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翻出花来了。
难道是之前就没放下
宁夫人心里一惊,这孩子小时候还怕自己,这几个月来,脾气变了许多,一点儿也不怕宁夫人,反而让宁夫人觉得害怕。
是的宁夫人也怕呀怕儿子真撞了月华这丫头邪真做出来什么事儿,宁夫人怕自己管不了,到时候不好收拾。宁夫人是个正派人,她可不希望儿子做出什么见不得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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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作者,同时也是个读者,我也不敢保证我本本都是,所以我做不出来,自己看的同时去谴责别人,我这里只能对花钱看的朋友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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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泼脏水
主家都不在家,李平夫妇在家看家,门锁得死死的,也从不出来走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子没人呢,十分尽心尽责,这一日,月眉带着两个小丫头寻过来。
小丫头子毕竟胆小,站在门口怯懦的说道:“姨娘,这家子怕是没人,我们走吧”
月眉揪了一下小丫鬟的耳朵,立刻把小丫头的耳朵都给揪红了:“怕什么还不快去。”
那个小丫头惧怕月眉,只得去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应,缩回手来:“大约是真不在家。”
原来李平夫妇怕遇上歹人,敲门儿的不报名字一律不应,这小丫头敲了几下没人应,只好回来复命。
月眉这次是有心来找月华的晦气,也不管人在不在家就开始撒起泼来:“没用的东西,我来”
说着走过去用手大力拍门:“有人在么,我是宁家的姨娘,来找你家夫人。”
里头的李平知道是宁家的,立刻过来开门,月眉变了张脸,柳眉一竖:“我来找你家夫人。”
李平看了一眼月没带额脸色:“宁家夫人,我家夫人不在家,你若有事儿改日再来,我锁门了。”
月眉却一把挡着:“是不是没规矩的主子就能调教出你这种没规矩的奴才,一点儿礼数都不懂。”说着硬闯进去。
“这位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宁家夫人,来这里所为何事”李平倒是不卑不亢。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本姑奶奶的身份一边儿呆着去,我来找你家狐狸精夫人,让她没事儿少在外头勾三搭四,否则她别怪我给脸不要脸,吵得大家伙儿都知道了,看她的脸儿往哪儿搁”月眉开口就啐道。
李平笑道:“对奴骂主实为无礼,到底谁没规矩还另说,况且咱们夫人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这样一说,你再这样污蔑小心我报官,官家自会前来处置。”
“我倒愿意你去报官,好让大家知道你们夫人是什么德性”月眉双手叉腰,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
“这位夫人,我家夫人与你无仇无怨何苦这样”李平语气稍微松软了些,主家都不在家,他可不想替主家惹事儿,这会子只好放软了说。
“无仇无怨,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也罢你们还不知道你们夫人是什么德性,我告诉你们,你们夫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十几岁的年纪,到处勾三搭四,好容易勾搭来一个,成了亲还不安分,只看着自己碗里的想着人家锅里的爷们儿。”月眉怒骂。
“您不好意思说也说了,我们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儿我们自己清楚,您走吧再不走我们可要赶人了”李平知道这位是纯粹来撒泼的,月眉的话他是绝对不信的,不说相信月华的人品干不出这样的事儿,就说月华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儿不是带着栗和李家的就是同何珩一块儿出去,从没做过一点儿逾矩的事儿,何来勾三搭四一说。
李平说着也不管喋喋不休的月眉,只把人往外赶,打定主意把她当疯婆子似的赶出去、
月眉敲门声儿太大,早就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家,这会子又只见李平把人往外赶,大家都在议论发生了什么事儿,月眉越发得意,笑道:“你们看看啊,人在做天在看,像这屋里的贱货,早晚有一天浸猪笼。”
她给月华泼脏水的目的达到了,把李平推开,带着两个丫头准备走,李平却一把抓住她不放人:“你这位夫人忒奇怪,你是哪家的,来败坏我家夫人的名声,您别走,交代清楚”
月眉没有月华的证据,不过是为了来闹出点儿动静,让月华和宁远两个有点儿忌惮而已,这会子只笑道:“又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苍蝇不钻无缝的蛋,你家夫人真一本正经,何来人家跑到家里来闹的。”
“就怕有人陷害。”李平见她没证据,这会子笑道。
“你是说我陷害你家夫人,放屁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你们知道我是谁把我会乱说,我全你家夫人以后注意些,真被人抓到什么把柄了,可就没这样轻松了。”月眉放大了声音说。
“原来是没证据,那就是瞎掰。”李家的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难道捉奸在床就叫证据,那我是没抓到他们在床的证据,那么敢问你们夫人她手上那对银臂钏是怎么来的”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底下议论纷纷,月眉越说越带劲:“你们大家瞧好了啊以后看紧点儿你们的男人,别跟我似的”
李平原本是想跟她掰扯清楚的,发现人家压根儿就不是为了来掰扯,这会子又说出什么臂钏,李平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臂钏,没法子帮着月华辩解,这臂钏也算物证,这会子说不清楚了,急了,只拽着月眉的衣角不放:“我家夫人是什么人容你这样污蔑,我非要拉你去见官,各位邻居,这妇人不知道哪儿来的,你们可别信她胡说八道,咱们夫人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
李家的比李平冷静:“臂钏么,我倒是什么呢这臂钏是宁夫人送的,如果你想知道这臂钏宁夫人不送你这个儿媳妇哦不小妾,而送给了咱们夫人,你自己去问你家婆婆不应该叫夫人才对,你没这个资格。”
月眉脸都变得扭曲了,她图谋了半天只做了个妾,大家伙儿都知道,这会子被人扯破了骂,如何甘心,立刻甩了个耳刮子过去,李家的一把接住:“您别发火儿,有事儿好好说,官家还没来呢。”
“你们都散了吧不过来了条疯狗儿,我赶出去便罢了。”
这几天宁远都在这条巷子晃悠,别找官家把宁远找来了,她的麻烦就大了,这会子只好悻悻而归。
月眉带着丫鬟们走了,李平笑道:“亏你机灵,说出了臂钏的来路,否则我们就对不起夫人了。”
ps:今天宿管老师让我搬宿舍,中午通知我搬宿舍,下午就开始搬宿舍,忙到了晚上,我到现在晚饭都没吃,宿舍也没完全整理干净,只能先把自己的床铺稍微收拾一下,爬上来写一章发出来了。
我是电信宽带,换了宿舍接口不对就没有网,只好借了同学的无线网,一会儿去买个大饼鸡蛋,回来再写一章,可能会有点晚,你们可以明天再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扒层皮
月华并没有跟李家的提起过银臂钏的事儿,她跟何珩提起过,两人正商量着如何处理这对臂钏,月华想借个机会把这东西送回去,李家的正好掀帘子进来听见了,不过李家的不知道月华和宁远还有宁夫人的事儿,只知道臂钏是宁夫人送的,不过光这一点儿就把月眉吓回去了。
就算宁夫人再怎么奇葩,也不会帮着儿子勾搭人家的媳妇,这东西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送的,这会子月眉想趁着月华不在家,拿银臂钏污蔑月华是不能够了。
案子拖得越久,越是难处置,宁家这边儿松了口气,宁老夫人这几天颇有几分拨云见日的欣喜,只招呼丫头好好办宴席,还请了戏班子来家里闹腾,一则确实是前段日子受了惊吓,家里头的生肖歌舞都停了,老夫人是个不耐寂寞的性子,这会子一定要补回来,二则也是故意做给定国大将军那边儿看的,仿佛在示威,怎么着你就是那我没办法
月眉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宁家,去拜见宁老夫人,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不去凑热闹
自从丁夫人拿了她的钱放高利贷开始,宁老夫人每天都要找丁夫人的各种不是,就跟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没有什么错儿都得挑出错儿来,丁夫人也算能屈能伸,为了避风头,这会子已经去庙里小住去了,柳儿一下子就风光起来了,宁遣嫡妻高氏被大夫诊断出偶感风寒,这场宴会自然是她在操持。
月眉和柳儿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老夫人逗得开心:“你们两个都是宫里出来的,难得处的好。”
“是啊我们在宫里的时候就交的不错,出了宫更好了,这会子一起嫁进来了,可不是缘分。”月眉出宫之前都没见过柳儿,压根儿不认识,这会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柳儿不点破,这会子只是饶有深意的看了月眉一眼:“可不是”
宁老夫人忽然想起了宁远:“好多天没见着小二了,也不上这儿看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月眉赶紧陪笑道:“他军里的事儿多,忙着呢”
老夫人知道宁远立了大功:“让他好好在军里忙着吧等他父亲的事儿过了,还是把他往上提一提。”
柳儿这个时候赶紧插话:“可不是前儿军属住的巷子着了火儿,他第一个就冲进去了,这样勤谨的可不多见。”
月眉斜眼看了一眼柳儿,柳儿嘲讽的笑了笑,月眉尴尬的笑笑:“他是忙得很,大伯子这会子估计也在外头忙得连家都回不来”
两人从老夫人那儿出来,各自甩手走了。
宁成嗣这会子正在云州跑关系,这会子听说家里头在办宴席唱戏,好容易把案子拖到现在,家里人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消停点儿,反而示威,家里人真是这个时候来扯后腿,好容易这个案子松动了些,万一把定国大将军惹气了,就死咬着不放,宁成嗣也麻烦。
不过这不消停的是自己的老娘,党金虎跟内地是个孝顺的,他不好公开跟自己的亲娘作对,只好派人回家去提醒柳儿。
柳儿到底儿也算聪明,立刻就撒谎说戏班子被人家请去了,好说歹说,哄着老夫人只叫了两个说书的女先生到家里来说书。
不过饶是这个举动还是把定国大将军气得不轻。
活到了定国大将军这个年纪已经很少动气了,但是也搁不住人家公然打脸,这还不算,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对于急切想要掌握西南局势的定国大将军而言,动不了宁成嗣对于他的威信是不利的,人在官场,即使像定国大将军这样正派的官员,也不能不去考虑权势利益等各方面的权衡问题。
往直白了说:宁成嗣对于定国大将军掌握西南的局势没有影响,他也不会非揪着不放。
这会子宁成嗣靠上了兵部,有兵部这个保护伞在,又因为郭怀安的事儿,定国大将军暂时杀不了,不代表他不能从他身上剥层皮,这会子只是剥哪层皮的问题。
宁老夫人这一举动正是撞在了定国大将军的痛脚上,他如何不气
何珩想了想:“要让宁成嗣剥层皮不难,他家里那些绊脚石女眷就够了,他夫人不是放高利贷么把这个案子和高利贷绑起来不就行了”
“你来办吧”
何珩听说了月眉去找月华的麻烦,这女人想找死,他只能推一把
入了冬农家难得开始请先来下来,村里家家户户开始炸红薯块,打糍粑,熬糖做米糖。
月华仍旧在栗子家住着,栗子娘蒸了一大锅糯米饭,先给家里还得孩子一人团了个糯米饭团儿,月华也盛了一碗糯米饭,新糯米做得糯米饭清爽,微微有点儿粘牙,嚼了几下子有股子淡淡的清甜味,很好吃。
糯米放入了像翁一样的石臼中,栗子爹举了专门打糍粑用的木锤子来回敲打,直到完全打碎,取出来放在家里阴干,切成块儿,烤火的时候用专门烧糍粑的东西放在火前烧熟,外边儿是焦脆焦脆的,咬开软乎粘牙,偶尔还能吃出没敲化的米粒,这跟宫里的还一样,宫里做得精细,一点儿米粒都没有,烹饪也十分精细,但是都是调料的味道,吃着反而没有这种淳朴的糯米味儿来得清甜。
这个时候沾上红薯糖咬上一口味道更好了。
农村的糖是用红薯做得,红薯好养活,山坡上到处种的是,最是贱,不过红薯贱,农家吃红薯糖却难得,主要是费工夫,谁家不种地每天熬汤打牙祭了也一般只有冬天农闲的时候才熬糖。
红薯煮熟之后,把皮剥掉,加了水继续熬一个时辰,把上面的漂浮的渣子去了,加了水继续熬干,反复熬个两三天才能熬好一锅红薯糖,红薯糖没有米糖甜腻,微微有点儿红薯的甘苦味,闻起来比米糖香醇,月华觉得甘甜苦香都吃进嘴里,多种感受刺激着舌头,那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以至于许多年后,人到中年还十分怀念。
烧的焦脆微微点儿糊的糍粑沾上红薯糖真是好吃。
再说起红薯块,西南山多,不缺红薯,红薯蒸熟了,剥了皮,只要肉,把红薯肉打成糜,放在模子里,做成正方形的薄片,找个好天气暴晒,晒干的红薯块变成了跟纸一样的薄片,阳光下半透明,最后把一大块红薯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