力量差点把考试场地掀了, 成为了猎人考试的都市传说之一。

    我:“”

    我没敢拆开那封信,把那封信留在阁楼的书桌上, 一个人跑了出来,去上班。

    潘西阿姨一个人在屋里兴致勃勃地写她的新连载我的羞耻play, 我实在是无法在那种尴尬的地方呆着, 就回到小诊所上班去了。医学用语历来都是非常复杂、词源古怪的,我的知识和治愈术在这个世界完全适用, 可是我不能在我不识字、不熟悉药物名和病名的情况下开始单干。

    这是我行医的操守,就算不是最基本的,也差不多了。

    不敢拆开那封信的原因也十分简单, 我怕这是梦。

    在我满怀希望的时候、非常激动的时候我是不敢拆开那封信来看的。如果最后发现是假的的话,我将经受的失望可能会击垮我。

    我想等到晚上回去再拆开,反正信是不会跑的。

    然后我终于思索起来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世界的问题。

    凡事都是有理由的,我不可能毫无缘由地被塞进另一个世界。这件事放在三个月前说给我听我都不会信,但是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我有一个并不大胆的假设。

    九尾袭击木叶的夜晚我所处的那片区域反复、多次地出现了大型查克拉体的碰撞,几年前纲手提出了查克拉场的概念,这个概念有点玄幻,但有根有据只是缺乏实践而已。

    纲手的理论是:查克拉周围本身存在一种奇怪的力场,平时几乎微不可查,但当查克拉聚集到一个非常巨大的量时那个力场相应的也会变得非常巨大。而对那个巨大的能量团进行第二、第三次刺激时,就会发生一些比较神奇的事情。

    而那天晚上,大概刚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我和水门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

    但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却有着相当大的随机性,年轻的忍者大叔出现在五年前,水门则出现在了三年前,我则是于1999年出现在了这座山脉之中。

    而这山脉可能是一个交汇点,就像科幻小说里常描述的空间最薄弱的地方一样。

    我趴在桌上思考,想的脑袋都要炸了,期间核对了一下诊所小大夫开的药,认真地算了他所要用的剂量,然后龟毛地给自己的雇主上了一节利福平的用法用量的小课。

    这个小镇相当平静,连得大病的人都没多少,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轻松的工作。我梦里期待的退休也不过如此了,我想。

    外面连绵不断地下着细雨,雨水打在花上叶上,小屋子里氤氲着湿润温暖的气息。

    水门明明和我约好了,要一起退休的。我闷闷地想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小阁楼,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撕信。

    我本来是想把信放置一整天,晚上冷静些再把信拆了的但是我的修养明显差远了,能忍一下午就是我的极限,我现在的内心依然是满满的兴奋。

    我嗤啦一声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有点受潮的信纸,摊开那张纸里面却只有非常、非常简短的一句话。

    说是一句话都不太恰当,上面只是写了一个地址。

    “巴托奇亚共和国萨多市栀子花区,维尔巴什路南11号。”

    我展开信看了看,连个笔名都没有,但是寄件的邮局的确是栀子花区的。邮戳也是盖的那里。

    我拿着信端详片刻,这套文字和忍者五大国使用的文字不同,我无法判断这个字儿到底是不是水门写的。

    然后我只觉得要被气死了。

    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多了一堆毛病,这都叫什么破信息啊,有话好好说,丢地址是让我去千里送再说了,如果是歹徒钓鱼怎么办万一是传销组织呢

    我就很委屈,但忙活了这么久,这地址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

    除了去我别无他法,波风水门真的是个混蛋。

    我坐在书桌前思考片刻,然后跳起来把包装了,在包里随便塞了两件衣服裙子,冲下楼给诊所的小大夫请假。

    餐桌旁潘西阿姨正戴着眼镜啃着饼干抱着个打字机码字,看着我猴急的模样问:“是你男人的信么”

    我略一思索,答道:“我不确定,但是给了我一个地址,我打算明天去看看。”

    潘西阿姨十分忧虑:“别是传销组织吧去了被人抓起来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阿姨你别担心,我穷光蛋一个,不能当下线发展。虽然我穷,但打架倒挺擅长。寻常人打不过我,如果我被抓进传销组织我就捣烂他们老窝。”

    潘西阿姨:“”

    潘西阿姨不再阻止我:“地址在哪里”

    “萨多市栀子花区。”我说,“明天早上五点有一班早火车,我就搭那班f125列车去。如果不是他的话,三天之内我就会回来。”

    潘西阿姨点了点头,关心地说:“奇奈,路上小心。”

    潘西阿姨又扯了张纸将电话号码给我抄了一份,叮嘱道:“有什么事打我的电话。钱要带够。”

    我感激地点头,然后爬上了阁楼睡觉。

    我几乎没有睡着。

    我的心脏整夜犹如打鼓一般,亢奋得连眼睛都闭不上,十点躺下,十二点勉强睡着,凌晨两点又醒了。

    雨声穿过淅淅沥沥的、落雨的长夜,我开了小夜灯,从床头柜上取了那张纸条,以手指反复摩挲。

    早晨四点,我提了包,去车站买票。

    这个世界里有这种神奇的大铁皮,几乎每个城镇都有这么一个站点,铁轨汇聚、分开又再度聚拢,将整片大陆连成一个网,名为火车的铁皮车厢用蒸汽和煤将网连成一片。

    清晨细雨稍停,空气里一股柔软的水味儿。小火车站轨道旁长着细草,我裹了个薄外套,和零星的几个人站在站台等待红色的铁皮火车。

    5:05分,火车鸣笛进站,我拎着我的包钻进了我的车厢。

    因为是早上的第一班车,人不多,我抱着我的小挎包把脑袋靠在了玻璃上。

    车厢微微一震,铁轨发出沉闷的轰鸣,在来到这个世界第三个月的某一天我第一次离开了我所身处的小镇。

    f125列车穿过翠绿原野,远方是灰色暗沉的天穹,白色大鸟扑棱飞起,穿过云和湖泊。

    我睡了一会儿,然后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天光穿过云层,雨水打着玻璃,铁轨与铁轮咬合,我去往未知的城市,而我离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一张不知道是谁写的纸条。

    人果然是会为了爱情做傻事的,我想。

    可我的确也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

    我茫然地望向窗外,我曾经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我干的有些疲惫却充实的工作,有朋友也有关系好的同事,有过命的队友,也有辉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