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中国神秘事件录之 古墓秘咒

第 7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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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要不要那种服务,说明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

    还是那句话,丑事家家有,不犯是好手,谁叫他被抓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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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妖气

    我和尚昆每人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桑拿屋里,汗水如雨般流下来。他的皮肤白白嫩嫩,一看就是没出过力的人。而我一身肌肉结实、粗壮,在他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健硕。我曾在学校体工队练过摔跤,那时实实在在下了几年功夫,尚昆当然没法跟我比。我本来想在电话里跟他讲讲李飞的答复,他说还是见面说吧,于是就约在这个桑拿屋。

    才晚上七点,桑拿屋都还没上客,屋里就我们两个人。

    对为什么约在桑拿屋,尚昆解释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老弟,我在拿身家性命跟你玩。一旦漏风,我就完了。所以要跟你在这里见面,赤帛相见,彼此没有遮掩。”

    “我理解,理解。”我心说你是够谨慎的,主要还是怕我带录音机吧。

    尚昆没怎么理会我的回答,自顾自的问:“李飞怎么说?”

    “李飞只肯出四十万,你看怎么样?”我打了埋伏,多留些讨价还价的空间。

    “四十万少点,那样吧,叫他出四十五万,五万归你。”羊毛出在羊身上,看来四十万已是他的底价。

    “我就不要了,帮朋友的忙,拿钱不好意思。”我客套了一下。

    “别呀,人只有有利益,才会有动力。你如果不拿,我还不敢拿那。”尚昆怕我同流不合污,撇清自己,赶紧拦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跟他说,四十五万。”我也是假客气,当然不会放过应得的利益。

    正事谈完了,尚昆开始扯些闲话:“你们公司有个商场在角塘吧?”

    “是呀,怎么了?”

    “闪耀集团厂区可能要迁出海门,迁往海州。目前选址最大的可能,就是角塘镇。闪耀集团如果过去了,你们的商场就会值钱了。因为增加了几千号的客流量。”这些规划人员往往能够事先得到一些未公布的消息,尚昆可能觉得这对野田集团是个好事,所以特别告诉我。

    “哦,是这样。”我不方便说其实我在野田公司的好日子已经是昨日黄花,可能维持不了几天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有点不关我的事了。

    尚昆又想起了一些事情,说:“对了,如果李飞同意的话,叫他先拿二十五万来,五万你留下,二十万送给我,要先打点一些人。”

    蒸完桑拿,我提议按摩一下,被尚昆拒绝了。尚昆说今天来就办这一件事,如果夹合着歪的、斜的,怕搅了正事不说,还会倒霉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了。”说完,尚昆就匆匆离去。

    我有些明白尚昆这样的官场人,他们表面上循规蹈矩,骨子里却是无所不做的,往往又很迷信,害怕某些东西会冲了他们的官运。所以每走一步,都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踏错,丢了官职。

    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苦衷哪?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袁总,你还很难找,是不是又在那个黑暗的地方摸索哪?”

    是黄琳,这个粘上了的家伙,我有点恼火,她又拿那天的事情开我玩笑,于是说:“黄老板,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黄琳一股撒娇的味道,说:“哦,小气鬼,玩笑也开不得。为什么我这几天到办公室都找不到你?”

    “我被公司派到角塘了,快说什么事?”

    “人家想你了,不行呀?”黄琳还在撒娇。

    我还真拿她没招:“哪里敢让黄老板想,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因为听你的话,我的业绩增长了很多。”

    “那恭喜你。”

    “我想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

    我不想招惹她,说:“心领了,吃饭就不用了。”

    黄琳有些不甘心,说:“吃顿饭嘛,给你吓得这样。我吃不了你。”

    “真的太忙,没时间,就这样。”你倒想吃,可我不给你这个机会。不等黄琳反应,我就扣了电话。

    这有点不符合我一贯的性格,黄琳这朵花虽然感觉上有毒,但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有把握把这朵花摘了以后,再把毒留下的。以往即使没有机会,我也会创造机会去泡她,何况她现在一味的来勾引我。但情况不同了,我有了温惠,对比而言,黄琳的身上似乎总是带着一种混浊的妖气,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温惠的清新、温馨,甚至让我产生了对黄琳的厌恶感,避之犹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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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心动

    我知道我对温惠动了真感情,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爱情是什么?这是我现在想搞清楚的问题,因为我想知道我对温惠的感觉是不是爱情。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哪?

    曾经六祖慧能在广州法性寺,见空中的旗幡随风飘动,有人说是风动,有人说是旗幡在动,六祖说是心动。

    心随物动,心随情动。

    我现在就是一种心动的感觉,是不在一起会思念,在一起心里会充满喜悦的感觉。感情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温惠。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温惠的电话。

    “阿惠,你睡了吗?”

    “还没,”温惠的声音有些倦懒,“就要睡了。有事吗?”

    “没有,就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呐呐的说。

    “你的邪劲又上来了。两三天不打电话,打电话来又尽说这些邪话。”温惠嗔怪说。

    “真的想你了,我想现在过去看看你?”

    温惠幽幽地说:“很晚了,别来了。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你来接我吧。”

    忙了几日,都忘了今天是星期几了,原来约好星期六一起到新房看看的。

    “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温惠有些奇怪。

    “准备好吃你炒的糊鸡蛋。”

    “去你的吧,我的手艺好着那,你就等着吃好吃的吧。”温惠自信的说。

    挂了电话,我还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心里说:温惠,我会对你好的。

    为了幸福的未来,我还是要为赚取金钱去努力。金钱不一定会带来幸福,却可以保障幸福的持续。

    “李哥,我,袁波。”知道李飞还没有睡觉,就打电话给他,“说话方便吗?”

    “哦,等一下。”电话里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看来这家伙又在外面鬼混。

    “说吧。”电话里的嘈杂声没有了,看来李飞出了那个房间。

    “那个人今天见我了。”我称尚昆为那个人,避免消息走漏。

    “怎么说?”

    “我跟他长谈了,商量了半天,他说六十个里面打算给我五个,我说给朋友帮忙,就不用了。最后他同意减去这五个,五十五个,不能再低了。”

    “老弟,这份情我记下了,放心,不会叫你白忙的。能不能再减五个?”李飞还想往下降。

    “不行了,据说如果改了,可能要征你一块,一百多个吧。”

    “那好吧。”

    “那人说先拿三十五个来,有些关系要先走。最晚后天一定要给我。”我想先把我的十五万落袋为安。

    “好吧。后天上午一定给你。”

    如果剔除了法律风险,做这个生意是最赚钱的。几句话我已经赚来了十五万,还没计算李飞所说的不会叫我白忙的所包含的利益,这要让一个工人去赚,需要十几年,算是无本万利了。我也不怕事情会穿梆,一般他们不会再提及究竟给(收)了多少钱。就算事后他们知道我从中赚取了十五万,他们只会在心中恨恨的骂我几句,没人有胆量公开理论的,除非他们想先进去。

    所以双方都是情愿被赚钱的,不然,还有谁会给他们搭建桥梁,让他们获取自己的利益哪?

    上午的菜市场里海鲜、鸡鸭,以及酸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特别难闻。我看着温惠在身旁,轻声细语的与摊贩讲着价钱,却感到无比的惬意,仿佛进了芝兰之室,香气沁人心脾。

    温惠今天一身嫩粉色的休闲装,随意而清秀,映照着白净的脸庞,带有一丝的粉色,越发迷人。我一手提着买好的菜,一手牵着温惠的手,在满市场的男男女女艳羡的目光中,洋洋自得。

    生活原来如此美好。

    牵手进入我在温馨家园的房子,看到我简洁明快的装修,温惠也很喜欢。纷繁复杂的装修风格早已成为过去,简洁又变成了时尚。

    温惠在漂亮、弹性十足的布艺沙发,顽皮的坐了几下,顺手打开壁挂电视,然后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说:“不错,看来你混得不错嘛。”

    “你觉得装修得很好?”

    “是不错,我很喜欢。”

    “喜欢就住下来吧。”

    “想得美,我才不上你的当那。”

    “我有客房的,你不要想歪了。”我打趣她。

    温惠站起来,捶了我一粉拳,说:“你又来这一套,不理你了。”

    我抓住她的拳头,本想把她往怀里一带,却怕她真恼了,只好顺势说:“来参观一下客房和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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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老婆大人

    天麻炖|乳|鸽的香味飘满了餐厅,温惠端出了四色炒菜,围着汤盆摆好。一碟海蛎煎,一碟清炒苦瓜,一碟西芹腰果,一碟松鼠鱼,真是色香味俱全。

    我贪婪的嗅了一下,伸手去捏腰果吃,温惠轻轻的用筷子敲了我手一下,说:“不讲卫生,洗手去。”

    “是,老婆大人。”我叫了一声。

    温惠点了我额头以下,一脸娇羞,嗔道:“又乱叫,快洗手去。”

    洗手后坐好,温惠盛了一碗天麻炖|乳|鸽汤给我,我接过来,喝了一口,一脸的幸福,赞扬说:“好喝,想不到,我找了一个厨艺这么高的老婆。”

    温惠白了我一眼,说:“我还没答应做你老婆那。”

    “那你什么时间答应呢?”我趁机追问。

    “我还没想好,看你表现了。”温惠看着我的脸,探寻着我对此的反应。

    “我的表现可好了。给你五秒钟,快考虑。”

    温惠伸手过来,握着我的手,问:“阿波,我是不是太保守,是不是与你以前遇到的女孩子不同?”

    我看着她的眼睛,握紧了她的手,说:“没有啦,我很喜欢。”

    “从小爸爸妈妈对我管教很严,有些东西没有那么快接受,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了摇她的手,说:“怎么会,我喜欢还来不及。放心,我会等你完全接受我的。”

    我开了一瓶小叔从法国带回来的干白葡萄酒,据说是产自勃艮第的伯恩丘,名字叫霞多丽(chardonnay),是顶级的干白。因为已经放进冰箱里冷藏了一个小时,略略有些凉意。按照老外的说法,白葡萄酒配白肉,红葡萄酒配红肉,也就是说白葡萄酒配合今天的鱼类、海鲜正合适。

    我端起高脚杯,跟温惠碰了一下,说:“阿惠,谢谢你做了这么好吃的菜肴。”

    “当然,我的手艺是没话说的。”温惠喝了一口酒,情不自禁的赞道,“不错,好酒。阿波,谢谢你。”

    这葡萄酒果香馥郁,散发出蜜桃、梨子及柚子的芬芳,其中还夹杂着那种说不出来的微妙芳香。口感富有层次,优雅,和谐怡人,回味甘甜。无怪乎有人说:一串葡萄是美丽,静止与纯洁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但压榨后,它就变成了一种动物,因为它变成酒以后,就有了生命。它在嘴里就像活了一样。看来这次小叔没说假话,确实是顶级的白葡萄酒。

    我握了一下温惠的手,问:“阿惠,怎么要谢谢我,谢我什么?”

    温惠看着我,含笑说:“我知道,今天为了招待我,你用了心思。”

    “招待未来的女主人,不用心思哪行?要谢也可以,让我亲一个。”说完探身就要亲她。

    温惠双手来拦我,把我推回座位上,说:“快吃了,鱼都凉了。”

    生活就像煲的汤一样,要细火慢炖,滋味才会醇厚。

    温惠斜靠着我的肩膀,蜷缩在沙发上,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不时的从茶几上拿洗好的枇杷来吃。

    “最近是不是在公司做的不愉快?”温惠有着女人的直觉,可能看出最近我的心情不是太好。

    “还可以了。”我不想谈这个,男人不喜欢把工作上的压力讲给心爱的女人听,避免给对方压力。

    “我每次看见你,都觉得你好像很疲惫。做的累就不要做了。”

    说来也是,我的店面已经交付,简单的装修后,租了出去,每月五千的租金尚可以维持生活,是不是可以不伺候杨远了?但这不是我的性格,我是个坐不住的人,怎么能就吃几个房租哪。

    我开玩笑的说:“那你养我?”

    “房子也有了,我手里也有五万的积蓄,你是不是考虑做个小生意?”温惠认真的说,“我对生活没太大的要求的,只要心情愉快就行。”

    这个小女人一副托付终身的口吻,越发让我感动,我心说要甘于做小生意就不到海门来了。

    拍拍温惠的脸颊,我拿出男人豪情万丈的样子,说:“我解决得了,没事的。”

    “我喜欢刚认识你意气风发的样子,”温惠头在我肩上偎了偎,说:“不想看你现在这么疲惫。”

    是的,温惠敏感的看出了我的疲惫,这不是身体的疲惫,是心灵上的疲惫。我的职业生涯好像沉入了低谷,在角塘呆了两周,商场的事情已经走上了轨道。现在野田公司杨远忙于案件不理我,角塘商场也没人请示我工作,我陷于了一种尴尬的境界,不知如何自处。我已经被隔绝在公司核心决策层之外,常务副总成了个虚衔,虽然我心有不满,却也不甘心一走了之,换个地方从头开始。常务副总有如鸡肋,它是一种身份,可以在朋友面前挺直腰板;但在野田公司,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权威。

    是不是在野田风光的日子已经让我失去重新开始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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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无声

    我捏了温惠鼻子一下,笑着说:“真想不到,我还傍了个小富婆。”

    “你要对我好,不然我甩了你。”温惠回捏了我鼻子一下,假装威胁说。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故意用力的用胳膊箍紧了她,作出狠狠的样子,说:“竟敢威胁我,我要惩罚你。”说完嘴唇印上了温惠的嘴唇。

    温惠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就和我吻在了一起。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几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轻轻的、清清的一缕小女人的清纯,夹杂着枇杷果味的甜酸,让人有些眩晕,有些窒息,我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这个房间,置身于那晚麦田的梦境里,久久的,不愿出来。

    即使为了这一刻,我也应该打起全部的精神,来面对眼前的困局。比起在老家被检察院带走,比起刚到野田公司从业务员干起,眼前的困难算得了什么?仿佛温惠是一部能量充电机,那个充满斗志的袁波回来了。我忽然觉得浑身都是力量,为了她我一定会奋斗到底,为我们的生活开创一片天地。

    五月的午后,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慵懒。看了一会电视,温惠斜依在我身上,腿蜷缩着,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轻轻的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低,后背慢慢的靠向沙发,让她的姿势可以睡得更舒服。

    静静地看到眼前的玉人,脸上接吻后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去,信赖地靠在我身上甜睡,我心里感到从来没有的平静,简单的相互依偎,相互信赖就是一种甜蜜。对以前觊觎占有她的身体的想法,自己都觉得龌龊。

    我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由于是星期天的上午九点,忙碌了一周的人们可能还沉睡在自己的被窝里,只有三五个人自顾的忙碌着。尚昆的谨慎提醒了我,李飞跟他的交易虽然没有损及他人的利益,却并不是合法的买卖。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惹祸上身。当然我更不想放弃,毕竟十五万元对现在的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值得冒险一试。

    由于尚昆不想把自己记录进银行的摄像头里,李飞不得不去银行提取现金。四顾了一下,觉得没有危险,我的车跟着李飞的车拐进了银行前面的停车场。一会儿李飞提着两个银行灰色的塑料袋从银行出来了,方方正正,一看就知道是四捆钱。远远的看着李飞向我的车走来,就调大了车里的音乐,我也要防止李飞带着录音机。李飞坐进车里,把塑料袋递给我。我打开袋口看了一下,一袋是两捆一百元的,另一袋里一捆一百元,一捆五十元,向他比了一个ok的姿势。

    他拍拍我放在档位上的手,一句话没说,下车走了。

    我发动了车子,留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注意我,就开车回到了家。看着床上四捆人民币,虽然我经手钱的数目有的远大于5万,但这么多现金摆在眼前,却还是第一次,心情未免小小的澎湃了一下。

    抚摸了一下这五花六绿的钞票,心说每天的奔波劳碌,就为了这么几张纸,人那,到底值不值?

    顺手就将十五万扔到床下,其余的二十万用旧报纸包了一下,找了一个买服装时带的塑料袋,把二十万装好。这要赶紧送给尚昆,我可不想把这惹祸的根苗多留在手里一分钟。

    停在和夏路的街角,我降下了身边车窗的玻璃,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时近中午,周围奔流不息的来往车辆,心说尚昆还真会找地方,这里车流不息,说明是个繁华地带,不像僻静场所没有安全感。远离居民区,街上就没有行人,也就没人注意我们的交易。

    停了五分钟,尚昆的桑塔纳2000车子开过来,贴着我的车停下来,靠我这一面的玻璃降了下来,尚昆在里面冲我招了招手,我把二十万从车窗扔了进去,他用手摸了一下,右手挑了一下大拇指,表示确认。车窗升了起来,车子鱼一样滑进了车流中,消失了。

    望著桑塔纳2000远去,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多么像一场解放前地下党的接头活动,参入的人具有高度的默契,整个过程没人说一句话,却都明白相互的意思。我想起了白大诗人的《琵琶行》,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用在此刻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由于刑法修订后,行贿和受贿都要受到刑罚惩罚,行贿者和受贿者有了高度统一的警觉,才会形成如此协调一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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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依恋

    望着存折上增加的数字,心里的喜悦不由得泛上脸来,笑容显露出我轻狂的得意,我和温惠的幸福未来,又多了一点保障。虽然温惠说她对生活的要求不多,只要心情愉快就行。但这个心情愉快是没有尺度的,而且取悦心爱的人,有时不光要花费很大的心思,也需要花费很大的金钱。否则白雪公主嫁给小矮人就行了,又何必找什么白马王子。白雪和白马代表不了他们,公主和王子才是他们真实的身份,王子的财产才能保障他们幸福的生活。

    古人都说了,贫困夫妻百事哀。如果贫困也能带给他们幸福,也许那种幸福,只能是卖火材的小女孩点燃仅有的火材所换来的虚幻的房子和美食。我可不想像欧-亨利的《麦琪的礼物》中那一对穷困的夫妇,在圣诞节到来时都想为心爱的人买件礼物,由于没钱,男的卖了祖传的表,为女的买了一把梳子;女的剪下了自己的一头秀发,用卖发的钱为男的买了一根表带。等到他们交换礼物时,才发现梳子和表带都已无用处。如果我和温惠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们也许只能幸福的抱头痛哭。

    我一直现实地认为:幸福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的。

    手机响了起来,是阿莱的号码,又半个多月没去见她了,这小东西是不是要打电话抱怨了?

    “阿莱,我正在去你那的路上,有什么事?”这个女孩对我只有付出,却从未索取过什么,自从温惠跟我和好以后,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撒一个小小的谎言,也许她听了心里会好过些。

    “哦。没什么事,你来了再说吧。”阿莱幽幽的说。

    出了银行,我开车找到了一家路德安琳蛋糕店,进去买了一客“仙草蜜语”。阿莱喜欢这种绿绿的日式抹茶蜜豆慕斯蛋糕,售货员说这蛋糕代表浪漫累积的默契,可以博来恋人的开心笑颜。

    阿莱看到我,没有说什么,目光里有些幽怨,我心里越发愧疚,赶紧递上“仙草蜜语”,说:“小东西,还没吃饭吧?”自己都觉出了话语的干涩无力。

    看到抹茶蛋糕,阿莱才有了一丝笑意,说:“老家伙,还算你有良心,没忘了我。”

    我把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说:“小东西,我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你是我亲亲的小东西。”

    “这还差不多,”阿莱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撒娇说:“我要你喂我。”

    我拿起蛋糕上面的草莓,在奶油上沾了一下,送到阿莱嘴边,说:“乖宝宝,我来喂你。”

    阿莱在我手里一口吃掉了草莓,说:“我还要。”

    我起身去拿蛋糕刀,要把蛋糕切一块给阿莱。

    阿莱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说:“不要离开我身边,好吗?”

    “乖啦,我不是要离开,我给你切蛋糕。”我解开阿莱抱着我的胳膊,回过头,看着她,“怎么了?小东西。”

    “我这些天总是感觉那么难受。尤其是一觉醒来,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好孤独。”

    这个坚强独立的女孩,在我面前向来都是无所谓的样子,理智而坦然。一场重感冒剥去了她坚硬的外壳,终于露出了小女人想依赖别人的软弱。

    “好了,我不是在陪你吗?”下了半天决心,我还是无法割舍跟阿莱的这段感情,虽然昨天温惠依偎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是想结束跟阿莱的关系的。

    在这个女孩显露出她的软弱的时候,我心底对她的那份爱意更加浓烈。我们是同一种类的人,都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都不甘于平淡的生活,才来到这飞速发展的特区。我们都追求财富和梦想,渴望幸福和爱情。

    阿莱现在的孤独和软弱,我曾经有过同样的感受。

    阿莱渴望地看着我,说:“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今天请假了,不上班。”

    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留我过夜,以往我们都是在她上班前匆匆的作一场露水夫妻,就各奔自己要去的地方了。

    我拍拍阿莱的脸颊,说:“好,我求之不得,你什么时间要我陪你都行。”

    温惠和阿莱在我心里都有很重的份量。可能我喜欢温惠多一点,但也绝不意味着阿莱就不重要。既然心都可以同时爱两个人,为什么这个社会制度只允许娶一个老婆,我有些困惑。是不是要像发哥在电影里演得那样,移民到*国家,把这两个心爱的美人都娶了?不过,*的社会制度好像可以娶四个老婆,那时还空缺两个名额那。

    男人的心是不是都这样不容易得到满足。【您的收藏和投票是对我的最大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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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柏拉

    这一场爱做的格外细腻,就像阿莱是一件薄胎瓷器,我深怕一用力就会打破了。我们拥抱着,熟悉的气味、抚摸,耳边是阿莱的呼吸,身体如妖娆的藤蔓,缠绕而浪漫,就这样在微茫中走向顶点,直至轰然倒塌。

    阿莱很快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午夜了,阿莱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甜甜的酣睡。我轻轻的把已经麻木胳膊抽出来,把枕头给她垫在头下。阿莱“嗯”了一声,嘴巴咀嚼了几下,又睡去了。看着阿莱孩子般的睡像,心里感慨万千,像我们这样的年纪,阿莱本应该偎依在如意郎君的怀里撒娇;而我可能跟老婆两人,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作业。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甘守自己的平庸留在温暖的家里?

    那不着边际的未来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守候着今天的辛苦会换来明天的幸福吗?

    我们这些漂泊异乡躁动不停的灵魂,什么时候才会安定下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阿莱已经买来了早餐。经过一夜的休整,阿莱重新焕发了以往的神采,昨天的孤单软弱不见了,看来又可以面对社会的风风雨雨了。

    看到我醒来,阿莱拍拍我的脸,叫道:“老家伙,快起床了。”

    我很高兴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心想以后应该调整一些时间,陪陪阿莱,人都有软弱的时候,需要别人的慰籍和打气。我喜欢跟阿莱在一起的轻松随意,这个倔强多情的女孩,从不向我索取什么,让我了无负担。当然我也喜欢跟温惠在一起的甜蜜,但那种发乎情,却要止于礼的甜蜜,让我不得不时时提醒约束自己,总觉得不那么惬意。这有点柏拉图式恋爱的味道。

    那个哲学家柏拉图老先生认为:当心灵摒绝**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

    当人类没有对*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是人性中*的表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人性强于*,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所以有了柏拉图式恋爱这个名词,也称为柏拉图式爱情,指的是一种异性间的精神恋爱,追求心灵沟通,排斥*。

    这个世界不知是否真的有柏拉图式恋爱?

    华人世界最有名的柏拉图式恋爱是台湾电影导演杨德昌和歌手蔡琴。在1995年8月,蔡琴和杨德昌结束了10年的婚姻,后来才爆出二人无性婚姻的事实,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杨德昌对这段婚姻的结论是“10年感情,一片空白。”

    而蔡琴则说:“我不觉得是一片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

    我很喜欢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那里面真实的记录着他的才华。我也很喜欢蔡琴那婉转的低音,她是华语歌手中的低音之王。我是他们两人的粉丝。杨德昌的10年感情,一片空白的说法,道出了他男人的刻薄;而蔡琴的我有全部的付出,说明了女人母性的包容。通常在一段婚姻中女人的付出总是多于男人,娱乐圈另一对有名的夫妻郑少秋和沈殿霞,在离异后十多年的一次节目上,沈殿霞还不忘问一下郑少秋,在那段婚姻里究竟有没有爱过她。

    蔡琴和杨德昌的离异证明了柏拉图式爱情的失败,这是一个仅存于理论里的概念。

    倒是*女王饭岛爱写了一部自传,后来还拍成电影,风行一时,名字叫《柏拉图式*》,矛盾而又统一。

    睡眠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一夜的饱睡,让阿莱以往脸上那层常年夜生活带来的青灰褪去了。

    不忍心看阿莱的大好的青春时光,就这样一天一天被漫漫的长夜带走,我说:“阿莱,你是不是换个白天的工作?”

    “我已经散漫惯了,不能再去做公司的小白领了。再说这行的收入,也不是小白领的工资可以比的。”阿莱还是那么实际,“心疼我了?老家伙。”

    阿莱给了我很多心灵和身体上的慰籍,有几次还是在我跟温惠谈完柏拉图的恋爱以后,又在她这获得了身体上的解脱。

    我欠这个女孩太多,却又无法偿还。

    “当然心疼了。”我也知道她的公关经理,实际上就是管理小妹的妈妈桑,是没有几种工作可以挣得了那么多钱的。

    “老家伙,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工作我会换的,不过要在我赚够钱,离开海门之后。快了,离我的目标不远了。”她说得很坦然,神色中带有一丝兴奋,是那种就要达到预期目标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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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虚惊一场

    “我也有一些积蓄的,你离你的目标还差多少?”我试探性地说,希望可以在金钱上给她一些帮助。

    “老家伙,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感动了。我怎么会要你的钱。”阿莱有些敏感,她曾告诉我有人想包养她,她自己不想做金丝雀,拒绝了。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你黑白颠倒,这么辛苦。”

    阿莱拍拍我的手,说:“也辛苦不了几天了。到时候不要想我,啊?”

    “袁哥,出了点事情,我有一个兄弟被拘了。”阿勇匆匆的来到我的办公室,进门就急急地说。

    “坐,别急,怎么回事?”我安抚他,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

    “哦,我接了一笔业务,替人要一笔帐。阿宝,你见过的,今天上午就去找那个厂子的人。刚刚得到消息,被厂子报警给抓了。”阿勇简单的介绍了经过。

    “在哪个派出所?为什么哪?”我有些奇怪,要帐没什么的,怎么会被抓了哪?

    “在敏思区的刑警队,说是把一个副厂长打伤了。”

    “怎么会?在刑警队,情况是不是很严重的?”简单的治安案件一般会在派出所处理,到了刑警队就可能是刑事犯罪了。

    “袁哥,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做的事有的上不了台面,我不方便出面。你有没有什么熟人?找找问问。”阿勇看来是怕出了大事,把他也牵连了进去。也许公安正四处抓他,他如果出面可能是自投罗网。

    我一直拿阿勇当自