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中国神秘事件录之 古墓秘咒

第 7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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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雷就是这样干的。

    我可不那么傻。

    我找了张敏,问他有没有熟人在角塘镇派出所,张敏说所长姜强是他同学,报他的名字找他就可以了。我从财务提了一笔钱,封了个大红包,找到了姜强。

    “姜所长,小弟刚来贵镇,来拜访一下。”我递上名片,客气的说。

    “哦,袁总,张敏打电话跟我说过你。坐,坐。”姜强看了名片,把我让到沙发上,泡起了功夫茶。

    “姜所,角塘商场那还请您多费心。我刚来,地头不熟,张敏让我来找您,多指点指点。”

    “商场那里的事情我已经看了你们以前的报案笔录。你放心,袁总,张敏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马上就派人下去查。”

    这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法,只能解决一时,无法出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不甘心如此下去,就问:“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姜所。”

    “没有,我们也没办法每天都盯着你们商场。我们只能等发案了,才出面解决。”

    为什么不能随时都有人盯着商场哪?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就说:“能不能给我们派个驻点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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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怀疑

    “你以为公安局是角塘商场开的,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显然这个建议出乎姜强的意料之外,他直接就拒绝了。

    “您别急,您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出一间办公室,你们的人不用常来,经常去遛一遛就可以了,名字就叫角塘镇派出所驻商场联络处。怎么样?”

    “从来没有这么做的,这样好吗?”看来姜强是一个比较沉稳的人,不想做出格的事情。

    “怎么不好?改革时代吗,要有创新,再说也不违反规定。”说着我把带来的红包塞到他手里,他要推,被我坚决的塞给了他,同时我也提出了一个方方面面都照顾到的办法,“你放心,我们会以角塘商场的名义,再赞助两辆摩托车给派出所,这样你对上面也好交代。”

    有了赞助,姜强可以以充足的理由设立联络处,自己又得了实惠,于是高兴的说:“袁总,无怪乎张敏说你会办事,好,就照你说的办,我给你派人了。”

    于是我在商场门旁专门辟出一间屋子,门头挂上警徽,角塘镇派出所驻商场联络处几个大字,高高的横在上面,商场一时小偷绝迹,混混们也不敢来了。商场秩序井然,客流量慢慢的在增长。后来有一次张敏特意打电话来,说姜强要请客,说你给他出的驻商场联络处的主意,成了海州公安警民共建保治安的典型,姜强因此荣立三等功,被树为警民共建的标兵,提了海州市公安局副局长,所以要请我的客。

    这家伙倒是名利双收。

    张敏最后说:“老弟,是不是跟你交往会带来好运,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跟温惠已经快三个周没通电话了,温惠还是保持着沉默,。时间越长,我越感觉她离我越远,越有些恋恋不舍,是不是给她个电话?拿出手机,正要拨号,手机却先响了,是李飞的号码。

    “喂,那位?”

    “李飞。”

    “李哥呀,最近还好吧?”

    “你这个老弟,不够意思,那天怎么在黑暗中摸索着就没了?”

    “小弟没见过世面,见笑了。”我跟他打着哈哈。

    “怎么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

    “你问张哥,我被空降到角塘了,这段时间一直靠在这。”

    “那件事怎么样?”李飞最关心的是规划局的事情。

    “那件事?”我装糊涂,心说你还真沉得住气,两个周没打电话过来。

    “怎么老弟忘了?”李飞有点急,“我还在等你得消息那。”

    “哦,哦,你看,最近我都忙糊涂了。那件事我打过电话了,尚昆说没你说得那么简单,具体要跟我面谈。”我轻轻的点了他一下,看他怎么反应。

    “你还没去找他?”李飞有些失望。

    “李哥呀,最近忙得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我继续逗他。

    “别呀,我的这件事办好了,比什么都重要。”李飞真的急了。

    “没办法,李哥,野田公司这边职责所在,身不由己。”我还打着哈哈,看他怎么说。

    “这里面关系老哥我很大的利益,拜托拜托,兄弟,事成必有重谢。”

    “放心了,尚昆说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定这件事,再等等吧。”我还要抻抻他。

    “祖宗,等定下来就完了。你今晚回来吗?”

    “回去。”

    “那晚上天一见。”

    “最近来角塘打关系,酒喝得太多,就不要喝酒了吧?再说回去的会很晚。”我不想去天一酒店,尚昆说不要孙波搅和在里面。

    “要不再去摸索一回?”

    “李哥又开我玩笑,还是不要了。那地方太吵。找个茶馆喝茶吧。”

    “好,我等你电话。”

    我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拨通了温惠的手机,手机接通了,好长时间温惠不说话,从话筒里可以听得到她喘息的声音。

    “最近好吗?”我打破了沉默。

    “还好。”温惠的声音沙沙的,好像病了。

    “还生我的气吗?”

    温惠沉吟了一会,说:“哪里敢?”

    “我想见你。”

    温惠又好长时间不说话。

    “别生气了。”我央求道。

    温惠还是不说话。

    “今晚七点,香稻咖啡,不见不散。”不等温惠回话,我就关了手机。

    余下的时间我都是在兴奋和怀疑中度过的。兴奋是因为温惠并没有不接我的电话,接了电话也没有一句话不说,说明我们之间并没有到决裂的程度。怀疑的是晚上她会去吗?我还真拿不准。

    首发

    三十二、温惠

    提前半小时,我已经坐在香稻咖啡里了,点了一杯卡布契诺,静静的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辆。

    记不得是哪本书里讲乾隆爷下江南时,在金山寺看到山下大江东去,百舸争流,不免兴致大发,问一个老和尚:“你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可知道每天来来往往多少船?”

    老和尚回答说:“我只看到两只船:一只为名,一只为利。”

    现在窗外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和车,不都是为名为利嘛。这两个人类社会创造的不同于其他动物的词汇,成了几千年人类自己的枷锁,人类要到哪一天才会停止对这两个词汇的追求那。

    胡思乱想了一阵,看看表,已经七点半了,心里有些沮丧,看来温惠不会来了。喝了一口半天没动的咖啡,已经冷了,苦苦的,回味却有些甘甜。泡沫虽然还很滑腻,已经失去了新鲜感。想想我跟温惠的感情,现在真是充满了苦味,回味起来又的确是甘甜。想到温惠的嘴唇正如眼下这杯咖啡中的泡沫般的滑腻,心里又未免漾起了一丝邪念。赶紧在裤兜里狠狠地扭了一下自己,叫你色心又起,恍惚中用的力有点大,痛得我呲牙咧嘴,抬头看到温惠已经站在了面前。

    老天爷呀,如果每次我扭一下自己,温惠就会出现,我一定多扭几次。

    温惠穿一件天蓝色短袖衫,配着月白色的裤子,还是那么清爽迷人。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样子,温惠有些惊讶,但语气还是淡淡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来了那,想来都是我自己上次的粗暴,伤你太深,所以,我狠狠的扭了一下自己,惩罚惩罚自己。不巧,被你看到了。”

    温惠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活该。”

    “你解气了吗?”看到佳人笑了,知道寒冰已经融了一角,心里有些放松了。

    温惠一时没办法转变态度,又板起脸,说:“没有。”

    “那我再扭几下。”我装模作样的要扭自己的胳膊,眼睛却看着温惠,看她拦不拦。

    温惠看着我半天不动作,忍不住说:“怎么不扭?”

    我无奈装作狠狠的要扭下去,温惠却伸手拦住了我,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说:“不生气了,好吗?”

    温惠挣了一下,没挣开,就不动了,声音沙沙地说:“我才没那么小气。”

    看着她的脸庞,几日不见,有些瘦了,心里疼了一下,说:“最近瘦了,听你的声音沙沙的,感冒了吗?”

    “都是你欺负我啦。明明是你不对,你还不理人家。”温惠的眼圈里已是含着泪水。

    我伸手去帮她擦泪,泪水在掌心湿润温热,连声说:“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我保证再不这样了。”

    “是你不对吗。”温惠情绪有些平复,但还在埋怨。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好了,羞不羞,这么多人,一个大人哭哭啼啼的。”

    温惠笑了,美黡如带雨的梨花,嘴里说:“谁叫你惹我。”

    守得云开见月明。

    “为什么你这么长时间才打电话?”温慧埋怨道。

    我心说你那天的样子都像要和我分手,怎么给你打电话。今天的电话还是鼓足了勇气打的。

    嘴里却说:“你不知道你那天的样子,我都让你吓坏了。”

    “还不是你,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这个人邪邪的。”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谁喜欢。”

    “谁喜欢谁知道了。”

    “我的房子装修好了,要不要那天找个时间过去看看。”我赶紧转换话题。

    “我去看算什么?”

    “算女主人了。”我打趣她。

    “又来了,对了,最近很忙吗?”温惠看着我的脸,关心的问。

    “很忙,被公司抽调这两周一直靠在角塘商场,事情太多。”

    “我说你脸色那么黑,火气很大,哪天煲个汤你喝。”

    我趁机邀请:“好哇,我新房什么都有,星期六到我家做饭好不好?不是不会做饭吧?”

    “才不那。我做的饭很好吃。”温惠自信的说。

    “那星期天我等你做给我吃。”

    “我答应你了吗?”

    “答应了。我去接你。”

    送温惠到家的时候,我拉住温惠的手,亲了她耳边一下,说:“今天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温惠有些扭捏,说:“好了,跟什么似的,我走了。”脸红红的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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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奴隶

    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打电话给李飞:“李哥,我回来了,在那哪?”

    “在小桥茶馆,你过来吧。”

    小桥茶馆是海门市一家有名的茶馆,位于天河路上,我很快到了那,房间里只有李飞一个人,看着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知道他等了很长时间。

    “李哥,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太忙了。”我心情不错,见面先打哈哈。

    “也没来太久。老弟那天你不够意思,自己先溜了。”

    “我有点不习惯那个调调,只好找机会先跑了。”我接过李飞递过来的香烟,黄鹤楼191,是那种最贵的,一百多一盒,点燃后心想还是这家伙有钱。

    “尚昆跟你是怎么说的?”李飞还是最关心他的通道,直接问道。

    “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没我讲的那么简单。”我望著李飞,装作疑惑的说:“李哥,这是怎么回事?”

    “老弟,那天喝酒,没说得很详细,今天我详细的跟你说说。”李飞找了个借口,接着就讲了批建宿舍的事。

    要合作就要把事情说开了,我直接提出质问:“李哥,你这就不实在了,你不把事情讲透,是不相信我吧。”

    “老弟,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天人多,不方便讲那么多。”李飞脸多少变色了,有了一点不好意思。

    还是要把孙波在这件事里面的起的作用问清楚:“这件事孙哥进去找过人吧?”

    “是的,怎么了?”

    “孙哥在这件事里有利益吗?”如果孙波有利益在里面,那就不好叫他回避,否则别打不着狐狸,却惹一身马蚤。

    “没有,我找他帮忙联络关系。”

    我不敢就这么相信李飞,还是与孙波三头六面的对一对,就说:“那好,哪天跟孙哥坐一坐,把事情说清楚。里面的人说,风口浪尖,孙哥还是不要搅和在里面的好。”

    “是这样?”李飞沉吟了一下。

    “如果孙哥不回避,我就没办法参入了。你知道,让朋友为难的事情,我是不做的。”我看他犹豫,心里说还是算了吧。

    “不是老弟,我是在想怎么跟孙哥说?这样,明天你去见你的朋友尚昆,我那,约孙哥,晚上天一酒店见。好不好?”李飞有些急躁,想早一点把事情确定下来。

    事情急是急不得的,特别是孙波的脚色不明确,无法给尚昆回话,于是我说:“我明天还有事,抽不出身,这样,晚上天一见,先看孙哥怎么说,后天,我去找尚昆。”

    “好的。还有老弟,你的好处我也会考虑的。”李飞怕我不尽力,先许愿给我。

    “不要了,都是帮朋友的忙。”我推辞了一下,心说无利不起早,你不给我我凭什么要帮你。

    李飞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这是一定要的。对了,那天回去没流鼻血吧?”

    “还顶得住。”

    “其实那天按照规矩,你最后可以把表演女郎带走,想怎么摸索都可以的。”李飞色色地说。

    “哦?是吗?”我有些不明白,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

    李飞看我不明白,就解释说:“按照妖后的规矩,如果没人再送给表演女郎超过你送的花篮价值的东西,表演完了以后,你是拥有带她过夜的优先权的。”

    我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样的游戏规则,我以为那个女郎围着我表演一下,就可以了。感觉这就像进了古罗马的奴隶市场,女奴隶在台上表演着曼妙的舞蹈,期待着台下的奴隶主们竞相出价,购买她们。

    “最后便宜了张敏这个家伙,那娘们其实挺马蚤的。”看来李飞还有什么地方有求于张敏,不然可能自己就把女郎带回家了。

    “张哥那人还不错,值得交往。”我不好说什么,只是随口夸夸张敏。

    “张敏是不错,很仗义。他对你的印象也不错。对啦,老弟,你这样一个人不行,老婆可以慢慢找,先包一个小妹吧,我可以为你介绍。我就包了一个,才十八,一个字,那叫一个爽。”说着,一种色迷迷、回味无穷的神色浮现在李飞脸上。

    我心说你都说了五个字了。我可不想搞一个小妹妹跟着,偶尔*一下可以接受,单纯为了玩弄,包养一个人,还不是我的风格。

    人嘛,有所为,有所不为。

    “还行了,小弟还熬得住。”

    “今晚跟我去玩会儿,桑一下,好吗?”

    温惠刚回头跟我和好,我觉得应该约束一下自己,起码在心里对的起她,就说;“不啦,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就跟李飞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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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甜蜜

    这一夜是在甜蜜中度过的。

    我梦到我和温惠两个人奔跑在五月家乡的麦田里。麦子还是绿绿的,但已经初熟,麦穗直直挺挺,颗粒饱满,甜甜的麦子的清香,四溢在空气中。我和温惠时而捉着蚂蚱,时而追着蝴蝶,她悦耳的笑声随着风,飘散在田野里。

    跑累了,我枕者温惠的腿,躺在麦田里。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周围除了风吹麦浪,一点声音都没有。温惠剥着青绿的麦穗,把麦粒填到我的嘴里,一嚼,两颊留香,麦浆清香中还带着一丝甜味。

    我头晕晕的,眯着眼睛,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

    一阵刷刷的声音传来,是一只小小的刺猬路过,探头探脑的样子,真是可爱。看到我跟温惠,小刺猬嗅了一下,匆匆的溜掉了。

    我抬头甜蜜的看着温惠,说:“你说,我们要是一对刺猬多好,我是公刺猬,你是母刺猬,再让我们生一堆小刺猬。”

    温惠笑黡如花,捶了我一下,说:“我才不生那么多那,只生一个就好。”

    我打趣她,大叫:“不行,最少也要生五个。”

    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傻瓜,为什么一定要生五个哪。

    梦却回不去了。

    恍惚了半天,我慢慢有些清醒,是不是我爱上了温惠?难道这就是爱情吗?我无法给自己答案,这跟岳蕾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虽然都是喜欢,对岳蕾是一种渴望占有的喜欢;对温惠却是渴望一起共同生活的喜欢,少了一点g情,却多了几分温馨。

    难怪人们都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看看表,才凌晨三点,却再也睡不着,起来点了一根烟,南方的凌晨,潮湿阴冷。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梦境的甜蜜和现实的冷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我越发渴望见到温惠。

    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梦境中我一定要温惠生五只小刺猬。是李飞的那句话,就是那句话:一个字,那叫一个爽。我当时想这都五个字了,所以脑海里留下了五这个数字。这句话虽然粗鄙,却很符合我对梦境的感受。

    此刻,我真想大喊:“一个字,那叫一个爽。”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急忙打手机给温惠:“昨晚我梦见你了。”

    温惠刚起床,慵懒的说:“你的邪劲又上来了。”

    我急了,说:“真的,我跟你在麦田里捉蝴蝶,要生五个小刺猬。”

    “不听你说了,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听我说完。”就把梦讲给了温惠听。

    温惠听完后沉默了好半天,说:“真的吗?”

    “是真的。阿惠,我想你了。”声音有些沙哑。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邪邪,却又被你吸引。其实,你没打电话的那几天我也想过你。”

    “是吗?你不早说,早说昨晚就不送你回去了。”

    “又来了。我要刷牙、洗脸、吃饭,好上班了。”

    “好吧。”心里却有些不舍。

    整个白天我都是恍恍惚惚的,坐立不安,一种甜蜜的焦躁。我问自己,这是怎么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玩这小儿女的情调。

    等到李飞打电话来,我才记起和他晚上的约会。这是一件麻烦事,毕竟,赶人出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想了半天,头脑里却是一团乱麻,只好见机行事了。

    见面也没打哈哈,直接就把尚昆的意思说出来了:“孙哥,里面的人现在怕受牵连,不希望你搅在里面。你看怎么办?”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孙波说了半天,含含糊糊,却不说退出两个字,看来李飞找他一定答应了他什么。

    我可不想让他含糊下去,我要他明白,他在里面,事情做不下去:“孙哥,你看,是你介绍李飞找我的,现在尚昆明确说上面的人不希望你参入,都是我的朋友,谁为难都不好,要不这件事我就不弄了吧。”

    李飞急了,说:“孙哥,你放心了,你介绍的袁老弟,事如果办成了,好处是不会少了你的,”又转向我,“老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事情一定要办。放心,不会叫你白跑的。”

    孙波可能等的就是这句话,可嘴里却说:“袁老弟,你放心,我不管这件事了,但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李飞可是我的兄弟。”

    “你放心了,我怎么会不当回事办那。我明天就去找尚昆。对了,我没办过这种事,具体怎么给他们说?”我想试试李飞的底牌。

    “其实很简单,说出我们的要求,看对方开出多少价钱,回来我们再探讨。”李飞想等尚昆出价再讨价还价。

    “好吧。明天见了尚昆看他怎么说。”

    “最好能够给他约出来,吃吃饭什么的。”李飞还是想亲自接触一下尚昆。

    “好吧,我约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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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黄脚鸡

    第二天上午,我见到了尚昆,说了李飞要见他的事。

    尚昆一口拒绝,干脆的说:“我不能见他。如果叫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会怀疑这件事里面有猫腻的。”

    我知道李飞要见尚昆,是对我这个中间人还不能完全信任,就说:“那怎么办,我想这牵涉的应该不是个小数目,你也应该叫他放心。”

    尚昆考虑了一下,拿起座机电话,问我:“李飞的电话多少?”

    “2671890718。”

    尚昆拨通了电话,说:“李总吧,你好,我尚昆。”

    电话里传出李飞问好的声音。

    “有人把你的情况都反映给我了,你放心,规划方面我们会依法办理的。你的情况既然都知道了,就没必要专门再跑一趟来见我了。有事通过你的朋友跟我反应吧。”

    我不由暗暗挑大拇指,这才是官场的人,滴水不漏。说了半天,都是合规矩的话,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究竟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领会吧。

    不知尚昆开什么价钱,我问:“我怎么跟他们谈?”

    “通道如果改在李飞的东星电子的一侧,还需要征用他的一块土地,征地费都要一百多万,叫他拿出50万来,应该不是难事。”

    “好吧,我会跟他说的。”

    “最低不要低于四十万。”尚昆露出底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上上下下,有几个那。”

    千里做官只为财。我理解尚昆他们,看着周边的大老板,一个个美女挎着,名车开着,呼风唤雨,吃喝玩乐,哪一个能不羡慕?而这不是他们三千五千的工薪可以支付得起的。偏偏他们手中有权利,是可以跟那些大老板换取这些享受的。他们想做这样的交易,也是情理当中,虽然违反法律,但人都有侥幸心理,如果抓不着哪。

    丑事家家有,不犯是好手。

    刚从尚昆那出来,小叔打来电话,说:“阿波,有件急事,帮我处理一下。”

    “什么事?”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捉个黄脚鸡。”

    广东古代的时候农村多养母鸡,公鸡很少。可是举行很多庆典都要用公鸡的。怎样去分辨公鸡和母鸡?农夫于是就用“引诱法”,在一群鸡中撒米,公鸡多不去抢米,而选母鸡*,此时,农夫可以一手擒拿。公鸡的脚呈深黄铯,有别于母鸡及阉鸡,所以农夫留意黄脚的下手,万无一失。

    捉黄脚鸡是粤语的说法,就是按照捉鸡经验从而转化成暗喻桃色陷阱了,所以小叔捉黄脚鸡的意思是用美人计设陷阱坑人。

    “不好吧?这好像不太合法。”我不想干这样不清不楚的事。

    “帮我个忙,是天雅公司的事,我不方便出面。”

    “那要找人的。”天雅公司的事,不太好拒绝,毕竟我还想进这个公司。

    “你去找,钱我来花,一定要快。”

    “究竟怎么回事?”我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事情完了再跟你说。要快。”

    人是现成的,阿勇就有一班人,而且可以信得过。打电话给阿勇一说,阿勇说可以。

    晚上十点半,在海门宾馆,我和阿勇他们在1606房间已经等了两个多少时。一个服务生敲门进来,递过来一张磁卡,说:“1608,可以进去了。”

    我看看阿勇,嘱咐说:“准备好了吗?记住不能打人,进去就拍照片,拍完就走,别多讲话。”本来这个场面我不需要来的,但怕阿勇他们不知轻重,把人打坏了,所以跟来看着他们,“检查一下相机,别临时出问题。”

    阿勇看了一下相机,说:“没事,走。”

    看看走廊没人,阿勇带人到旁边的1608房间门口,用磁卡打开1608房间,迅速冲了进去,一个胖胖白白的中年男子,骑在一个年轻妖艳的女子身上,两个人都*着,正运动得起劲。闪光灯闪动,阿勇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快速的围着他们照了十几张。中年男子一脸惊恐,望着他们,本来想叫,看到阿勇小弟手里的砍刀,生生咽了回去,身子如筛糠一般抖着。女子有点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阿勇他们。我站在门口,看看左右没人,一挥手,我们就撤回到了1606房间。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没一个人讲话,真是干脆利落。将磁卡还给了等在房间里的服务生,我们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海门宾馆。

    船过水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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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女主角

    嘱咐了阿勇找朋友连夜把照片洗好,就跟阿勇分手了。打开手机,手机马上响起来,李飞。

    “老弟,可叫我好找,你怎么关机了?”

    怕手机响干扰了这次捉黄脚鸡的行动,我一进宾馆就关了手机,想不到叫李飞找得快疯了:“不好意思,李哥,这几天忙得手机忘记充电了,所以在外面手机没电了。这不刚回到家换了块电池,你就打进来了。”

    “你今天去到底怎么说?”

    “不好意思,我面子不够,人家不肯出来见你。”我装作不知道尚昆打过电话给他。

    “我知道了,他打过电话来了,现在是不方便见面。他跟你是怎么谈得?”

    “哦,说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完的事,还需要方方面面的配合。”

    “这是他要抬高价钱的手法,多少?”

    “六十个,现的。”我抬高了十万,虽然两面都说给我好处,但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我还是想自己掌握局面。

    “有点高。”

    “他说有几个人,才能办好这件事。要不,算了。”我以退为进,知道李飞不会轻易放弃,看他怎么说。

    “那怎么行。只是有点紧张,给我几天时间凑凑。你再跟他说一下,能不能低点。”李飞还是想还还价。

    “好吧,我尽力。”

    我把阿勇洗好的照片递给小叔,中年男子和妖艳女郎正在上面*着,惊恐的望着我们,瞳孔都有些因恐惧而放大。

    小叔看了看,哈哈大笑,说:“东方这次非阳萎了不可。”

    我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了。”

    原来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叫东方佑,是北京天和汽车公司的副总经理。去年天雅汽车要在海门市找一家汽车公司做本省的独家代理和4s店,小叔的东润公司有意争取,为打好关系,前期已经花了很多钱了。天和汽车公司却在此时突然强龙过江,凭借他们在首都的人脉关系,强行把天雅的代理权抢走了。小叔的东润公司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买通了他们的财务经理,收集了天和公司虚假注册天雅汽车海门公司的证明材料,举报了天和公司,天雅汽车海门公司的老总因此被判刑八年。东润公司趁混乱之际,借壳天雅汽车海门公司其中的一个小股东,先行进入该公司。并利用天雅汽车海门公司管理真空的这段时间,在那个财务经理的配合下,将东润公司借壳的小公司持有的股份,增资扩股,一举拿下了对天雅汽车海门公司的绝对控制权,天和公司反而成了小股东。远在北京的天和公司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感到莫名其妙的一个公司的控制权就易手了,因此派东方佑来查这件事。

    事情哪里经得起查,小叔他们一再的遮掩,眼看就遮掩不过去了。

    就上演了这一场捉黄脚鸡的好戏。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有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商场比战场复杂得多。战场上往往敌人是明确的,你斗得了狠,拼得了命,即使战死,也还来得爽快。商场不同,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自己的敌人会在那里,你不知道要从那里着手。等你明白了,也许就是死亡的时刻到了,甚至临死你都不知道是谁害了你。

    商场比战场残酷得多。

    小叔把照片扔到桌上,看着我,问道:“不错,照片拍得不错嘛。给了他们多少钱?”

    我给了阿勇一万块,但跟小叔不能这么说,要不我不白辛苦一趟了:“我给了他们两万块,您找的急,我又不知具体情况,找了三个好手。其实,随便找两个人就好了。”

    小叔很满意,有点嘱咐性的说:“你错了,这样的事越谨慎越好。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办砸了,怎么收场?你要记住,小心无大错。”

    “知道了。我会记住的。”我敷衍着说。

    “这是三万块,你拿着。”

    不忍心赚他那么多,我扔了一万给小叔,说:“两万就够了。”

    “拿着,我不会叫你白辛苦的。再说一会你还要帮我办点事。”小叔递给我一张字条,指着上面说,“你打个电话给东方佑,叫他滚回去。这是房间里的电话号,这是手机号。”

    出来就在街边买了一张电话磁卡,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房间电话号。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

    “你好,东方先生吗?”听得出来男人无精打采,声音沙哑,看来一晚上也没睡好。

    “是的,你哪位?”声音里透着恐惧。

    我开玩笑说:“我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你的小电影演得不错,女主角很漂亮,够爽吧?”

    “你到底是谁?这么做为什么?”男子气哼哼的说。

    “你在这边得罪人了,赶紧哪来滚回哪去。”我顿了一下,说“不然,哼哼,就不是拍拍照片这么简单了。”

    “流氓。”男子忍不住骂道。

    看他竟然敢这么强硬,不由得我笑了,打趣他说:“我看照片上,你比我流氓多了。要不,我把照片寄给你老婆和你工作的单位,看看他们会说谁是流氓。”

    “不要,好了,我会回去的。”男子哀求道。

    “回去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

    “你放心,照片我会好好保管的。”

    据说东方佑放下电话,就马上买机票离开了海门,此生大概他不会再来了。像这种出差在外的男人,尤其还有点钱,很难不受点桃色诱惑。宾馆里经常会有女的半夜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