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不是我做的便当就……”
“呜——”
突然发觉自己有汹无遮拦,脑袋上都冒出了热气,真守“呀啊啊啊”地尖叫着朝着身后的费特一击肘击:
“你让我说了些什么啊笨蛋水藻”
“我什么也没做你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啊?而且还下那么重的手,我现在可是病人啊”
“少啰嗦本来还想陪着你一起饿肚子,现在已经取消这个决定了”
真守从费特手中抢过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广树吗?十分钟内马上送一份午餐到保健室来一份那家伙的不用管十分钟内不送到的话就惩罚你禁食一个星期以上”
接过真守丢回来的手机,费特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声而又惬意地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呢”
“……啊?可爱?”
“是啊虽然总是不讲道理,又喜欢强迫别人,也从来不愿意认错服输,更不会在对自己不利的时候轻易地后退,不过这些要是加起来,你这家伙真是说不出的可爱。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被你这种古怪的魅力吸引,我才会愿意加入学生会呢?之前我明明不想和你们接触,命运这东西还真是充满了神秘啊……啊——”
“不许你小看命运而且可爱啊魅力啊什么的,你是在对谁说话啊我才不需要那种毫无意义的东西现在你就要为你的胡言乱语付出代价”
“快……快住手不能呼吸了……就算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被真守用“颈锁”勒住了脖子,费特一边道歉一边拼命地挣扎,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如果是远远望去完全就是亲昵无比的相拥深吻……
造访者永远都是不合时宜,而不合时宜的结果就是无穷无尽的烦恼。两人正纠缠得难舍难分,保健室的大门“哗啦”地被打开了:
“会长大人你要的午餐……哦”
刹那之间,整个房间的时间似乎完全地停滞了下来。
苍白如纸的三张脸彼此对视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广树摸着脑袋在房间里绕着原点转了一圈:
“明明让我把午餐送到这里的,会长大人自己跑哪里去了呢?真是没办法,那就把午餐留在这里吧要是被别人吃掉了我可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旁若无人地把午餐饭盒留在了桌子上,广树又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保健室。真守的目光停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似乎已经彻底失魂:
“怎……怎么办……”
“应该没问题吧?那家伙好像没看见我们?”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个笨蛋我们现在完全就是被那家伙抓住了把柄,我这个会长的权威就会被他彻底无视了呀赶快给我想个办法,不然我就把这把木刀朝着你的肚子刺过去”
“请不要那么随便就夺走我的性命,而且我认为广树不会那么做,最多只会被他笑话一段时间而已,只要解释清楚就没问题了吧?”
“你还真是天真啊这种事越是解释就越会让人怀疑的今天我们只是不小心撞在一起,说不定明天就会被认为我们是交往中的情侣,一个星期以后会被认为我们已经结了婚,一个月以后会被夸张成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
“虽然我不认为会那么严重,不过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那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唯一的办法只能用这把木刀朝着他的脑袋……”
“为什么遇到这种事你的办法就是想造成人为失忆?如果没把握好力度把他敲成傻瓜的话就让人困扰了。那么还是交给我吧,我一定能和那个家伙好好地交流一下的。”
“说的那么自信,你真的有办法吗?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就敲你的脑袋”
“明白明白,为了我和广树两个人的性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你也可以放心,那家伙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虽然他总是和你一样喜欢强迫别人,午餐时总是把我的配菜偷偷地吃完,不顾我的意思自作主张地把我拉进了学生会,不过总算是个正直的家伙,不然我也不愿意和他成为朋友,说不定第一次见面就会好好地揍他一顿”
“你要这么说也是没错,那家伙确实不像是会做出那种过分的事,而且他应该也没有那个胆子那么做,不然我就用这双手把他捏成肉丸子……”
“还真是怀念,虽然也就是几天前的事,你对我也说过同样的话吧?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你的便当,说不定还以为你真的很擅长厨艺,现实还真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啊。那么,那份午餐你不吃吗?”
真守跳起身来抢过午餐饭盒死死地抱在怀里:
“别想我会分给你不管有多少我都要一个人吃下去,不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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