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气不过,就回了几句,结果,他一刀就把我大哥……”那年轻人再也抑制不住,抱着那躺匐于地的大哥号啕大哭起来!
“他说的可是事实?!!!”程长风咬牙道!
“大……大……大人……是……是……可是我……我……这些贱人太……”那军官手中军刀一扔跪在了那里。
“**你大爷!”程长风怒了!
他24岁的生命里,还不曾这样愤怒过,他的心都在流血!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都是龙的子孙,都是大汉的儿女,却要这样自相残杀,苦苦相逼!自己生活的那个时空里,面对外敌侵略,竟然还有人再内斗,难道中国人真就这么不团结?真的就永远是一条沉睡的龙?难道真的只有千万人的尸骨,真的只有铁与血的反抗才能掩埋、结束这不公的一切吗?”
“来人,把这个狗娘养的给我拖下去斩了!今后凡再有欺凌士卒,同室操戈者,定斩不饶!”程长风双目赤红,气填与胸。
几名飞虎军士兵一拥而上,把那跪在地上的军官架了起来。
“大人不可……”刘方连忙劝阻。
“住口!上行下效!没有你克扣粮饷,不察士卒,哪来今日兵乱?来人,把他给我绑了,等会我再和你算帐!”
“大人,刘方哀号一声,也‘扑嗵’跪倒在地。”
“大人……”四周黄巾降军也同样跪到一片,只不过一个是如丧考妣的瘫软,一边却是有人为他们深渊后,感激涕零的跪拜。
看着那一张张饱含感激淳朴的脸,程长风转过头去,悄悄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一旁的罗西、刘备等人也是唏嘘不已,关羽、张飞更是怒目圆睁。
“把这个孩子的哥哥给我厚葬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程长风不理刘方一指那哭着的少年。
“谢大人厚葬家兄,小人姓张名晨,字启世,今年17岁,大人如有不弃,愿追随左右。”少年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
“你有表字?”程长风奇道。因为在汉朝,除非是读书人,或者有钱人,普通百姓大都只是有个姓名,是没有字的,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有自己的字号,这在以农民为主的黄巾军中实在难得,要知道就连那统帅一军的程志远都没有字号啊。
“嗯,小的祖上本是官宦,后来我父因沉迷于……沉迷于奇ying技巧,为人弹劾,丢了官位,落寞至今,因实在吃不饱饭,这才随了黄巾……”那自称叫张晨的少年羞涩道。
“奇ying技巧?”程长风听到此,眼前一亮,心道:“也就是说这少年的祖上是个明家啊。”
“那你可会制造什么?”程长风问道?
“我,到是研制了一些东西,可惜都辉于战火,而且也为人所不齿……”张晨脸红道。
“好,你就跟着我吧。”程长风点了点头,愤怒的情绪也减淡了不少。
“谢大人,张晨这条命就是您的了!”张晨跪拜谢道。
程长风忙扶起他:“我不喜欢人家拜我,我又不老!”接着他忽然想起一人?,忙追问道:“张衡是你什么人?”
“啊,那正是家祖。”张晨回到。
“哈!”程长风此刻觉得老天真的很厚待于他,天上掉下个金娃娃。
这张衡可是汉代最大明家啊,张衡(公元78——公元139),字平子,南阳西鄂(今河南省南阳县石桥镇人。大名鼎鼎的地震仪就是他明的,而且无论是在文学、艺术、科技上,他都有很高的造诣,在数学方面,他算出了圆周率比1o的平方根多一点。在地理学方面,他绘制有地形图。在文学艺术方面,他是东汉时期有名的文学家,并且还被人列为当时的六大名画家之一。”
而他的子孙能落魄至此,为自己所收留,怎不是自己的幸运啊!而应该也有很深的明天才,只是生在这个时代不为人重视,没有被掘罢了。这是人才啊,但愿他能像他的名字一样开启后世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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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少年张晨
“来人,传我号令,今后,将这批黄巾降卒打散分于四营内,再有欺凌他们的人或者胆敢克扣他们粮饷的人,我程云第一个不饶他!”程长风黑着脸,向营帐走去。对身后跪地不起的刘芳视若无睹。
程长风此刻心下完全被意外得到张晨的欣喜所充溢,对刘方虽恨意不减,但却暂时懒得理会这个无耻败类。
回到营帐后,程长风先命幽州军军官回各自营帐侯命,又叫自己身边的士兵带张晨下去洗涮一下,因为现在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埋汰了,不说那满身血迹,单从脸色上看,半年没洗澡是少说的。
张晨下去后,程长风又和众家兄弟们大骂了一顿黑心克扣军粮的刘方,然后命人把刘芳找来问罪。
哪想士兵出去看后,回来禀报说有那刘方的亲信给他松了绑,他刚刚就打马出营,奔刺史府去了。程长风大怒,竟然有人敢这样违反他的军令,立刻命人把那私放刘方的士兵推出去斩示众。同时布命令,今后没有他或者刘焉的亲笔印信,绝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军营。如有违反,军令处置。
看着那私放刘方的士兵的鲜血淋淋的人头被端了上来,程长风暗自在心里揣摩:“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刘方还真是刘焉的人,现在是打了狗,主人就该出场了。”
想到这,程长风一面和众兄弟、属下商量了一下应对刘焉责难的对策,一方面派刘备以看望刘焉的名义去刺史府打探一下刘焉对此事的反应。
程长风暗中叮嘱诉刘备,到了刘焉府邸一定要假装不知道刘芳已经到了那里,就说他私吞军饷,却又大胆逃出营地,程大人正准备公文上京,追捕刘方,特来请示刘焉。
同时刘焉若想通过刘备试探消息,就说他程长风正怒气冲天,公文已经写好,还准备了若干金银,看来想找朝廷要人。
刘备领命而去,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营复命。
刘备当着众人的面大赞程长风料事如神,说刘焉一听刘备的话,就沉不住气了,当刘备说道程长风准备金银派人进京,脸色都变了,立刻当着他的面把刘方叫了出来,痛斥刘方,说他竟敢私吞军粮,如不看他父亲面子,就把他斩了,还让刘芳明天来给程长风赔罪。望程长风看在他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众人闻之,皆钦佩不已。程长风暗笑,这招数,在现代时,与国民党那些官僚打交道时候经常用到,那时候他们再贪婪,一拿他们的蒋校长说话,立刻都蔫了茄子,告饶不止。虽然无奈,但却是不为之为。
“这个老狐狸!”程长风暗叫侥幸,这件事如不是刘方做的太过格,因为在汉朝,私吞军饷按律,不论职大小,事就是死罪。虽然汉末已然贪污**横行,但如果程长风真要横下一条心追问这件事情的话,他刘焉也难逃干系。所以,刘焉这次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如今刘焉这步棋,虽然委屈,但走得却也正确。眼见天色不早了,解决了刘方这件比较棘手的事,程长风心情好了很多,就命5oo飞虎军前边开路,准备带领众人返回飞虎军营地。
出了帐外,程长风才现自己的马前站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袍的弱冠少年,少年面颊干瘦,略有些黯淡,显然是营养不良的缘故,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显示出他面目的坚挺,一双明亮的眼睛有些茫然,但偶尔却闪过灵动的光彩。
程长风一愣,觉得这少年很是熟悉,一时却又叫不出名字来,这边一名贴身保护他的飞虎军士兵看到程长风询问的目光,忙说:“大人,这位小兄弟就是张晨。”
“张晨见过程大人!”张晨忙一揖到底。
“哦,原来是张小兄弟,打扮成这样光亮我到不敢认了,哈哈,不要客气,来,先与我回营,再作详谈。”程长风的话叫本来有些紧张的张晨缓和了许多,闪身退开,骑上一旁士兵为他准备好的马匹,随众人一起向不远处的飞虎军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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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飞虎军的军营后,程长风和众人告了个退,拉着张晨退入内堂,众人也都知程长风有话要和这个新结交的小兄弟谈,都知趣的拜谢后离开。
在问了张晨几个问题后,程长风愈觉得眼前这个17岁的少年不简单,其思想之先进真是这个年代少有的。他也进一步确定了这个少年正是他所需要的新式人才,自己终于可以把从现代带来的科学知识慢慢传承下去了。
“启世,坐。”刚才有些高兴过了头,这时候程长风才现张晨一直紧张的站着和自己说话,忙温和的说。
“多谢程大人,启世不敢。”张晨一脸惶恐,看来这些日子在军营内吃了不少苦,性子多少有些谨小慎微,畏畏脚。
“有何不敢?”程长风奇怪道。
“我身卑贱,不敢与大人同座!”张晨答道。
“启世,你的字号是谁给你起的?”程长风忽然问道。
“我祖张衡!”张晨很奇怪程长风为何如此问题。
“可惜了你的好名字啊,你祖张衡先生可如你一般?”程长风知道这个少年已经失了少年人应该有的朝气与信心,决定激他一激。
“回程大人,家祖自然与我不同,他才高八斗,素有贤名,乃人人称颂的人物。”说到自己的祖父张衡,少年张晨的眼睛里闪烁出骄傲的神色来。
“那你为何如此自甘堕落,意志消沉。”程长风一改温和,厉声道。
“大人,我父因沉迷奇ying技巧丢官,我与兄长也因此不能自保与乱世,愧对祖先,老天如此待我,我也无能为力。”张晨痛苦的低下头,准备迎接程长风更大的责骂。
“鲲鹏之后,生有凌云之壮志,遇风雨而振翅,交雷电于九宵,逆风飞扬方不负平生之志,岂能因如此挫折就一蹶不振?!”程长风的眼睛里闪烁出炽热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驾驶银鹰、笑傲蓝天,痛击日寇的日子。
“大人……”少年的眼睛也不由变得明亮起来,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在他卑微的心底燃烧着。
“启世,我从小就因强寇劫掠,家破人亡,那个时候我和你一样,痛不欲生,我也责问过苍天不公,但我没有放弃,我苦读兵书、修习武艺,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命由己不由天!老天,那是什么?你要明白,如果你自己放弃了,没有人会可怜你,老天也不会帮你!所以,启世,我留你在我身边,就是希望你能奋图强,挥自己的才智,什么叫奇ying技巧?你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还能期望别人去相信么?在我这里,只要是你明出的,都是好的,你就是我程长风的左膀右臂,愿你能像你的名字一样开启后世的思想!”
如果说程长风刚才的话让张晨那如死水的心灵泛起了一丝波澜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名号启世的少年的心灵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逆风飞扬……奋图强……开启后世的思想……”张晨喃喃自语着。
大汉中平元年7月,草长莺飞,万物蓬勃,一个有着响亮名字的少年,心底的梦想,如烈火,照亮了他的未来,照亮了整个大汉民族的复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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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临终之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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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中平元年8月,席卷整个大汉王朝的黄巾军起义,逐渐显示出了颓势。在朝廷军队和各地豪强义勇的打压下,黄巾军逐渐不复先前之勇,连败数仗,失了锐气。
8月中,已经在幽州军界逐渐站稳脚跟的程长风接到了来自冀州的张角的来信。
信中张角先慨叹了命运的不公,说自己“秉承天意,反抗暴政,却为世所打压,心有愤恨……”程长风无奈的叹息一声,内心里他一直同情这些完全是被逼无奈,才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者,但却又十分愤怒他们夺取政权后就不思进取,烧杀抢掠的强盗行为。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他一直保持着与张角之间的秘密联系。
张角的信中完全把程长风引为知己,说他眼光的确独到,看到了自己的缺陷,而他也不想黄巾军如此堕落下去,但现在却有心无力,他的两个弟弟勾心斗角,恨不得他早死好继承他的位置,就连身边亲信也多被调走。他还隐约透露了想再来幽州见程长风一面的想法,说有一些后事想托付于他
程长风读到这心里也是一阵感伤,萧瑟之情顿起,他与张角虽然相交不长,但却颇有知己之感觉,现在堂堂一个立志改变天下的英雄竟然如此落魄软弱,身边竟然连一个能倾诉衷肠的人都没有,想来英雄末路缺的就是这知己吧?所以他立刻回信说:
“破天兄不世奇材,奈何生不逢时,他日如若被逼,不容于世,可来我处,我当为兄性命保证。”
然后找一最初到涿县前就跟随自己的心腹,让其快马送出。
信一送出,程长风就想到,按照历史的记载,张角在汉中平元年1o月就因病去世了,恐怕他是看不到自己这封信了。
想到这,又是一阵黯然,泪水几欲落下。
再说张角,的确已经病入膏肓,但程长风这信却是收到,读完大笑,然后涕泪横流,叫道:“我命竟叫他人保存,生有何意。”说完吐血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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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元年1o月,一代枭雄张角,终于在广宗身亡。临死之前,他终于没能再见自己引为知己的程长风一面。而程长风接到消息后,默然不语,半天返回屋内,众人不敢打搅。是夜,罗西进室内探望,只见程长风面冷如霜,却是泪满衣襟。
张角亡后,黄巾军也加快了败亡的步伐,先是张梁、张宝兄弟二人争夺大贤良师的位置,自相残杀,起了内讧,接着,各路的官军趁机合围,不出2月,张梁、张角兄弟竟然先后战死,轰动天下的黄巾军大起义就这样结束了,只剩下十几万残兵还在各地苦苦挣扎。
程长风这一段时间也没有空闲,先是安排到五虎山李严那里的2ooo多开荒的黄巾军降兵进展顺利,按照比较先进的现代开垦技术,迎接来一个少有的丰收年份,所收获的粮食足够飞虎军现有的3ooo余人吃上3、4年。而编入飞虎军的那2ooo士兵,在飞虎军的训练下,也迅成长起来,武器装备和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只是缺少实战经验罢了。
其二,这几个月来,借着上次问责刘方克扣军饷的余威,程长风成功的在幽州军中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并以查办军饷案为由,撤换了一批下级军官,并把自己的人安排上去,由于撤换的都是下级军官,刘焉到没提出什么异议,但他哪里知道,程长风这釜底抽薪的计策正逐步架空了那些依附于刘焉的高级军官的实际权利。因为程长风对那些士兵很好,所以,一万幽州兵到有十之**的心是向着程长风的。而那6ooo黄巾军降兵更是因为程长风颁布了保护他们的命令,对他感激涕零。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程长风对张晨进行了细致的安排,他把自己在现代学习的一些知识,有计划的灌输给张晨,让他先在思想上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平,同时,他给张晨提供了各种便利,甚至把自己从飞机上带来的一些,诸如班子、钳子、锤子等现代维修工具都拿了出来供他使用,而张晨也的确不负程长风所望,学习用心,并且很乐于接受崭新的观点与知识。不几日就用程长风给的工具,竟然鼓捣出一个水利风车的模型来,程长风一见大喜,这可是增加农作物收成的好东西啊,罗西一看也连声夸赞张晨有脑子,张晨自是得遇知音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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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眼见秋去冬来,由于地处北地,中平元年的冬天很快就降临到幽州地界,天地万物都被飘洒的雪花染成洁白。好在那个时代,附近山上树木连天,取暖用的木材到是不缺。
“张角在时一直说想见我一面,有事相托,可如今他病去已有多日,所托之事难道就次湮灭?”程长风自语着,身边的炭火熊熊燃烧着,但他的内心却有些冰冷,自从张角死后,他仿佛更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个时代的残酷,想要实现理想,就必须壮大自己,不能有太多得犹疑,否则害人害己。
“程,你变了。”室内除了罗西和张晨再无他人,刘备他们和张飞等几个将领拉着王烈、简雍出去喝酒了。
“我变得怎样了?”程长风一惊,他很怕自己变成书中那样冷血而没有人情的怪物,所以一直很注意和兄弟、下属间的情感培养。
“不要紧张,程,你可是我们飞虎队最冷静的飞行员哦……”罗西笑道,在一边静静读书的张晨也好奇的看着两个人。由于程长风把张晨当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看待,所以两个人的对话也没有什么避讳他的。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的心理压力过重,我一直很相信你,张角不是你,你不是张角,张角做不到的,你却一定可以作到。”罗西看着程长风的眼睛,那是一双依然充满坚毅目光的眼睛,也是叫很多人敬佩的自信目光。
“记得我们穿越驼峰航线么?王牌飞行员福克斯不能做到的事情,你做到了,所以我说你现在不要有什么犹豫,就像起飞后一样,直冲目标而去!”罗西紧紧握住程长风的手。
“有朋友真好!”程长风的心也温暖起来,温和的看着眼中充满希望的张晨,屋内的炭火也燃烧的愈热烈了。
第二十三章,临终之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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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幽州,窗外,朔风烈烈,雪花漫天,好像这自然的威力会把人间一切的悲欢离合掩盖,有些残忍的冬,无数的流民在广袤的东汉王朝的大地上成为倒毙的饿孚。/|\'()更新快/|\
然而,这个时候,若是在屋内,点上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喝着老酒,围坐在一起谈古论今,却又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如今,程长风正和他的兄弟罗西一起畅谈着未来。
“大人,有一队人马来到飞虎军军营,说是长风酒楼的故人有事求见。”室外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话语。
“难道是张角?”程长风一震,心下竟多了几分惊喜与期待。
但马上他就黯然了,因为他想到张角几月前就已经身亡,现在怎么还可能来幽州找自己呢?
于是,起身开门,见门外从来到三国时代后不久,从鲜卑手中救下,就一直跟随他的江铁——江寒心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漫天的雪花正纷洒的披落在他宽厚的臂膀上。程长风心里一阵激荡,江铁现在他已经是他的卫队长了,也是那1oo人的火枪排的副排长,协助罗西工作,没有事情的时候,却还是要亲自守在自己身边,一刻不离。
而自己因为一直忙于对飞虎军的建设和未来的规划,一直忽略了自己身边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想来真是惭愧。程长风看着江铁,心下感慨不已。
“寒心,雪这么大,你就不要守在门外了,这里是幽州城中,不会有歹人来暗害我的。”程长风眼见江铁满身雪花,显然一直站在门外守卫,心下感动,按下心中激荡,故做轻松的调侃。原来前些日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想刺杀程长风,幸好当日程长风办公到深夜,不在自己房中,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他的护卫亲兵却死伤了三、四个。
“大人,小的这条命是您救的,纵然拿寒心这条命来回报也再所不惜!冷点又怕什么。”江铁坚定的回答,一旁的张晨也暗自点头,心下誓要如他一样为挽救赏识自己的程长风尽心竭力。
“寒心,你这臭脾气,我从鲜卑手中把你救出不是为了让你自贱自伤,你是我的属下,但也是我的兄弟!”程长风转身回屋,端出一杯温好的米酒,递给了江铁:“来,喝杯热酒,暖暖身,随我去军营走一趟吧。”
江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虎墓中泪光闪烁,也不多言,心下却更是感激,转身告了个诺,牵来几人的马匹,恭请程长风等人上马。
“得心如此,夫复何求!”程长风暗念了一句,几月来心下的郁闷已经一扫而空,拍马在前,向飞虎军军营驰去。
路上的积雪很深,马蹄踏下去就深深的陷在里边,而且雪一直在下,风也很大很冷,程长风不得不把羊皮大氅的帽子紧紧的捂在脸上。但即使这样,还是有风不断从缝隙钻进。
“我都这样冷,不知道那些困苦的平民是一种怎样的生活?”程长风小时候读书,看到树中讲古人踏雪寻梅,好不羡慕,以为哪就是最浪漫最诗意的事情。
但现在,他却知道,文人踏雪寻梅的“好天气”,却是这普通百姓的地狱。
其实,以程长风今日在幽州的地位完全可以不必骑马,而是坐那种厚实的棉布轿车,在里边即宽敞又温暖,还能饮酒作乐,但程长风自小的经历让他的性格比常人更加坚韧,身负国恨家仇的他,时刻不忘记锻炼自己,所以怎么也不肯享受轿车这样的舒适的工具。
程长风的居所距离军营并是不远,这也是他为了更好的控制军队。如果不是因为风大雪大,早就到了军营。
但即使这样,行出2、3里,飞虎军那整齐排列的营帐就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里。却只见几个模糊的人影,遥遥的站在风雪中。
“程云程大人可曾前来,难道不想接见某家不成?”一个身高九尺,面如黑铁的粗壮汉子一看见程长风等人就迎了上来,有些怒气的问到。
“你找程大人又什么事情?”江铁抢先一步拦在马前。
“某家北海人氏管亥是也,今奉我家大人之托来见程大人,你是何人,退下,否则我这口宝刀可不是吃素的。”说完,腰中大刀滑出半截,寒光逼人。这汉子一看也是个粗豪之人,话说不上几句就要动武。
“大胆,想刺杀大人不成?”江铁又惊又怒,连罗西和张晨也是暗暗心惊,都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罗西更是偷偷的把怀中的手枪扣上了保险。
“寒心不必动怒,我观这位管义士相貌威武,正气凛然,必不是宵小害人之徒……”程长风忙挥手喝止。心里却也是暗自嘀咕:“这管亥不是黄巾军大将么?他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你就是程大人?”管亥收刀,目光移到程长风脸上,一丝惊讶划过眼睛。在他心里,这个程大人既然贵为军曹,怎么也要前有仪仗,后有护卫,迤俪而来,怎么这风雪里就这样纵马而行,实在是奇怪的紧。
“既然见到程大人为何不下马施礼!”江铁气不过刚才管亥无礼,故意喝道。
“我身负重托,时刻不敢懈怠,请程大人恕在下不能下马施礼。”管亥不卑不亢,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管义士说的好,哈哈,我正是程长风,不知道管义士找我何事?”程长风把大氅的帽子摘下,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叫管亥呆了一呆。
“我早听我家大人说‘程大人与他人不同,乃人中龙凤’,今日观瞧言行,果然不虚,如此大雪天气尚纵马而来,且不在乎我的无礼,管亥敬佩!”管亥这话说的半通不通,但言辞真切,就连江铁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冷哼一声退到一旁。
“管义士太客气了!云受之有愧,敢问你家大人是?”程长风依然猜到管亥的主人是谁,但却不敢确定。
“程大人请这边来说话。”管亥略一犹豫,一指飞虎军大门前的一辆马车道。在这样一个粗豪的汉子脸上出现这样扭捏的表情,到是好笑的很。
“大人……”江铁刚要劝阻,程长风摆了摆手。
“大人,请看。”管亥带程长风来到那马车前,一掀车帘,程长风往里往去,脸色大变,怒喝道:“管亥,我当你是个英雄,怎却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来人!”话音刚落,江铁、罗西,和营门口的士兵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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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张角之女
我不得不说,我的读者真的都很聪明,而且是那种聪明绝顶的人啊,这样一个没什么太多头绪的问题,竟然99%的人都猜对了,看来我是不适合去做庄博彩了……好了,答案揭晓,张角之女——张绡,字心柔!!!大家可以接着猜,她会不会成为偶们主角的老婆呢?或者说你喜欢她成为主角的老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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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为何动怒?”眼见程长风怒冲冠的模样,这边管亥不名就里,如坠云雾。[]
“好你个管亥,你说,你从哪里拐带的良家少女,跑来色诱于我!”程长风一指车内,众人方看见一个美貌非常,年龄大约16、7岁的女孩子,正坐在车的里边,白玉一般细嫩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把宝剑,尖尖的下颌向上抬着,一双秋水般的眼睛里倔强的气息显露无疑。
看她的模样、气质和打扮,无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这种少女和管亥这种粗豪的汉子走在一起,一百个人怕是要有九十九个产生怀疑的。也难怪程长风要认为管亥是拐带良家少女了。
这样娇柔美丽的少女和脸上明显标注着:“我是强盗”长相的管亥将会吸引多少自命不凡的护花使者前来救架。
因此,众人整齐的怒视着一脸无辜的管亥,那管他做出一副我是无害儿童的表情来。
“你是程大人吧?”眼见管亥着急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少女便开了口,那声音竟是如此清脆动听,一时间众人恍若回到了草长莺飞的季节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这声音就如一把温柔到极点的小手安抚着众人的心。
“正是程云!”程长风如此冷静的人,竟然也在这话语的魅力下痴了一下,一颗被理想占据的满满心灵竟然出现了少有的波澜。
“大人,您错怪管将军了。”那少女顺手放下了手中宝剑,温和的看了一眼不知道怎样辩解的管亥道。
“哦……”程云疑惑道,看那少女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刻一挥手,身边众人退了开去,只有讨厌的罗西还在探头探脑的饶有兴趣的看着那美丽的少女。
“大人,他是……”少女一指一副猪哥模样的罗西。
“哦,美丽的小姐,请让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罗西,是西域人,今年24岁,是这个程大人的兄弟,你们说,你们说……”罗西又变成了那只在飞虎队时鼓噪的麻雀。
“呃,是我兄弟,小姐有话但说无妨。”程长风狠狠瞪了一眼罗西,罗西装做没看到的样子,继续扮演憨厚但无耻的猪哥。
“哦,那这样,小女子就告诉大人了,请大人勿惊勿怪。”这姑娘到是先安慰起程长风来,程长风暗自好笑,心道小女孩也要神神秘秘,难道你是王母娘娘的女儿不成。
虽然脑子里这样想,但在那少女温柔的注视下,却又忍不住凝神细听。
“我是——张角的——女儿。”那女孩子说的极是缓慢平淡,但听在程长风,甚至罗西的耳中都是有若霹雳。
“什么?你是破天兄的女儿。”程长风强抑住内心的震撼,看了看四周,见周围都是自己的人,才放下心来。
“正是,家父临终前把我托付给管将军,让管将军带我来您这里,不知程大人能否收容小女子?”少女说完又扬了扬那尖尖的小下巴,一副你不收留我我也不怕的娇憨模样。
“当然收留,当然收留!”罗西在一边抢先答着。
“既然是破天兄所托,长风誓死相保!”程长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看了一样那模样依稀有几分张角相貌的少女。一样的骄傲,一样的不容于世俗,一行热泪差点流下。
“如此,张绡拜谢程大人收留。”张绡嘴上说着拜谢,身子却动都没动。
“好个倔强的丫头。”程长风暗自咂舌,“这女孩子和破天兄的性格竟然如此相象。”想到这,又是一阵唏嘘。
程长风和管亥陪了不是后,立刻带着张角的女儿转回自己的居所。
路上……
“程,好美丽的少女,我想要这样的中国妻子!”罗西就差流下口水了。
“想都别想,我可是她的监护人,监护人,懂吗?”程长风志得意满,断然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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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少女和他的监护人顺利的抵达了幽州军曹从事的府邸。下了车,程长风先请张绡进入客房,又命人赶快去别的将领家去借两个侍女过来。因为来到三国后,程长风一直没有找过侍女,一是他心理上接受不了,二是他自己不想为女色分心。
现在张绡来了,总不能叫自己手下那些苯手笨脚的大老爷们服侍他,所以,程长风马上命人去请侍女。
“程大人,我不需要什么侍女,我自己能管好自己!”没等那传令兵出去,张绡就回绝了程长风的好意,一旁的管亥看程长风面露尴尬,忙点头表示他家小姐说的是。
“可是……”程长风愈的觉得这个少女的确与这个时代的一般女子不同,看来她父亲张角那种狂放不拘的思想对她影响很大。
“程大人都不用侍女相陪,难道我就非要侍女么?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