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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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过去。

    但我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我手上的这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小挎包,一张揉皱的火车票,和一片写了地址的纸条。

    一无所有的人做事不需要考虑代价,也不需要考虑逻辑。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可怜。

    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中天光变幻,朝阳升起,列车穿过大山,山另一侧是另一片广袤的平原和城市。

    巴托奇亚共和国和忍者的五大国相比经济要发达得多,这里的城市高楼林立,乡镇也非常安定平和。钢筋水泥和资本堆起了冲天的大厦、干净的街道和柏油的马路这一切都是以前我不曾见过的。

    我感到有点恐惧,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我总觉得这就是水门的政策将指向的未来富有而强大。而我在这里,见到了它完全的模样。

    木叶会延续使用水门的政策吗

    我想会的。

    我怀念地望着窗外,这列缓慢又老旧的铁皮火车驶过一站又一站,然后在下午五点的时候终于抵达了萨多市。

    萨多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重要港口,沙白的海滨城市,沿街的建筑刷着或雪白或天蓝的油漆,就像装饰画里所画的乌托邦。黄昏中我提着我的包谨慎地出了站,如同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对着汽车和地铁、公交车迷宫一般的路线图,彻底懵逼了。

    我:“”

    我小心地问旁边的老阿姨:“我要去栀子花区,要坐哪路车”

    老阿姨:“926路转123路车,在栀子路黄花菜路下车就行。”

    我:“黄花菜”

    老阿姨豪爽道:“就是黄花菜都凉了的那个黄花菜那条路上还有一个关于拖延症的凄美传说呢,好了小姑娘你可快去吧,926路车一个小时才来一班”

    我立刻道谢,继而一溜烟跑了。

    926路转123路这路线纠结得很,穿过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区,上下班高峰期的路况堵得要死,于是我到维尔巴什路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八点钟。

    那时候天色已经漆黑,澄澈夜空之中繁星点点,维尔巴什路是条欧式居民街,白大理石的柱子,刷了黑漆的油亮大门,三三两两的行人笑着交谈着走过。

    路灯下坐着个卖花的小丑,脸上擦着厚厚的粉,眼睛下画着泪滴和星星。小丑个子很高,一头蓝头发,拎着一篮子红的白的粉的玫瑰。

    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小丑发出了古怪而骇人的笑声:“咯咯咯哈哈哈这位小姐,买花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没有钱。”

    小丑尖利地笑了起来,捂着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事实上他也的确笑出了眼泪,他眼角的水粉被冲开了一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那小丑礼貌又古怪地抽出一支红玫瑰,献宝一般地递给我:“当然是要有绅士送花的。”

    我礼貌地接过花笑了笑:“谢谢你。”

    我拿着花,对小丑微一点头告辞。

    我的内心十分紧张。

    我在等待一场久别重逢,犹如等待一阵盛夏呼啸而过的海风。这场风可能马上就会吹过,也可能永远都不会。

    我艰难地辨认着门牌号,路灯昏暗,心跳如雷。

    血液鼓上脑子,鼓膜砰砰地跳着,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发花:我数着门牌号,14号,12号,8号然后终于我发软的腿站定在了维尔巴什街11号前面。

    那是一栋整洁宽敞的小楼,黄铜的门把手上塑了个狮子的头颅,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风唰地吹过街道,我穿着条白裙子,光着腿,有点冷地把毛线开衫在身上裹了一裹。

    然后我听到了门里的脚步声。

    我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月光洒在门上,我听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咔哒

    然后门缓慢地打开了。

    波风水门穿着浴袍,握着门把,怔怔地望向我的方向。

    他棱角更分明了,我想,可是真好看。东天月圆,潮汐涨落,水门硬挺温柔的眉眼。我眼眶发烫,他怔怔地看着我,傻了似的就这么看着。

    “三年”水门眼眶通红:”三年了。”

    海风吹过,海边的年轻情人唱起古老的诗,夜色之中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起但是水门却只是沙哑地问:

    “奇奈,冷么”

    然后波风水门温柔地,将我拉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还是需要生死时速啊

    今天包养作者君的人有:欧石楠楠楠和红尘渡尽必寻君爱你们3并且给你们吃肘子

    论地雷感谢名单能够看出作者今天到底吃了什么饭是什么水平你醒醒

    仔细一想我对水门真是太不好了三年啊决定让他吃口肉x

    、第一百一十五章

    115.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我说:“但是他夸我好看,是个美丽的小姐哦。”

    水门略一思索道:“嗯这话倒是没说错。”

    然后水门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睡吧,很晚了。”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小心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提要求:“能不能抱一抱”

    水门温柔地问:“撒娇”

    我摇摇头:“不是我怕这是梦。”

    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化为飞灰,醒来后我怕我发现我其实还在潘西阿姨的家里,水门和今晚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萨多市的维尔巴什街,也没有今晚潮汐涨落的大海。

    我那天晚上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和水门死于九尾来袭的夜晚,我们死相凄惨,只鸣人孤身一人留在世上。没有人敢于领养他,他只能在木叶孤儿院被排挤、被欺负。可是他还是健康的、带着我和水门的影子长大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后半段,可起来之后还是心疼得不住哽咽。

    我从未忘记鸣人。

    不如说他和水门就是我的每个午夜梦回。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小肉块,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个梦太真实了,犹如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的儿子被欺负,被排挤,拖着小鼻涕小眼泪荡秋千。

    他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所背负的封印,本来就是我的重担。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回去。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厨房里油花儿哧啦作响,水门心情很好地切着菜。灶上味增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他还跟着收音机哼歌。

    我连腰都直不起来,艰难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